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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異界燒餅店 > 第六卷4大結(jié)局
  “這些東西很值錢嗎?”白雪她們對這些藝術(shù)價值極高的書畫根本就沒有一點概念,就像是一群沙漠中的旅者,他們手里有無數(shù)黃金,卻視若廢鐵,毫不知道只要他們走出沙漠,就會成為級富豪。

  邵兵笑了笑,道:“確實很值錢,而且不是普通的值錢,雖然我對這些書畫的估價不太準(zhǔn)確,但也知道這些書畫的總價值絕對在萬枚水晶幣之上!

  “不會吧?!”眾女沒想到這些書畫居然值這么多錢,上萬水晶幣?足夠買下兩棟最大的府邸了,看來邵兵的確是財運高照,剛花了四千多水晶幣,就立刻得到了上萬水晶幣的回報。“老板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吧!簡直就是變態(tài)的好!边@是美杜莎心里的想法。

  邵兵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而是俯身把一地的書畫收入了菠蘿空間中,一萬立方的儲物空間確實好用,邵兵里面裝的東西足夠他走遍天下的了。

  之后邵兵又和眾女四下搜尋了一下,見里面沒什么東西了,便走出密室,向隧道外走去。當(dāng)他們出來的時候,非力薩正坐在小河邊無聊的看著花草。見邵兵他們出來,立刻站起來,喊道:“老板,怎么樣?里面有什么東西嗎?”

  邵兵笑道:“有一些書畫,你要看嗎?”“書畫?這玩意我可看不懂,還是不看了。”非力薩還以為里面有什么金銀財寶、神兵利器呢!卻不成想只是一些書畫,這讓非力薩大失所望。也有些慶幸自己沒跟進(jìn)去了,不然乘興而進(jìn)卻敗興而歸的感覺可不好,從美杜莎地臉上,非力薩就看到了這個結(jié)果!昂吆撸屇愦碳の,現(xiàn)在知道下場了吧!”

  “好了,現(xiàn)在大家各自選一間住房吧!等一會兒咱們再去采購一些糧食和生活用品。波普他們那里還要好好安置一下呢!”邵兵把石門關(guān)上后,便對眾人說道。

  “好!”眾女興沖沖的去挑選房間。非力薩卻坐著沒動,邵兵有些奇怪的道:“非力薩,你不去挑一間嗎?”非力薩搖搖頭,道:“我哪敢去挑,要是我挑到哪間被美杜莎看上,非倒霉不可,還是等她們挑完了。我再隨便選一間吧!反正我只要有能睡覺的地方就行!

  邵兵笑著搖搖頭“那你先坐著吧!我去看看!

  “老板你去吧!等她們挑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了!狈橇λ_上身向后一仰,大字形的躺在草地上,舒服的享受著陽光的溫暖。

  下午,邵兵帶著白雪、白潔、火鳳兒、琳莎、美杜莎去商業(yè)街購買糧食,而留下非力薩看家,由于邵兵為了以后不再來回地麻煩,而且聽說今年麻國的糧價比以往每年都要便宜。所以他打算一次性購買十萬袋面粉,需要地糧食非常多,所以普通的糧油店根本就不能滿足邵兵的胃口,有鑒于此,琳莎這個向?qū)У淖饔迷俅螕]出來,一路帶著邵兵他們直奔這里的大型商業(yè)協(xié)會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

  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被譽為全國最大的商業(yè)協(xié)會。琳莎曾經(jīng)在做傭兵來到這里時,曾經(jīng)聽這里的人說過,在麻國并無統(tǒng)一地商業(yè)聯(lián)盟公會,各個商業(yè)協(xié)會雖然有合作,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各自為戰(zhàn)的情形居多,在這些商業(yè)協(xié)會的競爭下,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憑借會長霍夫曼的精明頭腦,以及薄利多銷、顧客就是上帝的政策,在麻國所有商業(yè)協(xié)會中殺出一條血路,站在了商業(yè)協(xié)會的最高定點之上。邵兵聽完琳莎的介紹。倒是對霍夫曼這個人生出了一絲興趣,畢竟邵兵覺的霍夫曼和自己那個時代地商人在理念上非常相似。完全走在了奸商的前面。

  有琳莎的帶領(lǐng),穿過兩條街道之后,邵兵一行很快就找到了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的總部。邵兵站在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門前,頓時心中贊嘆,果然不愧是號稱麻國最大的商業(yè)協(xié)會,光從外面看就顯得氣度不凡了,等邵兵他們走進(jìn)去之后,就更為它的富麗堂皇而贊嘆。

  進(jìn)入商業(yè)協(xié)會后,接待邵兵地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打量了邵兵半晌之后,然后很客氣地問道:“不知這位公子和幾位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勞的,請允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科費安南#8226;阮部那塔,是這里的臨時負(fù)責(zé)人!

  “哦,您就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嗎,那我們是找對人了!绷丈樕蠏熘男θ,嬌聲說道:“是我們家老板想跟你們談一筆大買賣,喏,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家老板邵兵,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夠全權(quán)做主?”琳莎在進(jìn)入商業(yè)協(xié)會之前,就對邵兵說一開始由她來周旋,等關(guān)鍵的時候再由邵兵做決定,所以邵兵才會在進(jìn)來后沉默不語,全權(quán)交給琳莎處理了。

  在琳莎介紹邵兵的時候,邵兵頓時大大咧咧的向這位臨時負(fù)責(zé)人點了一下頭,顯得很傲慢地樣子。這當(dāng)然是邵兵有意為之,因為這個大6地商人都是很勢利眼的,也最會察言觀色、見風(fēng)使舵,跟他們談生意地時候必須要占得上風(fēng),否則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尤其是邵兵感覺這個科費安南典型的就是一個奸商,如果和他好說好道的話,恐怕買的糧食會比原價柜上不少的。

  科費安南滿臉堆笑地問道:“哦,不知道邵兵老板想要做哪方面的買賣,而且到底是多大的買賣?”

  “我們家老板想要跟你們談一筆面粉的買賣,當(dāng)然我們公子是買家啦,至于多大的規(guī)模嘛”琳莎微微一笑,反問科費安南道:“請問科費安南先生,您認(rèn)為多大的規(guī)模才是大買賣呢?”

  “這個嘛我想至少應(yīng)該有一萬袋面粉吧?”看到科費安南小心謹(jǐn)慎地樣子。邵兵差點笑出了聲,因為科費安南分明就是是想試探一下邵兵的實力,但是又不敢說太多了,怕嚇跑了他們,可見科費安南還是太小看邵兵了一點。

  “一萬袋面粉也能稱得上大買賣?”琳莎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態(tài),嗤聲道:“若只是一萬袋的買賣,派我這個侍女來也就足夠了。還用得著我們家公子親自出馬嗎?看來所謂麻國的第一大商業(yè)協(xié)會,也不過如此嘛!笨磥砹丈真有一套。就連邵兵都對她刮目相看了,早知道琳莎這么有談判頭腦,邵兵就應(yīng)該把買賣貨物的事都交給她去辦了,誰說女子就不如男,像琳莎這樣聰明絕頂?shù)拿利惿倥@世上又有幾個男人比得上呢?幸好琳莎之前是個傭兵,要是把這樣聰明地女孩子禁錮在家中做家庭主婦。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天理難容!

  “這位小姐責(zé)備的是,是在下有眼無珠、出言無狀,還請邵兵老板多多包涵!笨瀑M安南臉上地笑容更濃了,他是被琳莎給震住了。果然沒有逃出邵兵的預(yù)料,科費安南還真是一個勢利眼的奸商。

  只見他滿臉堆笑地對邵兵說道:“邵兵老板和幾位小姐,請你們稍坐片刻,我這就去請我們的霍夫曼會長出來!闭f著他就往后面走去,去請商業(yè)協(xié)會的會長出來見邵兵。

  等科費安南走紅。白雪噘著小嘴嗔道:“搞什么嘛,原來他這個臨時負(fù)責(zé)人只是個幌子啊,這不是拿我們開涮嗎?”

