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九霄唇舌并用的吸吮舔弄之下槿清的吟哦聲越發(fā)嬌媚急促,蹬在周九霄肩頭上的小腳丫也緊緊的蜷起了腳趾……
“啊……”槿清高聲媚叫,一雙白玉長腿顫抖不止,陣陣抽搐之后,一大汪蜜液噴涌而出……
周九霄急忙探出大舌,將蜜水席卷的一滴不剩。
他滿足的嘆了口氣,自槿清的腿間抬首起身。
槿清尚在泄身的余韻中,嬌喘不止,星眼半闔的望著眉眼含笑的周九霄,見他簿唇上還泛著自己蜜液的水光,槿清忍不住紅著臉嗔他道:“你言而無信,說了只親一下的!”
周九霄頓時滿面無辜:“我確是只親了一下!”
“你……”槿清一陣語塞,忽就覺著無力反駁,周九霄確實是只親了一下,之后的都是舔吻……
她咬了咬下唇,氣鼓鼓的悶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周九霄每次見她這河豚般的可愛模樣,都壓抑不住唇角,他俯身前去,吻了吻她鼓鼓的臉蛋兒,哄她道:“我來服侍槿兒穿衣可好?”
言罷,他便起身將槿清抱起,為她清理穿衣。
槿清渾身軟綿綿的,索性便讓他服侍了。
待穿好了衣裳,又歇息了片刻,待那渾身綿軟的勁兒過了去,槿清便起身準(zhǔn)備離去。
眼看著槿清要回家而去,周九霄滿心不舍,本想親自將她送回葉府,但槿清念著他生病說什么都不允,周九霄起初打算拗一拗,眼見著槿清同她置了氣,便只好作罷。
看著槿清上了馬車,周九霄便命清風(fēng)緊隨其后,偷偷的跟著,一定要看著槿清平平安安的進(jìn)了葉府才行。
槿清一上了馬車,霽月明月便急忙給她換回了衣裙綰起了姑娘家的發(fā)髻。
待到霽月明月也各自換回了衣裙,主仆叁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折騰了近一日的光景,天氣又熱,方才換著衣裳又是緊閉車窗,停下來便頓覺悶熱的很。
霽月明月各自起身,將靠近自己這邊的窗子打了開來,霎時間微風(fēng)撲面而來,舒爽了許多。
槿清忍不住探過身子,自車窗向外面望了去。
已近黃昏,街上卻是熱鬧不減,熙熙攘攘,摻雜著小商販的叫賣聲,煙火氣十足。
槿清看了半晌,心中覺著新鮮,便多看了幾眼,這等熱鬧之景,在邕州著實少見的很。
馬車徐徐前行,不多時便自一處名曰青瑛巷的巷口途徑而過,槿清的眼眸倏然睜大,滿眼的難以置信……
方才馬車途徑青瑛巷口之時,她竟看到了葉珮蘭自那巷中的一處府宅中出來。
槿清甚是驚訝,懷疑是自己眼花,便微微探出頭又看了一眼。
馬車此時已然駛過青瑛巷,槿清只得伸長了脖子去看,正好看到了葉珮蘭自巷口出來,環(huán)顧四下之后,便由近身女使攙扶著上了馬車。
這下槿清看清了那人卻是葉珮蘭,滿眸驚訝的坐了回去。
霽月明月一見槿清如此驚訝,忍不住一并探出頭去,朝著槿清方才看過去的方向看了去。
這一看,正好看到了一躍上馬車的葉珮蘭,她二人亦是齊齊驚訝的坐回身。
霽月忍不住率先道:“那不是四姑娘嗎?她怎么會在這兒?”
槿清一聽,急忙囑咐道:“你二人切記,方才我們什么都沒看到,回了葉家,也都不準(zhǔn)亂說,記住了沒?”
霽月明月聽罷此言,齊齊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說話。
青瑛巷口,載著葉珮蘭的馬車緩緩離去,不多時,鄒景乾也自青瑛巷口走了出來,徑自上馬離去。
清風(fēng)奉命一路暗中護(hù)送,看著槿清主仆叁人下了馬車進(jìn)了葉府,一直看到了那葉府的朱門緊緊關(guān)起,他方才回府復(fù)命。
聽罷了清風(fēng)的復(fù)命,周九霄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正打算去用晚膳,今日見了槿清,一番酣暢淋漓之后,他的病一夕之間便全好了。
正欲起身之際,清風(fēng)想了想便將槿清被府中看門小廝難為的事情告訴了周九霄。
周九霄一聽,眸色一沉,驚訝道:“竟有此事?”
清風(fē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霽月親口同我講的。”
周九霄倒不是疑惑此事有假,而是驚訝于槿清受了如此簿待與委屈竟也不同他講,這忍氣吞聲的性子以后怎么成?
他沉默了片刻后對清風(fēng)道:“將那小廝推了槿兒的手給我打斷,隨便發(fā)賣了!
“是!鼻屣L(fēng)領(lǐng)命前去,周九霄頓時又沒了胃口,槿兒這般柔弱隱忍的性子,在葉家還不知道有沒有受了委屈,她又自覺寄人籬下,自然是受了簿待也要全盤隱忍……
想到此處,周九霄嘆了口氣,只盼著快些到葉老太太的壽辰,早些上門求親,也好早些將槿清迎娶過門兒,免了她那寄人籬下的日子……
槿清那邊倒是一如往常,回了府中同祖母用了晚膳便回房去了,讀了會子的話本,便沐浴歇息了。
翌日,槿清拿去裝裱的觀音像便由工人送到了槿清的手中,再翌日,周九霄便回來了葉家學(xué)堂授業(yè)教書。
周九霄病好的如此之快,唯一高興的便是槿清,葉家那兩個哥兒姐兒心思都不在讀書上,只盼著周九霄能多病幾日,也好偷一偷閑好去玩樂。
日子一如往昔,可沒過幾日,葉珮蘭卻不再來學(xué)堂了,緣由是即將要嫁做人婦,是當(dāng)家的正頭娘子,葉弘闕便托了葉老太太,自宮中找了位教習(xí)嬤嬤,來教習(xí)她規(guī)矩禮儀,舉止教養(yǎng),葉珮蘭要去學(xué)習(xí)執(zhí)家掌事,如此便不再來學(xué)堂讀書了。
張閔琴一聽說請了宮中的嬤嬤過來教習(xí),便想著此等好事如何能讓那葉珮蘭一個人獨(dú)享?便前來扶風(fēng)堂請示了葉老太太要將葉珮竹也一并送去老嬤嬤跟前教習(xí)去了。
葉老太太若是拒絕,難免有厚此薄彼之嫌,便也只好應(yīng)允了。
那日槿清剛剛自學(xué)堂回來便碰了自扶風(fēng)堂滿面春風(fēng)出來的張閔琴。
槿清當(dāng)即退到了一邊同張閔琴行禮問安,張閔琴斜睨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便揚(yáng)長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