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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歌忍著疼痛,說道:“哎呀,你看道長,您的徒弟我做不了了,我本以為我拜入山門,納蘭心語就能和我和平相處,你看看,她當著你們長輩的面,還使用家庭暴力,我得走了,再不走,她就謀殺親夫了!

  玄天坤愛慕納蘭心語已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邱歌是納蘭心語帶來的小白臉了,見邱歌要走,急忙挺身將他攔住,說道:“小子,上山容易下山難,你一個凡塵子弟,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太多的秘密,想走可以,自斷經(jīng)脈,咬斷舌頭再走,你要下不了手,我?guī)湍,說這就抽出了長劍。”

  邱歌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說:“丫的,老子被女人打,那叫疼老婆,這輩子還沒挨過男人的打,你小子要打我....”

  玄天坤見邱歌沒有半點斗技,也沒防備,這一耳光被扇的清脆,哪里還掛的住面子,勃然大怒,運動真氣,誓要把邱歌一拳擊斃,眼見拳頭就要打在邱歌的面門之上,突然,天空之中,飛下一不明物體,纏在玄天坤的胳膊上。

  這物冷如冰,滑膩如油,順著玄天坤的手腕,向他的面門游動。玄天坤大吃一驚,急忙撤回攻擊的手,只見纏在腕上的竟是一條一米長的白頭大蛇,蛇背面黑褐,腹部橄欖灰色,散以小白點,蛇頭雪白,甚是可怖。玄天坤嚇的直跺腳,急忙甩胳膊要將大蛇甩掉。

  “大家小心,蛇!边@時候,只見納蘭心語,手掐一條白頭大蛇的七寸,硬生生把它從玄天坤的手腕上,拽了下來。

  納蘭心語這么一喊,演武廳徹底亂了,大家急忙看自己身上是否有蛇。

  “小美人,原來你也會玩蛇!蓖蝗婚g,優(yōu)美的女聲在上空響起,眾人一看,好嗎,一位少女,此時正騎在元始天尊雕像的一條肩膀上。

  這少女二八年華,淺襯衫,藍牛仔褲,笑的天真無邪,脖子,手腕,耳朵,腳踝,全被白頭大蛇纏繞,那些大蛇似乎很聽她的話,不斷的吐著蛇信子向天機山師徒示威。

  納蘭心語怒道:“玩陰招,卑鄙!

  少女道:“你扇我家傻兒的耳光子,就不卑鄙?”

  邱歌抬頭一看,這不是唐瑩還是誰,喜道:“哎呀呀,還是你有情有義!”

  唐瑩罵道:“傻兒,你真虎,那臭娘們打你,你為什么不還手?”

  邱歌笑道:“你白天打我的時候,我也不是沒還手嘛!”

  唐瑩聽邱歌如此解釋,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桶了白頭大蛇的蛇窩之后,回去找他,見他被老道夾走,冒險來救,他到好,跑到人家的地方來泡妞來了。唐瑩氣鼓鼓的說:“那能一樣嘛?我打你,那是疼你,她打你,那是欺負你!”

  邱歌道:“你們兩誰打我,都是疼我,一個比一個狠,我疼的要命!”

  他們兩在這邊說話,玄天德?lián)]著寶劍,便向邱歌砍來,唐瑩手疾眼快,小手一揮,一條白頭大蛇飛了過去,玄天德躲避不急,那蛇,順著他的褲管,就鉆了進去,玄天德急忙丟到掉寶劍,在自己身上亂抓,那蛇便鉆到了他的后背,玄天德急忙解開上衣。

  唐瑩見玄天德的丑態(tài),笑的手舞足蹈,道:“還想拿劍砍我家傻兒,你不知道他是本姑娘罩著的嘛?”

  邱歌心想,這哪跟哪啊,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叫她一個小妮子罩著,這傳出去,自己不得被親爹打斷兩條腿啊,不過看看眼前這形勢,自己沒她,還真不行。

  納蘭心語手掐著一條大蛇,對唐瑩怒道:“有種你給我下來,別騎在天尊的脖子上?”

  唐瑩道:“我又沒騎在你脖子上,關你屁事,有種你上來!

