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她都沒有和雅蘭說話,最后去找了恩澤。
恩澤聽后瞪大了眼睛,“雅蘭大人是這樣說的嗎?”
“……嗯!彼趯γ娴椭^,雙手絞著。
她覺得很難受,不是因為雅蘭的不否認,而是突然發(fā)現(xiàn)她根本做不了什么去讓他好受一點,雅蘭的過去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應該明白的,雅蘭并不如表面那般悠閑輕浮。
恩澤抓抓頭發(fā),深深嘆口氣,“菲特小姐相信是他殺的嗎?”
她立刻搖頭。
“菲特小姐能這樣想,在下很高興,可是……”
恩澤欲言又止,她身子顫了一下,聲音連著顫了,“難道雅蘭說的是真的?”
“呃,也不算全真……”
她站了起來,恩澤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就懵了,少女的淚水溢了出來,晶瑩透亮。
“請別哭啊,菲特小姐,”趕緊左右瞧瞧雅蘭在不在,緊張得不得了,“在下話還沒有說完,你別哭啊,你哭了雅蘭大人會殺了在下的!
他嘆口氣,將文件放到一邊,“雅蘭大人不是所謂的善良正義的人,你知道的!弊冯S他的自己,也不是。
他們只是不擇手段在一灘腐朽的淤泥中尋找光明而已,其間累累白骨,孤魂血淚,何嘗不是雙手鮮血。
“可是,這件事情,雅蘭絕對不會做!狈铺夭敛裂蹨I,鼻子都紅了,“雅蘭不會殺掉他身邊愛他保護他的人!
恩澤怔了怔。有些失笑。
話說的大義凜然名正言順,她就這么相信他么?
“請先坐下來,菲特小姐!
菲特咽咽眼淚,坐下了。
恩澤吸了一口氣,“這是皇室機密,在下不能說太多,請見諒!
“你說!
恩澤又看了看她。
“皇家騎士團,在克萊什帝國中算是國王軍統(tǒng)領的代名詞!倍鳚赏募f,他做了那么多年文官,最初進皇家騎士團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
“武術家,陰謀家,政治家,最優(yōu)秀的軍人聚集于此,為國家效命。但是大陸統(tǒng)一后,皇室以及中央院進行了軍隊的清剿。”
“什么?”菲特睜大眼睛。
“身為皇族支脈的雅蘭大人成為了眼中釘,其實身為貴族,只需享樂就夠了,活得清明,便會被身旁的人排斥,若是優(yōu)秀一些的話,大抵是會招來嫉恨的。大陸十五年的領土爭霸戰(zhàn)爭,以及日后的血族侵略戰(zhàn),騎士團里的人都太年輕,未曾想過結果,只想一心取勝。可是畢竟,很多事情不若表面,正便是正,邪只可能是邪!
上流貴族之間關系復雜錯亂,暗中腐朽,根深蒂固,騎士團力量再強大也敵不過丑惡的人心。
“東方有一句話,功高蓋主,況且雅蘭大人是皇室,手掌軍權大多,又深得民心……赫赫戰(zhàn)功后是謠言和皇室保守派的恐懼,而在戰(zhàn)爭中,加里弗雷德家族早已卷入權勢的內亂!
而他的父母也在政治斗爭中被陷害。
“那是對雅蘭的大人警示……大陸統(tǒng)一后,皇室和中央院斗爭紛紜,內亂很嚴重,將皇家騎士團清剿,以被冠以莫須有的各種罪名對騎士團的成員處刑,將戰(zhàn)爭的后遺癥和鄰國的尷尬關系全部歸結于騎士團,聲稱他們無視于國王旨進行燒殺搶奪,逼雅蘭大人卸職,威爾遜先生便是被處刑的其中一員!
菲特怔怔的,身體坐得筆直幾乎要崩斷,手緊緊握成拳。
威爾遜,并不是戰(zhàn)死沙場……
恩澤聲音沉下去,他一點一點憶起了那些日子里的爭斗,各種黨派,各種嘴臉,各種指責,為了保全自我而不擇手段,“在下當時也關在牢里……兩個月后,雅蘭大人來接我,再看騎士團,已經(jīng)幾乎是全新的面孔!
那場無硝煙的戰(zhàn)爭里,戰(zhàn)士和軍人只是時代變更的陰謀下的犧牲品。
“雅蘭大人后來,只是雅蘭大人了,雅蘭·克魯索比特·加里弗雷德,只是公爵,會享樂的公爵,輕浮風流的公爵,這才是那些人想看到的。菲特小姐,和平年代容不下優(yōu)秀的將軍,雅蘭大人當時年輕,謀略再周密終究敵不過內閣一大批終身玩政治的大臣,還是在謀權斗爭中敗了,他的輸,導致了皇家騎士團的死亡!
恩澤說到這自嘲笑了笑,“雅蘭大人要是不輸,在下和赫倫大人也活不了命,雅蘭大人是自己退出的,我們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那些大臣貴族拿來威脅的資本。”
他把文件夾重新抱在手上,理理衣服站起來,“說完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頓了頓,咽下了后面的話,其實還有一些近期的發(fā)展,恩澤沒有料到。
三年前,那個男人的手段越加狠厲,中央院也好教團也好,那些傷害過他們的勢力,羽翼已經(jīng)被雅蘭削割得殘破不堪——明明之前那么多年,他只是穩(wěn)中求勝不動聲色。
恩澤不由得看向銀發(fā)少女,是因為不想再失去珍愛的東西么。
過了一會兒,臨走前他補充道,“雅蘭大人和威爾遜先生,曾經(jīng)是很要好的朋友!
