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緊咬住貝齒,忍住那滅頂?shù)挠捎乐,調(diào)動著蜜穴之中的媚肉狠命的去吸吞吸著九霄的欲根。
九霄雖與槿清云雨過多次,可還一次都沒受過槿清如此拼命的吸繳,一時間竟有些遭受不住了起來,他緊咬牙關(guān),拼命的忍著。
槿清深吸了一口氣,越發(fā)用力的吸繳著九霄的欲根。
“嗯!”九霄一聲悶哼,登時繳械投降,那濃郁的白濁一股腦兒的釋放在了槿清的蜜穴深處。
那濃精一股接著一股,又濃又熱,直接將槿清灼的顫抖連連,瞬間丟了身子。
泄身之時的極度酥麻舒爽,真真是叫一個欲仙欲死如登極樂,九霄長吁一口氣,栽倒在了槿清身旁,槿清亦是在長長的媚叫聲中失去了意識,這般強烈的泄身竟直接讓槿清與九霄二人瞬間雙雙暈了過去。
得以釋放的欲根終于軟了下來,雖沒小上幾分,卻承受不住那蜜穴的不住收縮,將那軟下來的欲根擠了出去,白濁的濃精自那蜜穴之中涌了出來,甚是淫靡。
這場云雨二人皆是心中憋著一口氣,卯足了勁兒的與對方別著勁兒,最終竟然兩人齊齊暈了過去。
昨夜二人瘋狂如斯,自然是顧不上將床帳放下便睡了。
沒了床帳遮擋陽光,柔和的晨曦也變得有些刺眼。
槿清羽睫輕顫,緩緩的睜開了眼,強烈的陽光又讓她下意識的瞇起眼眸,轉(zhuǎn)過了身去。
這一轉(zhuǎn)身,對上了九霄熟睡的面容,槿清那半睜的眼眸登時瞠大,瞬間清醒,昨日的云情欲雨歷歷在目,她紅了面頰,繼而又生起了悶氣。
昨夜九霄一口一個淫娃,說的她好像是個饑渴難耐蕩婦一樣,明明他自比兔兒爺還將她比做嫖客她才會如此的,怎的又怪起她來了?!
槿清看著側(cè)身睡著的九霄,只想掄起小粉拳照著他的臉咣咣咣來上那么幾下出出氣!
許是察覺到了槿清如炬的目光,也許是到了往日里該起的時辰,九霄的眉心動了動,繼而緩緩的撐開了鳳眸。
九霄甫一睜眼,便見到了一只粉嘟嘟的大河豚,槿清那氣鼓鼓的模樣讓九霄莫名的想笑,只覺得她是在盤算著“謀殺”親夫……
九霄醒了,槿清想揍他的心思也只得作罷,氣呼呼的轉(zhuǎn)過了身去,背對著九霄躺著,她的衣裳都被九霄給撕了,要么她早就起身走了,還留在這看他那張老臉?!
經(jīng)此一遭,九霄的氣消了不少,追過去將她摟進了懷里,軟語問她道:“還在生氣?”
槿清仍是河豚模樣,氣鼓鼓的不說話,不過倒也沒掙扎,乖乖的被抱著。
九霄見她沒動,心中燃起了希望,抬起頭伸出長指直接戳上了槿清氣鼓鼓的臉蛋兒……
噗嗤一聲,槿清氣鼓鼓的臉蛋兒瞬間癟了下去,又噗嗤一聲,九霄忍不住笑出了聲。
槿清本就還在生氣,那九霄還又是戳她的臉又是嘲笑她的,氣的槿清轉(zhuǎn)過身揮舞起小拳頭對著九霄便是一通捶打。
九霄的胸膛硬邦邦的,槿清的小拳頭打的劈啪作響他仍如鐵桶一般紋絲不動。
小拳頭已經(jīng)泛紅,九霄擔心她捶打的手疼,而她這連番的揮拳,牽動著胸前的一對雪兔也跟著顫,九霄眸光盯著她誘人的嬌乳酥胸,一口銜了上去……
“啊……”槿清媚叫著,瞬間渾身綿軟無力,躺回了床上。
九霄起初只是銜住了乳粒,繼而便是張開嘴將奶尖尖一整個含進了口中,牙齒輕咬著軟嫩的乳肉,舌尖逗弄著乳!
“嗯……你……你放開……”槿清秀眉輕蹙,神情難耐,心里本就賭著氣,被九霄這一撩撥,她更氣了……
昨夜鬧到今時,九霄是不敢再造次了,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她軟嫩的乳肉,嘆了口氣道:“我們不鬧了,把話好好說一說如何?”
“我同你沒什么好講的!”槿清一把扯過錦被擋在胸前,再不給九霄咬她胸乳的機會,繼而抓緊被子,憤憤道:“等下我就回家去,以后我們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有生之年見得到見不到還是兩說,還有什么話需要講。俊
九霄見她這般態(tài)度,自己若是不強硬些怕是不成,他徑自翻身將槿清壓在了身下,槿清即刻伸手去推,九霄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桎梏在其身子兩側(cè)。
槿清徒勞的扭動了幾下身子,氣鼓鼓的罷了手,別過臉去不肯再看九霄一眼。
九霄的力道掌握的甚是巧妙,既不會弄痛槿清,又讓她逃脫不開,他正色嚴肅道:“好端端的,為何要與我分開?”
槿清氣鼓鼓的瞪了九霄一眼,沒好氣道:“你好端端的自比兔爺兒,還將我比作嫖客,我如何還不同你分開,難不成還要受你這等侮辱?”
九霄聽她這話,似乎是因著兔兒爺一事她才要同他分開,可他明明是因著她要與他分開,一時生氣才引出兔兒爺那一番話的……
九霄滿眼疑惑:“你……你是因我說兔兒爺那些話,才要與我分開的?”
槿清抬眼,斜睨了九霄一眼,不聲不響的默認了。
九霄只覺得腦袋一陣轟鳴,嗡嗡作響,不解的追問道:“那你先前要回去,是為何?”
提起這茬兒,槿清便滿心的委屈,烏溜溜的荔枝水眸瞬間噙滿了淚水,她壓抑住哭腔道:“我在人間之期已到,再不回去,只怕爹娘要擔憂,我本想著,趁此機會,將我們的事情告知爹娘,也……也好與你成親……”
言至于此,槿清倍感委屈,眼淚簌簌而落,順著眼淚流淌進了鬢角的青絲中,她索性也不再壓抑,放開了哭,邊哭邊道:“我怎么那么蠢……嗚嗚嗚……竟然還想嫁給你……”
九霄的腦中炸開了煙花一般,劈啪作響,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當時如何不說與我聽?”
槿清一聽,更委屈了,哭喊道:“你根本就沒給我機會說!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發(fā)癲!又是兔兒爺又是嫖客的亂說一氣,我就是水性楊花,當你是兔兒爺,我玩完了就跑,提裙子不認賬成了吧!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