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所有人都望向了那名女生,就連一些路過這邊桌子的客人也忍不住停下腳步觀看最后的結果……只見那名女生這個時候居然沒有一點喪氣的樣子,笑嘻嘻的一翻自己的底牌,原來竟然是一張黑桃j和一張黑桃a,如果和桌面上的黑桃k、黑桃q和黑桃10連起來的話,那就是不折不扣的一道霸王同花順,簡直就穩(wěn)贏不輸的了。
看到這樣的結果,附近所有人都不禁發(fā)出了一片嘖嘖的贊嘆,邱歌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生的賭運實在是太好了,連這么難拿的牌她都拿到了,今天想不贏都難。
那名單身男人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大翻盤,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無比,事實上最讓人難以接受和不忿的就是眼前的這種情形,明明贏定了的牌卻被人家柳暗花明又一村,這真是能夠氣死人的。
那名女生笑呵呵的又一次把桌面所有的籌碼都掃到自己的面前,她的桌面大概已經擺了超過十萬元的籌碼,雖然也并不是十分多,但是一擺起來,倒是很有點氣勢的。
因為這邊“戰(zhàn)況”激烈,羊群效應之下引來了更多的人,所以這邊桌子很快被圍得個水泄不通。
“發(fā)牌!”看起來那名單身男人已經被這一次的“打擊”搞得有點失去了冷靜,他沉聲說了一句之后,就讓荷官繼續(xù)發(fā)牌了。
接下來的一連幾把,邱歌的牌都超爛無比,所以他都沒有怎么跟,王磊看起來牌運也不佳,所以也都一次又一次不跟了,桌子上頓時變成了那名女生和那名單身男人的pk場。
在這幾把之中,邱歌算是看出來了,那名女生的賭術并不是說有多么強,可是偏偏就運氣好得出奇,反而她身邊的那名男生純粹是來陪玩的,輸贏多少也并不放在心上,所以大部分都跟了,倒是有點好像是故意輸錢給那名女生的樣子。這一下,那名單身男生可就輸慘了,連續(xù)幾把又p輸了之后,他完全就紅了眼睛,到了最后,他一把把自己面前大約有四五萬左近的籌碼重重的一推,大聲說:“就不信這一次贏不了你,我梭哈!”
“梭哈?好!”那名女生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桌面的籌碼比那個單身男人多,她也一把把籌碼推了出去,然后把自己的底牌揭開來說:“我的是三條加一對對子,你是什么牌?開出來見我。
“你……”那名單身男人臉色一看見那名女生的底牌,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的難看起來,連呼吸都急促了不少,只看這個模樣就知道他又輸了。
“太好了,又贏了!”那名女生拍了拍手,很興奮的把所有的籌碼都撥到自己的面前,并且又一個一個整齊的疊起來,看起來很喜歡那種面前擺著一大堆籌碼的感覺。
那名單身男人輸光了所有籌碼,他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名女生,突然陰沉的說:“山水有相逢,你別這么得意!”說完,他轉身就氣沖沖的離開了賭桌,朝著**大門的方向離開了。
平息了這一段小cha曲,荷官又發(fā)起了牌來,邱歌還是一如既往的拿到爛牌,所以他幾乎是想都沒有多想就不跟了。而王磊看起來對自己今天的牌運也徹底失望了,所以他也跟著邱歌一起不跟。
“你們還玩不玩啊?老是不跟不跟!”好幾把這樣之后,那名女生開始有點不太爽了,畢竟桌面上只有四個人,邱歌和王磊都不跟,那就等于沒人和她玩了,每一盤只贏那么點固定注碼,實在很無趣。
“這位小姐。我們的牌差當然就不跟啊,難道明知道輸定了還要和你玩,輸給你?”聽到這樣地話,邱歌覺得有點好笑起來,不過他也沒有怪那名女生的意思,因為那名女生的神情實在有點太可愛了。
反而那名女生聽見邱歌這半調侃的話兒,頓時就有點生氣的樣子。不過因為**并沒有規(guī)定不跟是不可以的,所以她又一次瞪了一眼邱歌后。就不再說話了。
緊接下來的這一盤,邱歌地底牌卻出奇的好,是兩張a,而在桌面則又有兩張a,再加上一對9和一張10,不管怎么看邱歌都是四張a帶一張單張地大牌。
“一千,你跟不跟?”看起來這一次那名女生的牌也相當不錯。所以她有點緊張的問邱歌了。
“我……”邱歌心念一動,故意lou出一副猶豫不決的表情出來,想了好一會兒后,才在那名女生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說:“我跟!”
