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眾人看著只覺得一陣火大。
見到眾人每次在開會的時候都要斗幾句嘴,紫情不禁以手扶額。
看了看時間,紫情干脆往紫晶洞窟的座椅上一坐。
既然斗嘴已經(jīng)開始,不斗上一個小時的時間根本別想停下來。
實在被吵得頭疼,紫情干脆用兩根紫色毛茸茸的大尾巴捂住了耳朵。
一個小時之后紫情將兩跟毛茸茸的紫色尾巴從耳朵上拿來,開口說道。
“大家也都吵得差不多了,開始開會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紅色短發(fā)男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還一直都沒出過任務(wù),這次去將新生天眷之物接回來的任務(wù)由我來做吧!
“此行要前往輝耀大陸和駭紋大陸,正好進行任務(wù)的同時我也可以去看看玉晷!
說話間,紅發(fā)男子臉上的柔情與悲切之意變得更濃。
紫情聞言臉上先是露出了追念,隨后又露出了幾分不忍。
“血朔,你雖本非天眷之物,但融合了玉晷妹妹的血脈你現(xiàn)在依然和天眷之物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按理說我應(yīng)該同意你去,可你剛剛進行過最后一次血脈蛻變實力還沒有恢復(fù)!
“不如等你實力恢復(fù)了再動身去輝耀聯(lián)邦的熔巖之地去緬懷玉晷妹妹也不遲!
血朔聞言輕輕低下了頭,眼中的悲傷仿若頃刻間凝結(jié)成了霧。
血朔原本是一只血脈普通的猩紅捕鳥蛛。
不過血朔天資極高,在晉升神話種的時候就將猩紅捕鳥蛛的血脈激發(fā)到了頂點。
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猩紅捕鳥蛛一脈的頂尖天才。
雖然猩紅捕鳥蛛的血脈在蛛類靈物中算是比較強的,但比起蛛類靈物最頂尖的那幾種血脈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更何況是和身為天眷之物的日晷玉蛛血脈相比。
當(dāng)時達到神話種的血朔難免被玉晷釋放出的信息素吸引。
血朔也像其他雄性蛛類靈物一樣奮不顧身的撲向玉晷。
在見到玉晷一面后,血朔不可抑制的對玉晷一見鐘情。
因為碰巧地點相近,血朔是最先到的。
然而血朔并沒有像正常一樣立刻被玉晷吃掉,
血朔也不知道玉晷看中了自己哪里,竟將留到了最后也沒有選擇吃掉自己從自己這獲取能量。
反而讓自己活了下來。
玉晷所有的能量都是來自于其他前仆后繼趕來的創(chuàng)世種和神話種蛛類靈物。
最后玉晷沒有從吃掉的那些蛛類靈物中選擇血脈,而是讓自己用生物最原始的方式在卵中注入了自己的血脈。
當(dāng)時血朔還記得玉晷對自己說。
“你真好看,我想和你一起養(yǎng)小蜘蛛。”
這可以說是血朔聽過最美的情話。
高階靈物對愛情最完美的表達方式莫過于共同培育自己的后代。
讓一個生命包容彼此共同的血脈并延續(xù)下去。
第1047章 梵剪翼的好感
可是誰知當(dāng)日玉晷在產(chǎn)卵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潛伏在輝耀聯(lián)邦塔典八頁中的真理五頁。
且不說剛剛產(chǎn)下卵的玉晷本就虛弱,就是玉晷全盛時期也斷然不是真理五頁那個邪惡東西的對手。
最后還是輝耀聯(lián)邦的月后和夜司首一同出手,才讓真理五頁放棄給進入瀕死狀態(tài)下的玉晷最后一擊,并搶奪玉晷剛剛產(chǎn)下的卵也就是血朔和玉晷共同的孩子。
可到底在真理五頁的進攻下,玉晷產(chǎn)下的卵還是遺失了。
在臨死前,玉晷將自身日晷玉蛛的血脈注入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
并用最后的力量對自己體內(nèi)突然導(dǎo)入的日晷玉蛛血脈進行了壓制。
因為體內(nèi)日晷玉蛛血脈的原因,血朔被接回到了天眷別館。
血朔在經(jīng)過九次血脈蛻變才將玉晷的血脈和自身的血脈完全融合。
要知道九次的血脈蛻變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
在九次九死一生血脈的蛻變下存活下來的血朔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紫情剛說完話,一向不著調(diào)的白鳳難得正經(jīng)了起來。
白鳳臉上也帶著明顯的悲傷,似乎在對原本同伴的離別而傷感。
“紫情姐,你就別攔著血朔了!
