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我要被你嚇?biāo)懒!”陸安安被急剎撞到了頭,揉著頭生氣地說。
還沒說完,就看到慕容承一張近距離的臉,嚇得陸安安趕緊朝車窗邊縮了過去。慕容承用手環(huán)住陸安安的后腦勺,看著她的眼睛說,“你可能忘記了,你是我慕容承的女人。看來,我需要讓你回憶一下了!闭f完就霸道的親了上去。
陸安安睜大雙眼,左右擺著頭,就是掙脫不開。直到感覺自己快沒有新鮮空氣而缺氧的時候,慕容承才放開了她。
“永遠(yuǎn)給我記著你的身份!”
陸安安臉頰因缺氧而通紅,頭發(fā)凌亂,眼睛泛著淚光,委屈卻又忍者不讓自己哭出來。就在上周,自己都差點(diǎn)動搖到認(rèn)為慕容承是關(guān)心自己的,F(xiàn)在看來,是自己錯了。他在乎的,不過是他自己的身份、地位罷了。而她,不過是一個任由其擺布的無用之人。
慕容承看著陸安安的臉,心中竟有些不忍,但一向高傲的他是絕不會說好話的。聽著陸安安隱忍的啜泣,慕容承更加心煩氣躁。
“下車!”慕容承略帶煩躁的口吻說。
陸安安不等他說完,就提著包開門下了車。
看著反光鏡中越走越遠(yuǎn)的陸安安,慕容承煩躁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深呼一口氣,靠著回想剛剛那個吻。腦海中有出現(xiàn)陸安安梨花帶雨的面容,心中又是一陣憋火。扔了煙,發(fā)動了車飛速的開去了公司。
電話鈴想了起來,陸安安看著是喬喬的來電。平復(fù)了情緒,擠出笑容,開心的說:“喂,喬喬。”
“安安,你來了嗎?我在門口等了你一會兒,都沒看見你。”
“嗯,我在來的路上了。”陸安安說。
“好,那你別急,路上小心!眴虇虙炝穗娫,心想,安安難得來一次自己福利院的宿舍,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吃的才行。于是開心的進(jìn)屋準(zhǔn)備飯菜了。
陸安安剛掛電話,就又聽到電話鈴響了起來,她一看來電,是個陌生電話,但又是本城的。
“喂,請問你是?”陸安安說。
“安安”
“南哥哥?”陸安安笑著說
“呵呵,你往右邊看一下!卑鬃幽蠝厝岬男α艘幌抡f。
陸安安轉(zhuǎn)過腦袋,看到馬路邊聽著一輛白色的車,車窗內(nèi)是一個有著溫柔笑容的陽光的男人。
陸安安笑著跑過去,看著白子南說:“南哥哥,你怎么在這兒?”
“我想著有一個小女生可能不開心了,于是我就出現(xiàn)了!卑鬃幽蠝睾偷恼f,其實(shí)他剛好在這邊簽完了一個合同,碰巧看到了走在路邊的陸安安。
“我才沒有不開心!标懓舶舱f。
“是嗎?可是你的眼睛怎么紅紅的呢?”白子南心疼的看著陸安安說。
“風(fēng)太大了,吹紅了眼睛!
“你要去哪兒嗎?我送你?”白子南雖然很想知道陸安安為什么不開心,但看陸安安疲倦的神色,就不再追問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的,不麻煩南哥哥了!标懓舶舱f。
“什么時候開始,我們之間這么客氣了?”白子南狀似傷心委屈的說。
“南哥哥,你很忙嗎?”
“不忙,已經(jīng)辦完事了。”
“好,那你送我!”陸安安笑著說。
上車后,陸安安猛然想起,拍著腦袋笑著說,“南哥哥,你還記得喬喬嗎?”
“喬喬?是那個福利院的女孩嗎?”
“對!就是她。我就是要去找她的,福利院的位置你還記得嗎?”
“記得!卑鬃幽闲χf,“以前,你不是經(jīng)常吵著讓我?guī)闳ジ@赫覇虇掏鎲?福利院的地址,我比你都記得清楚!卑鬃幽衔⑿χ揭暻胺,邊開邊說。
陸安安看著他柔和的側(cè)臉,想起了那天晚上白子南對她說的話,心中很是感慨。和白子南在一起,她總是可以放下自己端著的心,有一種被包容的感覺?上КF(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那個陸安安了,不是那個天真的陸安安了,又怎么還能對白子南有別的想法。她問問自己的心,即使白子南對她這樣的溫柔,好像她的心中,還是會出現(xiàn)那張俊逸清冷的面容。
在思緒的紛擾中,車子開到了福利院。
敲了敲門,門內(nèi)傳來了喬喬的聲音:“安安,我來了!”喬喬笑著打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喬喬看到了微笑的白子南,又看向陸安安。
“噢,喬喬,這是南哥哥,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一起玩過的?”
“南哥……哥,白……白子南?”喬喬說著,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個溫暖的笑容。
“對,就是他!”陸安安笑著說。
“好久不見了,喬喬!”白子南笑著說。
“啊,嗯,額,好,好久不見!”喬喬結(jié)巴著說?赡苁强吹桨鬃幽系男θ萦行┚o張,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接話,只好將他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陸安安看著喬喬笑著抱著她的肩膀說,“今天,我們是老友重逢,按道理應(yīng)該是好好喝一杯的,可是呢,我們倆又不會喝酒,所以啊,我去買幾瓶飲料就當(dāng)是代替酒了!
