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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斯丁怔了一怔,他也沒想到斯.諾文先生會這么“直接”的拒絕了他,心里面不禁有點失望,不過他也并不是完全不開竅的人,連忙轉移話題又聊了兩句之后,就匆匆的離開了斯.諾文先生的辦公室。

  斯.諾文先生看著楊斯丁離開的背影,他無可奈何的苦苦一笑,如果允許的話,他也很樂意看見華夏政府在那期銅市場上吃一個大虧,可是現(xiàn)在他完全沒有余力分出手去理會這方面的事情,而且近來米國財經緊張,他又哪里去抽出一筆錢來對楊斯丁給予“支持”呢?所以只能絲毫不留余地的拒絕了楊斯丁。

  第二天,斯.諾文先生登上了飛機,直接飛往東方大陸的那座古老都市——盛京。

  在盛京,斯.諾文先生首先受到了華夏財務部長同等級的接待,然后在接連的幾天里面又得到了華夏總理、國家主席的會見,雖然這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但是按照斯.諾文先生的經驗他知道開始幾天的行程只不過是兩國之間禮節(jié)上面的形式而已,具體的一些問題需要在兩國財長接下來會面的時候才會詳細談到,而在這個階段雙方就都會堅持自己的立場,不斷爭辯來希望對方做出讓步了。

  和斯.諾文先生詳細談一些具體問題的是國家的財務部長何龍元,兩個人各有隨行的官員,雙方圍繞著中美雙邊貿易的一系列問題進行了爭論,當然其中最重點地部分就是華夏幣匯率問題了。

  在談的過程中。雙方都取得一些實質上的進展,不過對于華夏幣匯率的問題上,何龍元也不管怎么樣都不松口,因為華夏現(xiàn)階段實在采取的最有利的方法就是溫和而且漸進的,如果大幅提升華夏幣地匯率,絕對會對國內經濟造成極大的沖擊,這是華夏地貨幣政策。斯.諾文先生當然明白華夏這樣做的原因。但是身為一個政治家,他卻要為米國掘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就算到了最后,雙方在華夏幣匯率問題上還是得不到什么樣的爭辯結果。

  “斯.諾文先生,我覺得如果不給華夏施加壓力的話,華夏幣反而會有更快的提升。”在會以結束的時候,何龍元笑著對斯.諾文先生說了一句。

  早在何龍元擔任財務部長地時候,曾經在米國擔任過外交大使,所以他和斯.諾文先生倒是有點私交的。所以兩個人在會議之后反而能夠說得上話兒。

  “何先生,要知道對于華夏匯率改革緩慢而令人失望的步伐,我們是極度不滿的!彼.諾文先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在談判桌子上面的銳氣,他笑著說:“不過凡事都看意圖,我覺得華夏已經明顯有意圖讓匯率更加的靈活,讓市場更加的開放,只是……太慢了!”

  “現(xiàn)在我們國家改革面臨的問題很多,加上最近各種能源、資源地價格飛漲。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慢慢的著手處理的。”微微一頓,何元龍笑著說:“就好像最近的原銅價格,已經上到7000美元每噸的水平了,這樣不但不利于我們近一步提高匯率,而且還讓國內的需求得不到解決,實在是很讓人煩惱地事情啊!”

  斯.諾文先生不是遲鈍的人。今天何元龍的話似乎有點多了,他覺得對方并不是只是想和自己閑聊幾句那么簡單,他看了一眼已經走了遠處等待的雙方官員,微微一笑后,說:“如果華夏能夠讓華夏幣匯率進一步提升的話,我們美利堅政府是愿意做出最大的努力來對你們進行支持的!

  “謝謝您,斯.諾文先生,能夠得到你的幫助,真是非常的感激!焙卧埲匀籰ou出那種在西方人眼中非常典型的東方式和氣地笑容,“不過目前我們華夏最需要解決地就是能源和資源上的問題。就例如……銅價!”

  “哦……”斯.諾文先生終于知道何元龍話里面地意思了。有時候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是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上的東西的,因為一切都是點到即止的!昂蜗壬,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在能力的范圍以內,我會很樂意盡力去幫助您的!

