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后,孟廣修如約來到了孫一誠的拍賣會上,這一次比他上一次來要熱鬧的多,擁擠的人群里面不乏來看熱鬧的,還有不少的工作人員。
好不容易擠進了門口,孟廣修給孫一誠打了一個電話,孫一誠連忙從里面出來將他領(lǐng)到接待室中。
“嘿嘿,還是上次我給你說的,一百萬的押金,等結(jié)束了我會還給你,一份不動,額外費用是我們從成交后的價格里面抽取”孫一誠搓著雙手說道。
“沒問題,請問還有多長時間開始呢?”
“還有一個小時,您可以在這里休息會兒,或者是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座位了,到時候直接進入會場坐下就好”
孟廣修點點頭,“好的,你先去忙吧,這里沒有什么事了”。
孫一誠對著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屋門,留下孟廣修一人在里面喝著茶水。
“哎呦,您二位也來了啊,今天是想在我這里來個大手筆?”外面孫一誠的聲音響起。
“哼,當(dāng)然看看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好貨,我老板可是不差錢的”
“嘿嘿,張老板的財力絕對是牛的很啊,您們進去做,我先去準(zhǔn)備一下,先失陪”
話剛說完推門進來兩個人,孟廣修抬頭看了一眼,一個三十歲的男子和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年輕的是他的跟班,而這個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一臉嘚瑟的表情,不是暴發(fā)戶就是土豪的樣子。
“哎呦,這不是~孟家的公子,安家女婿孟廣修么,哈哈哈哈,我和你老丈人經(jīng)常在一起合作,我還幫了他不少的忙,現(xiàn)在孟家只剩下你一個了,安奇峰也是念著舊情讓你有吃有喝,不錯不錯”
聽著這一通夾槍帶棒的諷刺,雖然孟廣修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從他第一時間能夠判斷,這個人就是張子明的父親,張?zhí)焖伞?br />
此時門外又進來幾個同樣是來參加拍賣的人,張?zhí)焖梢豢磥砹巳,更加的變本加厲?br />
“怎么?你也想要參加拍賣會啊?安奇峰給你的錢省著點花,你這天天游手好閑的,要知足常樂啊”張?zhí)焖纱舐暤恼f著,生怕在坐的人沒有聽見。
此話一出哄堂大笑,畢竟來參加拍賣的都是上流社會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孟家和安家的關(guān)系就算沒見過聽也聽說過。
孟廣修冷哼一聲,看來他兒子與自已的過節(jié)張子明是沒有告訴他,要是知道的話他不可能會這么囂張。
不過和他們父子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憑一已之力定要搞垮他們!
“哦?我孟廣修是和安芮宣訂婚了不錯,雖說我孟家已經(jīng)家道中落,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況且您這馬也是一匹瘦馬,現(xiàn)在和我孟家比,還是垃圾一個!”
張?zhí)焖陕牭竭@話臉上露出一絲憤怒,沒有想到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敢這么和他頂嘴。
“你孟家現(xiàn)在還有誰?”。
“只有我一個,你等著,回來我就要搞垮你們!”孟廣修惡狠狠的說道,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勢讓人不覺背后一冷。
“我看你這小子是神經(jīng)了,老子有的是錢,信不信直接把安奇峰的公司給買下來,然后我讓你去掃廁所?”
“那你信不信我讓你們父子連廁所都沒得掃!”孟廣修大聲的喊道,嘴角揚起的自信笑容讓別人覺得他并不是在開玩笑。
正在這個時候,孫一誠推開了房門,“大家現(xiàn)在準(zhǔn)備好了嗎?現(xiàn)在我們的拍賣會正式開始!”。
這些人紛紛起身,張?zhí)焖珊莺莸氐闪怂谎,孟廣修裝作不理睬的樣子,讓他很是沒面子。
來到一個大會場上,孟廣修坐在靠前面的一排,正對著前面的舞臺,這會場能夠給容納兩千人。
在房間里沒有看出來,這一坐在會場上,光是來參加的人就有四五百人,剩下的都是一些觀眾還有工作人員,這兩千人的座位硬是給坐滿了。
孟廣修扭過頭環(huán)視了一圈,此次前來的都是臨安市的名門望族,心想這孫一誠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上輩子只怪自已的時間光顧著貪玩了,這個社會上竟然有這么多他不了解的事情。
“好,我宣布,這一次的高端拍賣會,現(xiàn)在開始!”說完孫一誠用小錘子在面前的桌子上輕輕的敲了一下,臺下響起一片劇烈的掌聲。
孫一誠整理了一下自已胸前的領(lǐng)帶,干咳了一下說道:“那我們廢話少說,第一件拍賣品,是一件古董,五百年前的皇室御用瓷器,而且上面的繪畫圖案可謂是上等之作,起拍價二十萬!”。
“三十萬!”下面一個人喊道。
“四十萬!”
“四十萬還有人沒有!”孫一誠大聲的喊道。
“我出五十萬!”張?zhí)焖傻穆曇魪谋澈箜懫稹?br />
孟廣修冷笑一聲,“哎呦,第一輪就這么刺激?”。
“五十萬一次!有人沒有了”
“五十萬二次!”
孟廣修此時高高的舉起手聲音響徹了整個上空,“我出七十萬!”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二十萬起拍價到了七十萬是所有人想都沒有想到的。
此時孟廣修喊完價格不忘回頭蔑視的看了張?zhí)焖梢谎,眼睛里面滿是不屑和嘲笑。
張?zhí)焖蓺饧睌牡挠昧ε牧讼乱巫臃鍪,“媽的老子最喜歡古董了,這小子懂什么?這不是成心針對我?七十萬!你有這么多的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