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
看得出經(jīng)過愛情滋潤后的凱瑟琳的心情也很好,吃過早餐,她提著個小挎包滿面春風(fēng)地對李翔說:“李,天氣這么好,我們?nèi)ス浣趾妹??br />
聽到逛街,李翔下意識地頭皮一麻,頓時不知所措。
“人家這些日子為了找你,還一直沒有出去過的哦!”凱瑟琳嬌嗔道:“你就陪人家去嘛!”
“李公子,小人曾多次勸說凱瑟琳小姐出去走走散散心,可是她總是不肯,今天好不容易來了興致,你就陪她去吧!”一邊的黃德仁也跟著瞎起哄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而談戀愛陪女生逛街也是一門必修課。n多條冠冕堂皇的理由擺在李翔面前,李翔硬是找不到一點可以拒絕凱瑟琳的理由,最終李翔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可是腳下的步子卻依舊沒有邁動。
“快點嘛!弊吡藥撞絼P瑟琳發(fā)現(xiàn)李翔并沒有動,于是有些不耐煩地喊了起來。
沒等李翔反應(yīng)過來,黃德仁已經(jīng)朝凱瑟琳身旁走了去,諂笑著說:“尊貴的凱瑟琳小姐,你怎么能步行出去呢?讓小人給你去找輛馬車吧!”
“黃管家,你真是太體貼了,有你這樣一個管家真好!”凱瑟琳不禁喜笑顏開道“去吧,快去吧。”
看著黃德仁很得寵的樣子,李翔更加地郁悶了。
“李,你到底是怎么了嘛!”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是最幸福的,凱瑟琳摟著李翔的胳膊,不停地撒嬌。
李翔頓了頓,很想對凱瑟琳說黃德仁這個人不可靠,可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嘆了口氣之后,為了不敗壞凱瑟琳的興致,于是和她說起了安徽一帶的人文風(fēng)俗。在李翔聲色并茂的講解下,凱瑟琳聽得津津有味,無形中對中華五千年沉淀而來的精華充滿了向往與好奇。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對文史所知有限的李翔有些黔驢技窮了,可是外出找馬車的黃德仁竟然還沒有回來!
“找個馬車也要這么久,真tmd欠抽!”看著依舊興趣盎然的凱瑟琳,一向斯文有禮的李翔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李,你怎么了?”李翔實在是沒有什么說的了,只好停了下來,可是凱瑟琳卻依舊興致未減,她用期盼的眼神看了李翔許久“你說嘛,繼續(xù)說嘛!”
“黃管家這么久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么事了?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就回來!”李翔感覺無計可施,突然站了起身打了個岔,邊說著邊朝黃德仁離開的方向走了去。
現(xiàn)在的中國實在是太亂了,凱瑟琳覺得李翔的擔心很有道理,畢竟人命大過一切。于是她看著李翔的背影關(guān)切地喊了起來:“李,你可要快點回來哦,要不然我也會擔心的!”
李翔心中一陣感動,回頭神情地看了凱瑟琳一眼,飛快地朝前面走了去。還沒有走到離凱瑟琳家門口最近的街道,卻已經(jīng)看見黃德仁招呼著個車把勢把車趕了過來。
“李公子,你這是去哪里?你不是要陪凱瑟琳小姐去逛街嗎?”黃德仁讓車夫把車停下了,恭敬地問道。
“逛街?你也不看看什么時候了?”李翔不屑地瞟了黃德仁一眼,揶揄道:“黃管家一去就是近一個小時,倒是悠閑得緊啦!”
黃德仁臉色驟變,連連陪笑道:“李公子誤會啦,今天這車子還真是難找得很啦,小人跑了大半條街才找到這輛車。李公子,你就別生氣啦,快上來一起回去吧,凱瑟琳小姐還在等著呢!
