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寺瑯看著臺下張山的笑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大不了直接沖進武者之門,這個會場,還沒人能攔的住我!
就在這時,角落里傳來了一聲滄桑的聲音。
“慢著,我想包庇他!”
會場的人齊刷刷回過頭去,只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老頭,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楚寺瑯一看,我靠,這不是那天晚上的老頭嗎?
原來不僅是個酒鬼,還是個神經(jīng)病。
老頭一步三搖朝主,席臺走來,張楚急忙下臺迎接。
“小哥,你過來!”
雖然喝的多,但老頭精氣神十足,聲音更是狀若洪鐘。
楚寺瑯也趕緊下臺,因為他看到了張楚的反應(yīng),這老頭絕對不是凡人。
“小張,這小哥對我有恩,我想保他,你覺得行不行?”
張楚很尷尬,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沒想到張山噌的站起身,指著楚寺瑯大笑:“楚寺瑯,你什么玩意,竟然靠一個傻逼酒鬼來保你!你真是……”
老頭的臉瞬間變色,扭頭看向依然大笑的張山。
張楚使勁閉了一下眼,隨后身影一閃抓住張山的脖領(lǐng)子。
“叫你不要亂說——話——”
“啪!”
“啪!”
“啪!”
……
一個個嘴巴打在張山的臉上,每打一巴掌,張楚就回頭看一眼老頭的臉色。
一個白銀五武者,用盡力氣,十幾個耳光,威力可想而知。
虧的張山有武者底子,換成普通人,這十幾個巴掌,能要了他的命!
打完之后,張山的臉腫成了豬頭,整個人更是神志不清。
張楚揪著他,咬著牙說:“道歉!”
“對——不——起——”
張山嘴巴合不攏,說話漏風,但聽上去態(tài)度還算端正。
老頭這才臉色如常,擺擺手道。
“小孩子嘛,童言無忌,不要下手太重……不過,小孩子要多管教啊……”
“晚輩教子無方,還望老前輩海涵!”
“好說,我剛才說了,我想保這個小哥,不知道……”
“行,您老金口玉言,說話算話!
楚寺瑯算開了眼界,心說那晚上的銀子真沒白花,但……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不動聲色的往老頭懷里塞了張百兩銀票。
“前輩,這是我兄弟,鐘離蘇,你一并保了吧!
“我是那種人嘛!”
老頭責怪的看了楚寺瑯一眼,扭頭打量鐘離蘇,忽然飽含深意的笑了笑。
“這個……小伙也不錯,我一并保了,張院長,行不行?”
張楚萬萬沒想到,預(yù)謀了一天,最后竟一事無成。
在看自己不爭氣的侄子,已然人事不省。
“行,全照前輩的意思!
老頭很滿意,拍了拍放有銀票的胸口。
“那我先走了,小哥,你們過了武者之門,記得到我這來拜師,小張,你們繼續(xù),哎——沒酒了,好渴!
所有人目送老頭大搖大擺的離開會場,等門一關(guān),議論聲驟起!
“那誰,把張山抬下去,楚寺瑯,鐘離蘇,你們上臺,準備進武者之門!”
隨后他咬著牙惡狠狠的說。
“提醒你一句,這武者之門非同小可,就怕你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楚寺瑯略略彎腰,咧著嘴道。
“多謝張院長提醒,我也提醒你一句,腦震蕩的后遺癥也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