  那原始天尊的雕像,高十幾米,納蘭心語不會騰云駕霧,怎么能上得去。

  納蘭心語被唐瑩氣的直跺腳,手腕一用力,活生生把手中的白頭大蛇,掐斷,天機宗弟子,齊聲歡呼。

  此時玄天德上身衣服已然脫光,光著膀子在演武廳內(nèi)只蹦跶,一條小蛇在他后背上游走,他揮掌去拍,后背留下血紅的五指印記,蛇卻沒傷得毫分。

  納蘭心語喝道:“德師弟,站穩(wěn)了,別動!”

  玄天德驚愣之間,一道銀光閃耀,一朵蓮花炸開,那條白頭大蛇,在玄天德的后背上,攔腰截斷,這一招納蘭心語出手又快又穩(wěn),猶如豆腐上切菜,蛇死了,玄天德卻毫發(fā)無損。邱歌拍手叫好。

  唐瑩見邱歌為納蘭心語喝彩,氣的直扇元始天尊的頭,罵道:“臭娘們,你搶了本姑娘的凱子,又殺本姑娘的寵物,本姑娘叫你賠!

  邱歌這個氣啊,自己啥時候成了她的凱子了?明明你唐瑩是本少爺?shù)鸟R子嘛!

  納蘭心語怒道:“你別胡說八道,你小小年紀,怎么就不學好呢?什么是凱子,你知道什么意思嗎?”

  唐瑩胸脯一挺,道:“我怎么不知道,凱子就是在我保護下的男人!”

  饒是邱歌臉皮再厚,此時也羞得紅紅一片了,這都哪跟哪啊?

  “你還真的很天真!”納蘭心語心里納悶,這小丫頭單純的跟白紙一樣,怎么就被邱歌這個無賴給忽悠住了呢,不過她的縱躍術怎么就那么好呢?那么高的雕像,怎么上去的。見唐瑩在上邊天真無邪的樣子,納蘭心語又道:“上邊危險,我不傷你,你跳下來!”

  邱歌急忙喊道:“哎呀呀,納蘭心語,我和她也是今天剛剛認識,她不懂花花都市里那些事兒,我們之間沒什么關系,你別吃醋哄她自殺啊,那么高,她跳下來不得摔成肉餅!”

  此言一出,演武廳內(nèi)哄堂大笑,連納蘭心語都忍不住翹起了嘴角,心想,這不是一個大傻子嗎?她能上去,就能下來,怪不得出言瘋瘋癲癲的,原來就一神經(jīng)。剛想出口罵他,就聽見唐瑩說:“傻兒,你虎了吧唧的,為了這個臭娘們,連姐姐都不認了?”轉(zhuǎn)頭又對納蘭心語道:“這傻兒本姑娘不要了,你賠我蛇兒,本姑娘就把他還給你!

  偌大的演武場成了叫賣市場,玄尚善示意眾弟子閉嘴,站起來道:“我天機山中,毒蛇無數(shù),你要兩條,抓給你便是了!彼淮趲煟灾顪\,感覺這個小丫頭背景不一般,她年紀這么小,身手就不在納蘭心語之下,不是大隱之后,就是高門子弟,小小的天機山還真得罪不起。

  唐瑩笑道:“此蛇為九轉(zhuǎn)變異白頭大蛇,三十年一轉(zhuǎn),九轉(zhuǎn)二百七十年,世上無幾條,你上哪抓去。”

  玄尚善道:“那你也應該下來,你騎在天尊的脖子上,對仙人大不敬!

  唐瑩道:“我就不下去,本姑娘拜的是通天教主,和這個老頭有仇呢,騎著他,也算為祖師爺報仇,沒在他脖子上撒潑尿,就是給你老道面子了。”

  玄尚善心道,“原來是魔教中人!北愕溃骸靶莸脕y語,你不會叫貧道把你親自請下來吧!

  唐瑩捧腹大笑,道:“有能力,你就上來吧,我一個人在上邊怪悶的呢!”