王磊饒有興致的看著邱歌,他立即就說不跟了。難得得到邱歌肯跟牌,那名女生身邊的男生立即主動為那名女生出擊,說:“這樣啊……我加注兩千!”
輪到那名女生。她笑著想了一想,說:“那我加一千!”
那一男一女這么一攪和,桌面上這一盤地籌碼立即就飆升到四千了,邱歌佯裝一副很為難樣子,猶豫了好久之后,才一咬牙說:“那……那好吧。我也跟了!”
那名女生臉上lou出了高興的神情,不過在這當中望向邱歌的時候也充滿輕蔑之意,因為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像邱歌現在這樣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男生。
邱歌心里面暗自好笑,直接無視了那名女生的目光,不過他也不動聲色,等著ian底牌的時候要好好的看看那名女生吃嗆地樣子。
大家把注碼都推到桌面上,那名女生一ian她的底牌,很高興的說:“我這里是一張9和一張10,剛好三條9帶一對10對子。”
邱歌怔了一怔,他這一怔也不完全是裝出來的。實在想不到那名女生居然好運到了這個地步:“怪不得剛才她這么緊張自己不跟。如果我不是拿著兩條a,恐怕這一盤就真的要輸了!”
接著到那名男生ian底牌。只見他拿著的是兩張j,可以和桌面上地一對9組成兩個對子,雖然不算什么小牌,但是也不至于敢加注兩千,看起來他真的是有意想要幫那名女生贏牌的。
“我是兩張a!”邱歌很冷靜的把自己手上的底牌ian了出來,然后就用挑釁和輕蔑的眼光望向那名女生,完全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名女生輸了這一把,接著又被邱歌這么一嗆,頓時就有點守不住,她氣鼓鼓的朝著邱歌瞪了一眼,對荷官說:“趕緊發(fā)牌吧!”
從邱歌來到這邊開始,那名女生還是第一次輸錢,圍觀的人不禁都望向邱歌,lou出的像是在瞻仰賭神“風采”一樣的目光。
邱歌也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在接下來地幾把中,他又連續(xù)不跟,手上地牌雖然也并不是十分的差,但是他知道那名女生現在一心想著和他“決戰(zhàn)”,這個時候他偏偏就想著憋憋她,讓她吃嗆,所以就接連著不跟了。
那名女生現在對邱歌恨得是直咬牙,可邱歌就是不跟她也完全沒有辦法,所以只能不時恨恨地對邱歌瞪上一兩眼,真是恨不得張嘴對著眼前的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咬上兩口。
又不跟了幾盤,邱歌突然摸了一副好牌,那是兩張十,而桌面上還有一張十和一對三,就這樣的牌面已經是三條十帶一個對子了。
“三千!”邱歌也不客氣,微笑著下了三千的注。
那名女生臉色一變,這一回難得邱歌主動下注了,可是偏偏她手里面的牌卻見不得人,所以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忍了下來,不跟了。
“怎么不跟?還玩不玩。俊边@一次輪到邱歌笑著說了一句,他也算是原話奉還了。
那名女生雙眼一瞪;饸庖幌伦由搅祟^發(fā)尖,像是就要和邱歌拼命一樣。邱歌見狀,心里面不禁暗暗偷著樂起來,他正是要氣得那名女生沒有了判斷力,這樣才容易贏她,不然以她那么旺盛的牌運,想要贏她還真地是有點難度。
接下來的十來盤。邱歌都一律不跟,那名女生看見這種情形。簡直就氣得直咬牙。其實如果她現在就離開,完全是可以的,因為她贏到的實在不少,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被邱歌氣得夠嗆,不贏邱歌一把她不論怎么樣也忍不下這口氣,要知道在家里面誰不是對她千依百順的,哪有人像眼前這個家伙這么可惡的?所以她就忍耐著等邱歌跟了!