  說話的時候,雙方都心領神會的笑了一笑,然后又繼續(xù)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斯.諾先生離去的背影,何元龍笑著對身邊的一名官員說:“這些米國人可真難纏,事實上我們已經付出的已經夠多了,可是他們還一味的要求,要知道我們的外匯儲備增加和華夏幣匯率可是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的!

  那名官員想了一想,說:“米國近年來外債越來越多,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就是他們自己正把米國一點一點的買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急著要緩解雙赤的問題。”

  何元龍點了點頭,身為財政部長的他很明白政府一貫以來的政策,因為米國對華夏采取的是遏制的政策,所以政府不斷用從米國貿易差額之中賺取的外匯去購買米國的國債、以及在米國進行一系列投資,這樣的一個情形下就形成了對米國的一個反遏制,這使得米國人也不敢放開手腳。

  不過在華夏幣匯率上,華夏政府也正在努力做出改革,希望能夠建立一個完善的匯率、金融體制,盡快和國際接上軌,所以華夏政府其實是有著自己的計劃和自己的步調的,這并不會因為米國的壓力而改變,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政府早就已經有計劃會開始放開一些華夏幣匯率的浮動空間,讓華夏幣進行一定的升值。

  在這樣的狀況下,何元龍剛才巧妙的借用這一點向斯.諾文請求在銅價上面的幫助,以期能夠幫助國儲局減少在“劉奇兵”事件上面地虧損。這一點發(fā)改委方面已經和他通過氣的了。

  在拍賣會場,邱歌看著周圍那些人忙碌的進行最后的準備,他感覺到一絲的壓力。這幾天銅價已經開始漸漸回落,不過在經過贊比亞新銅礦的消息發(fā)出去后第一天的大跌,銅價回落卻變得非常地緩慢,這種緩慢的回落讓邱歌敏銳地嗅聞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這說明多方還不愿意放手。他們似乎要繼續(xù)觀察華夏政府的行動,才決定接下來該怎么辦。

  因為這樣。邱歌決定在之前兩次國儲賣銅之后,再進行一次賣銅的舉動,如果這樣還不行,那么就有必要在lme期銅市場上繼續(xù)拋售期銅了,不過那樣的風險會變得更大,邱歌并不希望事情會走到那一步。

  在前一次的拍銅之中,邱歌很輕松的替發(fā)改委拿下了那兩萬噸地儲備銅。那一次幾乎沒有人出來和他爭,因為大多數(shù)的人都摸不清政府的“心意”,不過相信這一次就不同了,因為銅價的大升,足以讓那些人暫時放下心里面的擔心,出來全力競投。

  “邱先生,會場已經布置好了,是不是可以開門放人進來了?”張岳走到了邱歌的身后。對他問了一句。

  邱歌看了一下表,發(fā)現(xiàn)時間也差不多了,連忙走到了拍賣現(xiàn)場的后面,然后才會張岳說:“可以開門放人進來了!边@個時候他可不愿意讓別的炒家看見自己,畢竟現(xiàn)在他地身份已經是發(fā)改委的顧問了。

  張岳答應了一聲,連忙讓人去打開了會場的大門。臨走的時候。張岳看了一眼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顧問,心里面對這個顧問實在是非常的好奇,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地總裁,并且成為發(fā)改委的顧問。

  拍賣會正式開始,這一次果然和邱歌之前預計的那樣,出來舉手競拍的人比前兩次踴躍了很多,喊價的聲音此起彼伏,到了最后這一批儲備銅終于以六千美元的價格成交了,吃入的是山東的一個電纜設備廠。

  雖然并沒有在拍賣當天就宣布會再有第四批兩萬噸的儲備銅拋售,但是國儲局還是在第二天就公布了這一消息。因為受到了華夏政府這一連舉措的影響。lme銅價又一次出現(xiàn)較大幅度地跌勢,收盤在了6500美元左近。

  在倫敦。雅鹿先生和威廉又一次來到了那一家kao近lme老式咖啡廳中,這兩天來他們一直沒有離開自己地辦公室,除了吃飯洗澡,他們甚至連睡覺都呆在了辦公室里面。因為這兩天期銅市場的不測風云真地是太多了,做多陣營的炒家紛紛交割離場,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人愿意在這個時候和華夏政府糾纏不清。當然這些離場的炒家之中,也包括了雅鹿先生和威廉。

