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聽言,毫不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九霄頓覺一陣無奈,如此下去,她對男人一點(diǎn)戒心都沒有怎么成?
思及此,他將槿清自懷中拉出,與她面對面正襟危坐,認(rèn)真道:“你是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姑娘,不要懷疑我說的話,以后一定要小心男人!”
槿清聽的認(rèn)真,聽到陳九霄夸她,她莫名的高興,可在聽到他最后那句“小心男人”之時,她的眸光倏然黯了下去,悶悶道:“你早都得手了,我還小心男人有什么用……”
言罷,槿清怨念的瞥了一眼陳九霄,轉(zhuǎn)過身去打算不再理會陳九霄。
陳九霄一聽她這話,頓時火冒叁丈,一把將槿清抱回懷中,怒道:“我讓你小心男人不是小心我!”
槿清疑惑不解:“你不是男人?”
“……”陳九霄被氣到語塞,槿清甚至清楚的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想逃,但陳九霄的手宛若鷹爪一般將她牢牢的抓住,她逃無可逃……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是吧?”陳九霄自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槿清心中暗叫不妙,可話已出口,想收回是不可能的了,她想逃,可顯然也不可能,在陳九霄的手下,她哪里逃得掉?
陳九霄起身邊將槿清抱起,直奔床鋪而去。
床帳放下的瞬間,只聽得一個憤怒的男音低吼道:“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槿清:(;′??Д??`)
繼昨日那偷雞不成蝕把米之后,槿清再次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玩火自焚、言多必失……
陳九霄幾乎是撕扯著褪去了槿清身上的衣裳,繼而將她擺弄成了背對著自己的姿勢趴跪在了床上,欲根抵住她的蜜穴,重重一挺……
“嗯……”槿清悶哼一聲,蜜穴被漲的滿滿的,瞬間便開始沁出了春水……
陳九霄抬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拍了一掌,怒道:“你這胖娃娃,竟然敢說我不是男人!”
“嗯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槿清難耐的辯解著,奈何陳九霄全然不聽,鐵了心的就要懲罰她。
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響徹耳畔,強(qiáng)烈的酥麻感自蜜穴中行進(jìn)四肢百骸,蜜水一汪接著一汪,嬌嫩的花戶被精巢拍打的通紅一片,方才歇息了不過片刻的蜜穴便又被陳九霄的欲根占的滿滿的。
槿清認(rèn)命了,索性趴下身子,將臉埋進(jìn)了軟枕之中,翹起屁股任由他陳九霄予取予求……
陳九霄見她如此乖順,心軟了許多,只要了她一次,便就此作罷。
守在門外的霽月明月聽著屋里的聲音,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心下忍不住懷疑,這倆人都不累的嗎……
陳九霄的確是不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不累,但他知道旁的男子房事多了是要虛的,可他遇上槿清,卻是越戰(zhàn)越勇,起初陳九霄也疑惑過,最終他猜想著要么是自己天賦異稟,要么就是他與槿清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不然他怎么就獨(dú)獨(dú)對槿清有這個欲望,且還能百戰(zhàn)不殆?
陳九霄每每一想,心中便無比興奮,越發(fā)的離不開槿清。
云雨之后,陳九霄懷抱著槿清一臉的饜足。
槿清頭枕著陳九霄的手臂,若有所思了半晌,動了動身子,抬眼望向了陳九霄,試探著問道:“你……到底給我告了多久的假?”
陳九霄饜足的神情頓時消散,他側(cè)過頭,眸光復(fù)雜的看了槿清半晌,繼而側(cè)過身同她面對面躺著,言辭懇切:“槿兒,算我求你,辭去御醫(yī)院的差事好嗎?”
槿清一怔,心頭卻是一驚,陳九霄每一次提及這個話題,都勢必要扯到聶淮嗣,一扯到聶淮嗣,他就亂吃飛醋一通發(fā)癲,這都不打緊,主要是他陳九霄發(fā)癲,受罪的還不是自己……
就在槿清正后悔不該提這茬的時候,陳九霄略帶祈求的同她講道:“我給你開一家繡坊,不會讓你在家里悶著的!”
見陳九霄沒有發(fā)癲的跡象,槿清心中暗暗松了口氣,心下飛速的忖度了片刻,她借口道:“我還是喜歡行醫(yī)問藥……”
話還未說完,槿清便逃避一般的轉(zhuǎn)過了身去,心中盼著陳九霄將這茬就此作罷。
陳九霄頓時來了興趣,他一把扳住了槿清白皙的肩頭,阻止了她意欲翻身的動作,提議道:“那我開一間醫(yī)館與你,你即刻辭去御醫(yī)院的事,如何?”
開醫(yī)館?
槿清瞬間來了興趣,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自己來開醫(yī)館,就不必再女扮男裝,也還可以繼續(xù)懸壺行醫(yī)……
只是……
槿清的目光又倏然黯淡了下去,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膚淺,陳九霄給點(diǎn)子好處自己就美的不知道東南西北,連自己的計劃都忘了!
思及此,槿清搪塞道:“我再考量考量……”
言罷,槿清便想要轉(zhuǎn)過身去,似是逃避一般的,想要背對著陳九霄。
陳九霄如何能允?當(dāng)即追了過去,自身后將槿清緊緊地?fù)碓趹阎校滩蛔≈毖宰穯柕溃骸澳悴辉敢怆x開御醫(yī)院,到底是不是因?yàn)槁櫥此??br />
對于陳九霄動不動便提及聶淮嗣而大吃飛醋瘋狂發(fā)癲的事,槿清甚是不悅的,她忍不住道:“你我的事,總提人家干什么?”
此話一出,二人皆是忍不住憶起了那日,心下皆是動了氣。
陳九霄強(qiáng)行扳過了槿清的身子,讓她同自己面對面而躺,壓抑著瘋狂的妒火問道:“你同我講真的,到底有沒有和那聶淮嗣有私?”
“你講話怎得這么難聽?”槿清也是忍不住怒道:“什么叫有私?是不是在你眼里是個男人都要同我有私?”
槿清怒氣氤氳卻略帶委屈的荔枝眼眸讓陳九霄怒火消散了幾分,卻仍是心有不甘的問道:“那你同我講,那日為何讓他碰你的臉?”
他醋意滿滿的語氣讓槿清不知怎的氣就消了一半,雖有些不情愿,但槿清仍是回答陳九霄道:“那日我不小心將生石膏粉弄到了臉上,你不是都知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