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不著痕跡的推了推左不肥,不管這些人出于什么目的,飛機肯定是不能落入他們手中的,這里可是萬里高空,就算他們是有修為在身,掉下去也是個死字。
左不肥哼哼唧唧的睜開了眼睛,“這是到了嗎?”
上官流不禁有些好笑,你倒是一點心事都沒有。
“別說話,聽我說!
上官流壓低聲音,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小聲說了一遍。
左不肥不禁有些疑惑,這里不過是二等艙,前面還有一等艙和特等艙,上官流是如何知道那里的事情的,不過看他嚴肅的樣子不似作假,只得低聲問道,“流少你說怎么辦?”
上官流莫名的笑了出來,“你的演技如何?”
還不等左不肥琢磨出上官流這句話的意思,就被上官流一腳踹到了。
“你個死肥豬,老子忍你一路了,呼嚕打的比地震還響,有沒有點素質!
很快,這里的動靜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連著戴墨鏡的幾個男子都停了下來,觀看局勢。
“草,這是老子的自由,誰規(guī)定飛機上不能打呼了,打呼還能和聽音樂一樣調(diào)整音量嗎?”
左不肥終于明白了上官流剛才的意思,演戲歸演戲,你用的著這么大力氣嗎?
“你打擾別人休息就是不對,打呼嚕就算了,你媽蛋的腳丫子還一陣惡臭,老子受夠了。”
在外人看來,上官流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很多人都對左不肥不滿了,現(xiàn)在有人站出來了,頓時完全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就連戴墨鏡的幾個男子也開始看戲了,反正機長室已經(jīng)被控制,也在乎這一時,關鍵是這個死胖子的呼嚕聲確實太大,聽了一路,難免心中煩躁。
“媽蛋,老子花錢買的票,你要是嫌棄我,你有種換頭等艙去啊,那里安靜,不光安靜,還有美女,看你這窮酸樣,都是二等艙,有什么好逼逼的!
左不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屑的說道。
葉天很早就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他雖然不明白上官流兩人為何會這么做,但是一定有其深意,所以沉下心來觀察起來。
這一觀察立馬就讓他警惕起來,每隔幾米就有一個戴墨鏡的男子站在那里,而且看他們身上似有氣勢波動,應該都是修煉之人。
不過上官流沒有通知他,現(xiàn)在還是按兵不動,坐觀其變的好。
“你。”
上官流指著左不肥,氣的臉上通紅,說不出話出來。
在外人看來,顯然上官流是沒有錢做特等艙的,胖子的這番話戳到了他的痛處。
“你什么,沒錢就別瞎逼逼,吵到其他乘客多不好!
說完,左不肥一屁股坐了下來,就打算繼續(xù)睡覺。
“你怎么自己不換到特等艙去,”有人小聲嘀咕道,雖然看不慣胖子,但人家身材在那,所以也是敢怒不敢言。
這句話有如點醒了上官流一般,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對啊,那位兄弟說的是,你說我窮逼,你不也是坐的二等艙,還看不起我,有種你去特等艙啊,看你這死肥豬的樣子,你就算加錢,人家也不讓你去!
“你說什么?”
左不肥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好你個鄉(xiāng)巴佬,老子的這身肉你以為不是錢堆出來的,不就特等艙嗎,老子今天就讓你開開眼,都讓開!
說完,左不肥扭動著肥胖的身體朝特等艙走去,要知道特等艙就在機長室后面,只要去了特等艙,左不肥就有辦法將機長室的那人控制住。
因為上官流的感知一直就沒有停下來過,機長室發(fā)生的一切他都感知的清清楚楚,里面的人已經(jīng)被控制,戴墨鏡的男子只有武徒一重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