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日本交通完全堵塞,根本無法進入腹地了解災(zāi)民的情況……”
“電視里說的是日本哪里?”凝香抱著一大包的零食,卻沒有一點要吃的意思,只是傻傻的看著電視。
“是沿海!睖赝褡吡诉^來,一把將凝香抱了起來。
“對不起!睈坌雷谏嘲l(fā)的最邊上,看著一群女孩們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愧疚。
“別說傻話了,這又不是你的錯!苯撗嘧綈坌赖纳磉厔裎康溃骸叭绻慰刹幌肴,就是龍主席和你干爹跪地上,他也不會動心的,何況這不是說東京周圍城市死傷嚴重么?段可又不會有事的……”
“爸爸當(dāng)然不會有事!蹦銙昝摿藴赝竦膽驯В酒饋淼溃骸拔野职质亲顝姷哪腥,就算日本人死光了,我爸爸也會毫發(fā)無傷的站在日本的土地上。”
“凝香,快過來!绷謥喺嬷来蠹倚那槎疾缓,生怕凝香無意中說出什么話,讓幾個女孩又暗自悲傷了。
不過自己雖然和段可在一起的時間最短,但林亞真還是感覺到段可的強大和神秘,說實話,這樣強大的男人,就是林亞真也不相信會這么簡單的消失了。
“還好段可爸爸媽媽不愛看新聞,不然他們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樣的傻事呢!睖赝窨粗焉眢w縮在一起不知道想什么的華琳,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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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了,等咱們走到海邊的時候,我估計我會變成瘦子。”韋冬喘著粗氣,一邊向前走著,一邊不滿的說道。
“變成瘦子總比變成骨頭好吧!倍慰尚χ鴮f冬道。
“都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出來?你是天生樂觀還是有些傻?”韋冬不滿的問道,然后看向老甕道:“你感覺怎么樣?我們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呵呵,不用擔(dān)心我,我老頭力量現(xiàn)在不如你們了,但耐力你們絕對比不過我!崩袭Y笑呵呵的說道。
“真沒有想到段你剛來日本沒幾天,就又讓你泡到一個。”查古拉走到段可身邊壞笑道。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了!倍慰奢p輕動了動后背,盡量讓三浦裕子舒服一些:“沒想到你的直升機竟然只有那么一點油了,不過好在我們躲過了核彈攻擊,據(jù)說光東京周邊,死亡的人數(shù)就已經(jīng)飆升到一千多萬了,這幾乎是整個東京全滅!
“我感覺這事情好像還沒有結(jié)束!表f冬一副專家樣子的說道:“你們沒感覺這兩天走的都是上坡么?不會是日本要沉沒了吧!
“呵呵,你是看那種電影看太多了吧,只是被核彈炸了一個富士山而已,怎么會直接影響到整個日本的陸架了?”段可笑著說道。
“其實也不是這樣的,早在十多年前,有人就提出了富士山是整個日本的根基這個理論,但當(dāng)時被很多人認為是無稽之談而逐漸被埋沒了!比衷W臃诙慰傻纳砩希t著臉說道,自從她因為肩膀上的傷口走不動而被段可背著之后,她臉上的紅潮就一直沒有下去過。
“那么這么說,前些年你們?nèi)毡九牡哪莻《日本沉沒》的電影,其實是有一定根據(jù)的了?”段可皺著眉的問道。
“是他們,我要做一個中國女人了。”三浦裕子不滿的輕輕拍了一下段可,小聲的說道:“沒錯,據(jù)說片頭都是真人真事,因為日本政府根本不信,但那些人卻希望警醒日本人,所以共同出資拍了這個電影!
“我們能不能換個話題?”韋冬忽然感覺自己全身冰冷,蒼白的臉說道。
“既然大家都這么害怕,我們換個話題吧!倍慰煽粗隧f冬之外,老甕和查古拉的面色也不好看,只好答應(yīng)道,但不可否認的是,剛剛一直喊累的韋冬此時已經(jīng)悶不吭聲的只知道向前走了。
“我來過這里。”三浦裕子看了遠處的小鎮(zhèn)半天,忽然驚喜道:“我有一次的約會就是在這里的!
