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而且是凡……世間少見的一種玉!遍惢改溃吧厦婵讨还砟,你覺得誰能用這東西?”
“這……鬼臉?我還真沒注意……”
“行了,天已經黑了,你可以走了。”沈夜惟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明天你再來打掃吧,我們有些事要處理,你最好回避一下!
“?”
房東皺起眉,目光還時不時瞄向木盒子,“別的不說,我這里這么多間屋子呢!其他租客都回去過年了,我哪能讓你們兩個陌生人待在這里?萬一丟東西了,我上哪找你們去?”
閻桓勸道:“讓你現在走是為了你好,哪那么多話?哦,對了,今天回去買上一卦一萬響的鞭炮,晚上十二點前在家門口放了。如果遇到什么怪事,打這個電話就行,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說著,閻桓從口袋里拿出紙筆,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房東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機,撥了號碼,確認能打通,這才嘟嘟囔囔地說了句:“真是神經病……你們走的時候記得關門啊,丟了東西我可找你們。”
確認房東離開了,閻桓才笑著搖了搖頭:“保了他一命,他居然還說咱們是神經病?他要是把這東西帶走了,八成活不過今晚!
“唔,這是我第657次被人說腦袋有問題或是神經病了。所以我才不愛干涉別人的因果!
沈夜惟默默說完,拿起盒子走到展御面前,“閻王的腰帶扣怎么會落在凡間?你是怎么得來的?”
展御指了指自己破碎的下巴,表示自己已經不能說話了。
“別裝了!遍惢刚f道,“就算你的頭都被汽車撞沒了,只要你的魂魄是完整的,你就能和我們交流。”
展御咧了下嘴角:“看來還真是瞞不住啊。你們是什么人?是陰差?”
沈夜惟回答:“是!
閻桓同時回答:“不是!
兩人同時轉過頭看了對方一眼,閻桓先開口:“師父,我可不承認你是陰差。那些小兵小將多如螻蟻,你怎么能和他們相提并論?知道我至今為止獵殺了多少有罪的陰差么?”
“那就請你現在就動手殺了我吧。”沈夜惟默默道,“縱容你活著去獵殺那些陰差,也是我的罪過。”
閻桓:“……”
師父他……就是故意跟自己過不去!
他殺死的陰差多數都是瞞著冥府干了罪大惡極之事,冥府也需要他這樣一號人來替他們清理下面的垃圾。
“你們兩位可真有意思!闭褂咝α艘宦,說:“但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你的心上人可是已經在奈何橋上等你了,去不去倒是隨你。”閻桓漫不經心地說。
“我的心上人?”展御笑的更加不屑,“我有什么心上人?是誰?”
“認不認識一個叫慕天澤的人?”沈夜惟問道。
“他?誰說他是我的心上人了?”
展御嗤笑一聲,解釋道:“他可是個男人,我也是個男人。他……不是我的心上人。要說關系,他的死確實與我有關,興許這會正在奈何橋上等著我算賬呢!
沈夜惟和閻桓交換了一下眼神——怎么感覺和之前了解到的情況不大一樣呢?
展御和慕天澤沒有之間沒有明確的情緣線,各自也沒有婚姻線……如果不是一對有情人,那他們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先說說這塊玉吧!遍惢傅溃霸趺吹脕淼?”
“上一世,投胎前,我因為連續(xù)幾世命苦而不肯投胎,驚動了閻王!
展御的語氣平淡的仿佛是在說別人的故事,“我當時直接沖向了閻王,從閻王的腰帶上摳下了這塊玉,隨后被強行推入輪回司。這塊玉是我出生時就握在手里的,有了這塊玉,我死后其他陰差也找不到我在哪。你們恰好碰到我在這里,算是巧合!
“這世上真正的巧合并不多!鄙蛞刮┐е,淡淡道:“這塊玉我們得拿去還給閻王!
“你不跟我們走,也行。但如果沒了這塊玉,其他陰差也會找到你。萬一遇到一個不講理的陰差,你會受到什么待遇,我也不想多說!遍惢感χf道。
一股黑色的怨氣陡然而生,展御冷笑著威脅道:“如果你們真的拿得走,可以試試!
下一秒展御就看到眼前的兩人同時抬手,結了個一模一樣的印,一左一右地朝自己瞬移而來。
“啪!”
“啪!”
閻桓在左,沈夜惟在右,兩人各在展御的雙肩上拍了一掌。展御周圍的黑色怨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人也傻在了原地——他動不了了!
“還對付不了你?老實在這待著吧!”閻桓拿起盒子,“等陰差來接你。師父,我們走吧?”
沈夜惟重新揣起手,淡淡地嗯了一聲。
早知道閻桓會出手,自己就不把手從袖子里拿出來了——這屋子真的挺冷的。
兩人離開了這間出租屋,卻并沒有立刻去冥府歸還那塊玉。
“你的法術能持續(xù)多長時間?”沈夜惟問道。
“五分鐘。我已經盡量把時間控制在最短了,你呢?”
“嗯,差不多七分鐘左右!鄙蛞刮┤粲兴嫉,“沒想到你跟我這么默契!
閻桓臉一紅,乖巧道:“那是,我畢竟是你教出來的。展御不愿意去冥府報道必然有他的目的;K麣w唬他,等他身上的法術都解除了,我們看看他接下來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