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審配離開袁譚府邸的同時,沮授派出去的小隊人馬也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上了張遼,再說張遼得知沮授派人前來,猜測出沮授還不放心他,頓時張遼將這一小隊人馬安排進入了大營之內(nèi),隨后,這一小隊人馬按照沮授的要求,仔細觀看了一下并州軍的布防,待這些人看完之后,張遼又將他們禮送出了大營。
待沮授的人馬離開之后,張遼頓時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沮授、審配,縱你們是千古奇才,沒有消息來源,也會被玩弄于股掌之間!闭f完,張遼便回營了,并再次派出了暗影,告知了審配沮授等人的動向。當審配再次接到神秘人的飛鏢之后,對神秘人的身份有些起疑了,但是暫時沒有去管,而是看起了神秘人飛鏢上的布條。
待審配看完之后,突然靈機一動,想出了如何鏟除掉沮授等人的妙計,頓時,審配急匆匆的面見了袁譚,將自己的計策告知了袁譚,而袁譚聽完審配的計策之后,立馬拍板,準備按計劃行事。就在袁譚這邊密謀鏟除掉沮授等人的同時,沮授也見到了從并州軍大營回來的將士,隨后,沮授找來了這支部隊的頭領(lǐng),對其說道:“馬閱,并州軍大營的情況怎么樣?”
馬閱聽后,立馬回道:“大人,我們?nèi)サ哪抢,布防情況與布防圖上標的一模一樣!本谑诼牭今R閱這么說,徹底的放下心來,頓時遣散了馬閱的這支部隊,并立馬派人將許攸和田豐找了過來,隨后,沮授立馬對著二人說道:“田大人,許大人,我派出的心腹已經(jīng)回來了,這個內(nèi)應(yīng)十有八九是真的,我認為我們應(yīng)該抓準這個機會,打破現(xiàn)在僵持的局面,不知二位可有異議?”
聽到沮授這么說,田豐和許攸都很贊同,并沒有阻攔的意思,沮授見此,立馬對著二人說道:“田大人,許大人,既然二位沒有異議,那我們商議一下,如何和這個內(nèi)應(yīng)里應(yīng)外合,一舉擊潰城外的并州軍!碧镓S和許攸聽后,立馬和沮授開始了議論,商討如何利用內(nèi)應(yīng),擊潰并州軍。
三人商議了一宿之后,終于初步擬定了作戰(zhàn)計劃,隨后,沮授對著田豐說道:“田兄,計劃已經(jīng)草擬完畢,我們要速戰(zhàn)速決,就麻煩你去準備兵馬了,我會立馬派出使者,去聯(lián)絡(luò)內(nèi)應(yīng)!碧镓S聽后,點點頭回道:“沮兄,既如此,那容許我先行告退!闭f完,田豐向沮授行了一禮,然后便離開去準備兵馬去了。
待田豐離開之后,沮授對著許攸說道:“許大人,趁著田大人準備兵馬,你速速帶著尚公子進入軍營之內(nèi),免得審配察覺出我們的動向之后,謀害尚公子!痹S攸聽到沮授這么說,頓時回道:“沮大人,你說的在理,我這就去辦!闭f完,許攸也離開了,準備帶著袁尚進入軍營之內(nèi)。
再說沮授見審配和田豐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之后,他則去到了自己的書房,寫好了一封交給內(nèi)應(yīng)的密信,然后派出了心腹,前往了并州軍大營,準備交給張遼。再說張遼在軍營中整軍備戰(zhàn),突然接到消息,說沮授又派來了使者,頓時張遼心想:‘這沮授怎么連續(xù)派出了使者,難道還是沒有完全相信我嗎?算了,還是先聽聽這個使者究竟要說什么。’想完之后,張遼立馬換了一身衣服,接見了沮授的使者。
沮授的使者見到張遼之后,立馬對著張遼恭敬的說道:“將軍,我家主公有一封密信讓我轉(zhuǎn)交于你!睆堖|聽后,好像明白了什么,頓時回道:“密信是吧,拿來與我一觀!笔拐呗牶螅ⅠR將沮授的密信交到了張遼的手上,隨即張遼立馬打開了密信看了起來,待張遼看完之后,頓時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立馬對著使者說道:“我已知曉了,你回去吧!我會配合沮大人他們依計行事的。”使者聽后,向張遼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張遼見沮授的使者離開之后,自言自語道:‘看來沮授已經(jīng)信任我了,如此一來,城內(nèi)必將大亂,我得做好準備!f完,張遼繼續(xù)部署著他的部隊。再說沮授的使者,將密信交到張遼手中之后,立馬返回了城內(nèi),向沮授匯報了這個情況,沮授聽完后,立馬來到了軍營,找到了田豐對其說道:“田兄,軍馬已經(jīng)部署好了嗎?內(nèi)應(yīng)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好了!