李翔翻身一躍,上了馬車,惡狠狠地盯了黃德仁一眼后,再也不愿意和黃德仁多說些什么了,任由馬車飛快地奔跑著,也不再搭理黃德仁。黃德仁好幾次想和李翔搭話,結(jié)果都是自討了個沒趣。
馬車奔跑的速度果然比人步行的速度要快了許多,李翔步行了十幾分鐘的路程,馬車跑了幾分鐘就到了。待馬車停穩(wěn),李翔便把凱瑟琳叫了上來。可是黃德仁手攀車駕似乎也想上來。
“難道黃管家也想陪我們一起去逛街?”電燈泡一詞迅速出現(xiàn)在李翔腦中,李翔憤怒地盯了黃德仁一眼。
“黃管家你就呆在家里別去了吧,家里幾十個人總要個人管著點!眲P瑟琳也不想黃德仁打擾自己和李翔的約會,隨聲附和著李翔的意思。
“不去,不去,小人當然不會打擾你們的約會了。小人只是檢查一下這車子安不安全。”黃德仁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伸手在車架上拍了兩下,自言自語道:“恩,這車子還算安全,小人就放心了!”
“師傅,時間不早了,我們動身吧!崩钕璨辉俅罾睃S德仁這個惡心男,摟著凱瑟琳走進了車廂。
“好咯!”車夫吆喝一聲,邊趕車邊轉(zhuǎn)頭望了黃德仁一眼。
隨即黃德仁又把步子邁了回來,對那車夫說:“把車子開到前面的市集去吧,今天那里趕集,熱鬧些!
李翔并沒有什么意見,管他開到那里去呢,路越遠越好,那么陪凱瑟林逛街選東西的時間就會少了很多。
馬車從大門前駛了出來,速度也漸漸快了起來。車廂內(nèi),李翔和凱瑟琳隔得很近,凱瑟林依偎著李翔,李翔摟著凱瑟林,聞著她身上的陣陣幽幽香,全身不知不覺臊熱了起來。yu望和理智沖突再三,李翔果斷地掀開了車窗,涼風(fēng)一陣陣撲進車廂,李翔頓時感覺冷靜了不少。目光不經(jīng)意往窗外一瞥,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馬車竟然在偏僻的小巷子內(nèi)疾跑!
“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李翔疑惑地問道,雖然他不識路,可是他隱隱感覺到了一絲怪異。
凱瑟琳聽到李翔的問話也朝窗外看了看,把慵懶的身子坐直了。
“兩位客官放心吧,這是捷徑,集市很快就到了!
耳邊響起了車夫不緊不慢地聲音,很少出門的李翔和凱瑟琳兩位路癡對望了一眼后,心里隨即安定了下來。
馬車依舊在行駛,車廂內(nèi)的李翔和凱瑟琳又抱在了一起,磨鬢廝耳輕聲呢喃了起來,正在李翔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一陣尖銳的馬嘶聲炸開在小巷中,隨即兩人身體向前一傾,馬車停了下來。
“師傅,到了嗎?”李翔掀開車簾布,探出一個腦袋問道。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車夫諂笑著說。
李翔摟著凱瑟琳從車上走了下來,朝前一看,這哪里是什么集市,分明是一個人跡罕至的死胡同!不知不覺李翔懷中的凱瑟琳摟得更緊了,這才忐忑地問道:“師傅,你不會搞錯了吧!你這里人都沒有哪里是什么集市嘛!”
那車夫伸手向身后指了指,邪笑著說:“你看那不是人嗎?”
那車夫身后的的確確是站了四個人,其中一人赫然正是凱瑟琳的管家黃德仁!他們身子斜靠著墻壁,臉上都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看他們的樣子似乎等著李翔他們出現(xiàn)已經(jīng)很久了!
“黃管家,你怎么到這里來?”李翔和凱瑟琳都很驚愕,異口同聲地問道。
黃德仁不慌不忙地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凱瑟琳“你們來得,我就來不得么?”
