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對著面,相互擁抱,周九霄的側(cè)顏磨蹭著槿清肉嘟嘟的臉蛋兒,似鴛鴦一般頸項交吻。
周九霄一面抽插,一面在槿清的耳邊低喘道:“此種歡好姿勢名曰琴瑟和鳴,槿兒覺著可是名副其實?”
槿清嬌喘吁吁,身子被撞擊的顛顛簸簸,周九霄的話雖入了耳,卻也是無暇回復,只余媚哼嬌喘。
槿清的荔枝水眸越發(fā)迷離,周九霄的欲根氣勢磅礴,每一下都插到她花莖中最為敏感的地方,直將她肏弄的連神智都有幾分渙散了。
周九霄見她不語,也不勉強,抱緊了她的身子專心的肏弄那水淋淋的濕熱蜜穴,恨不能溺死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一般。
槿清雪臀顫抖,嬌乳搖晃,清甜嬌媚的吟哦混合著周九霄情欲滿載的粗喘,此起彼伏間當真是一個鸞鳳雙嬉、琴瑟和鳴……
那床帳之上映襯著二人交纏的身形,一直到子夜時分方才歇息。
翌日,辰起之時便下起了淅酥小雨。
雨滴打在落葉上沙沙作響,秋意甚濃。
周九霄一如往日那般,準時的醒了過來,甫一睜眼,不出意外的見到了槿清窩在他胸口處,睡的甚是憨甜。
周九霄唇角緩緩揚起,一顆心滿滿的,都是懷中的人兒,這種一覺醒來,夢里人是枕邊人的感覺讓他無比的滿足。
他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槿清粉嘟嘟的腮頰。
熟睡的槿清感受到了周九霄的觸碰,下意識的動了動,朝著周九霄的懷中又蹭去了幾分。
槿清此番無意識的舉動讓周九霄的唇角揚的越發(fā)高了,暑熱終于過去了,天氣轉(zhuǎn)涼,他火熱的身軀終于又有了用武之地了。
周九霄就這般出神的望著槿清的睡顏,半晌后,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他得起身了,今日下雨,太醫(yī)院應該不會太忙,也好尋那孫太醫(yī)好好的問上一番。
心中如此盤算著,周九霄輕手輕腳、戀戀不舍的起了身。
周九霄本不想吵醒槿清,昨夜他們又歡愛到了半夜叁更,她定是累壞了,他想讓她好好的睡著,可這秋季的辰日里涼颼颼的,沒了周九霄溫暖的懷抱,槿清瞬間便醒了過來。
周九霄方才躡手躡腳的撩開床帳,準備起身穿衣,就聽身后響起了槿清清甜的聲音:“你要去哪?”
往日里周九霄無論醒的多早都是等她一同起身的,今日怎得要先起了?
周九霄身形一怔,見槿清醒了,他也不必再躡著手腳了,轉(zhuǎn)過身就見槿清已然坐起了身。
槿清這一起身,錦被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她凝脂般的圓潤肩頭,纖細的兜衣帶子襯著她精致的鎖骨,上面還有著星星點點的紅痕。
周九霄眸色一滯,喉結(jié)不自覺的動了動,他將目光移到了槿清的臉上,但見她睡眼惺忪,青絲微亂,一副慵慵懶懶、軟軟糯糯的模樣,怎么就……那么可愛呢?
周九霄心中一軟,忍不住又回到了床帳中,想也沒想的便將槿清摟入了懷里,偷偷的用下巴蹭她肉嘟嘟的臉蛋兒。
辰日里還沒來得及刮的胡茬蹭的槿清麻麻的,她下意識的躲避著,不知周九霄是故意蹭她的腮頰,只當他是無意識的,她向后躲了幾分,重復問道:“你要去哪兒?”
周九霄這方才強行的將注意力從槿清可愛的臉蛋兒上移開,回她道:“我去太醫(yī)院找孫太醫(yī)!
槿清殘余的睡意瞬間消失不見,一顆心懸了起來,擔憂道:“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敝芫畔龌卮鹬,又偷偷的蹭起了槿清的臉蛋兒,繼續(xù)道:“我不過是問問祖母的病情,若真有隱情,他怕是等不及要告訴我呢!如何會有危險?”
槿清聞言,放心了許多,她本想跟著一起去,卻又怕有她在場,那太醫(yī)不肯說實話,便也只好作罷。
二人在床上溫存了片刻便雙雙起身。
槿清起身后拿起周九霄的衣裳便為他更衣,二人自打成婚之后,辰日里都是彼此為對方更衣,將此視為夫妻間的小情趣。
只是槿清素來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為周九霄更衣,到了周九霄為槿清更衣之時,他卻總是忍不住在她的嬌乳雪臀上摸上幾把,末了還有捧起槿清那想肉嘟嘟的圓團子臉用力的親上一口方才算成事。
比如此時,周九霄系好了槿清百迭裙上的帶子,雙手捧起她那張圓團子臉就是一聲清晰響亮的啾。
雖已是習以為常,槿清仍是忍不住紅了臉。
二人用過了早膳,周九霄便頂著小雨,出門前往了太醫(yī)院。
槿清心中仍是有些擔憂,在房中也是坐立不安,索性去了祖母的院子里。
周九霄那邊倒是一路順利,正如他所猜測,今日下雨,太醫(yī)院并不算繁忙。
他意欲詢問孫太醫(yī)的話自是不能旁若無人的問,便出言同孫太醫(yī)約了午膳去酒樓詳談。
孫太醫(yī)看出了周九霄的心思,只得應下了邀約。
見孫太醫(yī)應允,周九霄回到了馬車中等了片刻,午膳之時同孫太醫(yī)一并前往了酒樓。
酒菜上齊,周九霄端起酒壺將孫太醫(yī)面前的酒盞斟滿,待孫太醫(yī)道謝過后,執(zhí)起那盞酒之時,周九霄直接出言問起了葉老太太的病情。
孫太醫(yī)聞言,端著酒盞的手登時一抖,清酒灑在了衣擺之上。
周九霄眸色一沉,瞬間確定了先前在心中的猜想,瞧著孫太醫(yī)那略顯憂郁的樣子,他索性直言同孫太醫(yī)將出了這其中利害……
大概就是若其中有隱情,孫太醫(yī)作為唯一一個知情人,難保不被殺人滅口,若是今日將事情告訴了他,也算是多了一道保命符。
且周九霄的為人他知曉,葉弘闕的為人他更知曉,思忖片刻,孫太醫(yī)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說與了周九霄。
葉老太太確實得了風寒,但后期卻不是,確切的說是在孫太醫(yī)接手之時,葉老太太便是中了毒的。
身為太醫(yī),他自然是不會有所隱瞞,卻不曾想葉弘闕在知曉老太太是中毒之時第一時間竟不是要孫太醫(yī)全力救治,而是讓他千萬要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