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完成攻略突厥阿史德溫博,成為驃騎將軍。完成任務獎勵聲望值10000點!”
腦海里面響起了久違的系統(tǒng)任務提示音。
江楓一邊摸著牌,一邊看了一下系統(tǒng)任務。
簡單點理解,就是想要讓他去北方參加十一月的大唐和突厥之戰(zhàn)。
現(xiàn)在裴行儉抵御的乃是西邊的那個突厥,也就是阿史那都支,算是真正的草原可汗的后裔。
而在東邊,還有一個突厥。
這兩個突厥在這些年,一直是被大唐分化和離間。
使其雙方征戰(zhàn)不斷。
但是自從阿史那都支和阿史德溫博獲得了權(quán)力之后,雙方就慢慢地停戰(zhàn)了。
任由大唐的一些細作如何運作,他們的目標還是中原之地。
畢竟繁花錦簇的大唐,國泰民安的中原之地,就像是一只已經(jīng)肥到不能再肥的肥羊。
這樣的肥羊,對于他們這些草原上的狼來說,絕對是最美味的食物了。
在阿史那都支先行劫掠安西之地的時候,阿史德溫博已經(jīng)平定了東邊的突厥的內(nèi)部,并且獲得了很多部落的支持。
傭兵三十萬人,想要一舉南下,攻克定州,打開大唐的國門。
“三條!
“多謝大郎,我胡了!
上官婉兒推開自己的牌,笑著對江楓說道。
江楓微微一笑,然后給了錢財。
太平公主見到自己贏了很多錢財,便很是大方地給了錢財。
武后完全就無所謂。
本就是消遣娛樂,輸贏對于她而言,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重要的只有權(quán)力。
如果大郎能夠在軍中占據(jù)高位,她以后想要做那些事情,也就方便很多。
送走了武后、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之后。
江楓再一次研究了一下系統(tǒng)。
……
裴行儉以奇兵致勝,直接抓住了這一次反叛大唐的突厥首領(lǐng)阿史那都支以及李遮匐。
兩人完全沒有了昔日那種高高在上、沾沾自喜的自傲神情,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也是臟兮兮的。
放在突厥的人群中,如果不是那一身高貴的狼皮,怕是完全就認不出來他們乃是突厥的可汗。
“打掃戰(zhàn)場,辰時回營!”
裴行儉的命令下達之后,就看也不看阿史那都支和李遮匐,直接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主營內(nèi)休息。
上了年紀,一夜不睡,就有一些熬不住。
薛紹坐在山丘上。
身邊的家將退了有十幾步之遠,守著他。
山下的大唐將士們在突厥的營地里面狂歡,他們可以從中收取一些物資,以作為這一次奇襲的功勞。
每一個人能夠拿走的物資都是很少的,大一些的,他們也拿不走。
剩下的便是要全部上交上去,兵部的人會清點。
一個突厥可汗的大軍營帳,物資其實還算是非常多,其中一部分,還是從大唐的境內(nèi)搶來的。
薛紹很難接受這樣的場面。
想起來自己剛剛的那些舉動,心中頓時翻滾起來。
他已經(jīng)吐過了。
吐了之后,就感覺已經(jīng)好多了。
第一次手染鮮血,這比以前在長安的那種學習武藝的時候,自以為自己乃是武藝高超之人的感覺,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九月,裴行儉帶著大軍,還有阿史那都支以及李遮匐回到了長安城。
天后娘娘派遣兵部尚書岑長倩帶著官員,親自在長安城外迎接。
不少長安城的百姓,也都在觀望著。
見到大軍得勝歸來,他們也是有與興焉,這就是一種民族的自豪感。
“恭喜大將軍得勝歸來!”
岑長倩抱拳施禮,對翻身下馬走過來的裴行儉施禮說道。
裴行儉也回了一禮。
“多謝,這一次能夠得勝,也是因為有著諸公在后方幫扶,裴某才會有此一勝!
雙方都很給面子,畢竟都是六部尚書之大臣,互相之間有著利益往來,當然也有著一些關(guān)乎于權(quán)力的爭斗。
畢竟作為一個禮部尚書和一個兵部尚書,一個是大唐名將,兼職檢校右衛(wèi)大將軍,卻擔任禮部尚書。
一個乃是名門之后、書香門第,卻成為了兵部尚書。
這便是帝王的權(quán)衡。
是夜,長安城的皇宮內(nèi),舉行了盛大的宴會。
李治難得恢復了一些精神,被武后攙扶著來到了宴會上,和百官一起,慶祝大唐取得了勝利。
那些大臣,見到李治的身體已經(jīng)這般虛弱,心中不免都有了一些想法。
他們一個一個還在老當益壯,晚上回去一夜兩三次都沒有問題。
可是帝王的身體,卻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了。
兩鬢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
臉上的皺紋也更多了,還有一些黑斑,看起來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而是一個行就將木的耄耋老者。
這樣的身體又能夠堅持幾年?
一旦這位帝王駕崩。
到時候那個位置,又該是坐上去?
其實這已經(jīng)不是百官們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了,上一次李治昏迷、上上一次李治重病的時候,他們就有了一些想法。
畢竟身在這朝堂之上,他們需要一個靠山。
能夠成為他們靠山的人,也就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
而有能力坐上那個位置的人,現(xiàn)在好像也只有一位,可是當真要是這位坐上去。
試問,他們愿意嗎?
作為當朝宰相之一,張大安找了機會,親自上前,對李治說道:“陛下,請一定要保重龍體!”
此言一出,李治看著眼前之人,笑著說道:“張相公此言差矣,朕一直吃著仙丹妙藥,好著呢!”
武后冷哼一聲,對張大安說道:“張相公,這是喝醉了吧!
自知有一些失言的張大安,連忙借著武后給的臺階下,告了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他的大臣見此。
本來想要也找機會勸說一下陛下的心思,也就直接被壓在了心底。
連陛下自己都這么的不愛惜自己的龍體,他們又能夠如何?
作為一個臣子。
他們已經(jīng)盡力了。
但是他們還是一家之主,還是這朝堂之上的大臣。
都有著自己的考量!
裴行儉一直在安靜地吃著,對于其他大臣的敬酒,都推辭了。
只是承了李治和武后兩人的祝賀。
完全就是結(jié)黨營私、不拉幫結(jié)派的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