  本來,雅鹿先生和威廉還想繼續(xù)支持一下的,希望能夠死死的咬住“劉奇兵”的尾巴,等市場消化了贊比亞的那個“壞”消息之后,再聯(lián)系其他炒家合力把銅價重新做起來?墒牵屗麄兪氖,昨天既然又傳出了一個對他們不利的消息,那就是智利和華夏宣布了一項40億美元的經濟合作計劃,其中包括了在銅礦資源的合作,而對此米國外交發(fā)言人居然出來表示支持。

  要知道米國人一向把南美看成了是他們家的后院,并不允許其他國家和南美有著過多的合作,可是想不到這一次居然可笑的“支持”華夏和智利的合作計劃,這實在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雖然并不明白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雅鹿先生和威廉卻很明白消息對市場會有什么樣的影響,米國人會在最短的時間里面離場,而銅價也會因為華夏的再次傳出好消息而大跌,所以雅鹿先生和威廉也就決定放手了。

  這一次的放手雖然感覺到有點不忿,但是實際上雅鹿先生和威廉早就已經著著實實的大賺了一筆,他們一身輕松的坐在咖啡廳里面,品嘗著地道的藍山咖啡,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威廉,你看一切是不是都太巧了?”雅鹿先生對于這一次期銅市場的事情還有點耿耿於懷。對于他來說實在不能接受原本到嘴地肉卻突然飛了。

  威廉笑了一笑,說:“贊比亞銅礦的事情或許是巧合,可其他的事情我看卻更像是安排好了的!”

  “安排好了的?”

  “對,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威廉無奈的聳了聳肩,說:“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在和一個國家對抗,他們有能力讓事情朝著有利于他們地方向走。如果不是出現(xiàn)了贊比亞的這個銅礦,華夏政府地態(tài)度肯定不會那么強硬。畢竟拿出太多的儲備銅來打壓銅價的話,那么他們就需要在將來花費大力氣重新進行儲備?墒乾F(xiàn)在……嘿,卻不需要了,他們得到了一個足夠大的銅礦,讓他們擁有了穩(wěn)定的銅源,所以也就敢用更加劇烈的舉動來讓銅價下跌!

  雅鹿先生靜靜的聽著威廉地話,他也開始明白到了和一個政府進行較量的困難:“那么說米國政府這一次態(tài)度的改變,也是華夏政府的作用嗎?”

  “當然。這些東方人并不笨,他們懂得利用自己手里面的籌碼來獲得他們需要的東西,而米國人也愿意用些許的犧牲來換取他們想要的,這都是很常見地事情。”威廉輕啜了一口手里的咖啡,眼光同時飄到了咖啡廳外,因為在馬路上,走過了幾名打扮入時的金發(fā)女生……

  市場的風向已經漸漸的在改變了,銅價雖然并沒有出現(xiàn)駭人的暴跌。但是不斷滑落卻是實實在在地,邱歌甚至在想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拋出十萬噸銅,那么是不是能夠加速銅價的跌勢,反過來會讓國儲賺上一把呢?不過很快的,邱歌就打消了這個誘惑力十足的想法,因為如果太過劇烈的影響市場的話。那么連帶也會影響到其他方面的物價變化,這樣牽扯到太多方面的利益,最終會出現(xiàn)怎么樣的情形,是沒有人能夠預計得到的,所以順順當當?shù)刈寚鴥ν旎剡@一次地損失,那就已經非常足夠了。

  正是懷著這種謹慎的心思,半個月后當銅價回落到6000美元一下地時候,邱歌開始交割頭寸了,在整個交易的*作中他都非常的小心,盡量不引起銅市太大的波動。到了最后不但讓國儲拋空的那二十萬噸期銅拖套出來。反而還能非常微小的有了一定的盈利。

  這一次國儲銅的事件終于有驚無險的解決了,在事情解決之后。國儲局特地開了一個小型的聚餐,宴請了所有出了力的專家以及員工出席,算是一次慶功的宴會。在宴會上,邱歌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主角,許多沒見過邱歌的領導人都驚訝于他的年輕,不過當聽見邱歌既然是一間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之后,他們就更加的吃驚和感嘆了,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邱歌究竟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邱先生,這一次幸虧有了你的幫助,國家才避免了這么重大的一個損失,我在這里代表政府感謝你了!”韓秘書長朝著邱歌走了過來,對邱歌祝酒說,“經歷這一次的事情,我對邱先生您的能力已經有了很大的了解,希望以后能夠有機會和邱先生您多多合作!