  玄尚善乃一宗掌門,跟一個小姑娘動手,傳出去不得在修真界笑掉大牙,便向玄尚真道:“真師妹,你派一名女弟子上去,把她抓下來!

  玄尚真冷道:“那么高,納蘭心語都上不去,還有誰能上去,你不會叫我拉下臉皮親自上去吧?”玄尚善想想也是,在坐的,除了自己和師妹,還真沒人能上去,正要開口相勸。

  唐瑩突然說道:“本姑娘沒時間和你墨跡,那小子剛才要砍我家傻兒,我得給他點教訓,看招吧!”說著便從自己的小夸包里,抓住一毛物,向玄天德丟了過去。

  玄天德以為是暗器,沒敢用手去接,沒想到這毛物是帶氣的,一下子便竄到了他的后背上。

  眾人一看,原來是一只金紫兩色的小松鼠兒。這松鼠活潑可愛,在玄天德的后背上耀武揚威,嘰嘰喳喳的奔來奔去。玄天德輪開雙臂,左抓右撓,那松鼠上竄下跳,忽前忽后,玄天德后背前胸,脖子,臉蛋被自己手指抓的,傷痕累累。

  邱歌笑道;“這就對了嗎,養(yǎng)這個松鼠做寵物,比養(yǎng)群毒物好多了!

  玄尚善大叫道:“遠古通天神鼠,小姑娘,你怎么有這兇狠怪物?”他這話一出,演武廳內(nèi)眾人除了邱歌之外,皆倒吸一口冷氣,更有畏懼者,急忙閃到角落里。

  唐瑩道:“臭老道,你還有些見識,這是本姑娘從小喂大的,你看好戲吧!

  這只吞天鼠只有半尺長,爪子尖銳,牙齒鋒利,乃上古神獸,有吞天噬地的能耐,不過此只,只是幼崽,不一會,便給玄天德的身上,留下數(shù)條血溝,疼的他哇哇直叫。

  忽聽得唐瑩打了一個響指。紫光閃動,吞天鼠竄到了玄天德頭上,兩只爪子便要去挖玄天德的眼睛。玄天德急忙用手一拍,吞天鼠向后一仰,輕松躲過,玄天德把自己的眼睛拍的是星光閃閃。

  玄尚善拔出寶劍,左挑右砍,那吞天鼠忽而在玄天德的身上,忽而在玄尚善的劍上,玄尚善就是砍它不得。邱歌尋思:“這個小東西都比自己厲害,看來修真界還真不是好混的!”

  唐瑩叫道:“臭老道,你劍術高明,本姑娘不跟你玩了。”又是一記響指,眨眼之間,哪吞天鼠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正在大家尋找之時,忽見納蘭心語在演武廳內(nèi),直跺腳。

  唐瑩哈哈大笑道:“臭娘們你剛才打了傻兒一巴掌,我叫你出出丑,你不脫掉褲子,本姑娘就不把它放出來。”

  邱歌急忙喊道:“哎呀呀,你怎么能叫她脫褲子,這里這么多男人呢!

  玄尚善有心幫忙,但是納蘭心語乃女弟子,那吞天鼠又在納蘭心語的褲管里,他一門宗主,怎能上前。抬眼望望演武廳內(nèi)的女弟子,各個都嚇的渾身哆嗦。玄賞真自命清高,自己的弟子各個出類拔萃,這點小事不用做師傅的幫忙,索性閉上了眼睛,叫納蘭心語自己解決。

  納蘭心語穿的白色運動褲,那吞天鼠在里面,把褲子鼓成包包,上下亂竄呢,納蘭心語手舞足蹈就是抓不到,急的出了一身冷汗,又碰又跳的,唐瑩捧腹大笑。

  笑完之后,唐瑩對邱歌道:“傻兒,你不是要看她獨舞嗎?好好看看,很好玩呢!

  邱歌手一指唐瑩道:“臭丫頭,你玩大了。”說完,就朝納蘭心語沖了過去,蹲在納蘭心語的腳下,雙手一掐納蘭心語的左腿。

  這吞天鼠沒有掐到,納蘭心語渾圓的小腿肚子,倒是叫他掐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納蘭心語一生氣,照著邱歌的胸口,就踹了一腳,怒道:“無賴,你占我便宜!”