“黃管家,你,你,想干什么?”盡管李翔已經(jīng)不顧一切地擋在了凱瑟琳身前,可是凱色琳還是驚慌失措地大叫了起來。
“叫吧,大聲的叫吧,等會就怕你不叫了!”黃德仁yin笑著向身后的幾個人揮了揮,隨即那幾個人便一齊撲到了李翔身前,把李翔從凱瑟琳身前拉開了。
黃德仁的意圖如此明顯,李翔又哪里肯甘心?雖然打不過眼前這四個人,可是李翔還是使盡全力揮舞著四肢和他們糾纏撕扯了起來。
“你這個婊子,以為成天呆在家里有幾十個家人護著,我就奈何不了你么?我還真以為你這一輩子就不出來了!秉S德仁看著正和其他人糾纏的李翔陰冷地笑了起來,伸出的雙手也離凱瑟琳豐滿地胸部越來越近了“不識好歹的家伙,昨天晚上叫你上去,竟然還不去!哼,這下怪不得我了!
看著就快到自己胸前的邪惡之手,凱瑟琳被嚇得連連后退,可是才退了兩步身體卻已經(jīng)靠在了圍墻上,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了。
看著黃德仁暴露無遺的狼子野心,李翔手腳拍打得更起勁了,可是依舊擺脫不了那四個人的糾纏。
“黃管家,不要啊,不要!”黃德仁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凱瑟琳,凱瑟琳雙手護在胸前大聲叫了起來。
這反抗的聲音落在黃德仁耳中,更加激發(fā)了他了的獸性。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了,似乎貌美的凱瑟琳注定是在劫難逃了。
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算是什么男人?李翔突然感覺一陣撕欣裂肺的痛,任由這種痛侵蝕著身體各個部分的神經(jīng),剎那間李翔就像瘋了一般的,不顧再顧惜自己的身體,任由對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的同時也使盡全力擊打著對方的要害。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果然是一句至理名言,看著李翔不要命的舉動,剎那間圍著李翔的四個人都傻了,手中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地慢了,李翔趁此良機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其中一人頭上,那人竟然當場暈過去了,李翔順利逃出了他們的包圍圈,朝凱瑟琳這邊沖了過來。
看著李翔奮不顧身的舉動,凱瑟琳也動了起來,她拿起手上的挎包狠狠地砸向了黃德仁的腦袋,黃德仁實在是沒想到看似柔弱凱瑟琳竟然會反抗,竟然實實在在的挨了這一下。
挎包從黃德仁頭上落了下來,在地上旋了兩下,一個涂滿了黑色油漆的東西被甩了出來,落在了李翔腳下。
槍!凱瑟琳挎包中竟然藏有一枝最新款的毛瑟手槍。
槍!這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手槍么?
第026章 敲詐勒索
彎腰!拾槍!為了保護自己最心愛的人,李翔這兩個動作竟然如閃電般一氣呵成。手中有了槍,李翔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重新冷靜了下來。仇恨地看了黃德仁一眼后,李翔對著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砰”的一聲,黃德仁整個人“啪”的一聲倒在了血泊中。
看著李翔手中的槍,已經(jīng)倒下去了的黃德仁,其他四人都被嚇傻了,竟然無一不癱倒在了地上。李翔鄙夷地看了眾人一眼,身體頓時也生出一種乏力感,隨即也摟著一邊被嚇得不知所措的凱瑟琳靠著墻角坐了下來。
盡管這是一個人跡罕至的死胡同,可是剛才的叫喊聲,打鬧聲,槍聲也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不大一會兒,當?shù)毓俑愕玫搅诉@個消息,然后派人朝現(xiàn)場趕了過來。那幾個捕很快把現(xiàn)場給圍住了,那捕頭看著黃德仁身旁的一灘血跡,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又把他的臉轉(zhuǎn)了過來正對著自己,對著黃德仁仔細打量了一番,那名捕頭心中好生驚喜,此人不正是兩年前本縣逃匿的殺人犯黃德仁嗎?
