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凌天主動開口問道:“誰。俊
“是我!”宋晚晚的聲音,我們?nèi)齻一激靈。
茉莉顯然是還沒嘗夠苦頭,激動地喊道:“是晚晚!”
我伸手拉住了她想去開門的手。
“晚晚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兒?”她對村里的情況一無所知,不可能找得到這里的,所以外面的晚晚一定有問題。
晚晚見我們沒要開門的意思,又在外頭喊道:“小草,茉莉,你們快給我開門呀,外面冷死了!”
“怎么辦?”茉莉一臉焦急,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
凌天看了看墻頭,不算很高,他搬來院內(nèi)的一根板凳兒,輕巧地攀爬上了墻上往外看。
我和茉莉站在下面望著,只見他眉頭一蹙,跳了下來。
“外面站著的,還真是晚晚!”
“你怎么確定的?”
“有影子!
茉莉忙問:“那我們可以開門了吧?”
我始終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讓他們先等等,于是我又到屋里,將外面的事告訴李師父,讓他給拿個主意,畢竟這里就他懂點門道。
李師父一聽,面色大驚道:“你這個敲門的同學(xué)恐怕是遭了鬼的道了,雖然有影子,但不一定真就是她在敲門,你說先前那個女同學(xué)是被王翠花上的身?村里今晚的事兒,不太對勁!”
“怎么呢?”
“雖然村里死的這幾個死得慘,但才一天,我昨晚都幫他們消了怨氣了,按說不應(yīng)該回來啊,怎么這一個個的回來都這么厲呀!”李師父滿臉愁重說:“小草啊,你過來,現(xiàn)在這里只能靠你了!”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湊上去,李師父便在我耳邊細說了他的法子,我記憶從小就好,全部熟記在心。
很快我就從屋里出來,李師父教我的法子也很簡單,就是人有人的缺點,鬼有鬼的缺點,鬼一般是不會占人身的,因為鬼屬陰,人屬陽,沾人氣對他們不好,只有那種執(zhí)念生出力量的鬼才可以上人身,通常到了這一步,就會出大事了!
為啥呢?鬼回頭,必報仇,既來尋仇的,那一定是咱們這院子里的有它的仇人!
凌天和茉莉都是外來的,所以只可能是沖我和李師父來的!
李師父要我先弄清楚晚晚到底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如果是,則要搞清楚是誰。
不管是誰,是人是鬼,直到了底細,總能找到缺點克制它!
因李師父家辟邪的鏡子碎了,他就讓我從翻蹬菩薩的香爐里,請一把香灰,為防止風(fēng)吹香灰,他讓我先用敬了菩薩的神水將香灰打濕,然后沿著大門進來的地方畫一個圈,還要留一個缺口等外面的人走進圈;并且要瞧準時機,等人一進去,就將缺口補填上。
如果進圈的是人的話,就可隨意從香灰圈里走出來,但若是惡鬼,便會被困在里面!
此刻,我的圈已畫好,凌天在我的示意下將門打開,外面的宋晚晚直直走了進來。
她并沒注意到地上的香灰,待她進了圈,我眼疾手快將空白處補上時,她立刻氣得跺腳,質(zhì)問我:“尤小草,你干嘛呢?”
第39章 逼
重點來了,院子里站的其他兩個人,都同時聽到了宋晚晚口里發(fā)出的濃濃山區(qū)口音,茉莉嚇得將自己的嘴捂住,才沒驚叫出聲。
是她沒有自己被上身的經(jīng)歷,親眼再見一次,也難免會驚訝吧。
相比較而言,凌天的表現(xiàn),卻過于淡定了,他像是早有預(yù)料一般站在旁邊遞給了我一個眼神,準備伺機而動。
“尤小草!”宋晚晚大聲叫著我的名字,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淡定問她:“晚晚?你是不是不舒服?”
“外面好冷,我確實不舒服……”宋晚晚抱著胳膊,感覺很難受,大冬天額頭上竟是出了汗。
我朝她招了招手:“你來,進屋里,屋里暖和!”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著將腳踏出地上香灰畫出的圈,但她的腳才剛伸出來,就立刻收了回去。
“哎呀——哎呀這是什么呀,好臟!”宋晚晚語調(diào)改變,學(xué)著城里人生硬的口音說:“小草啊,地上太臟了,你快把這些灰給弄走!”
我現(xiàn)已十分確定,晚晚和先前的茉莉一樣,是被臟東西上身了!
我沒多說,轉(zhuǎn)身就回到堂屋里,拿出供案前的青銅劍。
宋晚晚看我持劍出來,滿眼都是驚恐,質(zhì)問我:“尤小草,你拿這東西干嘛?”
“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從晚晚身上下來!”我用劍指著她的臉。
這東西還在給我裝無辜,“你在說什么啊,快將這東西拿開。
我見勸說無用,學(xué)著李師父的動作,將劍打在宋晚晚身上,她痛得尖叫出聲。
“啊——”
我連續(xù)打了三次,晚晚的臉都扭曲了,但我卻沒看到臟東西如影般被抽出晚晚的身體,反而我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臟東西,它扭曲著臉罵道:“尤小草你和你那個怪物媽一樣,就是個賤人,我就不出來,你打我一下,你同學(xué)也痛一下,哈哈哈哈——”
說完,它開始撓晚晚的臉,血痕很快一條條出現(xiàn)在晚晚白嫩的小臉上,這回換我慌了,晚晚最金貴她那張臉了,她還說以后要當(dāng)明星呢!
“這可怎么辦呀!”茉莉在旁邊急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