  邱歌也向對方微一舉杯,謙虛的說:“韓秘書長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笔聦嵣,邱歌在國儲拋銅的過程中,讓周香君暗暗吃進了不少空單,所以元亨一來一回也大賺了一把,現(xiàn)在再轉頭重新開始做多,真是想不賺錢都不行。

  韓秘書長哪里知道邱歌的心思,他這個時候對邱歌的人品和才華都非常的欣賞,想了一想后又說:“我聽老黃說邱先生您的嘉創(chuàng)集團是做房地產方面的業(yè)務的,不知道邱先生什么時候會到上海、盛京來發(fā)展業(yè)務,如果是的話不管遇到什么問題,盡管打個電話給我,只要是能力范圍之內,我一定會幫邱先生您的。”說話的時候,韓秘書長給邱歌遞過來了一張名片。

  邱歌知道這些政府里面的高官是不輕易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人的,現(xiàn)在韓秘書長那么爽快的給了自己,就說明他對自己還是非常的看重的,邱歌連忙道了一聲謝后就把那張名片小心翼翼的放在懷里了。

  邱歌很清楚的知道,其實不管在世界上哪一個國家做生意,只要想把生意做大,那就必須和政府有實權的官員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如果按照古時候的說法,這或許是官商勾結的表現(xiàn),但是其實這個世界上又有哪一個國家是不“官商勾結”的?就拿最以民主自詡的米國來說,他們的商人在政治人物競選的時候都不知道給了多大的支持,而當這些政治人物登上了高位之后,又會反過來給當初支持他的商人給予“幫助”,兩者就是這么互惠互利的,只不過米國人的做法比較隱諱和外表看起來顯得文明一些罷了。

  正因為明白了這么一點“道理”,所以邱歌也就存在著一份要和韓秘書長這樣的人物打好關系的心思了。

  重新回到濱海,邱歌立即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元亨還好,嘉創(chuàng)因為剛剛上市,有一些事情是需要邱歌這位董事長來親自處理的,這些本來并不不算多的事情積壓了這么多天以后,工作量就變得大了,這不禁讓邱歌在一邊處理著手頭上面的工作的同時,一邊思索著是不是應該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讓自己就算身在外地也能夠遙控業(yè)務,處理好嘉創(chuàng)的業(yè)務。

  嘉創(chuàng)上市之后,股價在五十五到六十元的位置站穩(wěn),圈到了將近二十個億的資金,這頓時讓邱歌一下子把目光放大了起來,經過和集團下面幾個子公司的經理商量了之后,制定出了新的一輪向著全國擴展業(yè)務的計劃。雖然說是向全國發(fā)展,但是邱歌盯著的還是沿海地區(qū)那幾個房地產市場發(fā)展?jié)摿Ρ容^大、而且市場比較成熟的城市,首先當然就是長江三角洲的幾個重點城市,然后就是環(huán)渤海那一片的幾個城市,最后還有長江沿岸的大城市。

  按照邱歌心里面的打算,嘉創(chuàng)做的業(yè)務是房地產三.級市場相關的,房地產一二級市場越是成熟的地區(qū)就越適合嘉創(chuàng)擴展業(yè)務,再加上近一段時間以來嘉創(chuàng)和萬軻、金田一直都處在了合作狀態(tài)下,所以跟著萬軻和金田的市場重點走,對嘉創(chuàng)也是非常的有好處的。

  說到萬軻和金田,當初爭得死去活來、頭破血流的集團公司。因為最近兩個集團地老總王磊和林科走得特別的近,他們現(xiàn)在已經完全沒有競爭對手的架勢,反倒成了事事好商量的合作伙伴。現(xiàn)在但凡市場上萬軻得到的,金田必然能夠分一杯羹,而金田拿到手的,也少不了萬軻一份,要不然兩個集團公司就互相謙讓。真是看在邱歌的眼里都覺得有點好笑。