少女低著頭,銀發(fā)披下,她出神了很久,再醒來時房里只剩她一人,她慢慢張開握緊的拳頭,全是汗,手指用力到麻木了。
夏日里的蟬鳴,一陣一陣,如松濤,在窗外。
***
晚上雅蘭在浴池里洗澡,洗著洗著手中的毛巾被拿走了,少女馨軟的香氣合在浴池的白霧中。
“傷口惡化了!彼谒砗蟮偷驼f,輕拭他的肩膀,動作若有似無地撩人。
雅蘭回頭,笑笑,笑意未達眼底,“不知羞了,嗯?”
菲特臉紅了,明明知道幫男子拭身這種極其親昵的事情她都好意思做了,就不要說出來嘛。
洗完后她一圈一圈解開他上身的繃帶,露出猙獰可怖的傷口,一個個窟窿眼傷口肉是長上來了,不同的肉色和血痂混雜在一起更加嚇人,她看得心疼,忍著眼淚,這是他為她留下的傷,深深的溝壑,需要漫長時光的愈合。
可那些往日里死去的人們,他身邊的人,他因他們留下的傷刻在骨子里,每一次呼吸,都會疼出痕跡。
她閉上眼,輕輕吻上那些傷口。
男人身體猛地一僵。
少女的舌尖,在他背后的傷口里舔舐,打著圈兒,柔柔軟軟,濕濕的,那是最銷魂的毒,沿著傷滲進血肉里,瘋狂叫囂,麻木他的意識,勾魂奪魄。
他除了身下那一處堅硬之外,都軟了。
菲特全部舔了一輪,才認真看看,傷口似乎……好了一些,她知道純血種有這種力量的,如同野獸,受傷時互舔傷口得到安慰。
她想安慰他,可又覺得膚淺,他不會需要。
“雅……”她沒說完,男人手一伸,她被拉進水中,全身浸濕水花飛濺,她還沒開口已經(jīng)被嚴實堵住。
“唔……”
男人重重吻她,一個轉身將她按到浴池池壁上,衣裙從下往上脫掉縛住了她的雙手。
“雅蘭……”她臉頰若云霞蒸騰,桃花爛漫,目光羞羞地垂下,“你、你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那哪樣?”他嘴角有輕微的笑意,眸中暗沉翻滾,極近與她對視,手掌從濕透的內衣邊緣伸進去,她呀地輕喚一聲,腰肢扭動,粉紅從胸口浸了出來,若渲染開的胭脂。
“這樣,還是這樣?”
她羞到不行了,她愛的男人在摸她,還、還摸她那里,她好無措。
雅蘭嘩啦地從水中抱著她出來走向臥室的大床,三年后第一次親密,在水池里她會受不了。一路水漬,圍在男人□的浴巾落下,她無意間看到了,呀地捂住雙眼,臉燒得冒煙。
被放在柔軟的床上,他欺身壓上去,細細密密地吻著,煽情而滾燙,她被他脫下最后的遮蔽,在他灼灼目光下紅玉軟軟春水連綿。
菲特躺在床上,銀白的發(fā)是夜里玉蘭綻放的花,軟嫩嫩的四肢害羞地縮著,小小的一團,他耐心地一點一點打開,如同溫柔撥開初生嬰兒的細嫩的小手指,她的私密和敏感在他撫弄下熱騰騰軟乎乎地化在他的掌心,唇落上肌膚吮吸霸道地留下占有的烙印,一串兒一串兒,她被他吻得失去意識,身體是美麗的顏色,眸子里霧蒙蒙模糊映著他的倒影。
“菲特。”
“嗯……”
他手指壞心地撥弄她身下,反彈琵琶輕攏慢捻,她顫顫地吟,咬著嫣紅的唇兒不敢吭聲,被弄得實在難受,抓著他肩膀泫然欲泣。腿被打開成羞恥的角度,她害怕了,怕得不得了,“不要——”
“乖,”他吻吻她的唇,腰部用力緩緩挺下去,“不痛的。”
她皺緊一張小臉,半晌喘了一口氣,又吸了半口吊在半空中。
“菲特,放松,”欲火再盛也得忍著,他不想用重力,獸性大發(fā)也舍不得她疼,他聲音啞到不行了,“你太緊了,放松,看著我。”
少女迷迷蒙蒙睜開眼,他凝視她,緩緩深入。
她連氣都喘不過來了,臉緋紅緋紅,“雅蘭,雅蘭!
“我在這!
“……好深了……”她沒發(fā)覺這話說得多么露骨,聲音嬌嬌媚媚,祈求一般的,“我好難受,出去一些……”
雅蘭被她聲音刺激得扛不住了,一用力頂?shù)搅嘶ㄐ模值盟碜右活,叫出了聲?br />
簡直是上等上等上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繼續(xù)上肉,這章肉福利大大的,下章繼續(xù)大大的
這個文迎來了肉戲全盛時期--不過也會葷素分配的啦哈哈
冒個泡有利于下章肉更加美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