  琳莎微微一笑,道:“商人都是很勢利眼的,你以為他們這商業(yè)協(xié)會的會長誰來了都見?那還不累死他。這個科費安南也就是個跑腿地,估計也就負(fù)責(zé)接待一些小客戶。像我們這么大來頭的客戶,他哪做得了主?所以他才要問我們,我們到底想買多少面粉。”

  邵兵微微一笑,道:“琳莎,你剛才的表現(xiàn)不錯,接下來就該我出場了吧!”琳莎微微一笑,正要說話,但是聽見腳步聲從后面?zhèn)鱽恚脑挼搅俗爝呌盅柿讼聛,但卻對邵兵點了點頭。表示該邵兵上場了。

  沒多久。就看見那個科費安南跟著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頭走了出來,老頭臉上堆滿了笑容。望著邵兵問道:“您就是邵兵老板吧!我是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的會長戴維#8226;霍夫曼,請邵兵老板和幾位小姐跟我來,咱們到里邊談!

  “霍夫曼先生請!鄙郾匀徊荒苁Я硕Y貌,肅手請霍夫曼先走。邵兵第一個感覺就是霍夫曼和科費安南完全不同,不像科費安南那樣奸猾,相反的,邵兵倒覺得這個霍夫曼顯得很和氣,臉上的笑容也不像剛才那個科費安南那樣虛偽,這倒是讓邵兵對霍夫曼更感興趣了。

  “公子和四位小姐請坐!被舴蚵埳郾麄冏潞螅瓷郾蛔〉卮蛄克,于是笑著說道:“邵兵老板,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為什么我能坐到會長這個位置?”他不等邵兵有什么表示,接著說道:“不光是你們,所有第一次見到我地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因為我這個人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個奸商,對不對?”

  “噗哧”聲響,白雪和美杜莎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也笑著說道:“會長,您還真是快人快語,居然能夠猜到我想些什么。”

  霍夫曼擺擺手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幾乎所有人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想法嗎?‘無商不奸’這話雖然有失之偏頗之嫌,但是事實上的確有很多的商人為了能夠賺錢而無所不用其極,說他們奸詐是一點都不過分的!闭f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不瞞幾位說,我的先輩們都是世代經(jīng)商,他們也都信奉‘無商不奸、惟利是圖’地教條,也曾經(jīng)有過很輝煌的時候。但是常言說的好,玩火者必自殘,到了我父親這一輩,終于遭到了報應(yīng),被人害得傾家蕩產(chǎn)、家破人亡,我父親也在窮困潦倒當(dāng)中離開了人世!

  嘆了一口氣,霍夫曼接著說道:“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如今我雖然也成了全國屈一指地大商人,但是我x的卻并不是‘奸’字,而是一個‘信’字。家父的不幸讓我明白了,就算你再奸詐狡猾,這世上總有比你還奸詐狡猾的,你騙了別人,別人也會來騙你。騙來騙去還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我也從中悟出了一個道理,商人最重要的東西其實是信譽。信譽才是商人的生命。如今以我地名字命名地商店已經(jīng)遍布大6各地,但是不管店大店小,他們都同樣秉承一個‘信’字。”說到這里,他呵呵一笑道:“抱歉、抱歉,我這個人一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羅羅嗦嗦地說了一大堆,真是不好意思!

  霍夫曼的話讓邵兵對他地好感大為增強。微微一笑,道:“會長你太多慮了,聽您一席話,我們也感覺受益匪淺!”“邵兵老板過獎了,小老兒受之有愧!被舴蚵呛且恍Φ溃骸霸蹅兙脱詺w正傳吧!我聽科費安南說邵兵老板您要購買大批的面粉,不知公子準(zhǔn)備要購買多少面粉呢?”

  “十萬代面粉!鄙郾鴱堊炀驼f出了一個數(shù)字,這足夠皇龍城的所有居民吃上半天的了。

  聽到這個數(shù)字,霍夫曼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十萬袋?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字。要準(zhǔn)備好這么多的面粉,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

  “三天嗎?霍夫曼會長,我恐怕等不了這么長的時間?因為我們剛剛在皇龍城安頓下來,還沒有準(zhǔn)備一點糧食呢!”邵兵想了想,問道:“霍夫曼會長您看能不能先給我們準(zhǔn)備一千袋,現(xiàn)在就要。至于其余地那些,我們就算等上三天也無防!

  “這當(dāng)然沒有問題,如果只是一千袋的話,我這里馬上就能準(zhǔn)備好。”霍夫曼笑著說道:“至于價錢方面嘛,因為邵兵老板購買的數(shù)量如此之大,那我就給邵兵老板一個優(yōu)惠價好了,每袋五銀幣。當(dāng)然如果邵兵老板覺得還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商量,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我們是第一次打交道。我少賺點也無所謂的。”

  燒餅笑著道:“沒想到會長是個爽快人。那我也不能太讓會長吃虧了,就每袋五銀幣好了。”根據(jù)邵兵的經(jīng)驗來看。面粉在這里的市價是每袋七個銀幣,成本價應(yīng)該在四個銀幣以上,那就是說每袋面粉五銀幣的話,霍夫曼其實也并未賺多少,所以邵兵對這個價格也是非常滿意的,畢竟在靈源之森地時候,每袋面粉可是要花費他一個金幣的,現(xiàn)在這五個銀幣可是打了半價了,邵兵也沒必要再砍價了,這已經(jīng)出他預(yù)期很多了。“霍夫曼會長,那付款的方式呢?”

  “想不到邵兵老板也是一個爽快人,如果我再斤斤計較也未免顯得太小氣了!被舴蚵呛且恍Φ溃骸澳俏铱催@樣吧,我估計到大后天中午,十萬袋面粉就能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邵兵老板先付一萬袋面粉錢。余下的等面粉準(zhǔn)備好可以交貨之后,邵兵老板再付余下的數(shù)額。按照我們商業(yè)協(xié)會的規(guī)矩,這么大宗地交易還可以允許先只支付一半的金額,余下的一半還可以再寬限!

  “那倒用不著了,我們就這樣說好了,這一千袋面粉準(zhǔn)備好,我就付給霍夫曼會長五千金幣,等大后天面粉都齊了,我們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好了!鄙郾χf道:“我們現(xiàn)在住在黃龍城南段的書香宅(邵兵現(xiàn)在住的府邸,另外給波普他們住的是南風(fēng)宅),如果霍夫曼會長有什么事情找我們的話,派人通知我們一聲就行了!

  “書香宅?我好像記得那是”霍夫曼皺了皺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邵兵笑了笑,道:“今天我剛剛在皇城事務(wù)所將其買下來了,而且另外還買下了南風(fēng)宅和在霍夫曼會長這里不遠(yuǎn)的那座商鋪,以后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到時還請霍夫曼會長多多照顧。 薄芭?不想邵兵老板居然有如此雄厚的家產(chǎn),看來我這個小小的商業(yè)協(xié)會以后該讓邵兵老板多照顧才是真地。」蹦切┛罩玫馗【烤故窃趺椿厥,霍夫曼可是非常清楚的。邵兵敢明目張膽地把它買下來,而且一次就是兩棟,讓霍夫曼直覺的認(rèn)為邵兵絕不簡單,想來會有極大的后臺,現(xiàn)在霍夫曼就開始盤算著,是不是該和邵兵盡量拉好關(guān)系,以后萬一商業(yè)協(xié)會出點什么事。也好讓邵兵幫上一把。

  邵兵微微一笑,然后起身道:“霍夫曼會長說笑了。好了,如果霍夫曼會長沒有什么別的事情,那是不是先讓我們把那一千袋面粉帶走?”

  “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邵兵老板,還要請教一個問題!被舴蚵鼣r住了邵兵,問道:“請問邵兵老板準(zhǔn)備如何運走這批面粉呢。是否需要我們將面粉直接送到府上?”

  邵兵笑著說道:“那倒不用霍夫曼會長費心了,只要將面粉堆放在一起就行了,余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處理了。”

  “這樣啊”霍夫曼低頭沉吟了一會,然后問道:“在這棟房子的后面,就是一個大的倉庫,那我們把之后地面粉運到這里也行咯?”