  這天邱歌正在囑咐嘉創(chuàng)地產地經理阿森向新一輪擴展計劃中的幾個城市開門市地時候,突然接到了林科的電話:“邱歌。好久沒見你了,現(xiàn)在你可真的是貴人事忙了。 

  邱歌這一段時間都在上海,也一直沒有時間約林科和王磊出來見見面,所以心里面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個時候聽見林科的調侃話兒,頓時就笑著說:“林大哥,為了公司的事情我現(xiàn)在都忙得手忙腳亂了。你還有心情來取笑,真是……”微微頓了頓,他又順勢說:“我們嘉創(chuàng)上了市,可你們金田和萬軻也是上市公司,怎么就我變得這么忙,你們卻那么輕松……不行不行,今天不論怎么樣也要請你們兩個出來好好請教請教,不然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吃不消了。”

  林科聽見邱歌的話兒說得有趣。立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會兒后才說:“正巧這兩天我和王老大還說著你們嘉創(chuàng)終于上市了,要找你出來好好為你慶賀慶賀,這下我們可都想到一塊去了。”

  “那樣就最好不過了!”邱歌想了一想,又問:“不知道最近雷曼兄弟的那個加入到環(huán)渤海計劃地事情搞得怎么樣了?”

  林科說:“一切都順順當當,我和王老大把事情放到董事會去討論過了。都是董事會一致通過了的!毙α诵,他又接著說:“這種大好事情,又怎么會有人反對,不過因為消息傳出去之后,我們兩家公司的股價都大漲起來,想想都覺得有點虧,白白讓那些米國佬一進來就得了個好。”

  邱歌聽見林科的話,也哈哈的笑了起來,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訂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的事情后。就分別掛了線了。

  到了晚上。邱歌來到了和林科約好的那個飯館,他們走進去的時候林科和王磊也早就在里面等著。三個人見了面當然就忍不住親近地摟了一下。

  這家飯館是一個叫做農家菜的飯館,最近一段時間湖南的農家菜在濱海非常的流行,雖然口味是以辛辣為主,但是大部分人都非常的喜歡吃,就連土生土長的廣東人也喜歡,所以在濱海大街小巷沿路都可以看見湖南菜地飯館。不過,這一家算是裝修比較好而且味道也比較正宗,喜歡辛辣口味的林科一邊吃一邊叫起爽快,引得邱歌和王磊都頻頻噴笑不止(據(jù)湖南人說,湖南農家菜本身不是以辣為主的)。

  “王大哥,這幾天我在上海聽到一些風聲,說是政府有意出臺一些政策來限制房價瘋漲,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邱歌想了一想,就把最近從韓秘書長嘴里打聽到的一點消息說了出來。

  “哦,是嗎?”王磊雖然不知道邱歌在哪里聽到的風聲,可是也立即警惕了起來:“前不久才把二手房轉手要打稅的年限增加到了五年,現(xiàn)在又要出臺什么政策?”

  林科聽見王磊的話,也說了:“這房價可不是我們給抬高的,如果在這么搞下去的話,我們國內的房地產市場可就要壞了!

  站在房地產開發(fā)商地角度上,王磊和林科地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要知道現(xiàn)在地房價的確不是他們要提上去的,華夏沿海的幾個經濟特別發(fā)達的城市,人人都想著進去,這本身就讓城市住房在供需上變得緊張,而且適逢現(xiàn)在在“美元末日論”的影響下,許多外資紛紛涌進華夏房地產市場,再加上華夏本土的一些炒作資金的大肆炒作下,頓時就讓華夏房地產市場異常的“火爆”了。這樣的情形下,房地產開發(fā)商只是順應著市場的形勢和自己的開發(fā)成本來訂價,其實更多暴利存在的地方是在二手房市場上。

  站在老百姓的角度上,當然就為高漲地房價鬧得痛苦不堪。不過這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要知道許多沿海城市本地的居民都是有著自己的物業(yè)的,房價的高漲讓有些人甚至不用工作都能夠kao著租金來過得非常舒坦,反倒是那些人數(shù)眾多的城市新移民就比較難過了,想要買房那根本就不可能了,所幸銀行出臺了房屋貸款按揭的業(yè)務,不過卻讓這些百姓們淪為了徹頭徹尾地“房奴”。一輩子勞勞碌碌,到頭來也就是只有一間房子而已。

