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不得不垂眸注視著陳九霄舔吃她胸乳的模樣,耳聞著嘖嘖的吮吻聲, 她已是羞到了極致,偏生她越是害羞便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蜜穴便不自覺的跟著收縮。
陳九霄的欲根深埋于她的花莖之中,清晰的感受著他的每一下舔吻都能換來槿清蜜穴的一個收縮,夾弄他欲根的滋味那叫一個欲仙欲死。
他將槿清的蜜穴的夾弄當做了求歡的信號。
陳九霄狠狠地嘬了一口槿清的奶尖尖,繼而吻上了槿清的腮頰。
簿唇自她的腮頰一路游弋到耳畔,他附在她耳畔低聲道:“淫娃,等不及了?我這就來肏你!”
言罷,他又啾了一口槿清的腮頰,將她的一雙長腿扛在肩頭,猛烈的抽插肏干緊隨其后。
迅猛的抽插將槿清撞的搖搖晃晃,那一對嬌乳翻涌著白花花的乳波,直將陳九霄的眼睛都晃花了一般。
抽插間,槿清竟覺著自蜜穴深處泛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癢感,只想讓陳九霄的抽插再大力些才好。
她心下暗罵自己淫蕩,難不成陳九霄當真是沒說錯了她,自己當真是個淫娃?
槿清當真不愿意承認,可陳九霄的肏干所帶給她的酥麻舒爽強烈的讓她無法忽視,不多時便媚叫顫抖著丟了身子……
陳九霄憐她是第二次承歡,也怕她再像昨夜那般被肏的暈過去,急忙挺胯深入了幾下,便低吼一聲,將元陽釋在了槿清的花莖之中。
泄身之后的槿清媚眼如絲、嬌喘不止。
陳九霄放下了扛在肩頭上的那一雙細白長腿,俯身吻了吻槿清的小嘴,緩緩將欲根自她花穴中抽了出來。
槿清只媚哼了兩聲,泄身的余韻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已是無暇顧及其他,只聽得陳九霄似乎是披上衣裳出去了,昏昏沉沉間又聽到了陳九霄和霽月明月說了句送水進來,就再沒有旁的話了。
陳九霄吩咐了霽月明月之后便折回了房中,撩開床帳想要瞧一瞧槿清。
情事的余韻褪去了幾分,槿清那昏昏沉沉的綿軟感少了許多,見到陳九霄回來,登時被嚇了一顫,手忙腳亂的拽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軀。
沒能瞧見槿清的身子,陳九霄略顯失望的皺了皺眉,但也沒強行去掀她的被子,而且在床沿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槿清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一陣不自在,抱著被子就想向床角躲去。
可她這一動,頓覺腿間一濕,陳九霄射進她肚子里的元陽越發(fā)涌了出來,直讓她紅著臉頰不敢再動。
陳九霄眼望著她這可愛的樣子,心中軟軟的,正想將她抱過來親吻一番,霽月的聲音響起,原是陳九霄要來沐浴的水準備好了。
陳九霄應了一聲,便讓她二人退了出去,繼而他站起身,不言不語的,悶聲上前便將槿清自被窩里抱了出來。
槿清心中一驚,卻又不敢出言拒絕,只好乖乖的環(huán)住他的脖頸,乖乖的被抱了出去。
二人這一番動作,讓槿清蜜穴中的元陽越發(fā)洶涌的流了出來,饒是槿清將蜜穴夾緊,也沒能阻止元陽自她穴里流出。
陳九霄抱著她一路前進,那元陽自她小屁股上流淌而下,滴落在了地上,留下了一路的白濁印記。
陳九霄抱著槿清,來到了那撒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斛旁,小心翼翼的將槿清浸到了熱水之中。
槿清一愣,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浴斛之中,周身都被散發(fā)著花香的熱水浸著,暖暖的,舒服極了,方才情事的疲憊感霎時間煙消云散。
陳九霄竟然只是將她抱過來沐。
槿清心中隱隱有些不信,正疑惑間,就見陳九霄寬去了衣裳,跨進了浴斛中,同她一并沐浴。
‘果然……’槿清心中暗忖,包子臉又垮起了幾分,她就知道陳九霄不會單純的沐浴……
果不其然,陳九霄一跨進浴斛便自身后將槿清抱入了懷中,手臂環(huán)著她的柳腰,下巴擱在了她的頸窩處,一副耳鬢廝磨的眷侶模樣。
槿清覺著自己像是被老虎抱住了的羔羊,一動不敢動。
溫香軟玉抱滿懷,陳九霄臉上就兩個字,饜足!
浴斛中因為陳九霄的進入,水位高了許多,沒過了槿清的胸口,陳九霄垂眸望去,槿清就像是整個人都被玫瑰花瓣給埋起了一般,只露出一顆圓頭,可愛極了。
熱氣氤氳,熏的槿清那張圓圓肉肉的臉蛋兒緋紅一團,一顆大壽包一般的模樣,讓陳九霄看著便想咬她一口……
陳九霄想著,便也照做了……
雖是不痛,但槿清依舊被他咬的驚駭不已,忍不住側過臉不解的去看著他。
陳九霄方才咬了一口她飽滿柔軟的臉肉,心情大好,又見槿清疑惑不解的可愛神情,那微張的小嘴更是讓他把持不住,他抬手捧住槿清的側頰,俯首便是一吻。
這一吻,陳九霄雖沒有做太多留戀,卻也是趁機將舌尖探到了槿清的口中,飛速的舔舐了一下她柔軟的舌尖。
槿清的臉更紅了,陳九霄吻畢她便急忙轉過了臉去,不再與陳九霄對視。
陳九霄笑了笑,繼續(xù)將下巴擱在了槿清的頸窩處,沒再言語,專心享受這戲水鴛鴦的美好時光。
玫瑰花香混合著槿清獨有的體香縈繞在陳九霄的鼻端,也縈繞在了他的心頭,他忍不住埋首進了槿清的頸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醉人的馨香。
槿清的身子又是一僵,被陳九霄這如癡如醉的模樣嚇的不輕,她微微側目偷看了一眼,就見陳九霄依舊埋首在她的頸窩處,全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陳九霄也不說話,就那般抱著槿清。
槿清越發(fā)覺著陳九霄似是發(fā)癲的病人了……
自己竟被這樣的人給瞧上了,真是倒霉!
槿清如是想著,憶起了他二人歡愛之前所說的事情……
陳九霄一言不發(fā),也沒說他是舒服還是不舒服,那她御醫(yī)院的差事……
槿清擔憂了起來,局促了片刻后她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那個……我……我還可以留在御醫(y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