  邵兵笑著說道:“當(dāng)然沒問題啦,這樣也好,免得我們在幾個地方跑來跑去。”

  霍夫曼笑著道:“那就這么說定了。面粉準(zhǔn)備好之后,我會親自去通知邵兵老板的,現(xiàn)在就請邵兵老板到倉庫后面取走那一千袋面粉吧!”

  “會長不用這么客氣,到時候隨便派個人通知我們一聲就行了!鄙郾χf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邵兵他們在霍夫曼地帶領(lǐng)下一起穿過幾個回廊,來到了后面的一個倉庫。這個倉庫還真不小,燒餅?zāi)繙y之下。這個倉庫足夠裝滿二十萬袋面粉,不錯此時里面卻只有兩三萬代左右的樣子,一袋袋的面粉整整齊齊的堆在倉庫的南墻邊,將南墻幾乎堆滿了。

  霍夫曼揮手叫來了一個工人,隨便從中取出了一袋面粉,在邵兵的面前打開了“邵兵老板請驗驗面粉地質(zhì)量吧!”邵兵伸手抓了一把,仔細(xì)看了看,笑著說道:“果然是優(yōu)質(zhì)面粉,沒有任何問題。”霍夫曼笑道:“邵兵老板果然是行家。那么就請邵兵先生提貨吧!”說完;舴蚵寕}庫里的工人搬出一千袋面粉,擺在邵兵面前。好奇的等著看邵兵怎么把面粉帶走。

  邵兵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闭f完,邵兵伸出右手,默念一句:“菠蘿開門!彪S即讓霍夫曼和一群工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生了,一千袋面粉在碰到邵兵的手掌后就立刻消失了,而且是一千袋面粉瞬間一起消失,前后也只有不到一秒的時間。

  “菠蘿關(guān)門。”邵兵將菠蘿空間關(guān)閉后,笑著對霍夫曼道:“霍夫曼會長,貨我已經(jīng)收好了,現(xiàn)在我就把這五千金幣付給您吧!”說完,邵兵把左手伸進(jìn)懷里,拿出來一張水晶卡,笑道:“霍夫曼會長,我想‘大6銀行’的水晶卡應(yīng)該也在這里通用吧?”這張水晶卡是邵兵在買府邸的時候,由海因策義務(wù)給他辦理地,畢竟邵兵帶著那么多現(xiàn)金,如果當(dāng)著別人的面拿出來,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的,海因策也是在邵兵一下子抖出幾千水晶幣后‘好心’的告訴他的,邵兵也知道是這個理,但他卻沒什么辦法,所以海因策便直接從辦公抽屜里拿出來一張空白地水晶卡,這是人類四大帝國統(tǒng)一由大6銀行辦理的,只要在這張卡上存上錢,就可以在買東西的時候劃卡付錢了。

  “當(dāng)然、當(dāng)然,這是打卡器。”霍夫曼笑著將打卡器遞了過來,所謂打卡器其實就是一種在不同的水晶卡之間轉(zhuǎn)帳的工具,上面有兩個插槽,分別放上兩張水晶卡。然后再輸入一個數(shù)字,確定轉(zhuǎn)帳的金額,然后指定金額的錢便會從一個水晶卡轉(zhuǎn)移到另一張水晶卡上,完成轉(zhuǎn)帳的過程。這個過程很快,一分鐘都要不了,五千金幣就從邵兵的水晶卡轉(zhuǎn)移到了商業(yè)協(xié)會的水晶卡上了。

  邵兵取下了自己地水晶卡,然后就將打卡器交還給了霍夫曼,霍夫曼拿著打卡器對一個工人打了個招呼,然后讓他帶著打卡器下去了,應(yīng)該是要去入帳吧?

  見交易完畢,邵兵笑了笑。道:“霍夫曼會長,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大后天我再來娶剩下地九萬袋面粉!

  “那我送邵兵老板和幾位小姐出去吧,請!被舴蚵矝]再挽留,很客氣地將邵兵他們送出了商業(yè)協(xié)會,邵兵想不到今天會碰上這么一個爽快地人。真是出乎他地意料。

  面粉買完了,邵兵又在其它地方買了些柴米油鹽和青菜。另外還買了些日用物品后,就帶著白雪她們?nèi)ツ巷L(fēng)宅了。在去南風(fēng)宅的路上,邵兵笑著對白雪她們道:“真是沒想到會碰上這么一個人,原本準(zhǔn)備還要跟人討價還價一番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琳莎微微一笑道:“老板,你還不知道這個霍夫曼會長是個什么人吧?他可是整個麻國上下聞名遐爾的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的創(chuàng)始人,在整個麻國他可是一個傳奇式地人物。他是白手起家。短短二三十年間就一躍而成為麻國最大的商人,以他地姓氏命名的商店遍布麻國的每一個角落,他所經(jīng)營的商品范圍也是包羅萬象,從柴米油鹽到武器裝備,什么都賣。別的不說,就說麻**隊每年的軍備采購吧,百分之七十份額都是交給了霍夫曼商業(yè)協(xié)會。”停頓了一下,她接著說道:“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的商店都是以信譽為先,這點倒是毫不夸張。以前我聽說過很多關(guān)于他地家族劇變的傳聞,今天親口聽他自己說出原委來,才知道這些傳聞簡直編的太離譜了。”

  白雪歪著小腦袋問道:“哦,琳莎姐姐,那照你說來。這個老頭是個大名人咯?”

  琳莎笑道:“當(dāng)然是了,我還以為像他這樣的大人物一定是前呼后擁、趾高氣揚的,沒想到他是一位很和藹可親的老人家,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邵兵感嘆道:“是啊,跟這位霍夫曼會長比較起來,那個科費安南就顯得圓滑世故多了,笑都笑的不自然!

  琳莎微微一笑道:“所以對待像科費安南這樣的勢利眼就不要太客氣了,相反地對霍夫曼會長,那就不能這樣了,老板今天的表現(xiàn)簡直太好了。讓我都有些吃驚!鄙郾α诵。沒說什么。

  火鳳兒微微嘆了一口氣道:“琳莎妹妹,真么想到你不但聰明、漂亮。還這么能干,不像我似的,什么忙都幫不上!被瘌P兒這話雖然是跟琳莎說的,而且說的很小聲,但是誰讓邵兵的耳朵尖呢,居然一字不漏地聽到了。不過也難怪她生出這種感慨,琳莎今天所表現(xiàn)出來地能力的確是各方面都很出色,雖然年齡上比火鳳兒要小的多得多,但在各種社會經(jīng)驗方面,卻比火鳳兒要豐富的多了,自然顯得要比她能干多了。不過人總是有差別的,不僅各人的條件不同,性格也是各有特點,這也決定了各人的優(yōu)缺點也是各不相同的,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像火鳳兒雖然在這些方面不行,但她的強大實力卻是足以讓邵兵感到放心地地方,遇到強敵時可以幫邵兵解決,火鳳兒在這方面地作用可是琳莎比不了的。

  邵兵聽見琳莎貼在火鳳兒耳邊如是說道:“火鳳兒姐姐,不要說這種傻話了,你也有你地優(yōu)點,至少你的實力很強,遇到強敵時可以幫助老板,哪像我們,那個無名我們?nèi)齻圍攻都打不過,可火鳳兒姐姐你一下子就把他烤熟了,這可是我們拍馬不及的。”

  琳莎的話頓時讓火鳳兒高興不少,至少她知道了自己也有可以幫助邵兵的能力,更是想明白了一點,各人有各人的優(yōu)點,各人也有各人的不同領(lǐng)域,只要在自己可以做到的領(lǐng)域里幫助燒餅弟弟,那就行了。想通了這些,火鳳兒高興的對琳莎點點頭,笑道:“多謝你琳莎妹妹,讓我想明白了一些事!绷丈χ鴵u搖頭:“沒什么的!

