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槿清這是誓死不招的樣子,陸九霄鳳眸微瞠,直接搬出了官場上的說詞:“你可知窩藏包庇可是重罪?”
“知道呀!”槿清星眸閃爍:“槿兒認(rèn)罰!”
言罷,她甚至放開了環(huán)住陸九霄脖頸的手臂,主動翻過身,在羊皮毯子上趴好,繼而扭了扭小屁股。
陸九霄被她可愛的舉止逗的忍不住發(fā)笑,輕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繼而俯首吻了吻她的臉蛋兒,壓低聲音在她耳畔曖昧道:“槿兒是不是以為吃準(zhǔn)了我不忍罰你就拿你沒轍了?”
槿清被陸九霄言語間呵出來的氣流搔弄的耳畔癢癢的,她下意識的躲避著,就聽陸九霄繼續(xù)在她耳畔曖昧道:“皇家秋狩的隨行人員哪一個不是經(jīng)過層層排查,你能混跡其中不被發(fā)現(xiàn),這其中負(fù)責(zé)之人一個也跑不了,待我將他們一一審問過便是,我就不信他們的嘴就這般嚴(yán)實(shí)?”
槿清登時一怔,陸九霄吻了吻她白嫩的耳垂,繼續(xù)道:“明日我先去問清風(fēng),這府中隨行的女使小廝可最終都是有他逐一盤查的……”
自認(rèn)為穩(wěn)坐釣魚臺的槿清瞬間慌了,她心中一急,口不擇言道:“是我要霽月逼清風(fēng)幫我的,你……你罰我就好了,都是我的錯……”
陸九霄嗤笑出聲,槿兒還是單純的,生怕牽連著旁人受罰。
聽到陸九霄的嗤笑聲,槿清方才知道自己上了當(dāng),氣鼓鼓的住了嘴。
這一局,陸九霄勝,他見槿清氣鼓鼓的模樣,故作酸氣道:“我府中之人都這般聽你的話,以后我這王府可非是要你來當(dāng)家做主不可咯!”
槿清鼓鼓的臉蛋兒刷的起了紅暈,她嬌羞嗔道:“說什么呢……”
“我說什么,槿兒清楚的很!标懢畔鲅哉f著,吻了吻她的雪頸,起身開始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
槿清見他在脫衣裳,跟著起身上前獻(xiàn)殷勤:“槿兒來為相公寬衣。”
陸九霄知她的小心思,索性撐開雙臂由著她來為自己寬衣。
待二人為彼此寬了衣裳,陸九霄吹熄了燈盞,早早的擁著槿清歇息下了。
自打他二人初次之后,撇開槿清的信期,他們幾乎是夜夜都要?dú)g愛纏綿,但今夜的陸九霄似乎并沒有要?dú)g愛的意思,上了床便只是抱緊了她,再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陸九霄本是不想與她歡愛的,他念著她今日同女使一路,擠在那狹小逼仄的馬車中,定然是累的很,不想再折騰她了,想讓她早些歇息,饒是自己有些難受,也想就此作罷。
槿清對陸九霄的安分有些不解之意,往日里只要她一上了床,他就猴急猴急的那個,今日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病了?
如此想著,槿清抬眼,滿目擔(dān)憂的望著陸九霄。
陸九霄一見她這眼神便知她的心思,忍不住一陣氣悶,自己擔(dān)心她累著,竟又換來了她擔(dān)憂自己下半身不成事兒了?
陸九霄暗暗咬了咬牙,詢問槿清道:“累不累?”
槿清眨巴著那雙無辜的大眼,誠實(shí)的搖了搖頭,今日她雖然同女使擠了一輛馬車,但那些女使也是自王府中帶出去的,哪有不認(rèn)得她的,都知道殿下寶貝著她,如何能讓她累著?
好,甚好,既然她不累,陸九霄便可以堂堂正正的證明自己的雄風(fēng)了!
陸九霄不再言語,抬手解開了槿清中衣上的帶子,扯開衣襟,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隔著兜衣覆上了那脹鼓鼓的奶兒,肆意的揉摸愛撫。
略微粗糙的指腹掠過兩顆乳珠兒,那乳珠兒霎時間堅(jiān)硬挺立,自那鵝黃色的兜衣上凸出了兩個點(diǎn)。
槿清心中的擔(dān)憂伴隨著陸九霄帶給她的酥麻感霎時間煙消云散,她星眼迷離,又朝著陸九霄的懷中蹭了蹭。
陸九霄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纏綿繾綣的吻自額間開始,淺啄了她的鼻尖之后又吻了吻她軟糯糯的面頰,最終落在了雪白一片的肩頸之間。
“嗯……”槿清輕哼一聲,微微偏過頭,好讓陸九霄吻她吻的更深幾分。
大手自她腰窩處向后背游弋,來到了她后頸處輕輕一挑,徑自挑開了那兜衣的帶子。
陸九霄微微起身,將那解下來的兜衣放置在了一旁,沉首專心的親吻那對嬌嫩的胸乳。
帳篷外不時的傳來巡邏士兵的腳步聲,槿清不敢似往日那般媚聲呻吟,只能嗚嗚咽咽的將呻吟聲壓低。
揉摸著嬌乳的大手緩步向下,探入了褻褲之中,那花兒甚是濕濡,滑膩的蜜水讓陸九霄的長指毫不費(fèi)力的便探入了穴口。
他略略摸了幾下,便起身將她的中褲連同褻褲一并退了去。
槿清赤身裸體的躺在羊皮毯子上,周身都被那柔軟的皮毛包裹,甚是舒服。
陸九霄將她的身子翻轉(zhuǎn),擺弄成了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的姿勢。
槿清害羞的將自己的雙腿并攏,一張緋紅的粉團(tuán)子臉埋進(jìn)了柔軟的羊皮毯中。
嫩生生的臀瓣被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掰開,露出了汁水淋漓的桃園地。
粉白的花瓣兒緊緊閉合,正源源不斷的傾吐著幽香四溢的蜜水。
陸九霄擼動了幾下自己早已經(jīng)火熱昂揚(yáng)的欲根,繼而上前,騎跨在了槿清的腿根處,腰身微微前傾,那已經(jīng)泛著盈盈水光的蟒首已便抵在了那蜜液翻涌的花縫之上,來來回回,輕輕淺淺的磨蹭著。
槿清的蜜穴早已經(jīng)足夠濕滑,陸九霄沉下腰身,那碩大火熱的頂端便頂開了兩片濕滑滑的花瓣兒,沽啾一聲便戳進(jìn)了那柔軟的一隅女地之中。
槿清哼了一聲,秀眉皺的緊緊,一雙小手抓住了枕側(cè)的羊毛,指甲圓整的纖細(xì)指尖微微泛白。
陸九霄將欲根又搗入了幾分,那濕滑滑的嫩穴猶如一張小嘴兒一般,不住的將他的欲根吸絞。
他長驅(qū)直入,氣貫長虹。
層層迭迭的媚肉被驟然破開,強(qiáng)烈的快感似狂風(fēng)巨浪般將槿清席卷,她媚哼一聲,蜜穴之中又是一股黏膩的春水洶涌而出。
火熱的蟒首被這黏膩的春水一浸,陸九霄登時一顫,沉下腰胯,抽插挺弄猶如狂風(fēng)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