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馬星系的流轉(zhuǎn)集市并不在固定的地開市,所有賣家都會事先在一個特定的網(wǎng)站登記,等交易物品達(dá)到某個上限以后,系統(tǒng)會根據(jù)所有賣家所在的地計(jì)算出一個最佳坐標(biāo),再確定一個所有人都能按時趕到的時間,然后在網(wǎng)站首頁公布開市細(xì)則。
為了能順利混進(jìn)集市,杰克也用假id注冊了一個賣家身份,上傳了一堆確定賣不出去的死宅漫畫啥的當(dāng)做預(yù)交易貨物。作為一個自由獵手,辦假|(zhì)證是基本業(yè)務(wù)技能,上次卡夫卡被查出來純屬自然災(zāi)害——他那長相太醒目了,這么大的視覺沖擊力傻子都會把他列為重懷疑對象。
這次集市的預(yù)定地不算遠(yuǎn),大梵天只需幾百個時就能趕到,所以大家也不用休眠,杰克吃飽睡醒了以后就把自己鎖在了最底層的工房里,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干什么?ǚ蚩ㄒ粋人無聊的不行,開著清潔車把整個飛船都打掃了一遍,變成大黑狼玩了一會尾巴,實(shí)在閑的蛋疼,把目光投向了杰克的臥室。
杰克去工房以前破天荒地給房門設(shè)置了密碼,現(xiàn)在里面應(yīng)該只剩下他老婆一個人,不知道是被蹂躪的太厲害了還是太厲害了,靜悄悄的沒一動靜。
好奇心一旦產(chǎn)生就會急速膨脹,卡夫卡心里跟貓抓似的難受,糾結(jié)半天偷偷在杰克回房的必經(jīng)之路上黏了幾個監(jiān)視器,然后破解了臥室門的密碼。
什么氣味?一進(jìn)房間卡夫卡就警覺地抽了抽鼻子,血,杰克的血,還有汗,還有……少量的精|液。沒辦法,幾十年的好基友了,卡夫卡對杰克的任何生理氣味都熟悉得不得了,誰叫他是個飛狼變形人呢,鼻子靈的都快成負(fù)擔(dān)了。
踮著腳尖繞過一堆撕碎的衣物,杰克那張?jiān)?jīng)堆滿了nc漫畫的大床上躺著個沉睡的男人,側(cè)著臉,半邊臉蛋都陷在枕頭里,短短的黑發(fā)帶著暗褐色,蓋著白皙的幾近透明的面孔。
唷,尊白……卡夫卡羨慕地想,蹲在床邊好奇地看著杰克的老婆,他的眉毛也像頭發(fā)一樣帶著的褐色,不是純正的黑,長長的,眉峰沒有杰克那么尖利,但另有一種柔和的英氣。單眼皮眼線很長,睫毛稀疏但很翹,下眼瞼有著淡淡的黑影。
果然兩個人都縱欲無度了啊,卡夫卡暗暗咂舌,伸手撥弄了一下勒在他臉上的皮帶,皮帶穿著自己貢獻(xiàn)給杰克的情趣用品,亮金色的金屬口塞就卡在他嘴里,緊緊撐著他的牙齒,因?yàn)闊o法咬合吞咽,他嘴角流了一灘口水,洇濕了潔白的枕頭,嘴唇因此顯得特別粉嫩水潤。
床頭的碟子里放著大半個驢肉火燒,看樣子只咬了幾口,杯子里的果汁幾乎還是滿的,卡夫卡暗罵杰克這個渣攻,把人蹂躪成這樣也不給吃口飽飯,這樣長時間勒著口塞是想讓人家下巴脫臼嗎?
