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姨媽來了!痛經(jīng)!所以情緒很不好!別惹我!”淺緣惡狠狠地說。
三人同時一愣,然后韓善宇就咳嗽起來了。
“你不會是……因為我表哥說你配不上我,生氣了吧?”秦逸川嘴角裂開的弧度很大。
“神經(jīng)病說的話你當回事嗎?某人說的豪門,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還沒有一罐孕婦奶粉實在!”起碼還可以養(yǎng)我的寶寶的!淺緣在心里補充,拿起筷子在桌面上重重一戳,然后夾起一塊雞肉嚼起來。
秦逸川忍不住笑了一聲,也架起一條青菜,邊吃邊說,“你別誤會我哥的意思,他的意思還是,比的個性比較不羈,應該是不適應被羈絆的生活,嫁入豪門是不習慣的!
顧之昀冷冷地看了弟弟一眼。
“我哪敢誤會!你這樣和我解釋,我更加覺得你哥惡心!豪門?嘖,我稀罕嗎?呸!”淺緣站起來,走去廚房從微波爐里拿出一盆煎魚,同樣很不客氣地扔在桌子上,這次終于準確無誤將幾滴醬汁濺在了顧之昀雪白雪白的襯衫上面了,淺緣表示心情好一點了。
顧之昀忍無可忍,瞪著她說,“如果你不愿意做飯,沒人求你做,我們也不稀罕你做!”
淺緣聞言嗖的站起來,把顧之昀手里的那晚飯給搶過來,那筷子開始刨飯。
“你別在即,慢點吃!鼻匾荽ǹ粗恢笨埖臉幼樱滩蛔√嵝。
“咽不死!”淺緣白了秦逸川一樣,沒好氣地說。
顧之昀沒理她,秦逸川識相地去給他盛飯,他才拿起筷子,要夾一塊肉,還沒夾起來,半空出現(xiàn)一雙筷子,把肉給夾走了。
顧之昀看著她,秦逸川韓善宇也看著她,淺緣無視若無睹,繼續(xù)吃飯。
顧之昀沒理她,然后就想要去夾根青菜,一雙筷子又飛快地過來,從他的筷子下奪走了青菜。
顧之昀又看著她,臉色有點陰沉了,秦逸川韓善宇也吃不下了,緊張地看著淺緣。
“呃……小緣,你想吃什么?我?guī)湍銑A!鼻匾荽ǔ读顺蹲旖牵尚χf。
“我四肢健全,只有某一些人才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淺緣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怒視顧之昀,明顯是在表達‘剛才不是說不稀罕我做飯嗎有種現(xiàn)在就別吃我做的飯啊人渣!’!
秦逸川干咳一聲,低頭吃飯。
顧之昀抬手要去夾一塊雞肉的,淺緣下箸飛快,搶過來直接塞到自己嘴巴里,嘴角還滑下了一點醬紫。的
“你們……”韓善宇看著這相處很反常的兩人,想了想,“你們是不是不喜歡對方?”
“談不上!”淺緣鼓著嘴巴冷笑,“一點都不熟談什么喜不喜歡?”
顧之昀盯著她。
“可是,你真的是在針對我哥啊,他要吃什么,你都搶走,很奇怪耶,你們怎么了?”秦逸川好笑地看著淺緣。
“他不稀罕我做的飯菜,我干嘛給他吃?我又沒有犯賤!”淺緣呵呵笑了兩聲。
秦逸川決定不說話了。
“逸川你最近都不怕出緋聞嗎?讓她呆在你家里,要是被記者拍到怎么幫?”顧之昀也沒胃口了,干脆放下碗筷不吃了。
淺緣繼續(xù)吃飯,假裝聽不見。
秦逸川搖搖頭,“我們很小心的,而且沒狗仔知道我住在這里,淺緣也只是偶爾住一兩晚,沒關系的!
“你怎么知道沒有一個狗仔知道你家在這里?她雖然只有來一兩次,你又怎么知道她的一兩次不會被記者拍道呢?傳出去被你們誰影響都不好。”顧之昀冷冷說道。
淺緣叭的一聲,將筷子重重放下,盯著顧之昀說,“你想要我走就直說,沒必要用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反正半夜把我丟出去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韓善宇看著兩邊戰(zhàn)火都有要點燃的樣子,立刻解圍,“顧總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像他這種人!住的地方是一百一十樓,人跳下去也是變成雞蛋清;乘的電梯只能用他的手指紋,那條命比總統(tǒng)還矜貴;用的東西別人用了就要扔掉,潔癖堪比精神。 睖\緣磨著牙齒,從牙縫往外擠出字。
秦逸川聽著最后那段英文,一瞬間有點茫然地看著韓善宇。
韓善宇干咳一聲,“她說的那個病其實用‘silicosis’表示就可以,意思是矽肺病,指由于長期過量吸入含結(jié)晶型游離二氧化硅的巖塵所引起的塵肺病,也有個意思就是不作死不會死。”
顧之昀臉色陰冷。
“……噗!我說親愛的,你今天是吃**了?”秦逸川忍不住扶額失笑。
“我都說了我痛經(jīng)了嗎?還不讓我發(fā)泄一些!”淺緣扯著嗓子大叫。
韓善宇也忍不住微微揚起唇角。
“我不要和你們一起吃飯了!倒胃口!”淺緣站起來,端過一旁紅燒肉,然后往里面夾了各種菜,端著就跑到了廚房后門做在臺階上吃,一邊吃一邊對秦逸川說,“逸川啊,等我們?nèi)ビ耙暢腔貋,養(yǎng)幾只小**,這樣我們吃剩下的飯菜刻意給雞吃,還有這要買母雞,會下蛋,有時候還可以摘了煲湯!”