終于。邱歌又摸到了一副大牌,他笑著說:“小姐,時間已經不早了,再這樣下去我們誰都別想走了,索性痛痛快快來一場,我們就各自回去吃早餐好了!”
“好呀,我下五千,你跟不跟?”那名女生聽到邱歌的話。覺得這一盤有戲,恰巧她現在手里地底牌是一張方片8和一張紅心5,而桌面上則順著有一張黑桃6、一張黑桃7、和一張梅花9和一張黑桃10,組合起來她的牌面是一道順子。
“五千?”邱歌笑著搖了搖頭說,“這樣子太少了,不過癮。我梭你地哈,怎么樣?你敢不敢跟?”
看見邱歌輕蔑的神情,那名女生氣就不打一處來了,毫不猶豫的把籌碼全部都推到桌面上,說:“除了梭哈之外,如果你輸了,我還要你自己掌自己十次大耳光!”
“那你輸了呢?”邱歌不動聲色的看著那名女生,笑著說:“你要是輸了,我可不想看你自己打自己耳光,因為你本來就一點也不好看了。要是再打幾個耳光。恐怕就要變成丑八怪了!”
聽到邱歌的調侃,周圍圍觀的人都哄笑了起來。其實他們都看得出來那名女生是長得很漂亮的,而邱歌這么說只不過是想要氣氣她而已!
可是這個時候,卻唯獨那名女生看不出來邱歌是在氣她,要知道她平時對自己地容貌可是十分自負的,這個時候聽見邱歌這么說,不啻于是火上加油,指著邱歌說:“你……你……你開底牌,要是我輸了,今天晚上我就……就任你處置!”
“小玲,你……”那名女生身邊的男生聽見她說出這樣的賭注來,頓時就著急了,連忙上來拉著她,想要阻止她的一時沖動。
可是那名女生已經被邱歌氣得失去了理智,一把甩開那名男生的手,又繼續(xù)說:“如果你輸了,你今晚也任憑我處置,怎么樣?”
“哦?”邱歌微微一笑,想了一想后,說:“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過你說話可要算話哦!”
“我甄小玲說話就沒有不算數的時候!蹦敲鷶蒯斀罔F地回答。
“兩位……兩位……”他們正在說話的時候,**區(qū)域的經理走了過來,陪笑著說:“兩位如果要賭錢,那沒有關系,可是如果涉及到別的……別的方面,我們**就一概不會負責的了,你們要解決就要離開我們**解決!
邱歌點了點頭,答應說:“好,這件事情我們會解決地了,你們請盡管放心!”微微一頓,邱歌又轉過身來,對那名叫做甄小玲的女生說:“那我們就開底牌來分輸贏吧!”
甄小玲臉上流lou出一副自信滿滿的神情,一亮自己的底牌,說:“我的是一條順子,你的是什么?”
看到甄小玲的底牌,周圍一片嘩然,所有人都覺得這下甄小玲算是贏定了的,要知道這種情勢下能夠拿到更大的牌機會非常的渺茫,他們望向邱歌地時候都多了一份同情。
“三弟,你地牌怎么樣?”林科有點緊張了,他不知道邱歌的底牌究竟是什么,連忙小聲地問了一句。
邱歌轉頭看了林科一眼,笑了一笑后,說:“甄小姐,希望你能說話算數吧!”說完,他就把自己的底牌打了開來。
所有人都望向邱歌的底牌,只見是一張黑桃8和一張黑桃9。這兩張牌和桌面上地牌組合起來,正好又一個黑桃同花順,顯然就贏了甄小玲的小順子。
嘩!
