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靈宗去九重山秘境的名單幾天之后就定了下來。
珍珠果然在上面。
辰輝變身第一次送女兒出門的老媽,從要準備的東西,到路上要注意什么,跟本宗弟子怎么配合,對別宗弟子如何提防……零零碎碎交待了大半天。
末了又道:“要好長時間見不到啦,今天就好好地喂你吃個飽吧!
又變身作大色狼,直接將珍珠按在身下,一張嘴就咬住了她胸前小小的花苞兒。
珍珠嘶的一聲,伸手捶他,“到底誰喂誰?師兄今天沒去找?guī)熃銈兠?餓得這樣兇。”
“沒有啊,想想小珍珠要出門就沒心情了。”辰輝依然埋頭在她胸前,她的乳房小小的軟軟的,就像香甜的小籠包,正好一口一個。
珍珠卻不由得沉默下來。
如果……他知道她不止是出個門,而是打算再也不回來……
她忍不住抱住了辰輝的頭,柔聲喚:“師兄……”
辰輝的嘴忙著吃小籠包,只抬了抬眼,發(fā)了個鼻音,“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能回來……”
辰輝這才停下來,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唇,道:“第一次出門歷練,都會有點緊張的。不要怕,你是我教出來的嘛。要多自信一點,剛剛師兄跟你說的都記好,區(qū)區(qū)一個九重山,有什么可怕的,只當去玩一圈就好!
她不是那個意思……
但,更明白的話,她也不敢多說。
看著辰輝那英俊的眉眼,珍珠的心情十分復雜。
欲靈宗再差,辰輝對她的好也是抹不掉的?沙捷x再好,她也不想就這樣陪他在欲靈宗這污穢的泥潭里滾一輩子。
“師兄……”珍珠柔柔地叫他,又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翻身,然后自己伏到了辰輝身上,俯身親吻他,“今天,我來伺候師兄吧……”
她的唇柔軟嬌嫩,緊貼在辰輝的肌膚上,緩緩游移,不時還會伸出小舌頭舔弄吸吮。
辰輝發(fā)出難耐的呻吟,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將她往下拖去。
珍珠坐到了他大腿上,私處正抵著他已經(jīng)高高翹起的肉棒。
她磨蹭了幾下,便伸手握住那又粗又長青筋虬結的棒身,將它壓向自己,直直貼在她的肚皮上,又做了個比量,呢喃道:“師兄……這么大,這么長……真的插進來的話,會插到這里吧……真是……連子宮都會被捅穿呢……”
這幾年珍珠長大了不少,但在高大魁梧的辰輝面前還是顯小。
花骨朵一般的小人兒,坐在他身上,握著他的肉棒往自己身上比,雙頰緋紅,星眸帶水,聲音又糯又軟,既天真,又淫蕩。
辰輝整個人都繃了起來,連眼睛都要發(fā)紅,只恨不得立刻就真的把自己的脹得發(fā)痛的肉棒戳進她的肚子里去,把她整個人都捅穿。
“小妖精!”他咬著牙低吼,撐起半邊身子,將珍珠的頭按向自己的肉棒,“不是要伺候我嗎?好好給我含一回!
珍珠乖乖張了嘴,將他的龜頭含住。
她有時候在想,人的潛力真是無窮的,早先她叼他半個龜頭都覺得嘴要撕裂了,現(xiàn)在他又大了一號,她竟然能整個含進去了。當然整根是不可能的,太長了,只怕真能把她的喉嚨都捅穿,那種深喉她真玩不了,只能含住他的龜頭和下面小半截,外面就只能用手幫忙了。
但她還能玩點別的小花樣。
她的小舌頭繞著辰輝的龜頭和冠溝打著圈吸舔,又從舌尖長出幾條小小的藤蔓,纏住他的肉棒,隨著她的動作一松一緊地滑動,更有一支嫩芽,刷子般掃過他的馬眼。
即便是辰輝,也是頭一次體會這個,刺激得直接叫出聲來,“啊……你……好爽……再快一點……”
珍珠的嘴被他的肉棒塞得滿滿,也說不了話,只抬起眼來看他一眼,目光的意思很明顯——快活嗎?我伺候得好嗎?
“好,再來……”辰輝下意識地挺動腰肢,催促著珍珠,“外面的手也用力一點……”
珍珠乖乖的照做,不但舌頭和手快了幾分,嘴里的嫩芽甚至直接鉆進了他的馬眼,有如男女交合般抽插起來。
極致的快感傳來,辰輝眼底的欲火簡直有如實質化的燃燒起來,全身血液沸騰,忍耐不住地按住了珍珠的后腦,肉棒狠狠抵到她喉嚨深處,濃郁的陽精突突射了出來。
珍珠也沒料想他這就射了,眼淚都被嗆出來,好不容易把一嘴的濃精咽下,吐出他的肉棒,淚汪汪看著他,“師兄今天真是餓得狠了?竟然這么快?”她都沒有準備好。
這小妖精……辰輝咬著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平常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竟然敢說他快!
珍珠有點委屈,真沒多久好嗎?
“張嘴!背捷x命令。
珍珠乖乖把嘴張開,辰輝伸進一根手指,撥著她的舌頭看了看,“剛剛……那是什么?”
