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錚一時間被看了好幾眼,自覺地開始表現(xiàn)了起來,擼了擼自己的頭發(fā),把袖子挽起來露出富有流暢肌肉的手臂,還特意的昂首挺胸頗有現(xiàn)代的男模姿態(tài),燕寧古怪的抽了兩眼,這怎么和被夸的哈士奇一個模樣。
買了點東西,坐在拉面攤上懶洋洋的看著過路的行人,她穿著淺粉色的束腰襦裙,上身是簡單繡著銀線花紋的交叉長衫,被襦裙很好的裹在里面,因為線條柔軟極為纖細讓她這一身看起來并沒有臃腫感,修長的袖子包裹著白皙的手臂,手腕上房一尺部位是散開的袖口,幅度不大卻剛剛好,看起來精致而又秀麗,一頭長發(fā)盤起用發(fā)簪斜插而上,留下的長發(fā)披散在背部,腳上穿著一雙粉色的小鞋,還有纖細的絲帶纏在腿上。
裹衣是淺色的,裹裙也是淺色的,剛好被粉色的長裙遮住,腰部的襦裙還有復雜的紅色繁花,垂下的花心兒就用沒用的銀色絲線纏好垂下縫在衣服上面,乍一看款式新鮮至極是這里沒有的款式,路過的少女見了看了一眼有一眼,新奇的不得了,偏巧燕寧打扮的極為出色,春紅齒白大眼面不沾粉底,修長淺淡的柳眉蜿蜒而下,她垂眸如同小扇子樣的睫毛在眼底打出陰影,修長的脖頸帶著銀色細細的項鏈,那是前幾天燕長安特意給她打了帶回來的,耳垂上還帶著精致小巧的銀色耳釘。
坐在那兒就是真實的美人畫。
廉錚一時間看癡了,認真的上下的打量了一圈,總覺得少了點什么,認真一看發(fā)覺燕寧皓白的手腕上只是帶著一根紅色的絲線,雖然也挺好看但總覺得很不搭配,通身如同大家閨秀的貴氣之中增添了一絲的平庸,反而把她的氣質(zhì)壓了下去,但這樣卻增添了一絲的清新和干凈。
燕寧懶洋洋的睜開眼,那邊兒的燕宇已經(jīng)吃著一碗分量十足的面條,廉錚手里拿著筷子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自己是餐桌上的美味套餐一樣,不由得輕笑一聲。
“你在看什么?”
他擦了擦嘴角:“看你!
一下笑出聲,靜態(tài)的美人畫頓時生動了起來。
她指了指廉錚眼前還在冒熱氣的面條:“一會就要涼了,你快吃吧!
側(cè)過頭,看到走過的燕梅,發(fā)覺這兩天她來到小鎮(zhèn)很頻繁,加上身邊的王氏更是一皺眉。
王氏走過來,大搖大擺的手里還拿著籃子:“你把你這身衣服回去在做上幾套拿給你小姑,就當是充嫁妝,你爹雖說是分了家,但卻也沒有分宗,他親妹妹要嫁人自然也得幫忙置辦嫁妝,如果沒時間過來,就先拿五十兩。”
“五十兩?祖奶還是給我賣了吧,五十兩就是砸鍋賣鐵我也是拿不出來,甭說小姑今年嫁人,我爹也在給我相看好人家,說不定看好了定個日子,后半年兒就能嫁出去了,我也需要置辦嫁妝,不如祖奶先給我拿五十兩添添嫁妝?”
眨了眨一雙大眼,燕寧無辜的看著王氏:“祖奶可知家里剛建了五間新房還買了幾畝田,大哥也到了歲數(shù)需要娶媳婦,這也是錢,不如這樣,祖奶把你們后院兒遠處的四間房給我們,我給你五十兩,大哥成親的錢就不需要祖奶添了,添點我的就好!
“燕家生你養(yǎng)你,你只是一個小破鞋,克死了自己就該侵豬籠的老娘不說,還過來找本家要錢,你可得被誅心。 蓖跏蠚獾闹钢鄬,臉色冷了好幾分,想到小女兒也在這里順帶被下了臉子,臉色更是難看:“我養(yǎng)了你爹三十幾年,養(yǎng)了你這個小賠錢貨十幾年,不把你賣了當丫鬟已經(jīng)是良心,你還敢找我要錢,當初二十兩銀子把你嫁給王家村兒的人你不干,反倒自己長量親事,是誰家的老漢?”
燕宇一拍桌子,‘砰’的一聲,直接站了起來,面條的湯灑了出來湯在他的手上,直接紅了一片。
“祖奶這話說的可沒良心,那王家村的可是一個瘸了腿瞎了眼的老漢,身下還有一串兒的孩子,更是折磨死了好幾個媳婦,祖奶想把大姐嫁過去,難不成只是為了二十兩銀子?你當初打死我娘,還差點把大姐打死給人配冥婚,現(xiàn)在更好了,想把人往火坑里推,我們早和你們分了家,是劃了道的,怎么?想不承認?不如去村長哪里看看,再不濟直接把爹叫回來去族長那里,直接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