  邵兵一行很快就到了南風(fēng)宅,此時在南風(fēng)宅的門口,已經(jīng)有四個健壯的大漢守在這里了,見邵兵他們來了,連忙興奮的道:“主人,主母,你們來啦!喂,大家快過來,主人和主母他們來了。”四個大漢一個留在這,另外三個都跑進(jìn)去大聲嚷嚷,不一會兒就把南風(fēng)宅里的所有人都叫出來了。

  聽到大漢地那聲主母。琳莎頓時臉上一紅,低著頭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而美杜莎卻抄起火龍劍,用劍鞘給了那個大漢一下,嬌嗔道:“胡說什么,這里除了她們?nèi)齻是主母,我們兩個可都是老板的下屬。不要給我亂說。”

  美杜莎雖然沒怎么用力,但她這一下也把毫無武技可言的大漢打的大嘴一咧。捂著肩膀痛叫道:“是是是,美杜莎小姐,是我錯了,我向您和琳莎小姐表示歉意,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的計較,小的以后一定不會亂說話的。”

  “這還差不多。”美杜莎滿意地點點頭。放過了這個亂說話的大漢,回頭看了眼琳莎,卻見琳莎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奇怪,拍了拍琳莎地肩膀,問道:“琳莎,想什么呢?”

  琳莎抬起頭,看了眼美杜莎。搖搖頭,笑道:“沒想什么,只是在想明天能不能出去玩一天,畢竟我們好幾年沒有離開靈源之森了!薄昂,這還不好說,老板。你同意吧?”琳莎的話讓美杜莎玩心頓起,剛好看到邵兵似乎也聽到了這邊的說話聲,便轉(zhuǎn)頭對邵兵笑了笑。

  邵兵笑道:“好了,看你們在靈源之森待了這么久都沒出來,這兩天你們就好好的玩兒吧!反正燒餅店的事也不急于這幾天!薄昂冒ズ冒!燒餅哥哥,我們也想去玩,你陪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一聽可以去玩,白雪可高興壞了,連忙拉著邵兵的手甩來甩去,和他撒著嬌。邵兵笑著摸了摸白雪的小腦袋。道:“好了。既然這樣,那明天吃完早飯我們就去好好地玩兒兩天!薄疤昧耍 卑籽╊D時歡呼起來。

  “主人。你們來了!边@時候波普和一群人迎了出來,見到邵兵,連忙恭敬地行禮,邵兵笑道:“大家別這么拘束了,這里以后就是你們的家了,在家里不用這么拘束!

  “是,主人!北娙艘积R回道。

  邵兵點點頭,道:“先進(jìn)去吧!我今天買了一些糧食,給大家先吃著,波普,等會兒我會給你一筆錢,給大家開銷之用。”“主人,主人恩德,我們?nèi)f死不能報答萬一,日后主人但有吩咐,我們?nèi)f死不辭!辈ㄆ账麄冋娴谋桓袆訅牧耍坏珓倎淼牡谝惶炀徒o他們買房子住,買糧食吃,更是要給他們錢花,這種好主人,到哪里去找?現(xiàn)在波普他們是徹底的把心交給邵兵了,自此以后一切以邵兵惟命是從,從未背叛。邵兵還不知道他不知不覺中就得到了眾人的忠心,現(xiàn)在依然在點頭微笑著。

  南風(fēng)宅作為所有閑置宅院中最大的府邸,自然有一個龐大的廚房和儲藏室,儲藏室和廚房地位置緊挨著座落于東南角,波普打開儲藏室的門,邵兵便把剛買的一千袋面粉放在了里面,這一千袋面粉也只占了儲藏室的十分之一,可見這儲藏室有多大了。

  “對了,無名哪去了?怎么沒看到他?”邵兵這時候才想起來了這么久,卻沒有看到無名的影子,不知道他又到哪去了。

  “他!主人,他可能在睡覺吧!這個家伙就是愛睡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龍族的,這么愛睡!辈ㄆ諏o名地嗜睡萬分不滿,但是卻沒有辦法,誰讓無名那么厲害,而且最討厭別人打擾他睡覺,波普曾經(jīng)在無名睡覺時吵醒了他,頓時讓無名一腳把他踢到山下,養(yǎng)了好幾天才痊愈,從那以后,波普他們就再也不敢在無名睡覺的時候打擾了。

  “哦?”波普的無心之言頓時引起了邵兵的注意,低頭想了想,嘴角不由露出一個微笑“龍族嗎?有意思!

  “好了,我還買了一些柴米油鹽,你叫人把這些東西都放到廚房去吧!廚房里也有炊具,你們今晚自己做飯就好了。”說著,邵兵又把買來的柴米油鹽拿出來放在倉庫里,道:“好了,今天你們吃完飯就各自休息吧!我這兩天不一定會來,這里的事就教給你來管理了,如果出什么事,就讓無名先頂著,你派人去書香宅去找我就行了!

  “主人,您這就要走嗎?”波普心里可是十分舍不得這個仁慈的主人。希望邵兵可以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

  邵兵笑了笑,道:“不了,今晚我還要去整理一下書香宅,就不在這吃了,還有,這是一百水晶幣,你先拿著。用作大家地開銷!闭f著,邵兵從菠蘿空間拿出一百個水晶幣交給波普。然后對波普點點頭,就帶著白雪她們回去了,波普他們恭敬地把邵兵送出府,等關(guān)上大門后,波普雙手捧著一百水晶幣,激動的對眾人吼道:“主人對我們這么好,我們一定要誓死效忠主人!”

  回到書香宅。邵兵把剩余的柴米油鹽都放在廚房里,然后開始生火做飯,由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傍晚,做燒餅有些費時間,所以邵兵只是做了簡單地幾個炒菜和一鍋米飯,因為白雪和白潔她們不太喜歡素菜,所以也是從菠蘿空間里拿出來一塊儲存地大牛肉,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把一口大平鍋放在爐灶上,然后到上油,等油熱之后,開始把牛肉片貼在平鍋上炸制,邵兵地菠蘿空間里可是有不少地材料,撒好材料。一種濃郁的香氣遠(yuǎn)遠(yuǎn)地飄了出去,讓正在花園里嬉戲的白雪她們口水暗咽。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邵兵把所有的晚飯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就叫白雪她們開飯了。飯桌上,白雪她們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美味的炸肉片,一邊嘰嘰喳喳的計劃著明天到哪里去玩兒,只有非力薩一句話不說,埋頭苦吃。邵兵一邊聽她們說話,一邊慢慢地享用著美食,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在這一刻緊緊的包圍著他。讓他忘了所有煩惱。

  “對了。燒餅哥哥,你說明天我們?nèi)ド虡I(yè)街買東西好嗎?”白雪她們商量了半天。還是沒商量好該去哪玩兒,這時候白雪便把邵兵拉了進(jìn)來,讓他幫忙出出主意。

  邵兵笑道:“去哪里都好,反正我們會在這里住很長一段時間,以后不愁沒機會去其它地方玩兒的!