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注視,老婆君忽然不舒服地翻了個身,將大半邊的被子都卷開了,雪白的**差閃瞎了卡夫卡的鈦合金狼眼——杰克離開前居然沒給他穿衣服,他的身體布滿了可疑的紫痕,是吻痕又不大像——杰克除非是變形態(tài),否則不可能吻出這么大的嘴印來。
不過作為一個受他的肌肉未免太發(fā)達(dá)了一吧?卡夫卡感覺有違和,但摸摸自己身上彪悍的疙瘩肉,又覺得其實(shí)還好==
不知道出于什么變態(tài)的考慮,杰克居然把他的手腳都用合金絲綁上了,還把雙手掛在大床一側(cè)的欄桿上,因?yàn)槔盏奶o,他雪白的手腕腳腕都已經(jīng)磨的通紅。
卡夫卡一時心軟,輕輕將捆著床欄的金屬絲解了下來,大概是他的動作幅度有大,床上的人不安地蠕動了一下,醒了。
細(xì)長的單眼皮緩緩睜開,暗褐色的瞳孔懵懂地眨巴了兩下,跟個無助的孩子似的,看的卡夫卡心頭一哆嗦,然而就在他蹲下|身滿心柔軟地想問問他餓不餓的時候,老婆君的眼球忽然猛的收縮,精光一閃,便變成了璀璨的亮金色,接著,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個鯉魚打挺便跳了起來,一頭將他了個倒仰。
卡夫卡總算知道杰克為什么要把他綁在床上了,這力氣大的,他到底是王子還是打手?捂著下巴爬起來:“你你你不要激動,冷靜!”
喬東亮要是能冷靜就見了鬼了,他之前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躺在陌生的床上,身邊睡著衣衫不整的蘇杰克,嘴巴還給金屬口塞塞住了。好不容易把口塞取下來,搖醒蘇杰克問自己在哪兒,羅冰怎么樣了,誰知道那貨起床氣大的不得了,比他這受害人怒火還高漲,二話沒一拳就揮了過來。
一個是脫水過度的吸血鬼,一個是失血過度的變形人,雖然大家的血槽都只剩個邊邊,但戰(zhàn)斗力還是很強(qiáng)的,在并不寬敞的臥室里打的乒乒乓乓你死我活。當(dāng)然喬東亮再強(qiáng)也強(qiáng)不過蘇杰克,沒多久就被徹底壓倒,面朝下趴在地上。
蘇杰克被他毫無章法的王八拳打中好幾下,那是相當(dāng)?shù)谋┰,騎在他身上揍了他好幾拳,給他勒上口塞,又不知從哪弄了些柔韌度極高的金屬絲,把他跟捆粽子一樣捆了個結(jié)實(shí)。
“沒有節(jié)制的東西!”自始至終炸毛帝就了這一句話,完事便冷艷高貴地坐在床頭吃驢肉火燒,吃的那叫一個慢條斯理,像是要把他饞死。
喬東亮看著自己的食物吃另一種食物,口水嘩嘩流了一枕頭,可惜口塞太緊了沒法話,只能閉著眼睛假裝沒看見,沒想到脫水過度身體虛弱,裝著裝著就睡著了。
然后再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床頭蹲了個威武雄壯的黑大漢。
“唔唔嗯嗯……”喬東亮怒目而視,嘴里發(fā)出含混的叫罵,卡夫卡敬畏地退后一步:“嘴巴痛嗎?吶你不要吵哦,乖乖的我就給你打開口塞!
喬東亮瞪了他半天,終于妥協(xié)了,安靜地跪坐在床上表示配合,卡夫卡猶豫了一下給他把口塞取下來:“別叫啊,驚動了杰克我就完蛋啦。”
喬東亮半張臉都麻痹了,下頜一時合不上,痛苦地皺眉,側(cè)過肩膀了下巴,啞著嗓子問:“這是哪?蘇杰克呢?你又是誰?”蘇杰克綁架的老黑奴?
“我叫卡夫卡。”黑大個友好地,“這里是杰克的家,他在下面工房里干活。”
喬東亮掃視了一眼周圍,視線停留在蘇杰克啃過的驢肉火燒上,雖然火燒已經(jīng)涼透了,但仍舊散發(fā)著香氣。
“你餓嗎?”卡夫卡同情地問。喬東亮頭,卡夫卡體貼地舀起火燒送他嘴邊:“吃吧,一會我給你做炸醬面!