  唐瑩笑道:“傻兒,你好心辦壞事,人家不領情呢!

  邱歌對納蘭心語說:“我?guī)湍阕ズ淖,你還打我,你這女人真沒良心,你就等著你的這條大腿被它啃了吧,啃完大腿啃你屁股!

  納蘭心語一聽,嚇的打了一個哆嗦,這被老鼠啃屁股,哪有女孩不害怕的,索性眼睛一閉,腿一伸,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了,你邱歌愛怎么樣,怎么樣吧,只要你把老鼠抓出來。

  唐瑩見了叫道:“哎呀,傻兒,你還提醒我了,這臭娘們屁股上的肉最多!”說完,又打了一記響指。

  那吞天鼠還真聽話,順著納蘭心語的大腿,就往上爬,納蘭心語嚇的,上身忍不住顫抖,那渾圓的胸脯,也隨之,左搖右晃的,邱歌看的偷偷咽下一口口水,心想,耗子啊耗子,一會就就往她胸脯里爬啊。

  邱歌從新蹲在納蘭心語的腳下,順著吞天鼠的足跡,在納蘭心語的大腿上,左拍右掐,納蘭心語氣的咬牙切齒,羞的面紅耳赤,呼吸都跟著不暢快,不過她又不能說什么?滿演武廳那么多女弟子,就沒一個敢上來幫忙的,那些男弟子,也各個怕死,就這個臭無賴,膽子大的出奇。

  邱歌剛開始著急抓吞天鼠,可是這手一和納蘭心語的大腿來了親密接觸,心思就變了,變拍抓為撫摸,順著納蘭心語大腿的曲線,輕輕向上,一點點的,向上。

  那吞天鼠在納蘭心語的大腿上,本來就叫他奇癢無比了,邱歌在這么推波助瀾,癢的納蘭心語直想哼哼,哼哼又怕沒了面子,索性銀牙緊咬下嘴唇,心里期盼邱歌快點抓住吧。

  納蘭心語的腿真是又修長,又渾圓啊,雖然隔著褲子,但是這彈性也是強啊,邱歌心里一邊贊道,一邊繼續(xù)享受。

  終于吞天鼠不在作弄邱歌,在他的期盼中,爬到了納蘭心語那渾圓挺翹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響聲清脆,邱歌輪開自己的手掌,狠狠的在納蘭心語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演武廳里有些女弟子,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聲來,納蘭心語羞臊的,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己的屁股,被剛剛認識的男人拍了一巴掌,她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又不敢指責邱歌,指責他,就等于承認自己的屁股失去清白了。

  她期盼吞天鼠快點離開自己的屁股,又怕邱歌此時喊出了什么不好聽的話,可沒曾想,唐瑩卻喊道:“好啊,好啊,傻兒,她扇你的臉,你扇她的屁股,你們這也算扯平了!

  這句話,猶如一把刀,直戳納蘭心語的心窩,納蘭心語哪里還能受得了,上去又是一腳,把邱歌踹倒。

  還沒等納蘭心語出口動怒,邱歌卻暴跳如雷了,他怒道:“你干什么,你這個臭婆娘!

  只見這時,納蘭心語急忙屈身夾緊雙膝,雙手想要去抓自己小腹以下,卻又羞得不敢去抓,那吞天鼠顯然已經(jīng)爬到了納蘭心語的要害部位。

  邱歌不容分說,右手直接伸了過去,用力一掐,嗨嗨,這次抓到了,毛茸茸的感覺真好。

  邱歌以為那是吞天鼠的尾巴,卻想不到,是納蘭心語的...,即便是死,這個部位也不不能叫人當眾摸一把,納蘭心語掄起左腳,照著邱歌的腦袋就踢了過去,這一次用了殺招。

  邱歌像炮彈一樣,向門口飛去,正在這時,門口剛好進來一個人,兩人剛好撞個滿懷,這一下,把進來的人,撞的不輕,邱歌站起來就喊:“我都抓到毛茸茸的尾巴了,你干什么!