  “嗯,燒餅哥哥你說的對,那我們明天就先去商業(yè)街看看,順便買點東西!卑籽┩嶂∧X袋想了半天,這才同意了邵兵的建議。

  吃過晚飯,邵兵又和白雪她們在花園里散了散步,待天色已晚,這才各自回屋睡覺,而非力薩?吃完晚飯就去睡覺了,現(xiàn)在的非力薩簡直和豬沒什么兩樣了,吃飽了就睡。

  白雪和白潔、火鳳兒三女挑了一間最大的廂房,她們看上這間廂房最主要地原因,就是因為這件廂房里的主室內(nèi)有一張非常大的床,長足有五米,款也有四米,可以說是一張巨床了,看到這張床,白雪三女二話不說就把這里給占了,原因嘛這就不用說的那么明白了。

  夜晚,萬籟俱寂,邵兵的房間里卻是炮火隆隆,邵兵此時正將火鳳兒壓在身下,做著最原始的活塞動作,而白潔已經(jīng)舒服地昏死在一邊,白雪因為年紀(jì)還小,只能紅著臉,在一旁做著粗重的深呼吸。

  當(dāng)邵兵將火鳳兒也喂飽后,便擁著面紅似火的白雪漸漸睡去了,白雪也在邵兵的懷里逐漸冷卻了yu火,疲憊的睡著了。

  “老大,老大,該醒醒了,快醒醒。 鄙郾谒X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又一個聲音在叫著他,讓邵兵不自覺的睜開了眼睛,但是這一睜開眼睛,卻現(xiàn)眼前的景物竟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大床,而是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間當(dāng)中。

  “這是哪?”邵兵心中疑惑。

  “老大,不用想了,這是你地精神世界,是沒有任何景象地!边@時一個人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邵兵面前,邵兵仔細(xì)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因為這個人居然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毫無二致,就連身體也和現(xiàn)在地自己一樣,完全赤1uo著。

  “你是誰?為什么要叫我老大?”邵兵雖然驚訝,但是畢竟心理素質(zhì)過硬,并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慌亂現(xiàn)象。

  “老大,我就是你的第二元神了,真是的,練了這么久才把我練出來,今天我好不容易借助你和兩位大嫂的雙修功力擁有了意識,我等這天可是等了好久了。鑶,真的好久了”第二元神說著說著居然哭起來了。讓邵兵有些目瞪口呆,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地元神居然是這副德性,和自己的性格完全相反。

  雖然性格和自己迥然不同,但不管怎么說,這也是自己的元神,邵兵也是拍了拍第二元神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別哭了,既然你是我的第二元神。那為什么要把我叫到這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做的?”

  “嘿嘿,還是老大聰明!钡诙駴]有再哭,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邵兵也是好笑地看著‘另一個自己’,笑道:“別打哈哈了,有什么事就說吧!”

  第二元神像邵兵一樣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老大,是這樣的。因為我今天才剛剛擁有自己的意識,所以想暫借老大的身體用一天,親身體驗一下這里的生活和環(huán)境,老大,你放心,我畢竟是你的元神,是不能奪取你的主控思維地,而且我借用老大你的身體的時候。你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如果老大你看到我做了壞事,完全可以立刻回收自己的身體,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哦?”邵兵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修煉出這么一個與眾不同的元神,和通天經(jīng)里記載地情況完全不同,通天經(jīng)里寫的第二元神只是自己的第二個分身罷了;旧虾妥约旱男愿袷窍嗤模菦]想到眼前的元神居然和自己地性格差這么多,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見邵兵有些遲疑,第二元神頓時焦急的道:“老大,你知道身為第二元神的我是根本就不能對你產(chǎn)生危害的,我只是想用一個人的身份來體驗一下這個世界一天而已,就一天,老大,你就善心,答應(yīng)小弟這個條件吧!”

  第二元神的樣子讓邵兵忍不住噗哧一樂。覺的自己的第二元神還挺可愛的。笑道:“好吧!我就借你一天身體好了,既然你是我的元神。那就應(yīng)該有我地記憶,明天你隨便編個理由自己行動吧!我明天晚上再收回我地身體!

  “老大,謝謝你,謝謝你”見邵兵答應(yīng)了自己請求,第二元神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拉著邵兵地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謝著邵兵,讓邵兵哭笑不得。

  一夜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邵兵’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頓時高興的大叫道:“哈哈哈,太好了,這是身體,這是真正的身體!哈哈哈,太好了,萬歲”此時的邵兵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邵兵了,而是昨晚剛剛修煉出意識的第二元神。

  第二元神(姑且先這么叫著吧)興奮了半天,這才轉(zhuǎn)而看向全身赤1uo、皮膚上散著晶瑩光芒的白潔和火鳳兒兩女身上。暗咽了口口水,第二元神心說:不愧是我的老大,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身材一個比一個火爆。

  了一通感慨,第二元神立刻起身,將散落在床上的衣服穿在身上,感受著衣服穿在身上的奇特感覺,心里更加的興奮了。

  “對了,我得給老大的女人留個紙條,讓她們別擔(dān)心才好。”第二元神正想出去玩兒,卻突然想到該把自己老大的身體離開的原因告訴給白潔她們知道,于是立刻從菠蘿空間里拿出來一張紙和一根筆,刷刷刷寫下幾句話:“雪兒、潔兒、鳳兒,我今天突然想到有些事要辦,所以就不陪你們?nèi)ネ鎯毫耍!?br />
  把字條放在床邊,上面用白潔的小內(nèi)褲壓好(汗),第二元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無牽無掛的走出了房間,走出庭院,走出大門,走上了街。

  來到外面,第二元神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看看蔚藍(lán)的天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第二元神抬腕看了看手表(燒餅大6上也有手表?)看看現(xiàn)在才凌晨五點多鐘,心道:“嗯,時間有的是,不如去街上逛逛吧,順便看看街上的女孩子!焙蜕郾煌,第二元神好像是個隨性而為的性情,絲毫不避諱自己內(nèi)心所想。

  “那家店好象挺有意思!痹谂d致勃勃的溜達(dá)了一上午后,在一個街道的拐角處。第二元神現(xiàn)了一個名為‘聽泉’地小酒吧,于是抖擻精神,向那家小酒吧進(jìn)。

  “歡迎光臨。”進(jìn)入小酒吧里,一位穿著淺蘭色連衣裙、系著圍裙的女孩走來領(lǐng)著第二元神入座。

  “好美的女孩!币姷缴倥z緞般光潤的長、玉雕般精致的五官,第二元神不由自主地想道。

  “請問您要用點什么?”少女被盯得俏臉微紅,雖見多了別人驚艷的目光,但是仍感到不好意思。

  “你們這兒的特色是什么?”第二元神對這些根本就不了解。所以只能不懂就問,望著少女微紅地俏臉。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們這兒的‘綠可可’很不錯,主要是由各種果汁調(diào)制而成,口感溫和爽口,酒精度又低,即使不會喝酒地人也能喝一點。”少女恢復(fù)了鎮(zhèn)定,迅而不失溫柔地推薦。

  “那就來一杯吧!钡诙衤唤(jīng)心地回答,突然又忍不住開了句玩笑:“不過小姐。我想你一定比‘綠可可’可口得多!

  “你怎么”少女滿臉緋紅,驚呼一聲轉(zhuǎn)身逃走,三分惱怒外倒有著七分羞澀?斓絻(nèi)室口又回頭瞧了第二元神一眼,被他現(xiàn)后調(diào)皮地眨眨眼睛,附送一臉“愛上我了吧”的笑容,少女臉上紅暈又深了幾分,再也不敢停留,匆匆轉(zhuǎn)入內(nèi)室去了。

  “好可愛的女孩!钡诙窆笮。打量起店內(nèi)的布置來,藤制的桌椅、自吧臺延伸、環(huán)繞店堂一周的水流及天花板上纏繞的青藤,讓這個并不大地酒吧顯得十分優(yōu)雅。

  半個小時后,第二元神有些意猶未盡地走出了酒吧,腦海中猶自回味著方才結(jié)識的少女:“剛才那女孩真不錯,像水般溫柔純凈。害羞的模樣比平時更動人。而且名字也很好聽潔露,真是人如其名,清澈而美麗!