在黃德仁身旁蹲了片刻,那捕頭又站了起來,不動聲色地朝李翔和凱瑟琳的方向走了去。
“這人是不是你們殺的?”那捕頭一把奪過了李翔身邊的手槍,狠狠地問道。
“這人不該殺嗎?”李翔勉強使出一分力氣站了起來,大義凜然地道:“身為下人不思忠心報效主人,反y褲對主人不軌,其罪當誅!”
“可是這人是你們能殺的么?”那捕頭惡狠狠地朝身后的幾名捕快招了招手“抓起來,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抓起來!
此時李翔哪里還有一丁點掙扎的力氣,看著凱瑟琳掙扎了兩下之后,便和凱瑟琳一起被帶進了府衙的監(jiān)牢。
日俄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快半年了,美國總統(tǒng)羅斯福介入日俄之間的停調(diào)也已經(jīng)好幾個月,終于在美國的一番斡旋下,日俄兩國開始議和了,于是一向清閑無事的美國使館內(nèi)又忙碌了起來。
此時領(lǐng)事大人正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看著一沓沓的文件發(fā)呆,清閑了太久,突然面對這么多要處理的事情,感覺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此時他又想起了勤勞能干的女助手凱瑟琳,凱瑟琳她現(xiàn)在還好么,她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
他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朝門外喊了起來:“史蒂夫,史蒂夫!
“領(lǐng)事大人,有事請吩咐!蹦莻名叫史蒂夫的侍從很快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凱瑟琳走的時候是不是說去安徽了?領(lǐng)事大人心急地問道:“你去找一下她的聯(lián)系方式,想辦法快點讓她回來吧!
“是的,凱瑟琳小姐走的時候的確是說去安徽了。我這就去發(fā)電報,讓她這就回來!”史蒂夫應(yīng)了一聲彎著腰走了出去。
“知縣大人有請兩位敘話!
在冷清的牢房里面呆了整整一個下午,終于聽到了說話的聲音了,李翔和凱瑟琳精神都不由得一振。當那名捕頭把牢門打開的之后,兩人牽著手齊齊沖向了門口。
一路上那名捕頭的態(tài)度也恭敬了很多,見到縣太爺?shù)臅r候也不在掛著明鏡高懸的公堂上面,李翔不由得有些納悶。
“知縣大人,我把他們兩位帶來了!
“兩位請坐!敝h朝那名捕頭使了個眼色之后,那名捕頭很識相地退了下去。
哪有這樣對待囚犯的道理?李翔扯了扯凱瑟琳的衣袖之后,凱瑟琳也不敢妄自亂動了,隨即跟著李翔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眼前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知縣。
知縣尷尬地笑了笑,從身后的抽屜里面拿出了凱瑟琳的小挎包和那支手槍“今天上午的事情純屬誤會,還望兩位諒解。那黃德仁乃是本縣兩年前的逃犯,本就該殺!這是兩位的東西,現(xiàn)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還希望兩位別往心里去。”
知縣說著已經(jīng)把東西遞到了李翔身前,可是李翔并沒有伸手去接!事情前后發(fā)生如此變化的原因只能是他們知道了凱瑟琳的身份,知道外國人惹不起所以這才放人的。
“知縣大人,我們的東西好像不止這些吧!崩钕璐竽懙夭聹y著,恐嚇說:“你以為得罪了我們凱瑟琳小姐的事情會這么簡單地就算了么?”
當捕頭把這些東西交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了半天才想了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辦法?墒菦]想到卻被對方看穿了!于是忍不打了個大寒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王捕頭交來的東西只有這么多啊。難道你們還有什么別的東西?”
“好像槍就不止這一支吧!崩钕栌惺褵o恐,微笑著說:“大人拿著槍又沒用,還是還給我們吧!
