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說喂,就喂得認認真真。
跟之前那次的享樂不一樣,除了給程如風陽精,還特意指點著她怎么更有效的修練。
雙修采補,射精瀉陰不過是最基本的生理反應,作為修行,是絕對不能滿足于這種基礎的。
運行功法時靈力如何流轉,怎么感受和汲取對方經脈中每一處關竅的陽氣。
程如風一面承受著顧言粗長肉莖抽插間帶來的極致快感,一面在他的引導下運行功法,體驗著那些細微的靈力波動和陰陽交融,不由得就想起墨寶最初跟她說得最多的話來——“你師父到底怎么教你的?”
原來這才是欲靈宗教學的正確打開方式。
于她而言,還真是第一次。
蒼梧自然不可能這么教她,程如風覺得他自己只怕也沒這種深刻的理解,畢竟他只有墨淵師父,估計兩人一起啪啪啪也不是為了采補。
辰輝就更不用說了,師父是個劍修,他在雙修上完全就只是在放飛自我。
墨寶倒是塞給她一堆的秘籍,但他自己是個器靈,修行的方式就跟人類不一樣。
而對著書本自學和有人手把手指點,完全是兩個概念。
這時顧言有心情教,程如風也趁機把那些理論拿出來印證,許多原本晦澀之處豁然開朗,簡直有如醍醐灌頂一般。
她抱緊了顧言,真心實意地道謝:“師伯你真好……謝……”
顧言的指尖劃過她的脊椎,就像是帶了電,酥麻的快意讓她不自覺地仰起了頭,沒說完的話就變成了甜膩的呻吟。
顧言低頭在她酥胸上咬了一口,“這種時候,說謝謝不覺得太煞風景么?”
程如風應了聲,扭了一下腰,收緊了花穴里的媚肉,開始學以致用,身體力行地謝他。
這種方式顧言就欣然接受了,手指往下,掐住她的臀肉,讓自己的肉棒進得更深,“對,就是這樣……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至于楚揚,早在顧言開啟教學模式的時候,就已經乖乖退到一邊了。
沒辦法,不是他不想,而是兩個金丹修士認真起來,靈力和陰陽之氣就好比兩個旋渦,他這種剛筑基的小蝦米,卷進去就是連渣都不剩。
所以只能在旁邊伺候著,做個人肉靠墊,偶爾湊個手。
不過,近距離觀摩顧言這種深諳此道的高階修士現場教學,不要說楚揚了,就連辰輝和方流云都受益匪淺。
說到底,這一屋子人都是沒有師父教導自由生長的。
當然好處最大的,還是程如風。
顧言再次將火熱的陽精射進她的子宮,海量的陽氣順著經脈滲透四肢百骸,匯入丹田,陰陽交融,生化轉換,頓時讓她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锤嗪脮偷剑簊 e nianc hi.c o m
那一瞬間,就好像時間、空間都不復存在,連一切的思維都消散了,只有內心深處一點不昧的靈明,讓她感應著自身內的靈氣流動,脈動節(jié)奏,與血脈心跳、神魂振動兩相呼應,甚至似乎隱隱摸到天人合一的邊緣。
等她從這種玄妙的狀態(tài)中退出來,才發(fā)現顧言已經走了,辰輝和方流云他們也不在,只有楚揚還坐在原地,輕輕擁著她的身體。
天色已經暗下來,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籠在他們身上。
“過了多久?”程如風微微皺了一下眉,她覺得自己只是閉了一下眼,怎么天都黑了?
楚揚道:“兩個多時辰,掌門說頓悟狀態(tài)可遇不可求,讓大家都不要打擾你。”
這就是頓悟嗎?
程如風還真沒想過雙修還真能頓悟的。
但想想剛剛那玄妙的境界,再看看自己確實已經升到金丹二層的修為。
所謂“道”……
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鉆了牛角尖,對雙修這種邪道太過偏見。
也許辰輝才是對的。
叁千大道,不論什么方式,都是殊途同歸。
程如風長長呼了口氣,抬眼看向楚揚,“你一直在這里陪我?”
“嗯。掌門說不要動你嘛。”
她之前的確是靠在楚揚懷里的。
現在也依然靠在他懷里。
她笑起來,伸手捏捏他的手臂,“辛苦你了,麻了么?”
她說著就想起來,卻被楚揚按住。
“沒有,不過,這里有點難受!
他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胯間。
他那粗長的陽具,還硬挺挺豎著。
“啊……”程如風眨了眨眼,輕輕摸了摸,“這么久……就……一直硬著?”
