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架子床被搖得吱呀作響,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少女嬌媚的呻吟,交織出無比淫靡的樂章。而古銅色的健壯男體和暖白如玉的嬌小女體交纏相迭那種強烈的視覺差異更是香艷絕倫。
程如風都不記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但辰輝的肉棒依然又硬又熱,毫無射精的預兆,好像不知疲倦的野獸般,在她花穴中沖撞。
程如風只能哀哀求饒,“師兄……我不行啦……要被你干壞了……讓我歇一歇,下次再弄好不好……”
“怎么會不行呢?”辰輝根本就不理她,“不是說被白寄嵐關在洞府不眠不休地做了兩個月嗎?這才哪到哪?”
什么鬼!
“沒有的事。師兄你不要信這種奇怪的謠言啦。”程如風一面爭辯著,一面卻忍不住想起當初在白寄嵐洞府的事。
老實說,剛剛開禁的白寄嵐,的確挺可怕的。如果不是向白映山求援……他是不是真能關著她做上兩個月?
一想到那個可能,程如風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下面的花徑也跟著一縮。
本來就被她花穴里層層迭迭的媚肉緊緊包裹的肉棒瞬間甚至被絞得發(fā)痛,辰輝悶哼了一聲,咬了咬牙,伸出手指探進程如風的嘴里玩弄她的小香舌,一面又將肉棒重重地搗進她的子宮,揶揄道:“上面的小嘴說著不行了,下面的小嘴卻咬得這么緊,你讓我信哪張呢?”
程如風被他插得渾身一顫,卻又因為他的手指說不了話,只能含含糊糊發(fā)出低低的嗚咽。
她雙眼含淚,水蒙蒙的,凌亂的發(fā)絲鋪在床上,偶爾有一兩絲被汗粘在因情欲而泛著粉紅的皮膚上,襯著那些被辰輝弄出來的指痕吻痕,看起來的確是一片被玩過火的狼籍,可憐兮兮的。
辰輝有些心軟,但她的身體真是好像天生就跟他契合,那么舒服,即便是從下午做到了晚上,他都依然覺得沒要夠,不想這樣草草結束。
他挺動著腰肢,繼續(xù)不緊不慢地插干著,一面低低道:“讓我射出來……今天就放過你……”
程如風簡直要真的哭出來。
欲靈宗那么多師姐,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身經百戰(zhàn)?名器天賦技術功法都應有盡有,但辰輝還不是在她們之中混出了那個“只進不出”的名聲,讓全宗的師姐妹又愛又恨?
想讓他射出來,哪有那么容易?
他之前那一次,不過是因為終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珍珠,先在心理上滿足了。
“師兄……”程如風把他的手從自己嘴里拿出來,又伸出舌頭,以一種極妖媚的姿態(tài),勾回手指帶出的水絲,柔聲道,“要不然……還是讓我用嘴來?”
辰輝看著她那條魅惑人心的小香舌,不由得就想起她走之前那天晚上。
那天在她嘴里……真的是他射得最快的一次了。
他的確有點想念。
“你的天香藤呢?”辰輝問。
“在呢!
天香藤立刻就出現(xiàn)了,還是圓滾滾綠油油的一顆,試探又討好地在辰輝手邊跳了跳。
辰輝皺了一下眉,“怎么還是這個樣子,都沒長么?”
“師兄想讓它長成什么樣?”
“好歹也該長出藤條了吧?”
程如風心念一動,天香藤就長出了藤蔓,手指粗細,在辰輝手上繞了一圈。
“能長多長?”辰輝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地問。
程如風頓時就有點不祥的預感,試圖讓辰輝的注意力從天香藤上移開,甚至不惜抬腿夾住了他的腰,嬌聲道:“師兄只顧問個不停……你動一動嘛。人家里面好癢啊……”
但她家天香藤就不愧專職坑主,尤其是對辰輝,真是毫無原則可言,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諂媚”。
她沒下令沒出聲,天香藤自己就開始繼續(xù)長,一米兩米三米……幾乎要鋪滿整張床。
辰輝甚至都顧不上程如風在那發(fā)浪叫癢了,直接將肉棒從她體內撥了出來,轉而拿起了那條藤蔓。
程如風直覺地想逃。
卻被他抓了腿拖了回去,用那條藤蔓綁起來。
綁得非常有技巧,并不會勒得太緊,但那藤蔓和皮膚的摩擦卻又能恰到好處地給她帶來刺激和快感。
藤蔓繞過脖子,沿著胸口往下,從雙腿之間穿過,在背后打結,又從脅下繞回胸前,交叉綁出菱形,正好將她豐滿的雙乳高高挺出。
雙腿也被綁成了大大張開的形狀,正好可以突顯被藤蔓勒住的陰部。
深綠色的藤蔓陷在她粉嫩的花瓣里,對著陰蒂的地方正好打了一個結,都不用辰輝再做什么,只是這捆綁的過程,已經磨得她春水漣漣。
辰輝把剩下的藤蔓往床柱上一扔,命令,“吊起來!