好久沒吃地球?qū)嵨锪耍牭健罢ㄡu面”三個字喬東亮就熱淚盈眶,狠狠咬了一口驢肉火燒,頭,抽抽鼻子,可憐巴巴地問:“能把我放開我自己吃嗎?”
也許剛才他只是剛醒來比較暴躁吧,這么看也挺萌挺乖的,卡夫卡猶豫了一下,給他解開了捆住手腳的金屬絲:“吶你要乖哦,不可以亂打人哦,打人就不給你好東西吃了哦……”
話還沒完,卡夫卡眼前一黑,一個堅(jiān)硬無比的東西便砰一下砸在了他鼻梁上,兩行熱熱的液體刷一下從鼻孔里噴涌而出,嘩啦啦流了一臉。
臥槽他練的是少林鐵頭功嗎?連中兩下頭槌,卡夫卡再次一個倒仰翻到了床下,捂著鼻子大叫:“你你你快住手!我不想傷人啊……”傷到老婆君杰克那個中二病一定會不分?jǐn)澄蚁劝盐易嵋活D的。
“傷你老媽!外太空不適合你早回廣州吧親!”喬東亮抱起椅子狠狠砸在他頭上,拎著褲頭狂奔而出,炸醬面再美味也比不上爺?shù)淖杂砂,黑人兄弟就?dāng)我對不起你了!
出了臥室喬東亮傻眼了,尼瑪這居然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飛船里!
現(xiàn)在怎么辦?短暫的慌亂過后,喬東亮沿著過道往主控室跑去,無論如何那里應(yīng)該有通訊設(shè)備,捯飭捯飭看能不能聯(lián)系的上羅冰,運(yùn)氣好的話不定還能控制這艘飛船呢。
堪堪跑到一半,過道一側(cè)的金屬門發(fā)出“!币宦暣囗,喬東亮悚然扭頭,發(fā)現(xiàn)門上標(biāo)著“升降梯”的標(biāo)志,紅燈一閃,門打開,里面走出個他這輩子最不愿意看見的人。
“怎么是你?”蘇杰克也愣了,驚訝地看著凝固在那里還保持裸|奔動作的老婆,“怎么衣服都不穿就跑出來了?”
喬東亮二話不扭頭便跑,炸毛怪惹不起啊,被他抓住又要被捆起來了,搞不好還有一場暴揍。
光腳的跑不過穿鞋的,mvp跑不過黃金右腳,眼看就要夠到控制室的門了,喬東亮右臂一痛,已經(jīng)被蘇杰克抓在了手里。
喬東亮深知這下慘了,顧不得走光,掄起大長腿,一個飛踢往杰克臉上踹去,李龍附體一般大叫一聲:“啊——打——”
杰克被這神來之腳直接正中右臉,雖然沒多疼,但那“pia”的一聲簡直像是抽在了他精心維護(hù)了幾十年的自尊心上。
長這么大他統(tǒng)共就被人扇過倆耳光,一次是他父王索特大帝,一次就是今天,雖然一個用手一個用腳,但為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同一個人。
尼瑪這場婚姻簡直是在挑戰(zhàn)老子的節(jié)操!杰克徹底黑化了……
作者有話要:暴力和親指南咩,當(dāng)然要打打鬧鬧才熱鬧昂。
猿糞天注定越打越親親這種事我才不會告訴你們肋~
感謝:
慕卿瑾顏扔了一個手榴彈投擲時間:01-1-18
剛剛弄人弄人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01-1-17
汐宮栞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01-1-17
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01-1-17
1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01-1-17
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01-1-17
飛天神豬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01-1-17
綴近好多打賞有種大戶人家過年的趕腳,(=^(工)^=)哎呀笑出法令紋了尊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