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恢復(fù)段可的體力,溫婉將段可和彭豪的斗舞和斗歌的中間將最后三個節(jié)目插了進去,唱歌還好說,但因為剛剛段可和彭豪的高技巧表演,使無論看的人還是表演的人,都有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到最后甚至很多跳舞的連動作都懶得擺,在舞臺的最后面一站,等待著音樂結(jié)束。
“我有一種預(yù)感,今天晚上的這場比賽將會是最*!睆垊倌袑嵲跓o法掙脫馮濤的雙手,只好任由他抱著了,一開始還有些不自然,但此時卻一臉微笑的看著舞臺上無精打采的舞者們。
“*?”馮濤可能是第一次抱著張勝男,面上的傻笑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小男,原來你這么敏感啊!
“說什么呢你!瘪T濤的無心之言使在場的女孩們都忍不住一紅。張勝男更是羞惱的握緊粉紅的小拳頭,狠狠的砸在馮濤的腦殼上。
“我將你的節(jié)目放在了最后,彭豪要比你先上舞臺,這樣你就可以知道對方的能力,應(yīng)該對你有所幫助吧!睖赝駥⑹种械奈募䦅A在段可面前翻開,指著最下面的兩行說道。
“也不能這么說……”段可畢竟是經(jīng)過彤彤的改造,又在練歌的時候嘗試過,那種聲音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有信心贏得這場比賽。
溫婉聽到段可的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正想多問問,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彭豪的節(jié)目了。
彭豪換了一身光彩亮麗的衣服,加上他英俊的外表,竟然讓人有一種偶像的感覺,他顯然并沒有因為剛剛的斗舞而失去斗志,恰恰相反,此時的他給人一種氣勢如虹的感覺。
“今天我要唱的是《今夜無人入眠》。”彭豪輕輕的向觀眾席上鞠了一躬。
“他不是要唱通俗歌曲么?”溫婉等人驚愕了一下,隨后溫婉釋然道:“是了,他是首都音樂學(xué)院美聲專業(yè)的,通俗唱法和美聲唱法有一定的區(qū)別,他原本以為可以輕松打敗段可的,但段可在斗舞比賽的時候給了他強烈的一擊,他現(xiàn)在打算拿出真正的實力了!
就在溫婉解釋的時候,舞臺上的音樂已經(jīng)響起……
“彭豪不愧是被奉為以后最有可能成為頂級音樂人的天才,這首歌唱的高亮回旋,除了聲音隱隱還有些生澀之外,竟然聽不出一點瑕疵!睆垊倌虚]著眼睛細(xì)聽道。
“不過在比賽方面來說,彭豪就略輸一籌,別忘了,這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就是作曲,他唱的必須是自己作曲的歌,但現(xiàn)在看來,裁判們好像已經(jīng)不怎么注重這個了。”溫婉指了指裁判席,有些沒底氣的說道。
“段大哥,你可以么?”久久未曾說話的江瑩燕小心的拉拉段可的衣袖,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沒什么問題,放心吧!倍慰蓪⒔撗嗟男∈譅窟^來,輕輕拍了兩下。
“彭豪唱的這么好,你也有信心比過?”華琳吃味的將兩個人的手甩開,然后一臉不信的問道。
段可聞言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反倒是華琳見段可沒有理會自己,更加生悶氣。
彭豪一曲唱罷,隨之而來的是無數(shù)人的口哨和尖叫聲,掌聲更是顯得極為震耳。
彭豪面露微笑,很明顯因為自己的發(fā)揮而感到滿意,然后挑釁似的看了一眼段可,直接跳下舞臺,走回選手席上。
“豪哥!迸砗阑剡^頭,只見彭輝向自己走來,看著他面色似乎有些好轉(zhuǎn),很明顯是彭輝對自己的唱歌水平還是有一定信心的:“我來給你助威來了!
“別一副被人揍的表情。”彭豪示意彭輝坐下:“這一次我可是超常發(fā)揮,恐怕就是首都音樂學(xué)院里坐鎮(zhèn)的那幾個也未必比我唱得好,雖然我這次用的不是自己的曲子,但應(yīng)該可以將段可那小子的氣焰壓下去了!
“豪哥,段可那小子開始唱歌了!迸磔x拍了拍彭豪,指著舞臺道。
作為最后一個節(jié)目,所有人都知道段可代表的是什么,所以當(dāng)段可拿起麥克風(fēng)的時候,臺下的觀眾席上頓時鴉雀無聲,給舞臺上一種極度壓抑的感覺。
段可小心的走到舞臺中間,對著臺下鞠躬道:“你們別這樣,我可是會害怕的!
臺下頓時被段可幽默搞怪的語調(diào)弄得爆發(fā)出一陣陣的悶笑。
“真是的,都什么時候了,段大哥還這么悠閑!比A琳不滿的說道。
“你錯了,段可做的很對,不然剛才的場面即使我這個站在一邊的都感覺很難受,更何況是萬眾矚目的段可,那樣的話,他的真是實力根本無法得到正常發(fā)揮的!睆垊倌胁恢罏槭裁,看起來似乎很不喜歡華琳,連對她說話時的聲音也透露著一絲冰冷。
華琳看了一眼張勝男,臉上寫滿了不滿。
“音樂響起。”段可對著音響師嬉笑道。
隨著一首極為陌生的音樂響了起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再次屏住呼吸,但看到的卻是段可不停的張著嘴,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什么啊,搞什么啊……”觀眾席上有人不滿的罵了起來整個觀眾席頓時猶如被點燃的炸藥桶,全部爆發(fā)了出來。
“看來這個段可也知道自己贏不了,所以在嘩眾取寵呢!迸砗拦笮Φ,然后用力的拍了拍有些精神的彭輝:“小輝,我這回算是幫你報仇了,我看他段可以后還怎么在學(xué)校里混!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