  納蘭心語羞得有些窒息,不理邱歌,朝唐瑩怒道:“你玩夠了沒有,下來,姑奶奶今天活剝了你?”

  唐瑩格格嬌笑,說道:“不玩了,我看你被傻兒摸的那舒服勁我就生氣,便宜你了!”,隨著一記響指聲,吞天鼠從納蘭心語的褲管中跑了出來,順著雕像,爬了上去。

  唐瑩罵道:“小壞蛋,女人的尿味你也不嫌棄!”說著,把身邊的白頭蛇,喂給吞天鼠吃。

  另一邊,納蘭心語怒瞪了唐瑩一眼,哭著捂著臉,跑出了演武廳。

  納蘭心語走后,玄尚善失聲叫道:“武師弟!”

  玄天德跑過去,扶起被邱歌撞倒之人,驚叫道:“五師叔,你怎么了!”

  玄尚善跑了過去,只見自己的師弟玄尚武,此時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一臉憤怒,呼吸已經(jīng)漸弱。

  玄尚善大驚,急忙去掐他人中,但是已經(jīng)回天無術。玄尚善知道自己師弟的功力,僅次于自己,不可能被邱歌撞一下就死,肯定別有隱情,忙解開他的道袍,只見他胸口寫到:“苗疆蠱宗踏平天機山”。頓時,演武廳亂作一團。

  這九個字,沒用筆,沒用墨,也沒用血,更沒用刀,彎彎曲曲像極了蜈蚣,一看便知,此法乃苗疆蟲蠱咒。是一條蟲蠱鉆進了玄尚武的身子里所致。

  蟲蠱咒乃苗疆修真者一陰毒之術。

  玄尚善氣的咬牙切齒,抽出寶劍,怒道:“如此陰險的門派,我天機山與他們勢不兩立!狈畔滦形涞氖w,喝道:“玄天坤、玄天德,出去看看!”

  玄天坤、玄天德抽出長劍,奔出演武廳。

  這一來演武廳登時大亂一團,眾人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在唐瑩和邱歌的身上了,圍住了玄尚武的尸身紛紛議論。

  玄尚忍沉吟道:“苗疆蠱宗屬于魔道,近百年來仙魔兩道和平相處,為何上我天機山鬧事。”

  玄尚善強忍悲痛,哽咽道:“前幾日,天樞星突然閃耀異常,我觀天象,群魔結(jié)界已開,修真界從此將不太平,正準備下山探個究竟,卻迎來苗疆四長老,他們非說我宗天機古墓安葬的是他們的開派祖師爺,丹娘老祖,叫我們讓出天機古墓……”

  元始天尊雕像上,唐瑩覺得無趣,抓了一把瓜子,丟在邱歌的腦袋上,笑道:“你那臭婆娘都走了,你該上來陪我了吧!”

  邱歌道:“你身上有蛇,我才不上去。”

  唐瑩道:“膽小鬼,蛇都被吞天鼠吃光了!

  邱歌說:“那也不行,那么高,我又不會飛!

  唐瑩道:“瞧你這個笨樣!”說著從包里拿出一捆銀絲繩,放了下來:“抓住它,姐姐拉你上來!

  邱歌道:“我一百六七十斤呢,你拉的動嘛!

  唐瑩笑道:“我抱著你都能跳那么高,這算什么!

  邱歌想想也是,便抓住了繩子。唐瑩道:“起飛嘍!”輕輕一拉,邱歌便雙腳離地,唐瑩雙手拽了十幾下,邱歌便被她拽了上去,邱歌騎在元始天尊另一側(cè)的肩膀上。道:“你那吞天鼠呢?”

  唐瑩把吞天鼠從背包里拿出來,摸著它的茸毛,邱歌甚是喜歡,問道:“我摸它,不會咬我吧?”

  唐瑩道:“怎么會,你摸摸吧。”

  邱歌小心翼翼的撫摸吞天鼠,吞天鼠乖巧的一動不動。

  突然唐瑩一記響指,那吞天鼠嗖的一下,便鉆進了唐瑩的包里,邱歌驚愣之下,險些從元始天尊的肩膀上掉下去,唐瑩笑道:“傻兒,你可真笨,你身上的真氣比我還雄厚,你咋一點斗技都不會!