那知縣慌了“的的確確只有這么一支槍。 薄昂,就只有這一支槍行了吧!崩钕柩鹧b憤怒就要摟著凱瑟琳往外走“凱瑟琳我們回去吧,回去的時候記得和你們領(lǐng)事大人說他扣押了我們,還貪污了我們的槍哦!
由于李翔早在監(jiān)獄內(nèi)就和凱瑟琳打好了招呼,讓她萬事順著自己的意思走,因此凱瑟琳很配合地說:“李,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說的!
想著李翔兇神惡煞的眼神,那知縣兩腿一軟竟然當場癱到在了地上!挑撥中外關(guān)系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呀,輕則頭上頂戴不保,重則要殺頭滅全家的呀。只要他們一旦走出這個門外,自己這一輩子就算是完了呀。
就在李翔和凱瑟琳走到門口的時候,王知縣在求生的本能下滋生出了一絲力氣,他拼命地喊了起來:“兩位請稍等,你們一共有幾支槍?”
李翔突然笑了,把步子邁回走到了知縣身旁,伸出2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2支?才2個人身上帶著3支槍似乎太不正常了吧?這不是變相的敲詐勒索么?槍想一下辦法還是可以搞到的,可是性命一旦丟失就回不來了呀!
“好,2支就2支!蓖踔h無奈地道。
“不,還有50發(fā)子彈和5顆炸彈。”看到軟弱的知縣為了保命答應(yīng)了,李翔更加地得寸進遲了。
看著李翔不達目的不罷手的樣子,為了保命他最終通通答應(yīng)了下來。
手槍炸彈都有了,李翔開心地笑了起來,摟著凱瑟琳走出了知縣府衙。剛回到家中,凱瑟琳家的下人便把美國領(lǐng)事館發(fā)來的電報交到了凱瑟琳手中。李翔余光一瞥,看清楚了電報上的內(nèi)容,凱瑟琳要走了?
李翔很不愿意凱瑟琳離開,因此使盡全身解數(shù)去挽留。可是凱瑟琳看完電報的第二天還是依依不舍的走了。送走凱瑟琳之后,李翔開始也很郁悶,隨即想起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溫柔鄉(xiāng),英雄!敝惖闹晾砻裕缓筢寫。
心情豁然開朗之后,李翔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家中。一別就是兩天,老邁的李鶴章有些擔心了,但是當李翔向李鶴章解釋是在朋友家過了兩天之后,李鶴章也就放心不再多說些什么了。
接下來的日子,李翔除了照顧李鶴章之外便是等待馮如等人的消息。時日漸久,李翔感覺這樣并不是個辦法,自己總得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干出點事情來的,成天窩在消息閉塞的家中,終究不是個辦法。于是李翔果斷地找了幾個家丁,讓他們?nèi)ト珖鞯厮鸭閳笠员懔私馊珖鞯氐木謩荨?br />
三個月過去了,已經(jīng)接近年底了,馮如派人送來了飛機廠已經(jīng)修好的消息,派出去的家丁也回來了好幾次,也不斷地帶回了類似同盟會成立了,孫中山在民報發(fā)刊詞中首揭“三迷n zhu義”等消息,李翔再次感覺這個社會即將變得更亂了!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向任何一方表態(tài),還是處于中立狀態(tài),這太不安全了,現(xiàn)在李翔多么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對戰(zhàn)斗機可以捍衛(wèi)自己的安全呀,可是眼前卻連最原始的戰(zhàn)斗機都還沒有造出來。
日子依舊在等待中度過,離年關(guān)越來越近了,李鶴章的病情竟然意外的好了起來。李翔感覺格外的欣慰,也許過完年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在自己喜歡的飛機事業(yè)上一展身手了。趁離過年還有幾天時間,李翔向父親李鶴章撒了個謊,決定去已經(jīng)修好的飛機廠看看。李鶴章聽老是在家里悶著兒子說要去看望在美國留學(xué)時認識的幾個好友,也不忍心拒絕,索性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