所有人都為之絕倒,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事先誰也猜不出邱歌居然在后面表演了個絕地大翻盤,現在所有人心里面能夠想到的是邱歌除了贏下桌面上那超過十二三萬的籌碼,而且還可以得到一個“今晚任憑處置”的漂亮女生。這么想著的時候。那些好色者的目光紛紛朝著甄小玲望了過去,他們艷羨地打量著甄小玲那性感火辣的打扮和無敵姣好地身材。所有人都對如何“處置”她想入非非,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沒有什么比眼前的這個更加能夠讓人yy的了。
“好,我跟你走!”甄小玲看見眼前的結果,讓她發(fā)呆了好一會兒,等到回過神來,回想起自己之前實牙實齒許下的諾言,她一咬牙就對邱歌說。
“小玲。你別那么傻,事情還可以解決的!”甄小玲身邊的那名男生聽見她這么說,立即就焦急地勸解起來。
“表哥,你不要多說了,我說話一向是算話的,你是知道的!蔽⑽⒁活D,甄小玲皺著眉頭過來對邱歌說:“我們走吧!”
邱歌笑了一笑,說:“甄小姐。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剛才的那個只不過是一時的氣話,不能當真的,我就別放在心上了!闭f完,邱歌給王磊和林科使了個眼色,就當先拿著籌碼出去換好然后就離開了**。
一邊走時。林科一邊笑著對邱歌說:“三弟,我看你行啊,有那么點賭神的風采,以前賭神的電影看多了,想不到今天還能看上一回真人秀!”
“二哥,你就別笑我了,我們還是趕緊走人吧,只怕還不走就要惹麻煩了!”
邱歌地話還沒有說完,就在他們三個人才剛剛走出葡京**大門的時候,突然聽見后面?zhèn)鱽砹苏缧×岬穆曇簦骸澳愕纫坏龋 ?br />
邱歌無奈的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只見那個甄小玲和她的表哥一前一后的追了出來。甄小玲來到邱歌地面前,看了他一眼后。冷冷的說:“我愿賭服輸,現在就跟你走吧!”微微一頓,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話算話的人,你別看不起人!
邱歌靜靜的聽著眼前這名女生的話,他終于開始有點了解甄小玲的為人了,看起來她應該算是一個特別驕傲的女生,對于諾言很是重視,本來自己好意讓她不要把剛才的賭約放在心上,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成了讓她覺得驕傲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了。
“小玲,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這樣了!”那名“表哥”追了出來,又繼續(xù)對他的表妹繼續(xù)進行勸說工作,說話地時候他想了一想,抬起頭來對邱歌說:“你說,你要多少錢?”
對方地話可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了,邱歌都不知道應該給什么反應才好,正想著怎么回話,想不到反倒是甄小玲先開口說了:“表哥,你先回去吧,過了今晚我就會回家的!”