命令當然是下給天香藤的,天香藤也很忠實地執(zhí)行了。
程如風整個人都被藤蔓吊在了半空里。
晃晃悠悠,身下的架子床就搖得更響了。程如風覺得辰輝要再玩點什么花樣,可能這床都要塌。
“師兄……”她顫顫地叫,“別這樣……我怕……”
真是有點怕。
她兩輩子都沒玩過這種捆綁。
在及時行樂圖被天香藤綁起來也就是普通的纏繞捆緊而已,哪有這樣專業(yè)?
“怕還流了這么多水?”
程如風的私處就被吊在辰輝眼前,所有的反應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看著她的小珍珠在藤蔓的磨蹭下紅腫挺立,看著她的穴口騷癢難耐地微微張合,看著那潺潺春水沿著綠色的藤蔓一滴滴滑出來。
他順手就將藤蔓拉起來,又讓它彈回去。
“啊啊啊~”程如風發(fā)出了連串的尖叫,扭著身子想躲,但被吊在半空里,完全沒有著力點,身上的感官刺激反而更清晰了。
她可愛的反應讓辰輝笑起來。他抓著她的腿穩(wěn)住了她的身體,低低道:“叫得這么浪,是真的痛嗎?還是這么玩比直接肏你更有感覺?”
程如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其實真不怎么痛,天香藤沒有尖刺,也并不粗糙。辰輝捆得又專業(yè),吊起來的力道都不會讓她很難受。
她只是……
她的確……
程如風說不出口,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辰輝,“……要被師兄玩壞了……”
深綠色的藤蔓和少女白皙的肌膚本就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她還這樣看著他,辰輝只覺得熱血上涌,再無法忍耐。
“那就玩壞吧!
他這么說著,撥開了她腿心的藤蔓,露出那小小的穴口。
明明剛剛他撥出來時,還有一個無法閉合的大洞,只這么一會兒,又縮回到了好像連根手指都插不進去的緊窒。
辰輝有點無奈,只能先探進指尖開擴,一面道:“回頭讓天香藤變成我的肉棒這么大,像小時候那樣,一直含著吧。免得每次都要這么來一回!
他肉棒已經急不可耐了,但又不想弄傷她,只能先忍著。脹得發(fā)痛。
程如風只想一想自己每天從早到晚地含著那么大的東西,就忍不住不停搖頭,“不行……那么粗那么長……真含著……什么都干不了了……”
“你還想干什么?只要乖乖被我干就好了啊!背捷x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深深淺淺地插弄。程如風只覺得花穴中一陣酸軟,一波淫水涌出,一部分被他的手指堵了回去,一部分卻順著藤蔓滑向了后面。
辰輝的目光跟了過去,落在她粉嫩緊閉的小菊花上。
那里沾了春水,濕嗒嗒的,又晶亮可愛,充滿了誘惑。
辰輝另一只手便伸了過去,輕輕按了按,“這邊……有人碰過了嗎?”
程如風其實早有讓他玩后面的覺悟,但他真的摸上去,她還是下意識地縮了縮,“沒有。”
辰輝想了想她那些男人,其它人也就罷了,但……他微微瞇起眼,“云八云九也沒碰過?”
“沒有!彼D了頓,又乖乖補充,“云九是想要來著,我沒答應。”
“哦?為什么不答應?”辰輝兩只手分別玩著她前后兩個小穴,看她呼吸紊亂地扭著身子在半空里輕晃,“他們是雙胞胎,賣點就是這個……又特意調教過,兩人一起,能讓女人爽上天……”
程如風嬌喘吁吁,“云九……也這么說來著……但……我想讓師兄……第一次……啊……”
她話沒說完,就斷在一聲尖叫里。
辰輝用手指將她送上了云端。
他探過身來親吻她,聲音溫柔,“這是給乖孩子的獎勵!
但趁著程如風還在高潮的余韻里回味,他的大肉棒已經擠進了她的菊穴。
程如風再次尖叫起來,這次真是痛的。
哪怕做了擴張,哪怕有她的淫水潤滑,但辰輝的尺寸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何況還是用后面。
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反射性地扭著身體試圖逃避,哭著叫,“師兄……好痛……你慢點……”
“別動!背捷x抓住她,“弄出來了一會你還得再痛一次!
程如風就真不敢動了,一面嚶嚶地哭,一面努力地盡量放松身體。
“乖……”辰輝抱著她,輕聲安撫,“一會就好了!
