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銘帶著母親來到了消防車前拿出手機‘媽,咱們坐這輛車去吧’打了幾個字給母親。
“咱們的車呢?”母親看完后問道。
‘咱們的車壞了不能開了,先做這輛車去’。
“好吧!蹦赣H說著轉(zhuǎn)身就要上車。
這個時候指揮員攔住了她:“阿姨你做前面,前面比較寬敞一點。”對著母親喊道。
康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媽的耳朵聽不到了!
“不好意思,你讓阿姨坐在前面吧,咱們在后面擠一擠。”指揮員滿懷著歉意對康銘說道。
康銘點了點頭,指引著母親上了前面的副駕駛座位。
然后幾個人擠在了后面。
母親坐下來還要扭頭看看康銘在沒在后面,生怕自己的兒子不上車。
看到康銘在后面的時候母親露出了笑容。
在路上大家紛紛對康銘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什么比賽的科目啊,如何訓(xùn)練的啊,康銘也都一一給他們做出了回答。
消防車停在了一家醫(yī)院的門前,康銘向大家道謝之后帶著母親下了車。
下車之后立正行軍禮,目送消防車離開。
來到北京的醫(yī)院康銘終于體會到了掛號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排著長長的隊伍,人們都在一點點的挪動。
康銘想要讓母親去一旁的長椅上休息一下,但是母親卻死活不去,非要跟著自己一起排隊。
無奈之下只好答應(yīng)了。
排隊期間康銘打電話告訴古思涵他們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正在排隊掛號,古思涵叮囑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排了將近二個多小時終于要輪到康銘了。
康銘靠近了窗口:“你好,我想掛去耳鼻喉科的號!
“掛完了,明天說吧!睊焯枂T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這就掛完了?”
“你自己不會看那邊的大屏幕嗎?”掛號員的態(tài)度那叫一個惡略,讓康銘聽得都想揍她。
轉(zhuǎn)身看了看那邊的掛號信息大屏幕,上面顯示所有的號全都掛完了。
康銘只好帶著母親先離開了這里,來到醫(yī)院外面找到了一個賓館,進(jìn)去一問價格貴的簡直是離譜。
不過母親已經(jīng)跟自己奔波了這么久了,康銘也沒辦法在去找便宜的地方了,只好付錢上了樓。
來到房間內(nèi)聽著旁邊房間的說話聲,走過去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墻壁,發(fā)現(xiàn)竟然是用石膏板隔斷的。
不過想了想母親聽不到也挺好,最起碼沒有人能夠打擾她的休息。
‘媽,您休息一會,我去買些吃的上來’康銘拿出手機給母親說道。
“快點回來!
康銘用力的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走出賓館之后四處的看了看找到了一個飯館點了一些母親愛吃的菜后打包帶回了賓館。
吃完了飯康銘告訴母親今天沒有掛上號,明天他們在去吧。
這一頁康銘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兩邊的房間那就像是唱戲一樣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猛然坐起身來,用手擦了擦臉,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的三點鐘了。
躺下來閉著眼睛強迫自己睡著。
轉(zhuǎn)眼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八點鐘,康銘給母親吃完早餐后帶著她又一次來到了醫(yī)院,本以為這次來的夠早的了,一進(jìn)掛號區(qū)康銘就傻眼了,十三個窗口足足拍了上千人在這里,并且還在有人源源不斷的往里面走。
扭頭看了看掛號信息屏幕,發(fā)現(xiàn)耳鼻喉的號竟然又掛完了。
這下康銘徹底的蒙了,早上八點就掛完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哎,朋友,想掛哪個科?我這里又專家號,教授號,要不要?”身旁走過來一個男子輕輕的碰了康銘的肩膀一下,小聲說道。
康銘扭頭看了他一眼,一臉的猥瑣相看上去就是個票販子。
“你是掛號員?”康銘冷冷的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我有號,你想看病,就這么簡單,要不然你什么時候都掛不上。”票販子的口氣那叫一個狂妄。
康銘向后退了一步:“你難道就不害怕被抓?”
“得得得,你丫的不要就不要,廢什么話,自己排著吧。”嘀咕了兩句轉(zhuǎn)身離開了。
康銘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掛不上號了,原來這些需求量大的號都在票販子的手上。
他拉著母親離開了隊伍,來到了醫(yī)院的辦公樓,四處尋找院長的辦公室。
走了沒幾步就被保安攔住了:“你好,這里是辦公區(qū)!睂χ点懻f道。
“我來找你們院長!笨点憣χ0不卮鸬。
保安努著嘴掃視了康銘一眼,又看了看康銘身后的老太太:“我們院長是你相見就能見得?你找他干什么?”保安一臉的藐視問道。
“我找他舉報問題!
“呵呵呵,舉報問題請去我們醫(yī)院的檢舉處,好吧!
康銘是怎么說也不讓他進(jìn)去,最后只好拉著母親去了檢舉處。
來到檢舉處康銘坐在了一個中年女人的面前:“你好,我想舉報!
女人推了下自己的眼睛,十分不屑的斜視了康銘一眼:“說吧!辈荒蜔┑泥止玖艘痪。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康銘蹭的站了起來,怒視著面前的女人質(zhì)問道。
女人砸了一下嘴:“我這態(tài)度怎么了?你要是嫌我態(tài)度不好就別舉報啦!
“你們醫(yī)院的票販子該管一管了吧?我來了兩次了都沒有號!笨点戇是耐著性子給她說了出來,希望能夠解決這件事吧。
可惜人家聽完后挑了下眉毛,仿佛這件事是她聽過最多的事情:“這個我們管不了,我也不知道誰是票販子啊,我也不能說不給人掛號吧?對不對?”女人的回答讓康銘真想給她掀桌子。
康銘發(fā)出了一聲鼻息:“你們真的是.....呵!辈恢烙檬裁凑Z言可以代替此時自己的心情了。
拉著母親氣哄哄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了掛號區(qū)看著那些沒掛上號的人在那里苦苦哀求,看到那些票販子滿口要價,一幕幕的然后康銘感覺到痛心疾首,難道真的沒有人能夠管這件事嗎?醫(yī)院你想要賣高價號還不如直接自己賣,何必要和票販子聯(lián)合去欺負(fù)那些沒錢的人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