“小玲,你……”
沒等那個“表哥”反應過來,甄小玲主動一把拉著邱歌,隨手在門前叫了一輛地士,就和王磊、林科他們離開了。
本來邱歌和王磊、林科想著晚上幾手就離開澳門的,可是現在看起來計劃是要有所改動了,還是林科老馬識途,主動讓說出一家酒店的名字,就讓的士司機徑直駛了過去。
澳門不但是亞洲的賭博中心,而且就這里的收入金額而言,澳門即將超越米國的拉斯維加斯,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根據近年來官方統(tǒng)計的數字表示,澳門年收入已經達到了五十六個億美元,而拉斯維加斯**的收入則只是六十個億美元。要知道澳門現在**的規(guī)模和拉斯維加斯相比,不論是**面積還是**內部桌子和老虎機的數目,澳門都比拉斯維加斯相去甚遠,不過因為來澳門賭的人都是以豪賭居多,而拉斯維加斯的收入則是更多的以老虎機為主,所以兩者在規(guī)模上雖然差距很大,但是收入卻并不相差多少了。
近年來,華夏政府收回澳門以后,澳門特區(qū)政府就向外國賭博業(yè)者開放,所以許多外國的**公司紛紛進駐澳門,并且開始澳門開設他們的**以及下游服務設施,讓澳門賭博也飛快的發(fā)展起來。不僅這樣,華夏對大陸居民開通的港澳自由行也給澳門的賭博行業(yè)打了一記強心針,因為華夏旅客不多不少都會到**去“見識見識”的,所以澳門的賭博業(yè)的收入也就水漲船高了。
現在林科說出的這個高級假日酒店,是由拉斯維加斯賭王史蒂夫維恩所建的大酒店,這里除了賭博和住宿以外,還提供餐飲、娛樂和購物等服務,實在是一條龍服務,非常的適合休閑度假。
四個人來到酒店,林科一上去前臺就要了兩間單方和一間雙人房,當他把鑰匙交給邱歌的時候臉上表現出的那種促狹的神情,真是讓邱歌哭笑不得,要知道邱歌本來是想要四間單人房的,只等過了今晚上就打發(fā)甄小玲離開完事,因為“任憑處置”的意思就是不處置也沒關系的。
等到邱歌轉過頭來的時候,他發(fā)現誤會顯然更加深了,甄小玲的目光落在他手里面的那張電子鑰匙上,顯得那么的冰冷鋒利。
走近酒店的房間,邱歌發(fā)現這里的裝修果然非常的奢華,一進門就是一個超大的有著落地玻璃窗的大客廳,玻璃窗外面是一個陽臺,邱歌走到那個陽臺往下看了一眼,只見下面和珠海隔海相望,兩邊的璀璨燈火真是非常的漂亮,感受著那陣柔和而帶些咸味的海風,人都變得清爽起來。
在客廳的一邊,就是睡房,睡房正中擺放著一張寬大豪華的炕,炕上擺放的被褥了枕頭等都是能讓人一看就覺得非常柔軟的,在**里面玩得筋疲力盡的人一看見這樣的睡炕,只怕想都不想就會整個人攤上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看完房間里面的布置,邱歌重新走回到了大廳,他剛沒留意林科到前臺說了些什么,看來林科是專門為他和甄小玲要了間豪華套間了。這么想著的時候,邱歌不覺掃了甄小玲一眼,只見她帶著一絲慌亂的看著自己,和自己這么目光一觸,倒是又lou出了倔強和驕傲的表情來。
邱歌微微一笑,走過去把門關上,然后對甄小玲說:“你先去洗個澡吧,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你……你想干什么?”幾乎是下意識的,甄小玲問出了這么一句,她眼睛里面的倔強和驕傲瞬間就被瓦解了許多。
邱歌微微一愕,他原本只是好心,隨即醒悟到甄小玲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不禁感覺有點好笑。臉上也不期然lou出一絲笑容。
“你笑什么?你……你不要亂來,我……我雖然愿……愿賭服輸,可……可……”
邱歌看見甄小玲“可”了幾次都“可”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心里面地孩童心性升起,不覺想要作弄作弄她,就說:“既然你說你口齒當金使,那么你現在就是要任憑我處置的。對嗎?”
“我……我……”甄小玲有些焦急了,不過因為邱歌站在了道義的層面上。她就說不出什么來了。
“我現在想要你先去洗個澡,然后我們……我們……哈哈,再好好聊一聊嘛!”說話的時候,邱歌想走過去用手拉甄小玲去洗澡,甄小玲嚇了一跳,連忙避了開去,說:“你……你別碰我!”
“怎么?”邱歌故意用濃重鼻音冷哼了一聲。假裝生氣說:“你想說話不算話?”