  在走了半條街之后,第二元神終于忍無可忍地進(jìn)入一間服裝店。等再出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煥然一新,而且頭上多了一頂帽子,鼻梁上也多了一副墨鏡。

  第二元神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從小酒吧出來之后,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第二元神此時的臉上充滿了迫人的紅潤。引得路上地花癡女臉紅心跳。而且沒走兩步就被街上的大膽花癡女包圍了起來,口里不斷的說著騷媚入骨的yin聲蕩語。也難怪,邵兵的容貌可是俊美絕倫,除了白光外,絕對稱得起大6第一美男子了,再加上現(xiàn)在的‘酒后美態(tài)’,更是撩人心魄。

  但正是他地俊美,這下可給第二元神惹來了**煩。看著周身不時出現(xiàn)的花癡女,第二元神實在是感覺太糟了,不得不進(jìn)行了一番喬裝打扮。不過看來這副打扮好像很成功,從服裝帶你出來后,就沒有一個花癡女上來糾纏了,第二元神心中暗笑,大搖大擺地在街上逛著。

  不知不覺時間就這樣逐漸流逝,已到了夕陽西下、晚霞滿天的時候,第二元神意猶未盡的正在想是不是該到了回去的時候,他的目光卻突然被前面街角處一團圍成圈的人群吸引住了。

  從人群中擠過去之后,第二元神看清場中的情形,怒火不打一處來,又是千篇一律的貴族子弟欺負(fù)弱小的場景。

  只見在圈中心地空地上,一個貴族裝束地年輕人和七八名侍從模樣的大漢,正圍著兩名年輕貌美地少女,其中一名少女顯然已經(jīng)受了不輕的傷,神色委頓地靠在街角的墻上。而另一個少女則是被四個侍從給圍攻著,雖然她的劍法還算不錯,不過對方人多勢眾,而且身手也都不弱,落敗只是遲早的事情。而且從她被劃破的衣袖處露出的肌膚來看,她已經(jīng)受了傷。

  “美人兒,別反抗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的。我胡恩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我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的!睘榈哪贻p貴族子弟yin笑著說道。他長著一對斗雞眼,像用面團搓出來的五官全擠在一起了,可謂一塌糊涂,身材矮小卻大腹便便,兼且臉上的贅肉堆出yin邪地笑容。讓人看著就覺惡心。

  “我們胡恩子爵喜歡你,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你還跩什么勁?你乖乖從了胡爺,把胡爺好生服侍好,沒準(zhǔn)逗得胡爺一高興,把你納作小妾,榮華富貴你一輩子享之不盡!币粋侍從模樣的人。也是一臉的yin邪之色。這群連狗都不如的東西,居然在這狐假虎威。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圍觀的民眾出一片不滿的噓聲,卻無人敢站出來制止貴族地暴行。這不能怪平民沒有俠義心或同情心,因為他們出面非但救不了女子,還得賠上自己的性命。在整個大6上,貴族層都是高高在上地特權(quán)階級,法律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對他們來說是形同虛設(shè)。違法犯罪的貴族子弟被抓起來,往往由有權(quán)勢的父輩或親戚出面。再加上金錢的打點,大都能無罪釋放。負(fù)責(zé)帝國治安的憲兵對貴族子弟的惡行,也基本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還有不少助紂為虐的情形生,一般平民對貴族地劣行自然只能默默忍受了。

  打斗中的少女粉臉鐵青,嘴唇閉得緊緊的,手中的劍一劍緊似一劍,狂風(fēng)驟雨般地攻向了圍攻她的四個侍從。四個侍從猝不及防。一時鬧了個手忙腳亂,可惜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第二元神的目光停留在了這個妙齡少女的身上,只見她容貌姣好,秀麗嬌俏,不施脂粉地瓜子臉?biāo)貎羧釢,自有一種天然的美。嫩白的皮膚白里透紅,挺秀飽滿的**似欲破衣而出?吹竭@個持劍少女,第二元神突然覺得有一種很面熟的感覺,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是在什么時候見過她。“怪了,我出來就一天,怎么可能會見過她呢?難道是老大記憶里面有她的畫面嗎?”

  而坐在地上地那名受傷的少女,或者應(yīng)該說是**更恰當(dāng)一些,因為從她的面上流露出一絲成熟的風(fēng)韻。雖然她是坐姿,但是一樣可以看出她的身材高佻。她身穿鵝黃的長袖上衣,鵝黃的長褲。有著一頭飄逸秀麗的淡紫及腰長?墒瞧滏玫募(xì)致臉蛋上。正緊皺柳眉,忿忿的看著不遠(yuǎn)處地貴族少年。眼中充滿了憎恨地目光。

  “小妞,乖聽爺?shù)脑,會有你地好處的!蹦墙泻鞯摹冯u眼’子爵“桀桀”笑道,出令人惡心的聲音。

  “都給我住手!钡诙褚姾魅绱藧盒陌屠臉幼,劍眉一挑,冷哼了一聲,威凌的氣勢化為無形的壓力,瞬間充盈在空氣中。

  胡恩聞聲嚇了一跳,本能地轉(zhuǎn)過頭來,但覺第二元神只有一個人時,便驕橫地用手指指著他,不屑地對第二元神說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本少爺?shù)拈e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此時,由于第二元神的意外加入,圍攻那名少女的四名侍從不由呆了一呆,停止了攻擊。而那名少女也趁機跳出了他們的包圍圈,跑到那名受傷的**面前,低聲詢問起那名**的傷勢來。

  第二元神將注意力轉(zhuǎn)到胡恩等人身上,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冷峻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森然的殺氣,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誰?”

  “我”胡恩在第二元神冷凜的氣勢下不由打了個寒顫,但隨即覺自己身邊有八名是孔武有力的護衛(wèi),占據(jù)數(shù)量上的絕對優(yōu)勢,遂膽氣一壯,故態(tài)復(fù)萌地傲然說道:“我是胡恩子爵,法務(wù)大臣布什是我的親叔。哼,此事你還敢管不敢管?”

  “法務(wù)大臣布什是你的親叔?那我還是布什的親爹呢!”第二元神現(xiàn)在的裝束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臉形和表情,于是他就故意以一副流里流氣的小地痞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反正也沒人認(rèn)出我來,我也不算給老大添麻煩。”第二元神如此得意的想道。

  第二元神不容胡恩說話,伸手一指面前的少女和**說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不過這兩個女人我要定了!

  “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居然敢虎口奪食,跟我搶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給我上”胡恩氣急敗壞。大聲叱喝著幾個侍從上來對付他。這時那個少女見勢不妙,已經(jīng)機警的跳到了第二元神身邊,好像要跟他并肩作戰(zhàn)似地。

  第二元神可沒有這份閑心跟這群狗崽子瞎耽誤功夫,身形一閃,已經(jīng)到了胡恩的身后,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之前,已經(jīng)拎住了他的脖子。想是這個家伙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從來沒有吃過什么苦頭,第二元神的手上剛一使勁。他就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你快放開少爺,不然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幾個侍從一看胡恩落在了第二元神的手中,有些投鼠忌器地恫嚇著。

  “是嗎?”第二元神輕描淡寫地說著,將手中地胡恩向他們推了過去,同時像一陣風(fēng)一樣向那些侍從們攻了過去。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伴隨著一陣慘叫聲之后,圍觀地路人都被場中的景象驚呆了。胡恩像丟了魂似的。神色灰敗地躺在地上呻吟著,而他的八個侍從也是躺滿一地,哼哼唧唧,再無半點威風(fēng)。

  這也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碰上了第二元神這個煞星。胡恩的一身經(jīng)脈被他毀了,如果救治及時的話,也許還能保住一命。但是這一生也只能在床上度過了,女人肯定是不用再想了,誰讓他作惡多端呢?至于幾個侍衛(wèi),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也都變成了廢人,終身也不用再想練武或者女人了。

  看到第二元神向那個受傷的**走去。那個持劍地少女一臉戒備地?fù)踉诹怂媲埃骸澳阆敫墒裁,你的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是我不會讓你傷害大姐的!

  “算了吧,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跟我打嗎?”第二元神一臉揶揄地說道:“要不是我看你們還算漂亮,我才懶得管這閑事呢,讓你去做那個豬頭的小妾好了!

  “你”持劍少女被第二元神氣得滿臉通紅,第二元神不再理她,繞過來走到了那個受傷**的面前,伸手就欲把她抱起。持劍少女一驚,長劍已經(jīng)架到了第二元神的脖子上:“你要干什么?”

  第二元神不為所動。毫不在意地說道:“我的大小姐。你要不怕惹麻煩的話,你盡管留在這兒等著被人抓吧。我可要先走一步了!