  邱歌道:“沒人教,我怎么能會?”

  唐瑩道:“等有時間我教你,來和我玩兩只小蜜蜂!

  這時演武廳突然出現(xiàn)腳步聲,玄天德,玄天坤跑了回來。

  兩個人神色慌張走到玄尚善跟前。玄天坤道:“師父,苗疆蠱宗把我們天機山給圍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攻山了。”

  玄尚善道:“嗯,來了多少人?”

  玄天坤道:“大約七八十人。”

  玄尚善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就想滅了我天機山,不自量力。”

  玄天德道:“他們送來一封信。”說著將信呈上。

  玄尚善見信有些古怪,道:“你念吧!

  玄天德便撕開信封,把信拿了出來。

  唐瑩在邱歌耳邊低聲道:“那小子要一命嗚呼了!

  邱歌道:“為什么?”

  唐瑩低聲道:“信紙上有毒!

  邱歌道:“你說的跟真的似的?”

  只聽玄天德讀道:“天機山臭道士們,你們聽好了,限你們自廢功力,退出天機山,讓出我丹娘老祖墓地,方可活命....!

  玄尚真冷笑道:“小小妖魔,欺負我修仙界沒人了嗎!”

  突然間砰的一聲,玄天德仰天便倒。

  玄天坤站在他身旁,急忙呼喊:“德師弟!”正準備出手相救之時。

  玄尚善一腳將玄天坤踢開,罵道:“不想死,離他遠點!”

  只見玄天德口吐一口黑血,雙腳一瞪,此時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轉(zhuǎn)眼之間,玄尚忍唯一的弟子玄天德便死了,邱歌慶幸自己沒做成這個懦弱老道的徒弟,這玄天德說是被苗疆蠱宗害死的,其實是被玄尚善害死的,自己要是跟了玄尚忍,保不齊那一天就跟玄天德一個下場了,你看他此時,明明心疼的要命,卻不敢責備玄尚善。

  邱歌低聲道:“你是苗疆蠱宗的么?”

  唐瑩嗔道:“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邱歌道:“那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

  唐瑩笑道:“這種粗淺的下毒手法,還能瞞得過本姑娘的眼睛,只是這群牛鼻子老道眼瞎看不出來罷了。”她這幾句話說的不輕不重,演武廳內(nèi)眾人皆聽的詳詳細細,都舉目向上望去,只見這丫頭和邱歌此時正在拍手掌玩呢。

  “兩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嗡,啊.啊.啊.!

  玄尚善早就看出了信件的異樣,此時被唐瑩揭穿,心里一慌,抬頭向唐瑩道:“小姑娘你姓什么?”

  唐瑩道:“你沒跟你爹一個姓,我可跟我爹一個姓,但是我爹姓什么,我就不告訴你!闭f完,又拉著邱歌小蜜蜂去了。

  這話簡直就是羞辱,玄尚善氣的眼冒金星,強忍著,說道:“那么請問你是哪一門,哪一派?”

  唐瑩笑道:“天魔宗,天魔門,天魔派,通天教主這一支的,咋地。”

  天魔,那是對所有修魔之人的統(tǒng)稱。

  玄尚善聽她口音,是本地的,心想:“本地魔道,除了蠱宗之外,就沒其他宗門了,這丫頭不是蠱宗的,那又是誰家的呢,難道是色目一族的?”

  想起色目一族,目光又看了看邱歌,那色目一族乃元朝的遺留,被薩氏統(tǒng)領,族內(nèi)高手云集,這小子在天機山上有恃無恐,恐怕就是了,這樣的人還真不能得罪,要小心為上。便道:“苗疆蠱宗把山都給封了,姑娘也出不去了,你下來,我們大家一起研究研究,怎么抵御!