聽見邱歌的話,甄小玲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諾言,頓時就有些軟了,沉吟了一會后,才說:“我……我沒有衣服換,所以不方便洗澡!闭f話的時候,她心里面也為自己想到一個這么好地借口感到滿意不已,臉上的神情隨著話語越說到后來。就越自然了起來。
“哦,是這樣嗎?”邱歌微微一笑,走進房間地衣柜翻了翻,從里面拿出一件乳黃色的女性睡袍出來,重新走回到了大廳,“你就穿這個吧!”
要知道這間假日酒店是澳門最高級的酒店。而邱歌現在這間房間則是最貴的雙人套房,所以在房間里面已經各準備一些男性和女性睡袍,供客人使用。
甄小玲一看見邱歌手里面的睡袍,臉色頓時就變了,她的眼光閃爍不定,好一會兒后才說:“我……我洗澡的時候不……不喜歡別人打攪,你……你……”
“放心放心,我很有耐心地,一切會等你洗完澡再說!”邱歌突然覺得拿這個甄小玲開開玩笑倒也挺有趣的,所以就繼續(xù)擺了擺手。笑著說:“要洗干凈哦!”
甄小玲的眼中流lou出一絲厭惡之色。不過好一會兒后,她還是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過來接過邱歌手里面的睡袍,然后走進浴室去了。
邱歌看著甄小玲的背影,要不是不想那么快穿幫,他簡直就要放聲大笑出來,心中暗爽了一陣,邱歌走到房間里面的冰箱拿出了一瓶果汁,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面看起了電視。
浴室里面水滴的聲音淅淅瀝瀝,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只聽見浴室地們傳來了一些響動,然后邱歌就看見甄小玲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的甄小玲簡直就像是出水芙蓉,她的頭發(fā)還有點濕濕的,剛才那件再普通不過的睡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不大不小再合適不過了。邱歌只看了甄小玲一眼,心頭猛地大力跳了起來,從甄小玲的樣子不難看出在睡袍下面是真空的狀態(tài),她那具傲人的身軀盡管大部分已經藏在了睡袍下面,但是手腳、頸脖和前胸部份裸lou出來的白皙卻是那么的顯眼,也充滿了一種無比巨大的誘惑力。
在不知不覺之中,邱歌有點失態(tài)了,甄小玲感受到邱歌這種“色迷迷”的目光,不禁有些畏縮的作出了一個雙手護胸的動作,問:“你……你想怎么樣?”
邱歌回過神來,不禁有些慚愧自己地“流氓”,稍微冷靜了一下剛才那一霎間升起地火熱后,對甄小玲說:“你先上炕吧!”
“上……上炕?”甄小玲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咬著下唇說:“我不上!”
“你不上?”邱歌微微一笑,說:“那好,那請你離開吧,反正你是一個說話不算話地人!”
也不知道為什么,甄小玲似乎對自己的諾言有著一種超越了正常的執(zhí)著,一聽邱歌說出“說話不算話”這句話,她立即就皺著眉頭說:“難……難道一定要這樣子嗎?”
“除了上炕,你還能怎么樣子?”邱歌有意逗甄小玲,看看她的忍耐限度究竟在哪里,不過話兒又說回來。甄小玲那么守信地性格,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邱歌的尊敬了。
聽到邱歌這句很容易產生歧義的話,甄小玲顯然就像著另外一個意思在想了,這個時候她眼睛里面的倔強和驕傲已經接近崩潰,唯一有的就是那一份執(zhí)著……終于,她還是順從的走進了房間爬上炕,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躲進了被子里面。
邱歌微微一笑。也不理她,自己拿了另外一件睡袍。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非常大、非常豪華,在里面除了有一個寬敞地按摩浴缸之外,還有一臺鑲在浴室墻壁里面的小電視,邱歌很享受地泡在浴缸里面,任由力度適中的按摩水流打在身上,真的覺得對消除疲勞很有幫助,甚至在想是不是回到香港之后。也買一個安在家里,讓爺爺也試一試。
洗完澡,邱歌穿著睡袍走出了浴室,只見大炕上甄小玲正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看樣子像是睡著了。不過,當邱歌看見被子下面還有點微微顫動的身體,頓時就心知肚明了:“她大概是在假睡吧!”
