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媽咪從小就這么憐香惜玉啊,才小學(xué)就知道照顧爸爸了,賢妻良母哦!鼻暫俸傩Α
顧之昀含笑看她:“肯和我說話了?”
“我是在為我的人格以及名譽(yù)正名,你們不能隨意污蔑我!睖\緣嚴(yán)肅地說。
“可是你現(xiàn)在就是在和我說話!鳖欀揽粗f,“所以我能理解成,你沒生我的氣嗎?”
淺緣閉嘴不說話,本來想要恢復(fù)之前的冷戰(zhàn)的,但就聽到千帟說:“媽咪你真矯情!
為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矯情,淺緣哼了一聲:“我什么時候生過你的氣?你值得我生氣嗎?完全不值得!
好心情的顧之昀好脾氣地不和她計較,愉快地繼續(xù)開車,帶著母子游了一圈巴黎,晚上在外面吃完飯才回到酒店。
淺緣去洗澡,顧之昀靠在床頭看書,忽然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響起,一看還是韓善宇的電話,微微擰了下眉,但還是接了電話。
“小緣!表n善宇聽到電話接通就溫和地喊了一聲。
對方沉默了一下,隨即顧之昀淡淡道:“是我,善宇!
顧之昀一愣,隨即一笑:“之昀?這個不是淺緣的手機(jī)嗎?”
“她在洗澡。
“好吧,我是想要回復(fù)她,上次她托我做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好了!表n善宇說道。
顧之昀想了想,才想起來是昨天晚上淺緣讓韓善宇去做的事情就是去看秦逸川,也是因為這件事,淺緣今天才會和他鬧脾氣,
“我會轉(zhuǎn)述的,你還有別的事情嗎?”顧之昀問。
韓善宇輕笑了一聲:“如果你現(xiàn)在有時間,我想和你聊一聊!
聊一聊?
其實他們的關(guān)系算是隔得比較遠(yuǎn),要不是因為秦逸川和淺緣的關(guān)系,他根本不認(rèn)識韓善宇,兩人也只算是普通朋友,此時他說要聊一聊,顧之昀第一感覺就是要聊淺緣。
“好,不過現(xiàn)在我先掛斷,用我的手機(jī)給你打!泵獾脺\緣又誤會什么。
顧之昀掛了電話之后就走去陽臺打電話,閑聊了幾句之后,韓善宇也就直接進(jìn)入主題,也不迂回地問:“我聽說你和東方小姐單方面解除了婚約,現(xiàn)在又追著淺緣去了法國,我想問問你,你真的喜歡淺緣嗎?”
顧之昀微微彎了彎嘴角:“我似乎沒有義務(wù)要把這件事匯報給你聽,因為你似乎也還不夠資格問我!
“的確,我的確還沒夠資格問你這些事情,你也可以不告訴你,但就算是你藏著不告訴任何人,但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表現(xiàn)卻是瞞不了自己!表n善宇淡淡道。
顧之昀眺望著夜幕下的巴黎,燈光璀璨,在眼前閃閃亮亮如同最美的寶石,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唔,我贊同這個觀點,不過我看你的性格,就應(yīng)該是屬于那種即便喝水燙到舌頭,你也會忍著咽下去的。”韓善宇聲音帶笑,明顯的調(diào)侃意味。
顧之昀嗤笑一聲:“我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人!
“那就證明你還不夠愛淺緣!表n善宇聞言直接下結(jié)論。
“什么意思?”顧之昀皺眉。
“如果你足夠愛淺緣,你會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委屈自己,就像是逸川一樣,他為了淺緣可以和他父親斷絕父子關(guān)系,這是一種任性和極致的愛,他從來都是‘敢做’,從來都不會讓喜歡的人受委屈,這一點你不如他!
顧之昀眼底掠過一抹詫異,他不知道逸川那邊已經(jīng)鬧到了這個地步,更不知道他會喜歡淺緣到這個地步,他還以為逸川最多像以前那樣,頹廢幾天,過后又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畢竟他是一個那么陽光的人,從來不會把自己關(guān)在黑暗中的人。
“愛有很多種!痹S久之后,顧之昀才緩緩開口,“不一定需要那么偏執(zhí)。”
“這么說你真是對淺緣不會再放手了?”
顧之昀毫不猶豫回答:“對!
“淺緣喊我一聲哥,那我就用淺緣的哥哥的身份要求你做一件事!表n善宇緩緩道。
“什么事?”