“哦。”秦逸川應了一聲,然后皺皺眉,“不行啊,我們要是都除去拍戲怎么辦?不就沒人養(yǎng)著這些母雞嗎?餓死了怎么辦?”
“笨。 睖\緣翻了一個白眼,“讓黃老先生幫我們養(yǎng)著,他家的羊吃了我們那么多的戶羅布,難道幫我們養(yǎng)雞還不行。
“好。”秦逸川微笑著答應了一聲,然后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等會黃老先生也燉了我們的母雞怎么辦?就像你一直想要燉了他的小羊一樣。”
“不會!”淺緣非常篤定,“老先生看著不像這么無恥的人。”
“那就聽你的!鼻匾荽ㄓX得沒問題了,然后就轉(zhuǎn)過身要繼續(xù)吃飯,卻發(fā)現(xiàn)韓善宇和顧之昀都在看自己,他茫然,“干嘛?”
“我覺得你們兩這個生活模式……很像是夫妻。”韓善宇皺了皺眉,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了一個形容詞。
顧之昀盯著弟弟冷冷地說,“你真的喜歡上她了?”
秦逸川不作聲,低頭吃飯。
顧之昀微微皺眉,目光有點深沉,“真的……喜歡她了?”
秦逸川不高興地抬頭,看著自家表哥,“你很嗦。
韓善宇低頭喝湯。
顧之昀若有所思地拿起水杯,喝了起來。
晚飯后。
淺緣洗完碗從廚房出來,發(fā)現(xiàn)秦逸川把客廳的燈光都給調(diào)暗了,就好似ktv保險那樣,五光十色,燈光迷離。
秦逸川打電話讓琳達小青景舒韶寧韓文宇都過來,淺緣沒理會,自己拿著吃蘋果啃著,韓善宇坐在她身邊給她把脈。
淺緣忽然對著秦逸川揮手,“我要唱鴛鴦!”
韓善宇的手頓了頓,微笑著問,“什么歌?”
顧之昀目光微冷。
“鴛鴦蝴蝶夢!”秦逸川一邊選歌一邊回答,“淺緣的嗓子唱這首歌很好聽!”
淺緣見韓善宇收手,然后就跳起來,從秦逸川搶走麥克風,清了清嗓子,音樂響起,她跟著曲調(diào)緩緩開口,她的聲音微低,又有些輕快,嗓音的確很適合唱這情歌,“……昨日象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秦逸川自然而然地攔著淺緣的肩膀,跟著一起唱起來,一高一低唱出了這首老歌另一種風格,小聚會很開心,但也過得很快,他們明天還要早起去影視城拍戲,也不能腦太晚,凌晨一點聚會便宣布結(jié)束。
送走了一干人,秦逸川和韓善宇在客廳收拾,淺緣拿著垃圾去倒,回來卻看到顧之昀化緣里站著,看到淺緣過來,便快步上去,拉住她的手臂,“你喜歡的那個人,是不是逸川?”
“我喜歡誰關你什么事?”淺緣甩開他的手。
“如果不是,你就離我弟弟遠一點!我一早就和你說過,你招惹我弟弟,你就必須承擔因此帶來的所有痛苦,他的和我的!”顧之昀蹬著她,“你最好把這件事解決好!”
“我要解決什么?你每次都是這樣,施加一切亂七八糟的在我身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如果你不喜歡逸川,你離他一點!我也不會再碰你,我對兄弟喜歡的女人不會再有一點非分之想!”他說完,便直接走出院子,打開自己的轎車坐進去,呼嘯而去。
淺緣冷靜地盯著那車夜色中疾馳而去,微微咬牙。
手輕輕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喘了幾口氣。
翌日清晨,保姆車在別墅前停下,睡眼惺忪的秦逸川和淺緣上車了,見車椅往下調(diào),都蓋上毛毯補眠。
景舒拎著淺緣的行李到后車廂,看到了幾罐孕婦奶粉微微皺眉,怕被旁人看到誤會什么,便將奶粉罐用衣服包著。
等上了飛機,只有她和淺緣兩人時,她才去小聲問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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