三浦裕子剛說話,忽然感覺有點不對,連忙小心的看向段可,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淡淡的一笑,這樣三浦裕子放下心的同時,也感覺到一陣失落。
“怎么?前面的小鎮(zhèn)可有什么特別的?”韋冬奇怪的問道。
“當(dāng)然有了,這個小鎮(zhèn)有一個很大的沿海碼頭!比衷W有χ。
“碼頭?”段可和其他人的眼睛頓時一亮:“這么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幾個人快速的向小鎮(zhèn)走去,這兩天一路走來,所看到的路段早就因為核彈和富士山倒塌,噴發(fā)等等引起的地震弄得層層疊疊,連摩托車都變得毫無用處,但這個小鎮(zhèn)卻好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似的,依然的人聲鼎沸,依然的車水馬龍,讓段可等人恍若隔世一般。
“裕子,你說的碼頭在什么地方?”段可對背上的三浦裕子問道。
“不遠,穿過小鎮(zhèn)就是。”三浦裕子指著前面道。
“那就快點走吧。”韋冬自從知道《日本沉默》這部電影有可能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催促大家了。
“等一下,我們出海的話總要帶些食物才好!辈楣爬嶙h道。
這個時候段可在隊伍里的作用就完全的體現(xiàn)了出來,首先是韋冬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買了幾十斤的各類水果和幾十斤的各類肉,老甕則用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錢買了很多的蔬菜,甚至為了讓段可可以拿得更多一些,三浦裕子也從段可的背上依依不舍的下來了。
幾個人打了兩輛出租車,急沖沖的向碼頭趕去。
“喂,你們有什么事么?”看著段可等人一臉逃命似的跑進碼頭,一個老水手模樣的人連忙將幾個人攔了下來。
“我們要租船出海!表f冬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出海?你們不要命了?”老水手白了幾個人一眼:“最近這幾天海平面下降了十好幾米,碼頭原本還可以用的,現(xiàn)在不少船都擱淺了,只有號碼頭水最深,出海沒有問題,不過我告訴你們,千萬別想著出海,現(xiàn)在海平面下降之后,碼頭的周圍算得上是暗礁眾多了,這個時候出海,就和自殺沒什么區(qū)別!
“這,這怎么辦?”韋冬頓時失了方寸,一臉驚慌的看著段可。
“出海!倍慰稍诼犕耆衷W訛樽约悍g過來的話后,皺著眉頭大聲道:“出海我們還有機會活下來,不出去就一定別想活下來了。”
段可已經(jīng)基本肯定這是整個日本傾斜了,雖然說日本沉沒顯得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但段可還是感覺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嘿……這么和你們說怎么還是不聽?”老水手不滿的說道:“不過這船啊,我不租,你們死了不要緊,但我的船誰賠?我的損失可大著呢。”
“哼。”段可冷哼了一聲,將旁邊的一個孩子小臂大小的鋼管拿了起來,在老水手的面前卷成麻花狀。
“我想,這樣應(yīng)該可以給你一些其他想法的。”韋冬恰逢時機的在老水手耳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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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裝完了,加上船里的吃的,足夠我們在海上漂兩個月的!崩袭Y笑著坐在船沿上,對著下面的幾個人說道。
“上船吧!表f冬推了一下老水手道。
他們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老水手一輩子和船,暗礁打交道,而段可等人對這方面卻一竅不通,幾個人雖然孤注一擲,但并不代表幾個人傻,有老水手這樣現(xiàn)成的幫手不用,那幾個人才是真正的笨蛋。
“小心小心,這里有暗礁。”老水手指著水面道。
好在這里海面很清澈,再加上老水手在這片海域呆了一輩子,不說和自己的家里一樣熟悉,但也差不多了。
“停停停!崩纤诌B忙對著開船的老甕大喊道。
“怎么了?”老甕連忙將船停了下來,所有人都走了過來。
“嘿嘿!崩纤忠魂嚬中Γ骸斑@回可不是我不讓你們走,你們看,這里被暗礁完全封死了!
段可順著老水手指的方向望去,面色頓時一變。
清澈的海底下,猶如圍墻一般的將整個游輪圍了起來,根本沒有繼續(xù)前行的路,而游輪的正前方,更是有一米見方的暗礁探出水面,這些暗礁就好像特意被人修整過似的,好像墻面一樣垂直的。
“在這里停下可不行!辈楣爬乱庾R的摸了摸揣著u盤的兜子,眼神忍不住望向段可。
段可看到大家都將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頓時感覺壓力極大。
“拼了!倍慰砂蛋迪铝撕菪模D(zhuǎn)過頭對老甕道:“你什么都不要管,直接開過去,向著那處暗礁!
段可說著,指向探出水面的那個地方。
“你瘋了?”老水手聽到三浦裕子的翻譯之后驚恐的喊道,但老甕此時已經(jīng)發(fā)動了游輪,向那處暗礁撞了過去。
“我想我也是瘋了,但是要成功了的話,你會感激我的!倍慰深^也不回的答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