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這次主要目的只是想摧毀核試驗室的資料,所以和一些有同樣想法的國家相互結(jié)成臨時同盟,比如說美國,英國和葡萄牙!
“我看這些人也有些是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吧,大家都是想得到核試驗的資料,畢竟溫故知新么,也許這個核試驗室會有什么資料給其他國家的核彈帶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尤其是沒有核彈的國家,哪個不想弄到這種殺手锏?”
“那你的意思是?”韋冬好奇的看著一臉意動的段可,忍不住問道。
“你應(yīng)該有辦法聯(lián)絡(luò)他們吧,告訴他們,中國也參與同盟,目的是為了維護(hù)世界和平,和他們的打算是一樣的!倍慰蓪⑹种械馁Y料丟在一旁,笑著道。
“那這些資料你不看了?”韋冬有些失落的看著段可問道。
“不看了,因為我已經(jīng)將我需要的都看完了!倍慰刹蝗绦暮晚f冬說自己只看了一眼建筑圖紙,輕輕的拍了拍韋冬的肩膀,溫和的說道:“這一次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就和我一起回國吧,你在這邊已經(jīng)暴露了,回國是最好的辦法了!
韋冬默然的點點頭,段可探了一下頭,發(fā)現(xiàn)韋冬有些失神落魄的看著那份資料,知道這個時候男人需要靜一靜,輕聲嘆了一口氣,悄然的走開了。
………………
“什么?中國也想?yún)⑴c到這次的任務(wù)里?”亞歷克?艾倫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的接線人:“肯納韋,你感覺中國是想要做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jù)情報說,中國這次只派了一個人到日本來,看樣子好像真的只是為了毀滅資料,這群一心只想和平的蠢蛋,加不加上這么一個人倒是無所謂!笨霞{韋隨口的說道。
“不,肯納韋閣下,我們都是為了和平而來的不是么?”作為英國的子爵,凱克一直都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只是這并不能掩飾他剛剛門都沒敲就闖進(jìn)來的失禮,正在肯納韋想要對凱克進(jìn)行譏諷的時候,忽然從門外又走出了其他的各國代表。
“我很贊成凱克子爵的說法,我們都是為了和平而來!辈楣爬歉鲊鴰ш牭奈ㄒ慌裕趫龅哪腥藚s沒有一個小瞧了她。
“如果我們不讓中國加入的話,那名中國特工可能會不參與么?”葡萄牙的帶隊者邦斯忽然開口道。
“不會,中國人可都是很固執(zhí)的!眲P克微笑著答道。
“那么我們拒絕他的話,就會使我們多了一個不定的因素,不拒絕,而讓他加入進(jìn)來的話,對我們的計劃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阻礙的。”
不得不說,邦斯的話雖然簡單,但每個人都想到更深的地方去了,與其讓這個中國人稱為猶如幽靈般得殺手,不如找個機會在侵襲進(jìn)去之后首先殺了他,這樣不但少了個不定因素,還可以測試一下其他國家的反應(yīng)。
“好吧,我贊成中國的加入!辈楣爬谷坏谝粋舉手道。
“我也贊成!卑瑐悷o所謂的聳聳肩,拿起身邊的一本花花公子。
“我贊成!眲P克一如既往的微笑著。
“那么好吧,我這就去通知那個中國的接線人。”肯納韋有些無奈的站了起來:“不過請大家記住,美國是真正一心想保持世界和平的,而中國要是得到了這份資料,不管上面有多少值得參考的東西,對各國乃至整個世界,都是極為不利的!
“多此一舉。”艾倫即使和肯納韋是這次任務(wù)的搭檔,但他依然很難對肯納韋產(chǎn)生好感,不僅僅因為肯納韋的自以為是,更是因為他的愚蠢。
“段可,那邊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們加入的事情了,他們說想要見你一面!表f冬嘻嘻哈哈的跑到段可的房間,大聲的對段可說道。
“這么快?”段可愣了一下,自己明明上午還看著韋冬一臉難過的樣子,現(xiàn)在才剛剛下午,韋冬就已經(jīng)和那些人聯(lián)系上了?
“這有什么!表f冬聽到段可的好奇笑著道:“這里是日本啊,只要沒有特定的命令,所有國家的特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大家相互早就知道對方的存在,只是都裝作不認(rèn)識罷了。”
“原來是這樣!倍慰扇粲兴嫉狞c點頭:“那好,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別著急。”韋冬將段可攔下來道:“美國人是這一次聯(lián)盟的牽頭人,按美國特工的習(xí)慣,要在晚上10點左右的時候才是正式的會面時間!