  “那那我來抱我大姐,用不著你假惺惺!背謩ι倥@然對第二元神身懷戒心,氣鼓鼓地說道。

  “三妹,別再任性了,你剛才跟那幾個狗腿子打了半天,哪里還有力氣來抱我走。”一直沒有說話、默默注視著一切地受傷**突然微紅著臉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拜托公子抱著我離開這兒!闭f著她看了一眼仍舊遲疑不決的持劍少女,正色說道:“三妹,別再磨蹭了,我們快離開這兒吧,否則這位公子可就有**煩了。”

  聽到這位**的話,第二元神不禁微微一愕。因為從他出場開始,第二元神都是以一種小痞子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無論說話行動,都表現(xiàn)得流里流氣,想不到這個受傷的**卻好像很信任他似地。

  時間已經(jīng)不容第二元神多想,稍一遲疑,第二元神還是彎下身子將那位受傷的**抱了起來?戳艘谎廴匀淮袅⒃谀莾旱某謩ι倥,第二元神催促道:“你還愣在那里等人來抓啊,快過來抓著我的手,我?guī)銈冸x開這里!

  “三妹,你怎么這么胡涂啊,連善惡都不分啦,還不快點過來!边h(yuǎn)處的憲兵已經(jīng)進(jìn)入第二元神他們的視線了,很快他們就能夠趕到這里了,受傷的**滿面焦急地催促道。持劍少女也覺形勢危急,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還是走過來抓住了第二元神的手。白光一閃,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身后留下了圍觀眾人的一片驚呼聲和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的幾個人渣。

  幾乎在三人從打斗現(xiàn)場消失地同時,第二元神三人地身影出現(xiàn)在與打斗現(xiàn)場相隔幾個街道的一個小巷子里。持劍少女咬著嘴唇,神色復(fù)雜地望著第二元神,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助我們?”

  “我嘛,是皇龍城里最大的地頭蛇。城里地所有流氓、混混、小痞子都得管我叫一聲大哥。胡恩那小子有眼無珠,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跟我搶女人,我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嘛?至于為什么要幫助你們,我想我剛才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钡诙裎χf道。

  “你你休想”持劍少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別以為你幫助了我們,我們就會感激你,你快把我大姐放下來!

  “我要是不放下來呢?”第二元神一副油腔滑調(diào)地說道:“這么一個溫香軟玉般的大美人,我可舍不得放手?”

  “你這混蛋。你給我放手!背謩ι倥钠膺真是火爆,居然不顧第二元神手中還抱著人。就朝他刺了過來,她還真不是一般地沖動。

  “呃、呃、呃,我的大小姐,我地反應(yīng)可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敏捷,要是萬一不小心傷著了令姐,我可不負(fù)責(zé)哦!钡诙褚贿呄蚝蠖阒,一邊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你真是一個痞子”持劍少女被第二元神氣得柳眉倒豎。但是卻也不敢再向他刺劍了。

  “我本來就是一個痞子。”第二元神嘻笑著說道,目光不期然轉(zhuǎn)向他懷中沉默不語的**。當(dāng)他的目光與懷中**的目光相遇時,第二元神不禁渾身一震,差點當(dāng)場石化。你猜怎么著,懷中**居然是一臉的平靜,正帶著一絲微笑地凝視著他。看到第二元神望向她,她居然俏臉微紅,將豐滿的嬌軀向第二元神地懷里靠了靠。

  “我的媽呀。不會吧?我救人當(dāng)然是真,但是可并沒有絲毫對她們有所企圖的意思,那不過是想逗逗這個火爆的持劍少女而開的玩笑,另外也是不想暴露老大真正的身份,現(xiàn)在看這個**好像對我有了那么點意思,看來我還是給老大添麻煩了。”第二元神有些懊惱的想道。

  受傷**的這個頗為曖昧地動作。第二元神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還沒等他從懊惱中恢復(fù)過來,懷中玉人羞澀一笑,低聲道:“這位公子,寒舍就在前面不遠(yuǎn),妾身現(xiàn)在受傷不能行動,公子你就好人做到底,將妾身送回家吧!

  “什么?大姐你”持劍少女跟第二元神的表情差不多,也幾乎當(dāng)場石化。

  “公子,難道你不愿意嗎?”沒有聽到第二元神的回答。**一臉幽怨地望著他說道。

  “這個我當(dāng)然愿意啦!”第二元神摸著鼻子暗自苦笑著。心說今天這出‘英雄救美’的戲可真是有點怪怪的味道,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樣的。這可不是我想象地情節(jié)。

  “那真是多謝了,公子請往這個方向走!睉阎**嬌媚地向第二元神指點著方向,看了一眼仍然沒有清醒過來的持劍少女,邁開步子朝前走去。

  “你們等等我”過了半晌,第二元神才聽見后面?zhèn)鱽沓謩ι倥畾獯跤醯穆曇,她還真是反應(yīng)遲鈍,都過了這么久才反應(yīng)過來。

  第二元神不由自主地從燒餅?zāi)X子里想起了一個笑話,那笑話是說,有一天猴子、豬、狗和大象等動物共乘一船過江,船到江心突然遇到風(fēng)浪,形勢十分危險,必須減輕船上的重量才能保證安全。動物們商量,每個人講一個笑話,如果有人不笑的話,講笑話的人就要被推入江中。先講笑話的是猴子,結(jié)果他講完后,所有的動物除了豬以外,都被逗笑了,按照約定,猴子被推到了江中。第二個輪到大象講笑話,結(jié)果他講完笑話后,只有豬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其他動物都沒有笑。按照約定,大象也被推入了江中。但是動物們都不明白,為什么豬的反應(yīng)跟大家都不一樣,大家覺得好笑的時候他不笑,大家覺得不好笑地時候他卻覺得好笑,于是就都問他是為什么。結(jié)果豬笑不可抑地說道:“我剛剛才想起,猴子講地那個笑話很好笑!北妱游锝詾橹畷灥埂

  幾分鐘之后,第二元神抱著那個受傷的**進(jìn)入了一個不大地院子,也許是聽見了他們地腳步聲吧。一個身穿紫衣的**從屋中探出了頭?吹降诙駪阎械**、又看到身后的少女,不由“啊喲”一聲,迎了出來:“大姐、三妹,你們生什么事情了?”這個身穿紫衣的**,容顏絕世,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左右,眼中眼波蕩漾。動人之極,令人心醉神迷。

  “生什么事情啦?這么一驚一咋的!甭曇羧攵。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也由房里走了出來。此美婦把一頭長至腰部地長色束成一條辮子,然后把辮子放在左肩上,辮子由左肩垂至腹前。雖然穿上普通裝束,但掩蓋不了絕好身段,樣貌比先前出來的紫衣**和第二元神懷中抱著地**,以及身后的持劍少女,都還要艷麗幾分。成熟嫵媚之極。

  “媽,我們在街上碰到了惡少,我受了傷,是這位公子出手救了我們,還好心好意地送我們回來。”第二元神懷中的**搶先說道,顯然她是擔(dān)心身后的少女說出什么對第二元神不敬的話來。

  “戴安,你把你大姐接過來,帶她到房里去療傷。”中年美婦一邊吩咐紫衣**。一邊和藹地對第二元神說道:“這位公子,多謝你出手相救小女,快請進(jìn)來吧!彼f話之時,紫衣**已經(jīng)從第二元神手中接過了傷者,然后也顧不得招呼他,就朝屋里快步走去。

  “媽。別對他這么客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背謩Φ纳倥q自一副戒備的神色,氣鼓鼓地說道。正滿臉笑意,邀請第二元神進(jìn)屋地中年美婦聽少女這么一說,不由一呆,有些尷尬地愣在了那里。第二元神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這位夫人不用多禮了,誠如令千金所說,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不敢打擾。就此別過!闭f著第二元神轉(zhuǎn)身就走。讓母女倆面面相覷。

  “公子,請留步!痹诘诙窬鸵叱鲈鹤拥臅r候。中年美婦出聲阻止了他。第二元神有些訝然地轉(zhuǎn)過身,笑著問道:“夫人還有什么吩咐嗎?”

