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啊,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孩子可真的沒錢治病了”,大張端起一杯酒仰著脖子全部喝掉。
“這有什么的啊,你這樣實在是太客氣了,你一輩子可沒有對活人做過壞事,你值得被命運公平對待”,孟廣修夾起一塊爆肚放在嘴里。
大張此時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喝的面紅耳赤,他有些激動的看著孟廣修,都是骨頭的肩膀一聳一聳,“現(xiàn)在身上還有幾十萬,我準(zhǔn)備買一個房子,再找個正經(jīng)工作,我們爺倆好好生活”。
“用不用我給你安排一個?”孟廣修喝了口酒說道。
大張連忙擺擺手,“夠了,我已經(jīng)欠你太多人情了,我真的不能再麻煩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哪怕讓我大張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幫你,你救了我兒子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
“哪里哪里,這倒不至于,只是你這一身的本事埋沒了挺可惜的,不過也沒什么,你還是找一個安穩(wěn)工作好好過日子吧”,孟廣修倒了杯酒說道。
大張一拍胸口,“雖然我金盆洗手了,但是對您不是啊,您要是還需要我給你看風(fēng)水定穴,我絕對二話不說,馬上幫你!”。
“沒事,你有這個心就好,不能再讓你經(jīng)歷那么危險的事情了”,孟廣修剛說完,菜館門前的簾子被外面的人一撩,進(jìn)來四五身上臟兮兮,衣服穿的鼓囊囊的人。
孟廣修扭頭看了一眼,大張不經(jīng)意低著頭小聲說了句,“這都是下地的”。
兩個人沒有說其他的,接著對著桌子面前的菜吃了起來。
這四五個人其中一個長著滿臉麻子大臉盤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子嬉笑著來到大張身邊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哎呦,這不是那定穴高手大張么,在這遇到你真是好運氣啊哈哈哈”。
大張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圈子里下地的人一抓一大把,但是像他這樣本事的人極少,所以有很多人就算他不認(rèn)識,對方也能認(rèn)出來他。
“怎么?我可不認(rèn)識你啊老弟”,大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麻子臉毫不客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直接從他面前的盤子里抓了幾塊肉塞進(jìn)嘴里,“您不認(rèn)識我多正常啊,哥幾個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貨的地方,怎么要不要跟著我們?nèi)?”?br />
孟廣修厭惡地看了這麻子臉一眼,自已正在吃的東西被陌生人下手這么一抓,自已頓時沒有了食欲。
大張擺擺手,“對不起,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
“哎呦,你可不能這樣啊,那個地方要是去了可就發(fā)了,再說了你不掙點錢給你兒子治病嗎?以后誰給你養(yǎng)老啊!”,麻子臉咄咄逼人的說道,這個時候他的其他同伴也湊了過來。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兒子的病已經(jīng)好了,要是沒有其他事,你們還是該干嘛干嘛吧”,大張若無其事的說道。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麻子臉掏出刀猛地砍在桌子上,盤子里的湯汁撒了一桌。
孟廣修斜著眼睛看著麻子臉,“你爸媽有沒有教過你什么是禮貌?”。
麻子臉歪著頭看著他,“對不起,還真沒有,要不你來教教我什么是禮貌?”。
說完,其他四個人圍在孟廣修的身邊,麻子臉指著大張的鼻子說道:“我告訴你,你要哦是不陪我們?nèi),老子就廢了你!!
“再多錢老子也不去!”大張決絕的說道。
麻子臉一副誓不罷休的表情看著大張,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根金條扔在他面前,“看,這是從墓葬里面出來的,但是前一批去的人已經(jīng)死完了,不過你放心,哥們我找了幾個身手好的,我們一定不會有什么事,這個消息啊,只有我知道!”。
孟廣修低頭看向那跟金條,大吃一驚,這金條和那邪道拿出來的一模一樣!
“從哪個墓葬出來的?”孟廣修抬頭看著麻子臉激動的說道。
“哎呦,這哥們看來識貨啊,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麻子臉低頭看著他說道。
雖然這些人沒有什么教養(yǎng)看著很討厭,但是他們的身上可是有著至關(guān)重要的線索。
“我有點興趣”,孟廣修故作鎮(zhèn)定的點了點頭。
大張認(rèn)真的看著孟廣修,“你對這個真的有興趣?”。
“對,因為這個金條上有一條線索”,孟廣修回道。
大張端起酒杯,將杯子里面的酒全部灌進(jìn)肚子里,“好,既然你也想知道的話,我就跟著你們?nèi)!”?br />
孟廣修感激的對著他拱了拱手,“真是謝謝你了,這一次雖然危險,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證好你的安全!”。
“哈哈,我當(dāng)然相信你,你們幾個人怎么稱呼啊?”大張對著麻子臉問道。
“就叫我王麻,兄弟果然爽快人,期待和你的合作!”王麻伸出手和孟廣修握了握手。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孟廣修問道。
“今天這一頓我請,二位多吃點,明天就上路怎么樣”王麻的語氣有些激動。
“好!”孟廣修點了點頭。
這群人在孟廣修二人的空位上坐下,王麻舉著手大聲喊著服務(wù)員,孟廣修掏出手機(jī)再次撥打了趙凱國的電話,依然是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這讓他感覺到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孟廣修著急的自言自語道。
第190章 第二次進(jìn)墓
席間幾個人推杯換盞一通酒足飯飽后,只是孟廣修一直在擔(dān)心著那個趙凱國的問題,按道理來說正常情況下他應(yīng)該不會關(guān)機(jī)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