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陸婉婷早就死皮賴臉的纏著南宮瑾,就算他要去找陸安安又怎樣?當(dāng)著自己的面,他總不會和陸安安有些什么,可今天就是因為身后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自己沒有辦法在纏著南宮瑾,只能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哦?既然是這樣?那那個女人還真是恬不知恥啊,不過這瑾也真是的,竟然在遇到那個女人的事時,就這么把你丟在了這里!
江溯風(fēng)自然是不相信陸婉婷的一面之詞,憑借自己敏銳的嗅覺,江溯風(fēng)認(rèn)為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她解釋的那么簡單,至于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看來只有自己以后多往南宮瑾這里跑幾趟了。
陸婉婷哪里聽不出江溯風(fēng)話里話外帶著些嘲諷的意思,對于陸安安的恨意更加深了,原來南宮瑾偏向陸安安的時候,自己還能找些借口自我安慰,可如今就連一個外人都能夠清清楚楚的看破自己和那個賤女人在南宮瑾心中地位的不同。
“瑾哥哥說他有重要的事情,可他沒說是跟陸安安有關(guān)的,所以并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才把我丟在這里的!
陸婉婷嘴硬的反駁著江溯風(fēng),至少到現(xiàn)在自己不能讓江溯風(fēng),就這么看扁了自己。
“那就怪江某多嘴了,要是有什么冒犯了陸小姐的地方,您可一定要原諒我啊!
江溯風(fēng)也不想做得太過分,畢竟人家還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南宮瑾的未婚妻,自己怎么還是要留點面子給她的。
“那個……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舒服,不認(rèn)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
陸婉婷隨意帶著江溯風(fēng)轉(zhuǎn)了轉(zhuǎn),就以身體不舒服,想要早點回家休息為由離開。
“可瑾都還沒有回來呢啊,你不是說會一直在這里等到他回來的嗎?”
江溯風(fēng)自然知道身體不舒服只不過是陸婉婷的借口,還沒有看夠熱鬧的江溯風(fēng)才不肯這么快就放她離開。
“瑾哥哥有重要的事情,他要是知道我在這里還在等他,肯定會焦急的趕回來,要是因為我耽誤了重要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陸婉婷沒有想到自己一句客氣的話,竟然還會被江溯風(fēng)懟回來,硬著頭皮回復(fù)著江溯風(fēng),可是自己心底早就十分清楚重要的事情就是跟那個賤女人有關(guān)的事情。
“那不如這樣,我們昨晚都只顧著喝酒,還沒有好好的玩一玩,正好現(xiàn)在都有時間,我們兩個出去玩一玩怎么樣?”
江溯風(fēng)看著面前這個女人都到了這個份上還依舊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心中不由覺玩心大起,雖然知道自己貿(mào)然的就邀請自己好兄弟的未婚妻出去玩不太好,但不知為何,江溯風(fēng)就是覺得自己可以這么做。
陸婉婷今天也是被陸安安氣昏了頭,肚子里一頓的火氣無處發(fā)泄,聽到江溯風(fēng)這么提議,也動心了不少,正好借著機會跟他好好打好關(guān)系,讓他能夠在以后的日子里幫自己對付陸安安。
“這樣……好嗎?”
陸婉婷假裝面露難色的看著江溯風(fēng),還順帶給江溯風(fēng)拋了個媚眼。
江溯風(fēng)沒有想到陸婉婷竟然真的在認(rèn)真地考慮這件事情,不禁啞然失笑,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竟然還不斷的給自己拋媚眼,這么晚了還想要跟自己出去玩?
陸婉婷這么膽大,江溯風(fēng)可不敢,雖然自己一向比較開放,但是也清楚的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啊,他可不想一回國就先拐跑了好兄弟的未婚妻,就算好兄弟不找自己算賬,自家那老爺子也絕對不會輕饒了自己。
“我……我開玩笑的,你別在意啊,我突然想起來我家里還有事情,我先走了啊!
江溯風(fēng)認(rèn)慫的趕緊扯了一個比剛才陸婉婷的借口還要蹩腳的理由,看也不看陸婉婷,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就逃命似的溜走了。
“你……不是你邀請我的嗎?現(xiàn)在又跑這么快干嘛?”
陸婉婷沒有想到突然來了個這么大的轉(zhuǎn)變,看著江溯風(fēng)逃跑的身影,憤憤的跺了跺腳,明明今天在自己的計劃之下是個完美的一天,可這一切都在陸安安那個賤女人來了之后,全部都變了,更可惡的是,陸安安竟然還從頭到尾沒有露一次面。
砰地一聲,陸婉婷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把家門關(guān)上,把自己今天受的氣全部都發(fā)泄在這個門上。
“哎呦,我們家祖宗回來了,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那個不知死活的人敢惹我們家的祖宗,跟媽媽說,媽媽幫你報仇!