“很簡單,幾句話而已,你向我發(fā)誓,你不會再傷害她,不求你一輩子對她一心一意不離不棄,但求你在你不愛的時候瀟灑放手不要再糾纏她。”韓善宇輕快地說完,就沉默下來,也不逼他,給他自己思考的時間。
這樣的一句話聽起來很簡單,但其實涵蓋了很多種意義,他要他保證,如果他以后再讓淺緣難過的話,就不要再和她聯(lián)系,他們時間就徹底結(jié)束。
“我想知道……”顧之昀忽然開口,語氣中有點疑惑,但也餓依舊流貸質(zhì)問,“你憑什么要對我說這些?又憑什么要求我對你起誓?即便要起誓,也是我對淺緣,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沒關(guān)系吧?”
“看起來的確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你信不信,只需要我和她說一句話,她馬上就會離開你?”
顧之昀微微瞇起眼睛,隨即嘴角露出一點似笑非笑,他緩緩說道:“如果你是韓善宇的話,我不信,因為我是最了解淺緣的人,她從來不是一個會受控在誰手里的人,但如果你是淺辰,那我相信,因為你是她親哥哥,她素來對你很尊敬,那么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嗎?”
“原來她和你說過那件事,既然她和你說過,那你應(yīng)該也去調(diào)查過才對,結(jié)果是怎么樣的?”韓善宇沒有直接回答。
“雖然調(diào)查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但有時候感覺這種東西要比一堆文件文字要可靠多了!鳖欀乐苯诱f,“淺辰,我不知道當(dāng)初你到底為什么要神秘失蹤,又為什么要改頭換面留在她身邊,但我告訴你,如果你沒有一個真的情非得已的理由的話淺緣也不會原諒你的自私的!
韓善宇靜靜聽著,半響后道:“現(xiàn)在說的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這兩件事有直接聯(lián)系。”顧之昀笑了一聲,“如果你不是淺緣的哥哥,我就沒必要對你起誓。”
韓善宇笑出聲,無奈道:“你果然不是容易拐騙的,算了,反正你們自己的感情自己經(jīng)營,我只負(fù)責(zé)守護(hù)淺緣做他的騎士而已!
“我一定不會讓你這個騎士有機(jī)會從我身邊帶走她!鳖欀勒f的很篤定。
韓善宇說了一聲但愿便掛了電話,而正好淺緣從浴室出倆,隨口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顧之昀回頭,看了看剛剛梳洗完畢的淺緣,一頭齊肩的紅色的短發(fā)發(fā)尾微濕,有幾縷黏頰側(cè),不施粉黛卻依舊清秀美麗,皮膚粉嫩猶如嬰兒一般,眼角微濕耳根微紅,不經(jīng)意間的舉動略帶性感。
“沒事,是善宇剛才打電話來,說了一些事情。”顧之昀側(cè)開頭,有衣服很冷靜的模樣。
“韓善宇?韓醫(yī)生?”淺緣有點驚訝,立馬快步走到了床邊,拿起床頭的手機(jī),果然看到了他一通來自韓善宇的通話記錄。
“他說什么了?”淺緣立即問。
“就說逸川已經(jīng)沒事,他去看過他了。”顧之昀慢慢走進(jìn)去,也在床邊坐下,隨即就問道了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真的?就只說了這些?那你拿手機(jī)去陽臺做什么?”淺緣眼神古怪地看著他。
“沒什么,一個客戶電話而已!鳖欀腊咽謾C(jī)放在床頭,去找衣服準(zhǔn)備也去洗澡了。
說道這里,淺緣到是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問:“你一個公司總裁,可以隨便翹班嗎?你還不打算回a市去嗎?”
“算是提前放年終假期好了,公司那么大,雇傭了那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自然會有人請示我,所以我可以安心留在這里陪你折騰。”顧之昀走過去,捏著她的下巴起來,快速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隨即輕輕一笑。
“你的公司沒倒閉我看也真的是祖上積德。”淺緣推開他,扯著嘴角干笑。
顧之昀挑眉道:“所以你要快點和我回去,否則聘禮都要沒了。
淺緣一愣,撓撓腦袋,有點小當(dāng)機(jī),心想什么聘禮啊?
“我不會再回a市,我要說了我要在法國重新創(chuàng)業(yè)。”淺緣態(tài)度很堅決,“等黑帝2的宣傳結(jié)束,我就開始工作了,目前我處于半工作休息狀態(tài)!
“你要留在法國?”顧之昀先是微微蹙眉,好像很不方便很為難的模樣,淺緣正得意地想,他肯定不能在這里呆太久,早晚是要回去的,到時候她就解放了。
誰知就聽到他說:“那我就提前接下我父親的集團(tuán)好了,這樣我就能長期留在法國歐陪你了!
淺緣差點吐血——誰要你陪!
顧之昀笑瞇瞇地摸摸她的腦袋:“從法國我追著你到a市,現(xiàn)在我從a市追著你來法國,你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就這樣決定了,別太感動哦!
說著就拿著睡衣直接去了浴室。
淺緣則是長達(dá)十分鐘都處于僵硬狀態(tài)。
這個顧之昀……
該不會真的是認(rèn)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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