“天香藤啊。”珍珠心念一動,小小的藤蔓就從她舌尖長出來。
天香藤的根扎在她丹田里,跟她算是兩位一體,只要她想,可以從身體的任何地方長出藤蔓來,還能共享這些藤蔓的觸感。
為了展示得更好,她從指尖也長出幾條,在半空里舞動。
辰輝低頭吻住她的唇,感覺她的小舌頭連同那根小藤蔓一起在自己嘴里亂竄,才剛剛射過的肉棒頓時又硬了起來。
“誰教你的這些花活?”辰輝喘息著,語帶不悅。
“當然是師兄你啊!闭渲楸ё∷,“我有什么不是你教的?”
“我可沒教過你這么勾人……”辰輝沒好氣地在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擰了一把。
珍珠痛呼出聲,“明明是師兄你說天香藤可以這樣那樣的……”
好吧,他好像是說過。但他真沒想過她會這樣舉一反三地玩出花來。
“師兄你難道不喜歡?”珍珠粘在他身上,顯然也已經(jīng)有幾分情動,雪膩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色,散發(fā)出香甜的味道,她媚眼如絲,修長的大腿在他腿間磨蹭著他腫脹不已的欲望,“但這里的小師兄……可是喜歡得緊呢……”
辰輝確定這個他絕對沒教過。
“真是個天生的浪貨,沒人教都這么會勾引男人!背捷x咬著牙,把珍珠整個翻過來趴著,小屁股高高撅起,將她水淋淋的嬌花湊到自己面前,伸出舌頭,舔上去。
因為練過鳳舞凌虛步的關系,珍珠的身體既輕盈,又柔軟,很多匪夷所思的姿勢都能擺得出來,即便不能真的插進她的花穴,辰輝也能在她身上玩得盡興。
不知是因為真舍不得她走,還是想要報復她之前說他快,辰輝足足折騰了她大半夜,弄得她死去活來好幾回,才總算在她嘴里射了。索性也不走了,就摟了她一起睡。
珍珠卻睡不著。
她睜著眼躺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輕輕拉開辰輝的手,坐了起來。
辰輝翻了個身,并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珍珠下了床,披了件袍子就出去了。
翠華峰人少,晚上一向寂靜。
夜風微涼,吹在珍珠才剛從辰輝火熱懷抱里出來的身體上,令她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
稍微冷靜了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繼續(xù)向前跑去。
她要去找方流云。
方流云本已經(jīng)睡了。
但有人觸動他聽竹軒的禁制時,自然就醒過來。
同時也感覺到那是誰,方流云閉上眼,長長嘆了口氣,起身穿衣。
珍珠摸到方流云的臥室時,就見方流云穿戴整齊,坐在那里等她。
“方師兄……還沒睡么?”珍珠有點訕訕的。雖然她也不是真的想夜襲,但畢竟是半夜里偷偷摸摸破了人家的禁制溜進來的,被抓了現(xiàn)行,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小師妹破禁的技術不錯啊!狈搅髟普f。
珍珠打了個哈哈,“都是師兄們教得好!
沒錯,方流云自己也有功勞,畢竟辰輝不在山上時,修行上的問題,她都是請教方流云的。
方流云柔聲問:“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
珍珠抿了抿唇,輕輕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方流云道:“嗯。要帶的東西,辰輝師兄應該都拿去給你了吧,在外面要自己小心!
溫柔平淡的叮囑,似乎跟平常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珍珠抬眼看著他,別人都以為只是一次出門歷練,只有他是清楚的,她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珍珠試圖在他臉上找出一絲不一樣的表情,但卻一無所獲。
她有點想哭,胸口悶悶的。“方師兄……”
方流云看著她。
珍珠索性豁出去了,直接上前兩步,抓住了他的手,“師兄,跟我一起走吧?”
方流云任由她握著,過了很久,才輕輕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我走不了!
珍珠的手在半空里僵住,“師兄……”
方流云道:“我祖祖輩輩都在這里,我父母家人也在這里,我又能去哪?”
珍珠閉了嘴。
她沒辦法再勸。
方流云為翠華峰付出那么多,不單是為他自己,為她,更是為了那些依附在翠華峰生存的凡奴。
他的血脈親人都在那里。
如果他跟她一走了之,那些人怎么辦?
但她的眼淚還是涌了出來,抽噎著,又喚了一聲,“師兄……”
方流云又嘆一聲,伸手過來拭她的眼淚,“乖,別哭。你能走是好事,以后……要好好的……你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
珍珠撲進他懷里,抱緊他,泣不成聲。
方流云沒動,也沒說話,就那樣任由她抱著。
珍珠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顫聲道:“師兄,你要了我吧!
“別傻!狈搅髟浦惠p輕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安撫一個胡鬧的小孩。
“但是師兄你明明喜歡我的不是嗎?不然為什么要給我調這種香!闭渲樯砩系捏w香,清新優(yōu)雅,有如空谷幽蘭。“這是師兄最喜歡的香味不是嗎?”
方流云只是又拍拍她,再次說:“別傻。”
其實珍珠心里很清楚,方流云對她,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說她是他的期望和寄托。
因為她小,因為她的修行潛力,因為她心底還有向往,他希望她有不同的命運。
希望她能得到他得不到的自由與尊嚴。
所以,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碰她?
但是她喜歡他啊。
……這樣喜歡他。
珍珠依然抱緊他不放,“那讓我抱一抱吧,多抱一會!
以后,說不定,就再也抱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