  站在國家的立場上。一方面希望能夠讓華夏地經濟活躍,房地產市場越來越成熟,另外一方面又不能不在普通老百姓的角度考慮問題,可是由于華夏的經濟體制在很多領域上還不能完善,不可能通過經濟手段遏制住瘋漲的樓市,所以也就只能加大行政力度來讓樓市消消“火”了。這種行政手段雖然在短時間內能夠奏效,但從長遠來看對房地產市場卻是很不好的。過度的扼制會讓房地產市場變得畸形起來,這個時候哦政府的確很有必要研究一下該如何才能夠很好地控制住國內的房價了。

  因為說到這方面的事情,林科和王磊都顯得有點郁悶,好一會兒后林科算是忍不住氣氛變得這么的沉重,主動笑著說:“好吧,等一下我們吃完飯,就好好的去玩一玩,今天晚上誰也不許走哦!”

  王磊和邱歌都知道林科愛鬧。不過今天大家的興致都非常的高,聽見他這么說,都笑著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在飯館吃飽喝足,結了帳后就徑直來到了一家夜總會,老師說邱歌還是第一次進夜總會,才一進門就看見長長的大門通向里間地走廊上站著兩排打扮嬌艷的女生。她們一看見邱歌他們三個人進門,就一起鞠躬大聲的招呼了:“歡迎光臨!”

  從三個人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些女生粉嫩潔白的胸部,真是一進門就能讓人感覺到艷光四射。

  林科看起來是這些場面地行家里手,他笑著對邱歌說:“邱歌,今天我們王老大可是為了慶賀你們嘉創(chuàng)上市的哦,你一定要玩得盡興些才是!

  邱歌聽見林科的話,正感覺到也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氣好的時候,就聽見旁邊的王磊也笑呵呵的說了:“邱歌啊,阿林說得對,今天晚上我們可是為你特別準備的哦!”

  王磊一向穩(wěn)重。可是這個時候居然和林科混在一起開起了自己的玩笑。這讓邱歌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訕訕的跟著兩個人走進了里間。

  “幾位老板好。不知道以前有沒有來過我們這里,有沒有什么熟絡的小姐呢?”邱歌三個人才剛剛在包房里面做下,就走進來了一位看似是媽媽桑打扮地女人,這個女人雖然年華已老,但是還有那么一點風韻,只是說話地時候聲音故意裝得軟軟嫩.嫩的,讓人聽起來就不舒服。

  “你叫些小姐進來讓我兄弟挑吧,今天是我兄弟地生日!”一在房間里面坐下,林科就開始胡謅了起來,“要找些漂亮的小姐,我兄弟可是眼光非常的高的人,樣子一般的就不要叫進來了!

  “林大哥,你就不要折騰那么多了,我們三個喝喝酒,聊聊天那不就好了?”邱歌可有點不太習慣,看見林科像是要來真格,他連忙擺著手討了一句饒。

  “不行不行,今天可是說好了的,你要是再推啊,那就是不給大哥我面子了!绷挚萍傺b一副要生氣的樣子,一揮手就讓那名媽媽桑出去準備去了。

  看見邱歌無可奈何的模樣,王磊輕輕的拍了拍邱歌的肩膀,笑著說:“邱歌啊,你就由得阿林去鬧吧,反正我們兄弟幾個平時也沒有什么機會像今天這么盡興的。”

  邱歌聽見王磊都這么說了,也只能苦苦一笑,就讓林科鬧去了。

  趁著那名媽媽桑出去,而侍應也開始上茶上水布置房間,邱歌朝著周圍打量了一下,只見這間房間也就和普通的唱卡拉ok的房間相似,只是這里的一切顯得更大和更加奢華一些,正中間是一部超大屏幕地液晶電視。長長的沙發(fā)前面擺放著兩張精美的玻璃茶幾,在房間的頂部還有著幾個歌舞廳特有的那些玻璃轉球和五彩燈光,現(xiàn)在一開起來就特別的有氣氛。

  “阿林,邱歌,我和你們兩個人相處得越久,就越覺得你們兩個家伙對心,就好像和你們兩個在一起啊。我自己都頓時年輕了好多!”王磊的話把邱歌地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他的身上,“有一件事情在我地心里一直想了很久。今天趁著大家都那么有興致,我就說出來吧,你們看看好不好!”