他插在她菊穴里沒動,只在她柔如無骨的嬌軀上撫摸輕吻,一手揉捏著她挺翹的乳峰,一手撥弄著她下面的花瓣,又帶著藤蔓磨蹭她的花蒂,很快就讓她的身體再次著了火?仗摰幕ㄑɡ镉砍鲆还晒纱撼保B后穴似乎都分泌出了淫液。
辰輝感覺到她的適應,才開始慢慢抽動,只覺得她的菊洞里溫度比花穴還要更高,那種緊窄的美妙令他興奮不已。
程如風也漸漸能感受到跟前面不太一樣的刺激,一陣陣酥麻暢快,讓她忍不住吟哦出聲。
“你真是個小妖精……菊花開苞都能這么快就開始爽了……真是所有的洞都那么淫浪……天生就是要讓人操的……”
辰輝原本還按捺著性子緩緩抽插,聽到她叫,粗長的大肉棒直接就狠狠捅進去。
程如風被藤蔓吊在半空里,被他的動作撞得向后蕩開,又蕩回來,反而把辰輝的肉棒吃得更深,直到沒根。
手腳都被綁著,身體懸空,她原就有著一種本能的恐慌,而這種蕩秋千一般的操干更讓她心里完全沒底,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飛出去,不知道辰輝的肉棒會插到哪里,簡直就好像在蹦極一樣,既刺激又緊張,再加上那條又熱又硬的大肉棒給她帶來的極致快感,令她沒多久就渾身顫抖著,再次高潮。
“又到了嗎?”辰輝嘖嘖嘴,從她花穴里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將她高潮時涌出的春水抹在她高聳的乳房上,再俯身舔吻,“這么快……小珍珠是不是特別被插喜歡后面啊?”
“不……不是的……”程如風看著辰輝,軟軟道,“因為是師兄啊!
辰輝了解她的每一個敏感點,她其實也了解他。
身體上的挑逗,他這樣的老司機,也許要足夠新奇才能真正性奮,但在合適的時候,他其實更受不了她語言上的撩撥。
程如風給天香藤指令,讓它松開了自己的手腳,她在掉下去之前,勾住了辰輝的脖子,盤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她緊緊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呢喃,“因為……第一次用后面……是和師兄啊……我想到這個,就覺得好開心啊。師兄呢?你喜歡嗎?”
他怎么會不喜歡?
“小妖精!背捷x咬著牙,握住了她的腰,在她菊穴里狠狠搗弄,挺胯抵在她深處,釋放出來。
辰輝說話算話,射出來之后,就只安安穩(wěn)穩(wěn)摟著程如風休息。
程如風窩在他懷里,輕輕問:“之前一直都是我在說,師兄呢?這幾年怎么樣?”
這幾年……
辰輝原本覺得,自己會有一萬句話要說。
她沒回來他有多擔心,他不信她會死在那里,沒有她的翠華峰有多寂寞,他怎么從那里逃走了,他找她找得多辛苦,他知道她的消息時有多開心,他對她和白寄嵐的事有多生氣……
但……
她小小軟軟的身體就偎在他身邊,鼻端都是她身上那熟悉的幽香。他突然覺得什么也不想說了,只輕輕撫著她的背,道:“沒什么,挺好的!
程如風卻想,師兄在四方樓……果然是如魚得水吧,修為都升了一階?赡芤驗樗侵鲃尤ァ按蚬ぁ钡,那邊給他下禁制也放了水,估計沒少采補。
但欲靈宗的修行方式就是這樣,她也沒什么可說的。
她靜了靜,又試探著問:“那翠華峰呢?有什么變化么?”
辰輝抬眼看著她。
程如風不知為什么就有點心虛,索性把臉埋在他懷里。
辰輝道:“想問方流云就直接問。翠華峰才幾個人?師父下落不明,我在這里,你還能惦記大師姐嗎?”
程如風越發(fā)不敢抬頭。
她倒是想直接問呢,但當年她只是去告?zhèn)別,回來辰輝就黑化了,她又不是不記得。怎么敢直接冒這個大不韙?
辰輝卻只嘆了口氣,道:“應該沒什么變化吧。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就那個樣子。誰來誰走,他都一樣。反正到我走的時候,也沒看出他有什么不同!
程如風暗暗吐糟,你難道就看出來方師兄當初一心幫她逃走了嗎?
辰輝這個人,要非說粗心大意吧,他在程如風的事情上卻一直都能撥開那些煙霧直指中心。
說到底,他只是不在意方流云而已。
這也正常,他為什么要在意一個外門男弟子?
程如風沒再說話,伏在他懷里閉了眼。
反正她都打算要回去了,回去就能知道方師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