走近到炕前,邱歌坐在炕沿邊上。他有點好笑的故意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甄小玲,和甄小玲比拼耐心,只等她忍不住睜開眼來。
兩個人就在房間里面僵持了好久,終于,還是甄小玲耐不住心里面地慌亂。睜開眼來朝著邱歌看了看,而恰好邱歌也就這么緊緊的盯著她,兩個人這么目光一觸,甄小玲立即又被嚇得極快的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睜開。
“喂喂,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么?”邱歌心里好笑,故意又逗甄小玲。
甄小玲其實一直都沒有睡,從邱歌走進浴室的那一瞬間開始,就已經在“全神貫注”的傾聽著浴室里面的動靜,她雖然是個十分重視諾言的人。但畢竟是一名年輕的女生。遇到了眼前地這種情形,心里面還是非常的害怕的。所以也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這個時候聽見邱歌這么說,心頭立即猛烈的跳動起來,暗想:“來了,來了,他要來了,怎么辦……”
“你閉著眼睛就算完事了嗎?”邱歌趁著甄小玲閉著眼睛看不見,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說了要任憑我處置的嗎?再這么拖下去,今天晚上的美好時光就沒有了,那你地還怎么說話算話?”
聽到邱歌這么說,甄小玲立即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她朝著邱歌看了一眼,畏懼的說:“你……你想怎么樣?”
邱歌聳了聳肩膀,作出一個夸張的表情,曬道:“這還用說嗎?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又有炕,大家又穿成這個樣子,還能怎么樣?”
“我不……”甄小玲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銳氣,她急得眼眶里面充盈上了幾許淚花,咬著牙說:“我以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什么?”邱歌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真是狗急都會跳墻,甄小玲雖然在自己的諾言面前表現得像受傷的小狗一樣,但是臨到事前,她卻突然撂出了這么一句狠話兒來,實在讓邱歌覺得有意思。
“你怎么不放過我?”邱歌繼續(xù)逗她,“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
邱歌一連幾個問題讓甄小玲愕了一愕,到了這個時候她才懵然想起自己對邱歌真地是一點也不了解地,就算日后想要“不放過”人家也做不到,雖然心里面很迷茫,可是邱歌的話倒是讓她暫時地忘記了自己身處的處境,所以也就呆在了那里。
好一會兒,甄小玲回過神來,很堅定的說:“我一定能夠查到你的身份的,到時候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邱歌有些意外甄小玲為什么會這么的堅決,不過他也沒有理會甄小玲,一把ian開被子,然后也睡上炕,有意伸出手想要掐甄小玲的臉蛋,笑著說:“管他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反正現在你是任憑我處置的。”
甄小玲先是一縮,隨即又想起了自己的諾言。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下來,覺得自己就算避得開一時,恐怕也避不了第二次、第三次,所以絕望地她也就索性閉上眼睛不再動,任由眼前的這個可惡的家伙處置自己。
她閉上眼睛好一會兒,卻感覺不到邱歌的手掐到自己的臉上,反而察覺邱歌那邊動了一動。然后就沒有動靜了。甄小玲驚訝的重新睜開眼簾,剛好看見邱歌轉過身去。用背對著自己,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又拉了拉被子蓋好,看樣子竟是想要睡覺了。
看見這種情形,甄小玲頓時就大有一種“劫后余生”地感覺,她舒了一口氣之后,又朝著邱歌很有男性線條的背影看了一眼。心里面突然覺得眼前地這個可惡家伙好像沒有那么可惡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