徐慧英被猛烈撞擊的門聲嚇了一跳,正準(zhǔn)備大聲呵斥那個人,結(jié)果就看到陸婉婷擺這個很臭的臉走了進來,趕緊上前安撫著。
“媽,瑾哥哥今天為了追那個賤女人竟然把我直接丟在了他公司!
陸婉婷聽到徐慧英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撲到徐慧英的懷抱里面,抽泣起來。
“又是那個賤女人,沒事,媽媽幫你報仇,我就不信我還整治不了一個小丫頭片子了。”
徐慧英沒有想到陸婉婷今天這么委屈,生氣都是因為陸安安,她還以為自己的女兒對上陸安安綽綽有余,早就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了。
徐慧英動用一切關(guān)系,讓他們把今天下午南宮瑾和陸安安的情形一一打聽清楚,匯報給自己。
徐慧英聽到手下好不容易才從一個交警的口中打聽到了南宮瑾飆車為救陸安安的消息,以及有個碰了陸安安的男人現(xiàn)在還正在被南宮瑾的手下教育的事情,略微思索了一下,心中就生出了一計。
“那個賤女人為何沒有被在酒吧直接就被人玷污了,竟然還讓她逃了一命,真是該死,那個男人也真是個廢物!
陸婉婷在一旁聽到這些匯報,心中只恨為何南宮瑾趕到的時間那么巧,為何那個男人下手不再快一些。
“女兒,你說我們要不要找到那個被南宮瑾教育的男人,然后救他一命呢?”,徐慧英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男人的妙用。
“救他干什么,這種男人就是個廢物,連個女人都處理不了,直接讓他死了算了!
要不說徐慧英是陸婉婷的母親呢,徐慧英的狠毒還是要比陸婉婷更上一層,徐慧英想到的,陸婉婷卻一點都沒有想到,只覺得一個都要死在南宮瑾手上的男人,自己為何要多此一舉救他出來,搞不好還會讓南宮瑾因此討厭了自己。
徐慧英趴在陸婉婷的耳邊把自己的計劃跟她仔細的說了一遍,還給了陸婉婷一個志在必得眼神。
“媽媽,你真的太厲害了,看來我還是要多向你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啊!
陸婉婷頓時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果然還是自己的媽媽更厲害啊,情不自禁的對著媽媽豎起了大拇指。
“那當(dāng)然了,想當(dāng)年,追你爸的騷女人多了去了,你媽媽我……”
陸婉婷見徐慧英又要在她耳邊重復(fù)嘮叨那些自己都已經(jīng)可以背下來的陳年舊事,趕緊就溜走了。
折騰了半夜的陸安安終于在南宮瑾溫暖又安心的懷抱中睡了過去,恍惚間好像聞到了一陣香甜的味道,肚子液好像感應(yīng)到了食物的味道,咕咕的叫了起來。
陸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終于醒了過來,看著外面天已經(jīng)大亮,太陽早就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天空的正上方,陽光正透過窗子傾灑在自己的身上,陸安安揉了揉眼睛,尋著鼻尖的香味找了過去。
南宮瑾正難得的在陸安安的廚房里面忙碌著,認(rèn)真的看著鍋里的粥是否足夠爛。
陸安安來到廚房之后,就看到了這么一幕極不**卻又溫暖無比的畫面,沒想到南宮瑾竟然也會進廚房,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呢,高挑的身材在自己窄小的廚房里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他認(rèn)真的臉頰卻又是那么的符合這里的氣息。
“妖孽啊!
陸安安不僅都有些看呆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妖孽啊,就連簡單的煮個粥,都顯得那么的帥氣,心中的感嘆也無意識的說出了聲。
南宮瑾早在陸安安來到廚房附近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輕輕地腳步聲,時機還真是巧啊,正好自己還在這里煮粥的時候,那丫頭就起來了。
雖然自己株洲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讓她看到,但是她能夠看到的話,也算是以外的驚喜了。
南宮瑾并沒有打斷陸安安安靜欣賞自己的陸安安,反而把自認(rèn)為自己最帥氣的一面故意展示給陸安安依靠的那一面。
直到聽到她口中傳來妖孽的一聲,南宮瑾終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妖孽嗎?喜歡嗎?”
南宮瑾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過頭直視著陸安安的眼睛,邪魅的問著。
“喜歡!
陸安安被南宮瑾突然地轉(zhuǎn)身和發(fā)問弄的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回答了南宮瑾的問題,可說完之后,才反應(yīng)到自己剛才究竟說了什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