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有點招搖!”李懿暗自一驚,說了出來。
冰心哼道:“你也知道招搖啊,今天早上跑步時,下午決賽時,還有剛才,你哪里不招搖了?惹禍精!”
李懿一聽,頓時就愣住了,看著這妹子還是對自己那一句惹禍精耿耿于懷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班主任,似乎才意識到,和冰心的關(guān)系似乎也有些招搖啊,雖然老師寵愛自己,但也不能因此而太過分!
老師果然吭了一聲:“這是在學校呢,不管怎樣,都要有初中生的樣子。”
冰心嬌臉頓時一紅,好像也是啊,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乖乖女,怎么會變得如此無拘束?
這tmd絕*不是乖乖女的作風!
她悄然看了一眼李懿,忽然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會這樣!盎,你是火,是我飛蛾的盡頭,沒想過要逃脫,為什么我要逃脫……”就在冰心看到李懿的時候,籃球場的歌聲,剛好唱到這一句。
冰心恍然大悟,原來愛情會讓人盲目,莎士比亞說的沒錯。
若不是遇上李懿,自己現(xiàn)在都還是個青澀的女生吧,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不害臊”的樣子?這,還有初中生的樣子嗎?
在冰心反思之時,老師總算看到自己的話有了效果,就說道:“也不用太嚴肅,現(xiàn)在的學生都是早熟了,你們把握好這個度就行了。有什么疑惑的話,隨時來找我,不要自己解決。雖然你們都很聰明,但有些事情不是聰明就可以的!
被老師“訓(xùn)”了一番,李懿和冰心都紅著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時候,他們當然不能說話啊,難道還說,好啊,以后我們關(guān)系發(fā)展到那一步的時候,就向你請教一些技巧?
周圍的同學,看到李懿和冰心二人都紅著臉,就覺得有些奇怪,又看到老師在身邊,還以為老師在夸他們毽球踢得好,他們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起來呢!這時候,歌聲唱得更加嘹亮了。
老師看著這情形,無奈地說道:“看你們被這么多粉絲圍剿的樣子,還是我來救一下你們吧,誰叫我好像欠了你們!
冰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與李懿一起跟著老師的背后,擠出了擁擠的人群。
看著李懿遠去的背影,松下郜冷哼了一聲:“弄得好像這場運動會是為他而開的,太囂張,太招搖了!”松下郜暗自捏著拳頭,他開始后悔在比賽中全力以赴了,不然也可以打擊一下李懿那囂張的氣焰。
緊緊地捏著拳頭,緊緊地捏著拳頭,不知不覺中,他的指甲都插入了手掌之內(nèi),流出了一道鮮紅的血液。
這一幕,剛好被一女生看見,她臉色驟然巨變,仿佛看到了魔鬼一樣,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凄厲的叫聲傳來,四周的人都朝著她看過去,又看看不遠處的松下郜,不知所以然。
松下郜走過去,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你沒事吧!”雖然說得柔和,可在女生聽來,這聲音卻如同從地獄中傳來,充滿了陰森寒冷的氣息,讓人何止渾身起雞皮疙瘩!
“啊”,女生叫了起來,看到松下郜那陰沉的臉色后,她終于還是理智地認識到不能暴露松下郜的秘密,否則自己死得很慘!皼]……沒事……謝謝你,現(xiàn)在好多了!迸f著,慢慢離開了。
走到學校門口,李懿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松下郜,暗道:“你這是在找死!”
那座熟悉的樓房之外,雨姐和十幾個警察持槍在圍困著。雨姐一邊大聲喊道:“再不投降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與此同時,五六個警察正悄然進入樓房之內(nèi),想要將黑頭哥一舉擒獲。
這房子就是昨晚黑頭哥殺了一名警察的地方,也是雨姐差點遭辱的地點。一名警察被殺,局長就算后臺再硬也扛不下來,無奈之下,他只能派這些兵將去做做樣子,追捕黑頭哥了。
雨姐知道,黑頭哥可能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但只要有一絲的可能,她就不會放棄。
就算找不到黑頭哥,能在這里找到一些他犯罪的證據(jù),也是好的。
下午四點,大海之上,一座巨型輪船正漂泊其中,巨浪萬頃,洶涌而來。深藍的海水,藍得有些發(fā)黑,涌來的海水擊打在輪船上,卻只是激起一些矮矮的浪花。海面上的船身高達五十米,行駛于茫茫大海之中,卻將萬頃波濤凌駕于腳下。
這艘船只是黑頭哥的不起眼的一個產(chǎn)業(yè),它就像海上的霸主,自由地徜徉其間。
附近傳來一個聲音:“定康啊,你跟了我十八年了,見識過多少生死,經(jīng)歷了多少風浪,可還記得?”
“黑頭哥,開始的時候,我們每年都會遇到近百次的生死,后來就越來越少了,因為后來我們的勢力壯大了,一旦他們?nèi)巧衔覀,就是大?zhàn)一場。龐大力量的對抗,動手間都是全軍覆沒,沒有人敢輕易邁出這一步。不過后來卻變得越來越驚心動魄……”跟在黑頭哥身邊的人,就叫定康。
黑頭哥從船艙上走出來,望著**大海,神色間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感慨:“在這片大海上,我已經(jīng)闖蕩了0年了,0年過的真快,轉(zhuǎn)眼間我就這把年紀了,當年我還是個年輕氣盛,意氣風發(fā)的小伙子呢!”
定康道:“黑頭哥,你每次看見大海,都會流露出真正的感情。你是不能控制,還是不想控制自己呢?”
黑頭哥沒有回答,反問道:“有區(qū)別嗎?”
定康沒有說話,黑頭哥繼續(xù)道:“大海是最真誠的,它的兇險,它的博大,都可以讓你一眼就看穿,既然這樣,為什么你不也對它真誠呢?跟人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我都開始厭倦了,不,我早已經(jīng)厭倦了。每次看見大海,我都想好好享受一番!
黑頭哥繼續(xù)道:“大海是最寬容的,無論你是十惡不赦的歹徒,還是百里挑一的好人,它都不會偏袒誰。無論什么樣的人,在它面前,死亡的概率都是一樣的。據(jù)我所了解,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些。”
定康沒有說話,他只是不懂黑頭哥。他不知道黑頭哥為什么要將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的大海與人相比,強行賦予大海這種寬容,是黑頭哥的一廂情愿,還是事實上真的如此?
黑頭哥的思想境界,定康不懂。(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