真是虧得他是修士,還是個欲靈宗弟子,不然……普通人硬上幾個小時,大概已經廢了吧。
“沒辦法。”隨著她的撫摸,楚揚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聲音沙啞,“你就在我懷里,它軟不下去……你知道我想操你想了多少年……”
程如風有點好笑地轉過身來正對他,抬起手來,捏捏他的臉,“是呢,當年才那么大一點……就滿口操來操去,簡直不像話……”
這時只有他們兩個,楚揚的膽子要大得多,順勢就把她平放在地上,整個人壓上去,“怎么?看不上我這么粗俗的?白公子柳公子倒是不怎么說臟話,但還不是一樣這么壓著你操來操去?”
程如風“噗哧”笑出聲來,“你也就敢在我這里說這種話了。”
楚揚這時倒不急著動,伏在她身上,手指輕輕拂開她臉上的亂發(fā),低下頭,溫柔地吻過她的眉眼,聲音更低!班,因為我知道誰是真的對我好!
他這樣溫柔的動作讓程如風很舒服,不由得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輕笑道:“所以,你其實是在撒嬌嗎?對一個比你小五歲的女孩子?”
楚揚怔了怔,然后也笑起來。
胸膛震動著,磨得程如風的乳房一陣酥癢,連頂端乳蒂都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
楚揚伸手過去,輕輕捻動,一面道:“你知不知道你小時候其實挺討人厭的?明明那么小小的,資質又低,修為也不行,卻總是一臉‘我不跟你們這些小孩計較’的不屑清高,讓人恨不得弄死,F在倒想起來比我小了?”
她那時剛穿越不久,老阿姨的靈魂,根本不懂怎么扮小孩,現在想想,當時的確沒什么人緣。大概真是挺討厭的。
程如風笑著,拉開了楚揚的衣服,瞇起眼來打量著他那一身結實的肌肉,“不是想操死我,就是想弄死我,你是有多想我死……”
楚揚卻低頭吻住她的唇,把她后面的話堵回去。
毫無技巧的一個吻。
又激烈又兇狠,就好像真的要把她吃下去一樣。
好不容易等他放開,程如風才剛想要抱怨,卻聽他低低道:“當年……我只恨不得,自己也死在九重山……”
程如風頓時就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不后悔當年的決定,重來一次她肯定還是要想方設法逃離欲靈宗的。
但詐死這件事,在對她有過真心的人面前,她到底還是有幾分心虛的。
她沒再說話,楚揚也沒說,只抱緊她,頭埋在她頸窩里,半晌都沒有動。
然后程如風就感覺到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沾濕了自己的皮膚。
那個打小張狂,小豹子一樣的少年,竟然伏在她身上落下淚來。
程如風只覺得心頭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她輕輕嘆了口氣,分開了雙腿,一只腿盤上了身上少年的腰,另一只腿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腿上磨蹭,如玉的腳趾輕輕夾著他腿上的肉,在他耳邊呢喃著問:“那你到底還要不要操我?”
“要!”
少年立刻就變得生龍活虎,腫脹已久的肉棒找到了渴望已久的入口,猛然一插到底,然后就在她充實的吟哦中狠狠操干起來。
楚揚的動作野蠻而兇狠,就好像真的要把身下的少女撞碎撕爛,把自己擠進去,融為一體。
渾身肌肉緊繃,氣息滾燙,一絲一縷沿著兩人肌膚相帖的地方鉆入程如風的身體。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浸潤沖擊,程如風只覺得連指尖都要酥了。
“楚揚……”
她喚著他的名字。
聲音細細的,像是要哭,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楚揚低下頭去,吻住她紅艷艷的櫻唇。
這次倒跟之前不一樣,小心翼翼,溫柔繾綣,甚至帶著幾分虔誠,視若珍寶。
程如風當然感覺得出來。
她睜開眼來看他,長長的睫羽下面,目光柔媚如水。
楚揚又移過去親了親她的眼睛:“我真是……好像在做夢一樣……”
程如風笑起來,抱緊他,那嬌美的花穴也裹緊了他的陽物,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收縮蠕動,似有無數唇舌舔吮,令人銷魂。
她附在他耳邊,低低道:“你在夢里對我做過這種事么?夢里的我,有讓你這么舒服么?”
楚揚哪里受得了這個?