“血朔這次去怕是也想看看能否將他和玉晷姐當(dāng)時遺失的孩子找回來!
“這次去駭紋大陸和輝耀大陸的任務(wù)就由我和藍蓮一同陪著血朔去吧!
正饞西紅柿的藍蓮聽到白鳳的話剛想反駁,似乎不滿白鳳說話為什么要帶上自己。
不過最后藍蓮反駁的話也沒有說出口。
藍蓮可以說是玉晷看著長大的。
藍蓮的蓮池可以聯(lián)通四片海域還是玉晷幫藍蓮打造出來的。
在玉晷進入懷卵期離開天眷別館的時候,藍蓮還一直吵著玉晷要做孩子的干娘。
血朔能活下來,就證明了血朔和玉晷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外出去找日晷找遺失的血脈,藍蓮自然義不容辭。
就算白鳳不去說,藍蓮也會主動提出來。
但是由白鳳代表自己,藍蓮總是覺得有點不爽。
可此時明顯不是自己和白鳳吵架的時候,藍蓮開口說道。
“我靠的是從天下水域中吸收水之力,看這水晶球上小家伙吸收的自然之力來自于陰,晴,雪花等氣象!
“雪花落下最后也終將化成水,在自然之力上我對著小家伙的感知要比白鳳強多了!
“我和血朔一起去做任務(wù),紫情姐也能放心!
白鳳聞言翻了個白眼。
說的好像我和血朔去做任務(wù)紫情姐不放心似的。
臭女人!竟然拉踩我!可惡惹!
紫情聞言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
“你們?nèi)齻去我自然放心。”
“既然血朔這么堅決,那這次就由你們?nèi)齻去吧!
說到這,紫情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
“天眷別館向來與世無爭,只求在大世中有一片容身的樂土!
“不過遇見不好解決的問題也別怕惹事,遇到塔典的人也不用廢話直接殺了便是!
紫情說話間,包括血朔在內(nèi)的十六道身影眼中都爆發(fā)出了濃濃的殺意。
在這陣陣的殺意中還隱隱充斥著一股萬世不朽的味道。
……
“你好,我是梵蟲之籠的梵剪翼!
“不知道您還是否記得我?”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林遠挑了挑眉。
可以說梵蟲之籠現(xiàn)在打過來的電話十分合林遠的心意。
對于梵剪翼這個名字林遠并不耳生。
在發(fā)展勢力天空之城后,林遠沒少去看各大老牌勢力和頂尖勢力的資料。
甚至就連新興勢力的資料林遠也大體翻了個遍。
當(dāng)然知道梵剪翼這三個字對于頂尖勢力梵蟲之籠意味著什么。
只是在文字資料上看不到一個人的容貌,現(xiàn)在林遠終于將容貌和名字對在了一起。
再根據(jù)電話里聽到的聲音,林遠可以確定當(dāng)時在王都郊外駕馭創(chuàng)世種靈物霸空蛇鷲的銀發(fā)老嫗就是梵蟲之籠大名鼎鼎的梵剪翼。
就在林遠思索間,思索了一個晚上才決定打電話過來的梵剪翼有些坐不住了。
梵剪翼拿著手機的手都不禁微微顫抖,額頭上更是滲出了細汗。
因為這個電話一方面關(guān)乎著林遠對自己和梵蟲之籠的態(tài)度。
如果當(dāng)時梵剪翼得罪的是宗澤和顧朗。
梵剪翼就算事后需要道歉,也不需要如此擔(dān)心。
由于梵蟲之籠一直背靠的都是月后,就算招惹到了竹君和廚尊。
只要竹君和廚尊不直接對梵蟲之籠動手就沒有什么太大影響。
但得罪了林遠不僅會讓月后大人生氣,難免會讓梵蟲之籠背上恩將仇報這個名聲。
失去了月后這個靠山,梵蟲之籠的頂尖戰(zhàn)力將很難再次提升。
另外梵剪翼這個電話可還帶著任務(wù)打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從林遠這求到金蓮錦株。
金蓮錦株這種足以改造締造師格局的東西可以說各大老牌實力和頂尖勢力必須要爭搶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