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子木然,隨后想到他都放了自己了,應(yīng)該是不會殺他的,便放下懼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問他們。
這個他們指的是后面的四個同伙,四個同伙聞言急忙點頭應(yīng)和。
神秘男子的雙眼快速劃過一道冷光,驀地,另一道銳利的光芒從他的手間閃了一下,只見頭子捂肩倒地呻middot;吟著。
如此一番,不僅驚到了其他四名仇敵份子,還鎮(zhèn)到了在場的其他人。
站立兩旁的保鏢皆被自己老板的華麗秒殺震得心生佩服,看著神秘老板的目光更是敬意十分。
那邊的新語末看著z手上滴著血的短匕,再看地上鮮血直流的肩膀,剛剛那一下碎骨的悶響,是他至今聽到的最無情的聲音。
眼神平淡地看著神秘男子的背影:這就是現(xiàn)下新出的黑道集團的chief,代號叫z,所以外面也叫他們z集團。
頭子捂住錐痛的肩膀,痛苦地抬起頭,眼里有著恐懼和不解:既然hellip;要給我這一刀,為什么hellip;還要解綁?
本來以為他給他松綁,是因為不會殺他。但現(xiàn)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多么可笑。
銀狼面具里的那雙眸子就像兇狼的眼睛,而那雙眼睛正定定地直視著他。頭子現(xiàn)在覺得那個面具對那個人來說,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想知道為什么,那就說實話。
那雙眼睛好像把他看得很透,頭子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了,思忖一下便忍痛回答:事到如今,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希望你能饒我一命。
瞅著神秘男子,眼里是妥協(xié)和祈求,但銀狼面具下的眸子依然冷情。
說。
最后的老板我們根本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只是聽說他本人不在國內(nèi),一直隱居在外國。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一個叫ans的神秘人傳達給頂頭上司的,而我的直轄頭領(lǐng),也只不過是頂頭上司下其中的一個小頭子。
頂頭上司是誰?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男是女我們都不清楚。我的直轄頭領(lǐng)是弘帝集團總裁的秘書,杜凌峰。那天抓到的人,是因為他要盜取頭領(lǐng)的資料才被發(fā)現(xiàn)的。其他我是真不知道了。
有關(guān)z的身份知道多少?
說到z,頭子肩頭驀地來了一痛,隨后皺眉回答:我們只知道z非常年輕,身手了不得,其他一無所知。
戴著銀狼面具的神秘男子一直瞅著他,知道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也毫無保留。抽出一條干凈的手帕就擦短匕上的血跡:放了他們。
地上的五人聞言,面面相覷,然后紛紛點頭跪拜道謝。
z看著手下為他們解綁,把手帕一扔,收好短匕就跨步出去:解綁,是不想看你們死得太僵硬。
五人大駭,睜眼望著神秘男子的背影。
新語末看了一眼仇敵那五張如獲新生的狼狽面孔,尾隨z行走。
兩人才走出一樓,'砰砰';五道槍聲相繼響起。
明天換上隔音設(shè)備。直直往車子走的z跟身后的新語末說。
是。
...hellip;(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