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表達(dá)了一些母親很想你,燕醇也很想你等等,希望你能回去家里需要你我們是必不可少的家庭之類的等等,和唱戲一樣燕寧聽了耳根子疼。
擺擺手示意趕緊滾,而后靠在裴燃懷里,輕輕地捏著他的手指:“你說,他們有什么目的?”
“楊氏叫燕薇去做工賺錢,她才來的!迸崛荚缇兔芮械年P(guān)注這那家的消息,聞言立即把最新得到的信息告訴燕寧,語氣和開玩笑打趣兒一樣。
燕寧眼珠子咕嚕嚕的打轉(zhuǎn)兒,心下已經(jīng)明了她們之間的交流是什么,甚至能夠清晰的想象出他們之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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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燕薇把那一盒子帶回去之后家里的其他兩個人都瞪大了雙眼,那一袋子的錢極中,盒子里的首飾品也是極為珍貴的,看樣式竟然是最新的款式,其中還有一個晶瑩剔透的鐲子,一個散發(fā)著灼灼血腥氣息的不玉鐲,每一個單拿出去都能當(dāng)出很多大洋。
楊氏當(dāng)即摸起一個她一眼看中的白玉簪子,對著盒子上的小鏡子戴在頭上,還得意的照了照:“我就知道說兩句好話,那個賤丫頭肯定會眼巴巴地給我們送來好東西,這不,送來了這些東西,這樣子可真好啊,瞧著玉,多干凈!
她摘下來,又用手摸了摸,顯然在細(xì)細(xì)感受自己從未碰觸過的好料子,沒想到有一天她楊霞也能佩戴上這樣的好東西,可得帶出去和那些打牌的姐妹炫耀炫耀。
“她說了,這是最后一次給我們送東西,不會再有下次。”
燕薇看著楊氏欣喜若狂的樣子,眼底深處有些不屑,她拿起錢袋抓出一把錢來準(zhǔn)備回到房間休息,卻被燕醇按。骸澳隳弥X要做什么?”
他一瞇不大的雙眼,精明的樣子不會是平時所擁有的,讓人感到惡心的同時卻又想要漠視他,燕薇甩開他的手:“這些錢是我要來的,我有權(quán)利拿走其中的一部分,這只是一小點(diǎn),我還會拿走更多屬于我的那一些!
順勢看向那錢袋子,楊氏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過去掰開燕薇的手把大洋搶了過來扔進(jìn)盒子里:“這些是要給你弟弟上學(xué)參加聚會的,你也要用也還要交學(xué)費(fèi),那一樣不是錢,媽媽來管吧。”
兄妹兩個不說話了,同時看向楊氏。
這東西,就好像金銀珠寶和足以滅門的寶藏一般,人人相奪。
誰都想要誰都不想讓別人拿走這寶藏。
楊氏仗著長輩的身份略勝一籌,帶走了這個盒子,當(dāng)天打扮的光鮮亮麗手里拿著錢夾,頭上戴著珠寶發(fā)簪手腕上戴著白玉鐲子,脖頸上是珍珠項(xiàng)鏈,就連腳腕上都帶車一串珠寶,仿佛是把手鏈戴在了腳踝上一般,讓人不注意都不行,偏巧別人的視線讓楊氏越發(fā)的驕傲起來。
下了舞臺,明顯這次她很成功,徹底成為了名牌舞女打響了彼岸這個名號,引得無數(shù)人追捧瘋狂崇拜。
與此同時,楊氏也越發(fā)張揚(yáng)更加的喜歡打牌聚會買奢侈品,學(xué)校內(nèi)的兄妹二人手腳大方更是展現(xiàn)了十足的富家公子小姐的做派,引得很多人追隨在身后堪稱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