  “王老大,你有什么事情就盡管說出來吧,我們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說的?”林科的性格直爽,最見不得人說話吞吞吐吐。聽見王磊這么說,頓時就催促了起來,“邱歌,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當然,王大哥有什么事情就盡管說,就算刀山火海我和林大哥也幫你扛著!”邱歌哈哈一笑,也模仿著電視里面那些黑社會人物的口風說了一句。

  王磊雙手一拍,叫了一聲好后。就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是這樣的,我一直都在想,既然我們三個那么投緣,不如就學古人一樣,來個桃園三結義,以后就真的做自家兄弟好了!”

  林科對王磊地話看起來是特別的有認同感。立即就舉雙手雙腳贊成了:“這當然好啊!有什么不好的?”

  王磊看見邱歌沒有出聲,稍微lou出一點失望的神色,說:“邱歌,你要是覺得為難,就算了。”

  “邱歌,你覺得不好嗎?”林科的人就是眼睛里面揉不進沙子,有點著急的問邱歌了。

  邱歌朝著王磊和林科都看了一眼后,輕嘆一口氣后笑著說:“我也不是覺得不好,只是不太想當黑臉張飛!”

  王磊和林科都愣了一愣,隨即明白了邱歌話里面的意思后。他們兩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林科過來用力拍了拍邱歌的肩膀,笑著說:“你是正宗地小白臉。當然就不能當張飛啦!”

  “那好,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么從今以后我們就正式是自家兄弟了,我年紀稍大一點,就是老大,阿林是二弟,邱歌當然老三了!蓖趵诜謩e把兩杯酒遞給了邱歌和林科,和高興的說:“虛的那些什么形式我們就不需要了,大家喝了這杯酒以后,就都是自家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們都要一起擔著,那些不好聽的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老套話兒我們也不用多說!

  聽見王磊的話,林科和邱歌也分別都舉起了酒杯,三個人重重地碰了一下杯之后,就一點不剩的喝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那位媽媽桑又進來了,在他的身后跟著六名穿著窄身旗袍的小姐,看樣子姿色只能算得上是一般,只不過因為那身旗袍的緣故,所以都顯得特別的玲瓏浮凸,有那么點撩人罷了。

  “幾位老板,你們看看這幾位小姐有沒有合適的,如果有的話就讓她留下來吧!”那位媽媽桑還算是精明的人物,聽到了之前王磊說今天是邱歌的“生日”,也明白到邱歌才是主角,所以目光就有意無意地朝著邱歌飄了過來。

  “邱歌,你來看看,有沒有滿意地?”林科很大方的笑著對邱歌說了。

  邱歌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未免就覺得有點放不開,而且這種當面點選小姐地形式似乎對那些女生也非常的不尊敬,這不禁就讓邱歌有點尷尬,他看了那幾名女生一眼之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說實在這里倒是真的沒有他看得上的。

  林科留意到邱歌的樣子,想了一想后對那個媽媽桑說:“我都說了我的兄弟眼角很高的,你怎么不把最好的小姐叫出來?”頓了一頓,林科指著門外對媽媽桑說:“剛才我進門的時候,看見外頭那些迎賓的小姐還有幾個長得不錯的,你去讓她們進來幾個吧!”

  媽媽桑聽見林科的話,有些委屈的說:“幾位老板,你們想要找那些迎賓小姐來陪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們可是要加錢的!

  “加錢就加錢,趕快叫人進來吧!”林科揮了揮手,對著那名媽媽桑說:“如果今晚玩得盡興,哪還少得了你錢?”

  媽媽桑聽見林科這么說,當即就知道自己遇到大客了,連忙帶著那些小姐走了出去,又重新找人去了。

  三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經過林科的描述,邱歌才知道在這間夜總會里面,門前迎賓的小姐都是所謂的dj,也就是每一個房間里面只配備一個來放歌的,而那些小姐才是真正的和客人喝酒聊天的,所以在這個“等級”上,那些迎賓小姐的質素是要高許多,價錢也就貴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