……………………
“不好意思,這兩天不開店。”老甕皺著眉頭,有些不想理會門口微弱的敲門聲。
這家中餐館為了方便接線組長們聚會,特意開在有些生僻的地方,這么生僻的地方甚至是大白天也很少有人經(jīng)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黃昏的時候了,人更少,此時能敲門的,除了附近的混混想吃白食之外,恐怕也就沒有什么人會再來了。
“老甕,有人敲門,你沒有聽到么?”韋冬從后屋走了過來,一臉奇怪的向老甕問道。
“別……”老甕看到韋冬竟然直接走了過去,還來不及老甕說出第二個字的時候,韋冬已經(jīng)將門打開了。
“真是。”老甕沮喪的看了一眼韋冬,滿是埋怨。
“咦?”等待亂糟糟,吵鬧起來的老甕并沒有聽到預(yù)料中的聲音,反而使韋冬的一聲驚咦。
“怎么了?”老甕感覺有些不對,連忙從后臺摸出一把手槍,這是他讓人從國外給自己走私進(jìn)來的,一直留在店里準(zhǔn)備防身。
“是一個女孩。”韋冬皺著眉頭,彎下腰將手放在對方的鼻子下面:“還有氣!
老甕連忙將槍收在懷里,看著女孩肩膀上的那片破開的地方:“是槍傷,看來是不能送到醫(yī)院了,先抬進(jìn)來!
“去找段可吧,我一個人只能先拖進(jìn)屋里了!表f冬見老甕點點頭向后屋跑去,自己則有些吃力的將女孩拖了進(jìn)來,然后快速的跑到門口,向門外兩邊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看到之后,立刻將門插上。
“怎么回事?”段可跟在老甕的身后走了出來,第一眼就看到韋冬爬在女孩子的身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段可古怪的笑了笑,然后饒有興趣的轉(zhuǎn)到另外一個角度,頓時有些失望了,本來以為韋冬會好色到只有自己在的時候會對這個女孩做什么,但卻沒有想到他只是在翻女孩的衣兜,只是因為太過肥胖而在后面看的時候感覺有些不雅觀罷了。
“你在做什么?”段可好笑的問道。
韋冬撇了一眼段可,一邊翻著錢包一邊道:“找線索,總要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才行,要是日本人的苦肉計,那可就麻煩了!
“苦肉計?”段可笑呵呵的看向還在昏迷的女孩,突然感覺有些熟悉:“是她?”
“哦?你認(rèn)識她?”老甕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見過!倍慰牲c點頭道:“三……浦裕子,應(yīng)該是叫這個名字!
“不錯,是一個人。”韋冬把錢包對著段可和老甕道:“上面寫的是這個名字。”
“你在哪里見過她的?”老甕眼神閃爍的問道。
“飛機上,當(dāng)時她故意把誰撒在我的褲子上…………”段可將整個事情講了一邊,順便也講自己做出租車,殺死兩個日本警員的事情也再次說了一遍。
“看來這個女孩子是看上你了!崩袭Y在聽完段可的事情經(jīng)歷之后,笑著道。
“為什么?”段可奇怪的看向老甕:“難道她不會是日本人派過來協(xié)助那兩個警員的?”
“首先,日本警察和很多地方的警察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兩個人為一組,結(jié)成搭檔,再說這個女孩是在飛機上認(rèn)識的,你之前還說自己的票當(dāng)天剛到手,就坐飛機來的日本,除了你可以利用國家力量讓原本沒有飛機票的機場再次給你勻出來一張之外,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除非這個女孩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否則怎么也不可能以間諜身份接近你吧!
“可是,你怎么確定她不是潛伏在我國境內(nèi)的間諜,這次和我是碰巧相遇之后,想要抓我邀功呢?”段可連忙問道。
“當(dāng)然不是了,日本人的間諜大多數(shù)都是偷渡過去的,畢竟我國在這方面管理的很嚴(yán),尤其是對日本,何況這個女生也確實是一名學(xué)生!表f冬說著,將東京大學(xué)的學(xué)生證丟在段可的面前。
“這么說來,我還真的是誤會她了!倍慰上肫痫w機上的種種,現(xiàn)在看來,真的好想只是為了和自己搭訕罷了,只不過這個女孩好想在這方面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所以做的有些夸張了。
“不管怎么說,既然能救到她也就算是緣分,把她抬進(jìn)去吧,我把子彈拿出來!崩袭Y說著,讓開了一條路。
段可將女孩輕輕的抱了起來,快步的向后院走去。
“真沒有想到,老甕竟然這么深藏不露!倍慰煽粗浑p手如此麻利的老甕,忍不住感嘆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