  “剛才小女多有冒犯,還請公子別放在心上!敝心昝缷D含笑說道:“如果公子不嫌蝸居簡陋的話,就請公子進(jìn)來喝杯茶吧!钡诙窨催@位夫人一團和氣,倒不好意思硬說要走了。正在他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少女低聲在中年美婦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第二元神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話,但是從她看向他這邊的眼神,第二元神就知道她在說他地壞話。但中年美婦似乎并未聽進(jìn)她的話,低聲說了兩句什么,少女才悻悻地向屋里走去。

  這時候中年美婦才笑著對第二元神說道:“公子,小女無狀,請你勿怪!比缓缶驼埶M(jìn)屋。

  第二元神跟在她身后進(jìn)到屋中,才現(xiàn)這房子并不大,在他打量屋中擺設(shè)時,中年美婦已經(jīng)端著一杯茶過來了:“公子,請用茶!钡诙竦乐x后接過茶,中年美婦盯著他問道:“公子,不知你能否讓我們一睹尊容?”

  第二元神之所以現(xiàn)在這副打扮,就是不想讓別人認(rèn)出來。不過既然這位和氣的夫人這么說了,第二元神倒也不好拒絕,再說這不是在大街上,就算她們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何況她們根本就沒見過邵兵。

  第二元神正想著呢,背后突然傳來那個陰魂不散的少女地聲音:“你這么怕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這丫頭,嘴還真毒啊,第二元神心說自己又沒得罪她,相反還救過她呢!看來好人難做。

  “愛莉莎,你實在是太無禮了,怎么能跟恩人這么說話?”中年美婦臉上涌現(xiàn)了一層薄怒,轉(zhuǎn)身對少女叱責(zé)道,第二元神這才知道這有些刁蠻的少女的名字叫愛莉莎。

  雖然沒有轉(zhuǎn)頭看愛莉莎的表情,但是從耳中聽到的哼聲,第二元神就知道她一定很不服氣。中年美婦叱責(zé)完自己的女兒之后,回過頭向第二元神道歉道:“公子,請恕我和小女的無禮,如果公子有所不便,妾身不敢強求。”

  “夫人言重了,我倒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不過是面目可憎,怕嚇壞了別人。”第二元神心說讓你們看看就看看好了,事后反正也是一拍兩散,不給老大添麻煩就行了。

  笑著將帽子和墨鏡取了下來,當(dāng)看到第二元神地真面目之后,母女二人都呆了一呆。看到愛莉莎有些呆呆地看著自己地眼神,第二元神不禁玩心又起。朝她擠了擠眼睛。愛莉莎驀地俏臉飛紅,嬌嗔道:“你得意什么。你以為你自己長得很好看嗎?丑死了!闭f著就轉(zhuǎn)身對中年美婦道:“媽,我去看看大姐地傷勢!比缓缶惋w快地走了,從她的背后,可以看到她雪白地脖頸都羞紅了,由此可見她之前的那句話是多么言不由衷。

  “公子真是會說笑話。”中年美婦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如果像公子這樣出眾地容貌也被稱為面目可憎的話,那只怕這世上也沒有美男子一說了,難怪三丫頭會看呆呢。”聽到這位夫人這樣說自己地女兒。第二元神不禁感覺有些怪怪的,心中祈禱她千萬別起什么東床招婿之心。

  “公子,我看你器宇軒昂,絕非你向三丫頭所說的是什么加里森城的最大的地頭蛇。這個傻丫頭,公子跟她開個玩笑她就當(dāng)真了!敝心昝缷D笑著說道:“不知公子今年多大了,家中都還有些什么人?”

  第二元神心中不由暗自苦笑,這真是你越怕什么、它就偏生什么。這位夫人明顯是起了東床招婿之心,居然打聽起他的情況來了。這讓第二元神感覺有些如坐針氈“媽哎!可千萬別給老大添麻煩啊!”正在第二元神感覺有些窘迫的時候,紫衣**地突然出現(xiàn)為他解了圍,只聽她向中年美婦說道:“媽,大姐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我和三妹都沒有能力讓她完全恢復(fù)。我看回頭讓小妹想想辦法吧,她不是今晚說要回來拿東西嗎?”

  “嗯,她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吧!敝心昝缷D笑著說道:“我們家還是四丫頭懂事,不像三丫頭都二十的人,還整天像匹沒韁的野馬似的沒個管頭,還要讓**心。”聽到中年美婦這樣說,紫衣**也露出了會意的微笑望向第二元神,顯然她也聽出了中年美婦的話外之音。

  “呃這個夫人,我能去看看那位受傷的姑娘嘛,我想也許我可以治好她地傷!钡诙裰涝俑心昝缷D聊下去。她準(zhǔn)會提出讓他擔(dān)心的那個話題。所以第二元神也是聰明的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

  “哦?公子你也擅長魔法嗎?如果公子肯幫忙,那就太感激了!敝心昝缷D驚喜地說道:“剛才聽了三丫頭的話。我還以為公子只精于武技呢,原來公子也精于魔法?”紫衣**也是異彩連閃,美眸緊緊盯著第二元神的面龐,第二元神只能呵呵傻笑。說實話,別說是他,就算是邵兵本人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丈母娘選女婿的場面。

  “媽,你還站著愣啥呢,還不快請這位公子去為大姐療傷!弊弦**嘻笑著提醒中年美婦。

  “哦,對,公子請!敝心昝缷D看第二元神地眼神,簡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這讓第二元神真如芒刺背,感覺十分的不自在。面對紫衣**神秘的微笑,他只能視若不見,低頭向房中走去。女孩子的房間就是跟男孩子有很大的不同,第二元神一走進(jìn)房中,一股似糜似麝的幽香就撲面而來。

  受傷的**正躺在床上,而愛莉莎則站在床邊,看見第二元神跟在紫衣**的后面走了進(jìn)來,愛莉莎瞪著第二元神問道:“你進(jìn)來干什么?”

  第二元神沒有理她,而是徑直向床邊走了過去。紫衣**嬌聲道:“三妹,這位公子說可以治好大姐的傷!睈劾蛏纱罅搜劬聪虻诙,顯然還是有些懷疑。

  第二元神合手胸前,口中裝模作樣念了幾句咒語,他地手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地光球,然后將光球向床上躺在的**身上按去。白色地光球一接觸到**的身體,就一下子被吸收了進(jìn)去,然后就只見受傷的**全身都包裹在一層薄薄的白色光圈當(dāng)中。這種情況只持續(xù)了一會兒,然后白色的光圈就消失不見了。

  第二元神收回手,淡淡地說道:“這位姑娘的傷勢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事了。”當(dāng)然沒事了,像她這么點傷,第二元神還費神來用大回復(fù)光,自然是一點問題都不會有了。

  “這樣就好了,你在開玩笑吧?”愛莉莎一臉的驚愕,顯然對于第二元神在短短幾秒鐘就解決了問題深表懷疑,就是站著一旁的紫衣**和中年美婦也將信將疑,將目光看向了床上的**。

  “多謝公子,妾身的傷勢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贝采系**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沒事了,驚喜了下床向我道謝。

  “姑娘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第二元神謙遜地說道。

  “公子,這里太過狹小,請公子到外屋說話吧。”中年美婦笑著將第二元神請回了外屋,愛莉莎和兩位**也神色各異地跟著走了出來。到了外屋,中年美婦指著受傷的**和紫衣**向第二元神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兒媳莫琳、這是我兒媳戴安,三丫頭愛莉莎公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我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請教公子如何稱呼呢,實在是失禮得很。”

  第二元神現(xiàn)在可不敢再留下去了,再留下去恐怕真得做這家的女婿了“夫人,相逢即是有緣,姓名又何足道哉?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闭f話間,第二元神已經(jīng)拿起了剛才沙上的帽子和墨鏡,邁步向外走去。

  “這”中年美婦和她的兩個兒媳還有愛莉莎沒想到第二元神說走就走,頓時就愣了,趁著她們愣神的工夫,第二元神也是快步走到門外,白光一閃,身影頓時消失了。

  第二元神消失后,中年美婦和她的兩個兒媳頓時出了一聲嘆息,而愛莉莎這個小辣椒卻輕咬紅唇,美目中隱憂淚光閃現(xiàn)“可惡的家伙,不要讓我碰到你,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

  [大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