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孟廣修很忙,他試圖去打探一些關于占卜師的事情,卻發(fā)現(xiàn)那些占卜師對陌生人異常的戒備。
無奈之下,孟廣修只能夠選擇放棄,他又將目光落在了藍盾酒吧上。
可是這兩天藍盾酒吧的人也不知道藍沁在哪里,而他蹲點了一段時間之后,也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藍沁的身影。
難道是藍沁不愿意見自已?
“快,往這邊走!
幾個壯漢行色匆匆的從街尾跑過,手里還扛著一個麻袋。
孟廣修粗略的掃了一眼,就不放在心上了,他本來就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
“只要將藍沁給處理了,接下來我們……”
聽著熟悉的名字,孟廣修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這是想瞌睡了就來枕頭?
孟廣修癟癟嘴,腳一抬就跟了上去。
幾個壯漢鬼鬼祟祟的,將麻袋丟上了車,正準備關車門就看見孟廣修站在車門口。
孟廣修捂得嚴嚴實實的,穿的又是一身黑,出現(xiàn)在這群人的面前將他們給嚇了一跳。
“媽的,大晚上的扮鬼嚇人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一個大花手的男人下車撓了撓頭,然后又往車里面看了看:“你丫的不上車,你在這看花呢!
“小黑,趕緊的,別耽誤了!
坐在車里的壯漢還對著孟廣修招招手,一副非常熟悉的模樣。
孟廣修:“……”
孟廣修轉過頭看著倒在巷子里那黝黑的一坨,最終還是邁著自已修長的腿坐進了車里。
孟廣修雙手插兜,一言不發(fā)的盯著這幾個壯漢。
他該說他們是虎呢,還是虎呢?
“小黑,要我說賺錢了還是給自已買幾身好點的衣服。一天到晚穿的黑不溜秋的,真的有失我們的形象!弊诿蠌V修旁邊的壯漢,十分粗獷的拍了拍孟廣修的肩膀。
孟廣修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大金鏈子,沉默不語。
“還是這個死樣子,要不是聽過他說話,我都以為他是個啞巴。”
那個帶著大金鏈子的壯漢大手一揮:“誒呀,大家都是兄弟,別一天到晚擠兌小黑。小黑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這次能夠綁到藍沁還多虧了他沒日沒夜的踩點!
“說的也是。”
幾個人樂呵呵的笑了笑,然后又聊了起來。
孟廣修低頭看著倒在幾人腳下的麻袋,難以想象,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居然還有被人套麻袋的一天。
而且還是被這幾個智障給套麻袋了。
孟廣修心情有點復雜,車一路行駛得很安穩(wěn)。
很快就到了交接地點,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車的人烏拉拉的下了車,孟廣修雙手插兜,也跟著下去了。
在這一群壯漢中,瘦瘦高高的孟廣修最是顯眼。
帶著金鏈子的大哥看了孟廣修一眼,頗有些意外:“小黑,我咋感覺你高了可多了!
孟廣修:“穿鞋墊了!
“你穿鞋墊了也……”
“閉嘴,有什么話不能待會兒說,現(xiàn)在趕緊交貨了!”站在最前頭的花臂大哥扭過頭,沖著金鏈哥低吼了一聲,金鏈哥撓撓頭,最終也只能安靜下來。
對方跟這群壯漢一看,就是兩個不同級別的人。
他們清一色的黑西裝,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
過了良久,二樓陽臺的門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一個人,孟廣修不認識應該是藍沁的仇家。
“人你們帶來了?”
他輕輕的撫著自已手上的戒指,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他倒是沒有想到,隨手發(fā)布的一個任務,居然被這幾個不知道從那個角落冒出來的人完成了。
花臂哥點了點頭,臉上的橫肉都在動:“帶來了,帶來了。你放心,不會錯的!
花臂哥旁邊的人秒懂,將麻袋里面的人給放了出來。
他的動作有些粗暴,藍沁甩在地上,只覺得胳膊肘一陣劇痛傳來。
藍沁晃了晃腦袋,異常冷靜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藍沁穿的是黑色的緊身短裙,她的雙手被反綁著,腳下踏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隨意的坐在地上,一雙大長腿就這么暴露在人前。
藍沁的一頭波浪卷被弄得有些凌亂,身上也沾上了少許的灰塵。
她的目光落在陽臺上的男人身上,忍不住嘲諷道:“我還以為是誰將我給綁過來了,原來是菲戈爾啊。”
藍沁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而這不屑似乎激怒了那個男人。
菲戈爾怒拍了一下欄桿,居高臨下的對著藍沁說:“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俘虜,你居然敢這么對我說話!
藍沁漫不經(jīng)心的調整了一下自已的坐姿,興趣并不是很高的樣子:“我比較感興趣的是,你請的是誰,居然能夠讓我栽了!
聽到藍沁這么說話,菲戈爾忍不住大笑,語氣中也是止不住的嘲諷:“那你就好好看看吧,藍沁,你身后就是將你綁來的人!
“他們是誰?”
“他們不過是一些無名小卒罷了,你沒想到你藍大小姐栽在了這群無名小卒的手里吧!
看著藍沁的臉色變的難堪,菲戈爾只覺得格外的爽快。
藍沁抿著唇,沉默了半響才說:“好吧,這次是我栽了。你想要什么,菲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