插在程如風體內的肉棒都又脹大了幾分,加快速度的沖向小穴的深處,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在她柔嫩的花心上。
粗暴的力道,碰撞出了啪啪的響聲,合著程如風鶯鶯嚦嚦的靡亂呻吟,在房間里回蕩。
“珍珠……”楚揚呼吸粗重,低啞地叫她,“我要射了……”
“嗯,射吧……”程如風被他操得臉色嫣紅,渾身癱軟,卻還伸出了粉色的小舌頭,在他身上輕輕舔過,“射進我的子宮里……把我填滿……”
楚揚掐住了她的腰,狠狠撞進她的宮頸,無法克制地將累積多年的欲望全都噴射出來。
那元陽精液又多又熱,猶如火山爆發(fā)的熔巖,直灌進她的花壺,同時將程如風送上了絕美的高潮。
但更爽的還是楚揚。
這算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
是跟他夢寐以求的姑娘。
那是心靈與肉體合二為一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
欲仙欲死。
他戰(zhàn)栗著,抱緊了程如風,感受著自己的元陽被她吸收,感受著靈力在兩人經脈中流動轉換,只恨不得永遠這樣和她結合在一起,哪怕被她吸干都心甘情愿。
程如風由得他抱著,軟軟地窩在他懷里,像一只吃飽喝足的貓。
這讓楚揚很開心,他輕撫著程如風的頭發(fā),親昵地溫存,呢喃著喚她,“珍珠……”
“唔!背倘顼L眼都沒睜,懶懶地應了一聲。
楚揚又叫:“珍珠。”
“嗯。”
“珍珠!
程如風抬起眼來看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做什么嘛?”
楚揚側過頭親親她的手指,“沒什么,就是……高興。想叫叫你!
程如風笑起來,又捏他一下,“傻不傻?”
楚揚摟著她,輕輕問:“如果不是掌門師伯,你是不是根本不想碰我?”
“別亂想!背倘顼L說。
楚揚知道這時說這些有點煞風景,但還是忍不住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嫌棄我,收下我也是不想拂師傅的面子。我這樣的,連白公子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不想要也正常……但我想要你……一直都想,瘋了一樣的想,我在玉女峰時……把每一個人都想象成你的樣子……不管今天你是出于什么心情……我都很高興,真的!
程如風翻了個身,壓在他身上,伸手摸上他的臉:“說了讓你別亂想了,都是一個泥潭里掙扎的魚,我嫌棄你什么啊。我只是啊……以前我們是沒有選擇的余地,現在能勉強有一點自由的空間,我就希望你能有更……”
楚揚再次抱緊了她,沒讓她說完,“我只想要你。不管什么時候,我都只想要你!
“你要想清楚啊!背倘顼L低下頭親親他,“留下來可是會一直被欺負的哦!
楚揚這些天的情況她當然都知道,只是也沒辦法做什么。
修真界就是個用實力說話的世界。
明面上又沒有人做什么過分的事,她也不可能為了楚揚去警告其它人。
楚揚自己當然也明白,但……他自身的感情且不論,以他的資質修為,在哪里不是一樣呢?
按欲靈宗的金丹真人標準來說,程如風身邊的人已經算很少了,而且白家兄弟柳鳳吟這樣的正道修士總會自恃身份,也不可能真的對他做什么。
不說別的,他之前在玉女峰,日子也不是多好過。
師兄師姐分分鐘都在教他做人,但他冷眼看著,師兄師姐們只有更慘。受寵代表著被采補得更厲害,不受寵就是沒資源,每個人都在勾心斗角,每年都有人“意外隕落”。也就是他還沒筑基,對師兄師姐們威脅不算大,師傅還等著要他的元陽,才勉強能活下來。
相比之下,翠華峰簡直算是天堂了。
但他并沒有直說。
他其實從來都不傻。
不然只怕早就死在玉女峰了。
他現在的確是最弱的。
所以,弱就是他的優(yōu)勢。
他抱著程如風,寬大的手掌在她身上的敏感帶游移,巧妙地轉變著手法,令她發(fā)出舒服的鼻音。
然后輕輕拂過她圓潤的翹臂,落在她腿心里按壓輕撩。
“楚揚……”程如風在他忽輕忽重的力度下亂了呼吸,低低叫出他的名字。
楚揚的手指揉弄著她已經開始溫潤的花瓣,一面抬起頭來親吻她,“所以……你多疼疼我……”
能活下的欲靈宗弟子,在這種事上,誰沒有一點手段?
程如風本來就敏感,上一次的高潮又退去未久,很快就被他撩動情欲。
幽幽的體香在黑暗中升騰,星眸蒙著水霧,盈盈欲滴。
她主動張開了腿,把楚揚再度硬起來的肉棒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