  唐瑩笑道:“你不要哄騙我了,苗疆蠱宗要殺的是你們。我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遇到他們了,他們還叫我勸你們呢,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吧,你斗不過他們的,你們斗技可能比他們強,可是人家的蟲蠱咒,你們防不勝防。”

  這句話,點了天機山眾人的死穴,在斗技上面,他們不怕苗疆蠱宗,可是在用毒和蟲蠱上,他們差了萬分,尤其是那蟲蠱咒,能在神不知鬼不覺間,便被下到身體內(nèi),叫你的身體奇癢無比,然后蟲蠱在慢慢的在你的身體里啃咬你的五臟六腑,吸食你的血液,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過那邱歌家世顯赫,又不能得罪,所以玄尚善,冷哼一聲,道:“小姑娘,你還知道什么?”

  唐瑩慢慢騰騰的從兜里抓出一把瓜子,一笑道:“我知道你餓了,你來一點不?”

  玄尚善氣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大敵當前,早沖上去把她殺了,道:“謝謝,不需要!”

  邱歌此時問道:“你這是什么牌子的,傻瓜的,還是洽洽的,還是真心的?”

  唐瑩道:“你以為本姑娘會吃那些垃圾食品嘛,告訴你,這是本姑娘親自用蛇膽炒的,吃了不但可以去火,而且還明目呢。”邊說邊抓了一把遞給邱歌,又道:“吃在嘴里苦,咽下肚子暖洋洋!

  邱歌也不和她客氣,拿了一粒瓜子送入口中,吃進嘴里還真不是一般的苦,*片刻,口齒生津,當下又回味無窮,便一粒接著一粒的嗑了起來,他和唐瑩還真是絕配,二人坐在高處,不管不顧,漫天吐瓜子皮,弄的天機山眾弟子頭上,瓜子皮伴著吐沫星子飛揚。

  玄尚善追問:“姑娘,蠱宗的人還和你說了些什么,你要是如實相告,我天機山定會重謝!彼麨榱肆私鈹城,不得不拉下臉皮了。

  唐瑩道:“我聽說你們有一塊墓碑?”

  玄尚善一怔,說道:“這山上的墓碑多了去了,漫山遍野全是!庇謱πp真說:“師妹,難道我們有什么玄石打造的墓碑不成?”

  玄尚真還未回答,唐瑩搶著道:“你們兩不用再那里唱什么雙簧了,我又不要那死人的玩意,你們牛鼻子老道可真有意思,整塊死人的墓碑當寶貝!

  玄尚善神色尷尬,說道:“啊,我想起來了,苗疆蠱宗所說的,多半是天機山,天機崖下的天機古墓,那其實就是一塊很普通的石頭,只不過刻著幾個玄字而已,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啊。”

  唐瑩道:“就一塊破石頭,蠱宗也沒必要和你們鬧的死去活來的,你還隱瞞不是?”

  玄尚善見小丫頭口齒伶俐,若是在隱瞞,肯定在她嘴里套不出實話,便道:“事關本門機密,姑娘下來,我便告訴你!

  唐瑩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你愛說不說,我還懶著聽呢。”

  玄尚善目露殺氣,強行忍住,說道:“這天機古墓,傳說是一位仙人留下的結(jié)界,仙人的天階修煉功法與斗技,還有神器,都埋葬在里面,蠱宗的人說這是他們祖師爺,丹娘老祖的古墓。”

  這修煉功法和斗技,分為天地玄黃四階,天為最高,武器又分,神仙上凡四品,神為最高。

  唐瑩道:“傳說丹娘老祖是煉藥的,這是你們修仙的一支,修魔的人除了煉毒,誰會煉制丹藥,怎么成蠱宗的祖師爺了?”

  玄尚善道:“說的也是,要真是他們的祖師爺,我們還他們便是。”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追問:“姑娘莫非知道實情?”

  唐瑩得意洋洋的道:“那是自然,今天我在為我的紫電鼠抓蛇吃,聽到……”

  邱歌道:“紫電鼠,好名字!”

  唐瑩道:“比你那傻兒的名字,強百倍!

  玄尚善怒瞪邱歌,心道,你小子插什么嘴啊。

  唐瑩向邱歌道:“這紫電鼠可乖了,我叫它往東,它不往西,天生就愛吃毒物,比你這個傻了吧唧的*男人強多了!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