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萬這個數(shù)字怎么能和處決聯(lián)系在一起呢?”
嚴淵的表情非常認真:
“切每個人五萬刀?”
蘇禾聽的愣住了:
“五萬刀……你不累嗎?”
嚴淵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
“那就逼著他們吃五萬塊錢,噎死他們!
在蘇禾和嚴淵討論的時候,新手指導(dǎo)員歐陽遠山微笑看著兩人,沒有干涉他們發(fā)散思維。
一旁的林子軒瞥了蘇禾和嚴淵一眼,冷漠的旁觀,沒有給出半點意見,看樣子是在無聲的反抗,不愿意幫忙,想故意讓任務(wù)失敗。
蘇禾心里還是有點懼怕嚴淵的,所以她的語氣和用詞都比較慫:
“嗯……嚴淵,我覺得這五萬塊錢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線索。要不我們再想想其他的?”
“那就問問他們本人!
嚴淵的態(tài)度很果斷。
他走到富翁身旁,抽出富翁腰間的皮帶,一聲不吭就開始暴揍這對夫妻。
一頓抽打之后,這對富貴夫婦哭著表示五萬對他們來說真的沒什么特殊意義,也不是暗號。
得到這個回答,嚴淵覺得有些無趣,懶得繼續(xù)猜了。
雖然“五萬塊錢”這個思路斷了,但嚴淵在揍這兩人的時候,蘇禾再次注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
這對夫妻的皮膚出奇的細嫩,被腰帶抽幾下就皮開肉綻的。
看到女人被打的妝都花了,精致的臉龐上隱隱露出了一些老氣,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那個正在抽泣的女人:
“你今年多少歲?”
女人用無助的眼神看著蘇禾,不敢不回答,顫抖著說出了自己的年齡:
“52歲!
聽到女人的真實年齡,剛才還不打算參與進來的歐陽遠山和林子軒都詫異的看向那個女人。
說實話,這個女人身材、樣貌、氣質(zhì)、精神都不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在場的所有人都一直以為她只有三十出頭!
女人看上去這么年輕,證明她保養(yǎng)的極好。
那個男人也差不多,細皮嫩肉的。
蘇禾靈光一現(xiàn):既然他們沒受過苦,那就強行給他們制造一些苦痛,讓他們感受一下窮人的生活?
她覺得這個想法還是很靠譜的。
他們所在的這個場景里有這么多的農(nóng)具和工具,必然是有它們的用途。
蘇禾看了一下墻角的工具架子,又看了看夫妻兩人躺著的那兩張床,她淡淡一笑,對著那兩個npc說:
“想活命嗎?那就把你們躺著的床鋸碎,每一塊碎片的長寬高都不能超過5厘米,什么時候鋸好,什么時候放你們走!
說完,蘇禾就從工具區(qū)那邊拿來兩把手鋸,分別塞給了那兩個npc,并將他們身上的繩索解開。
第15章 行刑者
兩個npc驚恐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大床。
兩張床都是老式的純實木床,大約兩米長寬,十分厚重,用料扎實。
那個胖男人握著手里的鋸子,沉默了一片兒后,看了一眼旁邊那個拎著皮帶的嚴淵,在嚴淵冰冷眼神的注視之下,胖中年默默將床上的床墊拉下來,取下一塊床板,開始吃力的鋸著。
而那個女人則哭喪著臉:
“什么?鋸木頭?我不會啊……”
一旁的嚴淵二話不說,甩下皮帶狠狠抽了一下女npc的脖子。
女npc疼的尖叫一聲,也不再抱怨,哭著開始學(xué)習(xí)怎么使用鋸子。
事實證明,勞動的方式是烙刻在人們骨血里的。
嘴上說著不會鋸木頭,但當(dāng)有人用死亡來威脅他們時,他們無師自通,很快就掌握了鋸子的正確用法。
蘇禾就搬了個破凳子,坐在一旁當(dāng)監(jiān)工。
一開始,這對夫婦還算是干的比較賣力。
但很快,他們的體力就耗盡了。
身體的疲倦和精神上的壓力,讓這對夫婦開始互相埋怨起來。
從蘇禾他們的對話里,這對npc也意識到他們受罰是跟代孕有關(guān),他們彼此開始哭著對罵,責(zé)怪對方為什么要找代孕,為什么執(zhí)著于生孩子,互相甩鍋,越罵越難聽。
原本一條心對外的夫妻,在死亡的面前,卻是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
而蘇禾,單手托腮的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他們,趁著他們最暴躁的時候時不時懟他們一句,火上澆油:
“聽說現(xiàn)在外面的農(nóng)民工一天能賺三百左右,你們這個工作態(tài)度,可能連十塊錢的價值都創(chuàng)造不出來。”
“哇,你的手指被釘子扎破了?嗯,不用擔(dān)心,繼續(xù)干活吧,我覺得你有很大幾率會得破傷風(fēng),到時候死的會比較痛快,病死總比累死強多了,是吧?”
“大叔,你幫幫你老婆吧,她看起來快虛脫了。算了,你這身材應(yīng)該是三十年內(nèi)都沒見到過自己的腳尖長什么樣,這么大的油肚子,可能會幫倒忙!
蘇禾從小就知道說什么話能讓人滿意,能討人喜歡。
所以,她更明白說什么樣的話才能讓人恨得牙癢癢。
只要把自己平日里的言行反過來做就行了呀!
本來蘇禾還覺得自己可能演的不會那么像,沒想到,她開起口來竟意外的自然,就連表情都帶了幾分小人氣焰。
那兩個npc也被她一句句風(fēng)涼話氣得臉都紫了,卻又懼怕旁邊的嚴淵,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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