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一愣,眉間心上皆是柔情蜜意,槿清這一句話讓他心神激蕩心神激蕩,那還深埋在槿清蜜穴之中的肉莖也跟著激蕩了起來……
睡夢之中的槿清忽就覺著蜜穴里漲漲的,一陣麻癢難耐迫使她醒了過來,一睜眼,便對視上了九霄那深邃的鳳眸。
槿清四下顧盼,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仍光著身子在他身下,蜜穴之中儼然還是他的欲根,烏溜溜的眼中滿是驚訝:“你……你怎么又……”
九霄見她醒了,越發(fā)的蠢蠢欲動了起來,他聲音可憐又難耐:“我太想你了……”
話音一落,他試探著抽送了一下自己的欲根。
槿清頓覺腿間一酥,那火熱難耐的情欲霎時間便卷土重來,她回抱住了九霄,卻仍有些擔(dān)心九霄的身子,她猶豫道:“你……你還行嗎?”
九霄原本只是試探試探,若槿清受不住,他便作罷了,本也不是非要她不可,可槿清這話宣之于口,他如何還能就此罷手?
九霄揚起唇角,沉下腰胯,猛猛的抽插著那豐沛多汁的誘人蜜穴,身體力行的向槿清證明著自己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他俯首吻住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蛋兒,軟軟嫩嫩的觸感讓他霎時間化身為狼。
他兇猛的抽插肏干,簿唇游移到了槿清的耳邊,低吼道:“槿兒覺得,相公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槿清顧不上言語,只剩呻吟與嬌喘。
待九霄為自己正名之后,天際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九霄披上外氅親自去打水為槿清擦身,端著水盆回到臥房之時,槿清已經(jīng)睡著了。請記住本文首發(fā)站:95 7c.co m
槿清睡得香甜,就連九霄為她擦身她都沒有醒來過,這數(shù)月的相思之苦太過難捱,槿清雖是化悲憤為食欲,可夜里卻仍是相思難寐,如今見到了九霄,又如此酣暢淋漓的一場云雨情事,她倦極了,就連九霄用帕子為她擦拭花瓣兒之時,她都僅僅是哼哼了兩聲,全然沒有轉(zhuǎn)醒的意思。
自此后槿清在床笫之間再也沒敢說過不行二字……
二人一心翻云覆雨以解相思之苦,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都還未醒。
霽月清風(fēng)甚是知趣,并未如以往那般前去敲門,倒是敖晟與槿宴那兩個不知趣的,一大早便吵了起來。
他二人昨夜便知曉槿清宿在了九霄的房中,皆是抓心撓肝,一夜未眠,他們雖早就知道槿清與九霄已成好事,但就這般看著心上人去了旁的男人房中過夜,那個中滋味如何能言說的明?那叫一個徹骨的酸。
槿宴本想著一路上與槿清多多獻些個殷勤,好以此讓槿清回心轉(zhuǎn)意投入他的懷抱,卻沒想到自己一樹杈子叉出來了個敖晟,將他的計劃全盤打亂,若是沒有敖晟,興許槿清就能被他感動也說不定……
如此想著,槿宴越發(fā)恨上了敖晟,心中直罵他是個該殺千刀的好色之徒,見了槿清一面便說喜歡,這種喜歡不是好色又是什么?
槿宴早早的就起了床,在房中坐立不安,左等右等也不見槿清從九霄的房中出來,對那敖晟的恨意更上一層樓,實在是無法安靜下來的槿宴便想著去九霄的房門口蹲守,誓要繼續(xù)在槿清的面前大獻殷勤,好好的與九霄爭一爭。
槿宴好生的鼓勵了自己一番,便開門踏了出去,準(zhǔn)備前往九霄的臥房,怎料到剛一出門,迎頭便碰上了敖晟。
那敖晟的心境與槿宴相差無幾,一心想著如何能將槿清搶奪到手,想來想去也只想到了去槿清的面前獻殷勤這一條路……
二人這一見面,猶如仇人見面,他們最大的情敵無疑是九霄,可這二人也不知為何,卻就是看不上彼此更多一些,一見面便要吵嘴。
槿宴與敖晟直奔九霄的臥房,途中吵了一路,一直到了九霄的房門口,仍是在喋喋不休。
槿清與九霄正相擁而眠,睡的正是酣暢之時便被門口那二人的喋喋不休給吵了起來。
槿清秀眉蹙了蹙,在九霄的懷中拱了拱,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悶聲悶氣道:“怎么這么吵啊……”
九霄將她抱緊,雖被吵醒,可有嬌人兒在懷,他沒有一絲的煩躁之意,正欲抬手為槿清捂住耳朵之時,槿清聽出了門外的兩個聲音,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槿清惱的很,九霄客氣一下,這兩個討人厭的狗東西竟然就真的舔著臉留了下來,原本槿清也沒覺得有什么,還想著他們留下幾日看著她與九霄恩愛親熱便會識相的離開,卻沒想到這一早的便開始不識相的叫了起來!
槿清下了床,趿上繡鞋,披上了九霄的外氅一臉怒容的殺了出去。
房門一開,槿宴與敖晟當(dāng)即停止了不休的爭吵,皆是滿臉殷勤的齊齊看向了槿清。
槿清不等他二人開口,便怒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槿清一怒,那二人齊齊低下了頭。
槿宴不敢言語,敖晟嘟嘟囔囔怯懦道:“已經(jīng)快要晌午了……”
槿清一聽,當(dāng)即回懟:“我們沒起,那便是清早!”
我們二字,讓敖晟與槿宴雙雙不悅了起來,不等他二人發(fā)話,槿清便警告他二人道:“你們要是再敢吵嚷,就立馬滾出去!”
槿清說完,也不給他二人再言語的機會,砰的一聲關(guān)起了房門。
槿宴與敖晟面面相覷了片刻之后,只好灰溜溜的雙雙離去。
槿清關(guān)好房門,脫下外氅回到了床上,一頭扎進九霄懷里嘟囔道:“都是你,留他們兩個談嫌的家伙在這里做甚!”
九霄順勢將她抱緊,拉了拉被子,將她裹的更嚴(yán)實些,心中狡黠之意,面上卻是寬容大度:“過門即是客,更何況那槿宴還是你表哥……”
“你倒是大度……”槿清嘀咕著,本想著枕著九霄的手臂繼續(xù)睡,忽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她自九霄的懷中抬起頭,盯著九霄直言問道:“你怎的都不吃醋?”
“呃……”九霄一噎,暗叫不好,就見槿清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坐起身跪坐在床,直視他道:
“你這般寬容大度,是不是心里根本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