田豐聽后,立馬回道:“沮兄,軍馬早已部署完畢,隨時可以出發(fā)!本谑诼牶,點點頭然后說道:“既如此,今夜我們便出兵,與內(nèi)應(yīng)里應(yīng)外合,擊潰并州軍!碧镓S聽后,贊同了下來,隨即,沮授等人便靜待夜幕降臨。與此同時,審配又收到了神秘人給他的消息,說是沮授秘密集合了軍隊。審配得知這個消息后,立馬派出了探子前去打探,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頓時審配將這個消息告知了袁譚。
袁譚得知消息后,立馬對著審配說道:“審大人,既然沮授他們集合了軍隊,我們也不能落后,免得到時準備不周!睂徟渎牶,贊同的回道:“主公,你說的沒錯,不僅如此,我們還要將軍隊部署在田豐軍營的附近,只要田豐的軍隊一出動,我們便先端了他的窩,抓住尚公子,讓他再也沒有能力與我們對抗。”袁譚聽后,深以為意,立馬讓審配著手去做了。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很快便是夜幕降臨。沮授、田豐見時辰差不多的時候,找來了許攸,由沮授對著許攸說道:“許大人,今夜我們傾巢而動,我認為尚公子跟我們隨軍行動安全一些,你看可行否?”許攸聽后,明白這是沮授擔憂審配那邊,頓時回道:“沮大人,你不說我也是這么打算的!本谑诼牶,微微點頭,隨即回道:‘既然許大人和我意見相同,那我們就一同出發(fā)吧!’隨即,沮授等人率軍傾巢而動,只留下了少數(shù)老弱殘兵看管軍營。
再說審配得知田豐率軍出動之后,立馬領(lǐng)兵包圍了田豐的軍營,準備抓袁尚,可是在軍營內(nèi),審配只見到了一些老弱殘兵,頓時苦惱的自言自語道:“沮授等人竟然一絲機會都不留,看來要想抓尚公子有些困難了。”隨即,審配迫降了軍營內(nèi)的老弱殘兵之后,立馬率軍趕到了南皮縣的南城門,準備在此地埋伏沮授等人。
不說審配的動向,再說沮授等人出城之后,沮授突然心中萌生了不詳?shù)念A(yù)感,頓時警惕起來,可是他們一路來到了并州軍大營之后,沒有任何異常,頓時沮授心想:‘難道是我的錯覺,這一路也太過于風平浪靜了吧!’想著,沮授突然覺得內(nèi)應(yīng)不可靠,頓時找來了田豐和許攸二人,對著他們說道;“田兄,許大人,這一路過來,你們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嗎?”
許攸和田豐聽后,沉思了一下,猛然驚醒,由許攸回道:“沮大人,你這么一說,我也察覺到了?這一路有些過于安靜了,安靜的可怕!甭牭皆S攸這么說,田豐也是跟著回道:“沮兄,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本谑谝娙硕加羞@個感覺,頓時說道:“我看,我們有些操之過急了,這個內(nèi)應(yīng)我們畢竟沒有親眼見到,萬一是假的,那我們不就九死一生了嗎!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城,再從長計議!
聽到沮授這么說,許攸回道:“沮大人,你這么說我就不認同了,萬一這內(nèi)應(yīng)是真的,那我們以后就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本谑谝娫S攸這么說,又猶豫起來,頓時,喝止了軍隊的前進,在并州軍大營外停了下來,準備再思慮一番。再說張遼埋伏在營中,等了半天沒有見到沮授率軍前來,頓時派出了探子前去打探。
當張遼得知沮授率軍在大營外躊躇不前的時候,頓時自言自語道:“這沮授真是麻煩,眼看就要請君入甕了,居然還不進來,看來得我親自出馬了!闭f完,張遼化裝成了內(nèi)應(yīng)的模樣,親自帶著少數(shù)兵馬出了大營,前往了沮授的軍隊停留的地方,準備誘導(dǎo)沮授等人進入大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