唐家書院坐落在唐府的西南方向,里面全都是唐家的直系子弟在那里讀書,離唐翼天所住的后院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唐翼天提著包包,穿過十幾座跨院,十五分鐘后,終于站在了唐家書院的正門口。
書院是一棟單獨的三層樓別院,全是由一色的玄檀木建造而成,色澤比較偏淺黃色,古色古香的,書院四周栽種了無數(shù)高大的樹木,綠樹成蔭,環(huán)境清幽,倒是適合學(xué)習(xí)的好地方。
唐家書院由唐家出資,相當于唐家的私塾,一共分為三個班,年齡十二歲以下的孩子分在一班,他們學(xué)的東西比較簡單,是基本入門的課程,十三歲到十六歲的分在二班,學(xué)的是考取功名的課程,至于十六歲以上的,就在三班就讀,他們基本上學(xué)的是家族生意的管理方面的知識為主。
唐翼天正好是在二班,位于書院的二樓,唐翼天抬頭望了一眼唐家書院正門上懸掛著的匾牌,便仰首闊步的進入了書院的一樓大堂之中。
此時在大堂中有兩個十二歲左右的少年在那里聊天,他們都是唐家的直系子弟,唐翼天一眼掃去,認出了這兩人一個是二叔唐固的兒子唐文龍,另一個是三叔唐耀的大兒子唐金寶,都是自己的堂弟。
唐翼天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向著二樓的樓梯口走去。
喂,軟蛋,過來。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無限囂張的少年吆喝聲。
唐翼天聞言一怒,他聽出是唐金寶的聲音,這個家伙被三叔唐耀視如珍寶,平時驕縱慣了,以前可沒少欺負倒霉蛋,不過唐翼天忍了,自己犯不著和這個小屁孩計較,他繼續(xù)不動聲色的向著二樓走去。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有著這么一些人,你不理他,他還以為你怕了他,就會變得更加的囂張,唐金寶就是這樣的人。
哈哈,金寶啊,軟蛋不理你啊,看來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哎,要換做是我,我一定會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這么目中無人。唐文龍那小子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起來。
哼,你等著,老子現(xiàn)在就去教訓(xùn)他,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唐金寶是個典型的二世祖,脾氣暴躁,受了堂兄唐文龍的言語刺激,頓時唰的站了起來,飛快的向著唐翼天跑來。
唐金寶也修煉了唐家功法,已經(jīng)達到了武士初期,在他眼中,自己要打倒手無縛雞之力的軟蛋唐翼天,那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軟蛋,看老子的飛腿。為了賣弄自己的厲害,唐金寶在距離唐翼天十米的位置站定,然后飛縱而起,兩條腿閃電般向著唐翼天踢去。
哈哈。唐金寶身子飛在半空,嘴里還發(fā)出哈哈的囂張大笑聲,仿佛已經(jīng)看到軟蛋唐翼天被自己踢翻在地,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模樣。
啪。唐翼天頭也沒回,只是反手一揮,輕輕捏在唐金寶踢過來的右腿尖端上,唐金寶立刻猶如斷線的風(fēng)箏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樓大堂的一張桌子上。
咔嚓整張玄檀木所制的桌子四分五裂,唐金寶嘴里哇哇的連續(xù)噴出兩口逆血,掉落在地的唐金寶身子顫抖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卻于事無補,最后躺在地上痛苦得哇哇大哭起來,眼淚混雜著血水,樣子無比的狼狽。
我警告你們,以后不要惹我。唐翼天轉(zhuǎn)過身,丟下一句冷漠的話,然后轉(zhuǎn)身上了二樓,對于唐金寶這個小屁孩,他實在沒什么興趣和他玩。
?那個軟蛋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本來在一旁準備看熱鬧的唐文龍嚇得目瞪口呆,特別是剛才唐翼天回頭的那一瞄,眼中冷芒四射,簡直是太可怕了。
金寶,你沒事把?等唐翼天上了二樓,唐文龍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到唐金寶身旁,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五哥,我身上好痛,你扶我回去療傷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唐金寶眼中射出一縷怨毒的光芒,咬牙切齒的掃視了二樓一眼。
唐文龍聞言背起受傷的唐金寶,出了書院,把他送回家去了。
書院上課的時間是上午九點,現(xiàn)在還只不過是八點過一刻,所以二樓一個人都沒有,大家都沒來。
在二樓的大堂中,整齊的擺放著三排椅子,二班的學(xué)生一共有九名,唐翼天找到以前坐的位置坐下,然后拿出包里的書,開始翻閱起來。
唐翼天得到了倒霉蛋的記憶,對于在書院學(xué)習(xí)的東西也極為熟悉,這里學(xué)習(xí)的東西和地球上古代的知識差不多,都是一些之乎者也的文言文,而且極為可笑的,考取功名的科目也和地球上古代的那些八股文差不多一樣的形式。
唐翼天對這些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于是合上書本,開始靜靜坐在那里,閉目修煉起來。
《玄幻秘籍》的運行法訣在腦海中迅速閃過,唐翼天開始引導(dǎo)著天地間的靈氣進入百會穴,一點點的轉(zhuǎn)化為玄氣,儲存在丹田的漩渦處,其實修煉就是一個量變到質(zhì)變的過程,只要有了足夠的玄氣,達到進階的要求,實力便會越來越強。
修煉的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半個小時過去,二樓也陸續(xù)有人來了,唐翼天連忙停止了修煉,睜開雙眼,開始打量著來人。
在唐翼天的前面兩張桌子上,坐了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他們都是唐翼天的表弟,在唐家這個大家族里面,唐翼天的表哥、表弟、堂哥、堂弟、堂妹...亂七八糟的親戚一大堆,有許多的人,唐翼天根本就叫不出名字,而且以前的倒霉蛋生性懦弱,很少主動去和人打招呼,所以唐翼天只是隱隱記得那兩個表弟的名字,和他們完全不熟。
那兩個少年也沒有理會唐翼天,自顧自的在那里說笑著,講著一些家里發(fā)生的趣事,唐翼天也沒有插嘴,只是在后面安靜的坐著,等著書院的先生前來上課。
咦,唐翼天,你怎么來了?就在此時,唐翼天身后傳來一個驚詫的少女叫聲,唐翼天循聲望去,說話的是他的二姐唐翼香,手里的黑色小包一直在摔個不停,看來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了。
我不能來嗎?唐翼天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然后扭過頭,不再理她,對于這個驕橫的二姐,唐翼天沒有絲毫的好感。
吆,唐翼天,想不到你竟敢頂嘴了,找打。唐翼香的嬌蠻性子又起來了,揚起玉手,狠狠向著唐翼天的腦袋拍去。
唐翼天已經(jīng)是武師中期的實力,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唐翼香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他的感應(yīng)范圍之內(nèi),發(fā)現(xiàn)唐翼香想要打自己,只是輕輕的偏了一下頭,看似無意,實則是剛好避開了唐翼香的巴掌。
唐翼天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唐翼香道:唐翼香,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后果自負。(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