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已足夠強(qiáng)大的話,他能夠靠著靈氣操控安塞拉,直接就讓他乖乖的將張青給還回來了。
“換個要求,你要錢或者什么的我都能給你,但是我的朋友不行。”
安德烈卻搖了搖頭:“我同意交換,用我來交換張青怎么樣?”
安塞拉癟癟嘴:“你可沒有那么大的價(jià)值。”
“如果我說,我的身上有巫石呢?”
說完,安德烈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小石頭,大約只有拇指大小,上面散發(fā)著一股靈氣。
見到安德烈手中的巫石,安塞拉那露出來的半張臉上滿是貪婪。
他沒有想到他一直在尋找的巫石,居然安德烈身上也有一塊。
“你這巫石是從哪里來的!”安塞拉的目光緊縮在那快小石頭上,都不用驗(yàn)證,從上面透露出來的氣息就能夠知道那是巫石。
安德烈摸著石頭表面的紋路,然后沖他笑了笑:“你不是應(yīng)該清楚嗎?大祭司閣下,這塊巫石從哪里來的。”
安德烈終于想起來了安塞拉是誰,安塞拉原本是巫族的大祭司,可是后來他背叛了巫族,盜走了巫石。
只不過他不是已經(jīng)被族長給殺了嗎?
為什么會在這里……
“大祭司閣下,這個稱呼好久沒有聽見了。你到底是誰?”安塞拉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巫師居然認(rèn)識自已。
安德烈握緊石頭,“誰不認(rèn)識你!巫族的背叛者,你背叛了巫族,誘惑族人,然后讓我們自相殘殺盜走了巫石!”
安塞拉搖了搖頭:“怎么能說是我誘惑了他們,那明明就是他們自已想要那么做的。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安德烈聽不得他這詭辯之言,一道靈氣對準(zhǔn)安塞拉就打了過去,安塞拉拉過張青,將他擋在身前。
孟廣修見狀心叫不好,只能將安德烈的靈氣給打掉。
安德烈氣的雙目發(fā)紅,沖著安塞拉怒吼:“我要?dú)⒘四悖 ?br />
“殺我?就憑你這個無名小輩,當(dāng)初族長也不敵我,現(xiàn)在就憑你這個不知名的小輩……”安塞拉一點(diǎn)也不將安德烈給放在眼里,只覺得他這番話像是在說笑一樣。
孟廣修沉住氣,拉住安德烈的胳膊,沖安塞拉道:“你放了我的朋友,我用巫石跟你做交換!
“你有巫石?”
很明顯,巫石對于安塞拉的誘惑極大。
孟廣修從懷里摸出一塊光滑的石頭,安德烈瞥了一眼,正是他從自已那里贏來的。
“我用這個來換我的朋友,怎么樣?”
安塞拉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就將張青給丟了過去。與此同時,孟廣修手中的巫石也到了安塞拉的手上。
安塞拉拿到巫石,感覺到里面充沛的力量,眼中閃過一絲的喜悅。隨后安塞拉對著他身側(cè)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瞬間一道黑暗之力就打向了張青。
原本眼神呆滯的張青,突然之間就變得十分的暴躁起來。
張青的眼睛變得猩紅,臉上的青筋暴起,雙手成抓抓向孟廣修。
孟廣修一時不防,被張青給抓了個正著。他的胳膊上被張青硬生生的抓掉了一塊血肉,鮮紅的血液也順著孟廣修的胳膊往下低落。
孟廣修眉頭也沒有皺一下,點(diǎn)住自已胳膊上的穴位,將洶涌不止的鮮血給止住了。
“你對張青做了什么?”孟廣修對著張青的穴位打去,張青卻不為所動,依舊對著孟廣修打了過來。
安德烈也念出咒語,用咒語將張青給捆住。
安塞拉仰天大笑:“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就是你的朋友嫉妒你已久,故意對你動的手!
孟廣修一點(diǎn)都不信他的鬼話,將靈力運(yùn)到指尖,對準(zhǔn)張青的穴位打去。
張青直接就昏迷了過去,孟廣修躍身而起,雙拳被火焰給包裹著。
這一次,他定要叫他們有去無回。
什么大祭司,都將成為他的拳下亡魂。
“嗤嗤,既然你用巫石做了交換,那我就暫且將你的朋友換給你吧。我的巫人先放在你那里保管……”
尖銳的笑聲在整個樹林響起,安德烈下意識的捂住耳朵,下一秒安塞拉的位置就升起一團(tuán)黑霧。
孟廣修撲了上去卻撲了個空,整個人都融進(jìn)了這團(tuán)黑暗中,等到煙霧散去,就只有孟廣修站在那里。
“該死的,跑的真快!”
孟廣修一團(tuán)火憋在心中,扛起倒在地上的張青就離開了這里。
而不遠(yuǎn)處,安塞拉帶著自已的兩個手下出現(xiàn)在了樹林之間。
“大人,為什么要將他們放走。”
安塞拉身后的斗篷男訊問,對于安塞拉的做法非常的不解。
“已經(jīng)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死靈巫師的寶藏地圖就在他們身上。楊蒙中了巫毒,要解就只有去找死靈巫師的寶藏,他們肯定會去那里的。”安塞拉頓了頓,“而且孟廣修身旁的人,還是族長的后輩啊……”
死靈巫師的寶藏,只有他的后輩才能夠解開。
安塞拉攥緊了拳頭,然后又緩緩松開,有人能夠幫助他奪得寶藏,何樂而不為呢。
畢竟,他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在張青的身體里面種了咒呢。
孟廣修將張青給帶了回去,不過半個小時張青就醒了,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張青只覺得自已渾身上下都在痛。
張青雙眼朦朧的向四周望了一圈之后,終于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