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加斯常年受到的欺負,導致他很不自信。跟他們待在一起,也總有是覺得很自卑。
畢竟這一群人的能力,好像都很厲害啊。
作為這群人中的普通人,基加斯情緒有些低落。
“基加斯,你知道不知道關(guān)于索澤的事情!
孟廣修的問話讓基加斯一愣,然后基加斯開始回憶起在警局的事情:“我的職務(wù)不高,但是在警局處理了兩年的資料。關(guān)于索澤倒是知道一點,索澤是黑道世家。他有個兄弟叫索亞,好像是天生的殘疾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這棟莊園,是索澤統(tǒng)一了黑道之后,他自已買的。這棟莊園十分的神秘,不少想潛進去的人最終都……”
楊蒙跟張青那邊在破解莊園的監(jiān)控程序,約莫過了幾分鐘,那便才傳來驚喜的聲音:“老大,我破解了這個莊園的監(jiān)控了!
“很好,能夠給我們多少時間?”孟廣修瞇起眼睛,站在樹干上往莊園里面看去。
草坪很寬廣,上面的草生長的也很茂盛。除了草坪,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建筑。在莊園的中央只有一個很大的別墅五層別墅,從五樓可以將整個莊園內(nèi)的環(huán)境看的一清二楚。
“我測試了一下,能夠控制這個莊園的監(jiān)控五分鐘!
楊蒙忍不住誹謗,要不是因為這臺電腦過于破爛,他控制的時間能夠更久。
“五分鐘的時間足夠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來踩個點,等到晚上的時候再潛進去!泵蠌V修透過繁茂的樹干,往別墅區(qū)看了一眼。
別墅區(qū)戒備森嚴,可不像是之前的那個地方啊。
“回去準備一下,晚上再來!
莊園的五層別墅區(qū)中,索澤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拿起刀子隨手的把玩:“你預(yù)測的結(jié)果怎么樣?”
“一切都在預(yù)料當中,晚上的時候他們回來的!
索澤滿臉邪氣,歪著頭看向角落的位置:“我親愛的弟弟,是你故意將他們給引誘過來的嗎?”
索亞站起身,懶懶散散的將頭上的帽子給取了下來:“不是我,再說了。你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占卜師嗎?有他在,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最好不是你!彼鳚衫浜咭宦暎辉倮頃。
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高鼻梁薄唇,甚至臉眼角的那顆美人痣都是一模一樣的?墒堑鹊剿鱽啽犻_眼睛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兩人的不同。
索亞的雙目泛白,竟然是沒有眼眸,只有眼白。
索亞生來便是這幅模樣,被家里的人給厭棄丟給了占卜師養(yǎng)育,直到成年后索澤才將他給找回來。
“嘖!彼鳚傻难壑新亩际遣恍,看向索亞的眼中也是不懷好意。
索亞面無表情的扶著墻壁,摸索著往外走。
夜幕降臨,孟廣修穿著一身的黑,在墻壁外看著莊園里面。除了別墅區(qū)外的草地上每五米就有一盞燈,這燈光是安在地里的,將整塊草坪都給照亮了。
只要有一點的遮擋,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我覺得不好進去!睆埱嗫戳艘谎勖勘K燈的位置,只有約莫五六厘米的距離沒有被照到,按照他這個體格,一踏進草地就會被發(fā)現(xiàn)了。
孟廣修盯著中間的那棟別墅:“確實不好進去,而且我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那老大我們要怎么辦?”
孟廣修看了他一眼,將耳塞給戴上:“所以我跟安德烈進去,你們?nèi)齻留在這里,給我準備后路!
“張青盯著莊園的動靜,基加斯注意這外面,楊蒙負責攻破他們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張青:“沒問題!”
基加斯:“好!
楊蒙:“放心吧,老大,一切包在我身上!
安德烈從黑暗里走出來,黑色的斗篷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里面。
“走吧!
之前回去之后,孟廣修就將自已的靈力給了安德烈一半,現(xiàn)在安德烈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不少,只不過那一頭白發(fā)還有松弛的皮膚都再無辦法了。
“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去染個發(fā)吧,你不是還沒結(jié)婚嗎?收拾收拾,再給自已找個媳婦兒!泵蠌V修匍匐在草地上,笑著跟安德烈開玩笑。
安德烈搖搖頭,有些渾濁的眼睛盯著前面的別墅:“我都這樣了,還是別禍害別人家的姑娘了!
孟廣修默了片刻,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這么看低自已!
兩人匍匐前進,安德烈動作突然一頓,面色僵了僵:“等會兒,這里有咒。”
這個咒跟巫族的咒有些相似,但是卻又有細微不同。
“應(yīng)該可以確定了,索澤的身邊有一個巫師或者占卜師。我們從前門進去,要是從這里經(jīng)過會觸碰這里的咒,到時候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好!泵蠌V修點點頭,然后將安德烈夾起來,一躍飛到了前門附近。
孟廣修摸了摸自已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將前門的攝像頭給控制一下,我們要進去了。”
“好的,老大!睏蠲傻穆曇魪亩鷻C中傳來。
三秒鐘之后,一道黑影從前門略過,速度之快讓人覺得像是錯覺一般。
別墅區(qū)的一樓,各個通道都站著有人。
孟廣修眉毛一皺,自從安德烈用生命力幫他修復了經(jīng)脈之后,孟廣修就好像多了個能力,能夠感覺到人身上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