喬喬看著白子南,說:“我去買吧,你們休息一下?”
陸安安看著廚房的飯菜,趕緊說:“你準(zhǔn)備了飯菜,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去吧,你好好招待一下南哥哥!闭f完,就出去了。
房間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不管白子南有沒有這樣認(rèn)為,反正喬喬是尷尬得不行。
她趕緊去倒了一杯水,遞給白子南,說:“白先生,請喝水!
白子南看著喬喬溫和的笑著說:“謝謝,喬喬!
“家里也沒怎么收拾,比較簡潔,希望白先生別介意!眴虇搪詭敢獾卣f著。
“呵呵,喬喬,你怎么越說越客氣了?記得以前,安安經(jīng)常讓我?guī)フ夷阃,看著你們倆追來追去的,沒想到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卑鬃幽匣貞浿f。
“是呀,以前您是那么的陽光,溫暖。現(xiàn)在也是!眴虇陶f完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她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番話,可是,當(dāng)她看到白子南的笑容,她就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
“呵呵!卑鬃幽闲α诵。
“您現(xiàn)在是在這里工作嗎?”喬喬見白子南不接話,怕尷尬,費(fèi)盡心思想出了一個問題。
“對,我在這邊創(chuàng)辦了一家公司!卑鬃幽先匀皇潜3诌@自己一貫的微笑。
“白先生您真的很厲害!”喬喬崇拜地看著白子南,白子南還和她印象中的一樣,那么的積極向上,充滿自信。
“呵呵”白子南溫和的笑了笑。
“你們聊的什么?這么開心!标懓舶蔡嶂鴥纱蟀鼥|西走了進(jìn)來。
白子南看到趕緊上去將兩大包東西接了過來,溫柔地說:“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也不打電話讓我接你去!
喬喬說:“哇,安安,你買了啤酒?不是不喝的嗎?”
陸安安壞笑著說:“今天開心,破破例,可以嗎?”說完期待的看著喬喬。
“可以可以,安安說什么都對。”喬喬笑著回應(yīng)。
三個人邊吃邊聊,聊起了過去的許多事情。
陸安安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開心自在過了,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雖然啤酒的度數(shù)很小,但是她從未喝過酒,喝了幾杯就感覺有點(diǎn)輕飄飄的,但又覺得很輕松,好像煩惱都不見了,于是繼續(xù)喝。喬喬和白子南想拉她,但看她又是那樣的開心,就給陸安安多喝了兩杯,就把東西撤走了。
白子南本想等陸安安一起走,送她回家。但看到正在熟睡的陸安安,又不好叫醒她,并且這是喬喬的宿舍,老是待在她宿舍也不好,畢竟門口還有保安。雖然這宿舍和普通小區(qū)房一樣,但想到這是福利院的房子,怕影響喬喬的生活,就說了幾句告別的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關(guān)切地表達(dá)了希望喬喬好好照顧陸安安的意思。
喬喬看著他不放心的樣子,心中明白了,白子南對陸安安的感情不一般。喬喬一直是一個迷糊的人,但是她對白子南有好感,所以白子南的一舉一動都被她看在眼里,他對陸安安的好,喬喬心里很清楚。但是她對白子南的心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也不想過多探究。
陸安安在喬喬宿舍睡了兩個小時,就到八點(diǎn)了。安安迷糊的睜開眼說:“水,想喝水。”喬喬趕緊倒了一杯水,將陸安安輕輕拍醒,把水遞給陸安安,說:“安安,你回家嗎?不回去,許惠英母女會不會刁難你?”
“幾點(diǎn)了?”陸安安邊喝邊問。
“八點(diǎn)”
“今天不回去了,住你這里好不好呀?”陸安安傻乎乎的笑著說。
“當(dāng)然好呀,我們好久沒一起睡著聊天了!眴虇绦χf,“只是……”喬喬皺著眉頭擔(dān)心的說著。
“不用擔(dān)心我,陸婉婷母女巴不得我不在家呢?他們看到我就心煩。正好,我也不想看到她們,今天就當(dāng)是出來辟辟邪,哈哈哈哈哈。”陸安安甩著手,邊說邊笑。
“那我去給你找一件睡衣!眴虇陶f完就去找衣服了。
“喂?冬姨?怎么了?”陸安安接起電話。
“安安小姐,怎么還沒回家,出了什么事嗎?”冬姨關(guān)心的問。
“沒事,冬姨,我今晚住喬喬這,明天周末,我想和喬喬聊聊天,讓你擔(dān)心了,我明早就會回去的!标懓舶脖傅恼f。想到陸家還有冬姨一直想媽媽一樣默默的關(guān)心她,她就覺得很溫暖。雖然冬姨礙于許惠英的威嚴(yán),不能表現(xiàn)出對自己的關(guān)心。但是,私下里,冬姨對自己就像對女兒一樣。
“好,那早點(diǎn)休息,別熬夜!”冬姨說完就放心的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