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真的是老虎!”淺緣把手抽回來,疼得抽氣,“混蛋啊你!”
顧之昀目光炯炯地看著她,“那你自己是什么?哪種動物口是心非?狐貍?明明看到我不理你會難過,明明看到我和別的女人親熱會難過,明明看到我餓肚子會心疼,明明記得我所有喜好,明明心里有我卻還一直極力撇清和我的關(guān)系,你又是什么?”
顧之昀說完,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摟著她的腰,俯身要吻上她的唇,淺緣想著已經(jīng)知道他的手法了,在他要吻上自己之前,自己想踮起腳尖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顧之昀的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一咬一定受不了顫抖,淺緣就趁機一把推開她,身子靈活一閃,從他的臂彎下逃了出去。
顧之昀抓不住她,看著她飛快躲進(jìn)電梯里,對著他大喊,“我不是開玩笑的!你下次還敢對我強來,我一定會報警的!”然后電梯門合上。
顧之昀看著電梯門的方向,陰沉著的臉忽然陰轉(zhuǎn)晴了,甚至眼底還有些細(xì)碎的笑意。
淺緣氣呼呼地從大堂走出來,看這個外面又下起了大雪,頓時有咒罵顧之昀,“混蛋混蛋!以后絕對要和也劃清界限!”然后便沖了出去,還要走好長一段里才可以打車,想到這里,淺緣更加不高興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沿著小路越開越遠(yuǎn)時,一道目光一直緊盯著她,冷漠如鬼魅,如寒霜。
“亞美,真的要這么?”一個女子從她身后走出來,正是時亞美的助理小米。
時亞美雙手環(huán)胸,冷哼一聲,“靠著一張狐媚臉上位,居然就敢壓在我的頭上,我倒是要看看,她沒了那張臉,還怎么和我搶戲!”
淺緣低著頭一直往前走,掌心有些溫?zé),是秦逸川給她的那枚硬幣,長長嘆了口氣,心想他們現(xiàn)在算是越牽扯越不清了吧。
忽然感覺身后有人影晃過,路燈照到他的影子一閃,她奇怪地回頭,但前后一整段路只有她一個人,她皺了皺眉,有些奇怪,又繼續(xù)往前走。
而身后又是一陣腳步聲,她不由得停下腳步,她的車就在不遠(yuǎn)處,而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她的心也隨著一下一下顫抖跳動起來,呼吸有些急促紊亂,她一咬牙再次猛地轉(zhuǎn)身,但身后依舊是寂靜的長路,她揉揉眉心,覺得是自己太累了出現(xiàn)幻覺,于是很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
而就在此時,忽然一個人撲了上來,捂住她的嘴巴,一手臂圈著她的脖子,將她往后拉,拖著她往道路邊的綠植去。
“唔……唔……”淺緣拼命掙扎,蹬著腳想要睜開,但那人力氣很大,她反抗無力,直接被扔在了地上,她驚恐地睜開抬頭,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三個高大威猛表情猙獰的男人。
淺緣爬起來想要跑,身后忽然又出現(xiàn)一人,揪著她的頭發(fā)控制住她,聲音沙啞如卡盤的磁片,在黑夜中聽得人心頭一顫一顫,他說,“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否則下場只會更糟糕!”
淺緣的心猛地一寒,眼底浮現(xiàn)絕望,卻還是拼命掙扎,蹬著腳要掙開,手抓著男人的手想要把頭發(fā)解救出來,大喊著救命。
“這條路是沒有人的,你怎么叫都沒用!”淺緣被拖著進(jìn)了人造森林,四周一片幽暗,她被人扔在地上,淺緣拼命掙扎爬起來想要大叫救命,而那男人狠狠地往她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另一個男人在他的腹部恨恨踢了一腳。
“啊”淺緣捂著肚子疼得蜷縮在地上,喉嚨一股腥甜,想要叫救命卻發(fā)不出聲,腹部的疼痛幾乎讓她昏厥。
“把硫酸給拿過來!”一個男人冷冷地說道。
淺緣在劇痛中聽到這句話,心下一沉,眼神露出惶恐,盯著站在幽暗處的男人,他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因為是全透明的,能清楚看到里面那些晶瑩的也挺,再去看那個男人,就他臉上露出了興奮又隱身的表情,緊緊盯著地上的淺緣。
淺緣無比惶恐,哭著求饒,手撐著地面吃力艱難地想要站起來逃走求救。
“放心,這玩意要不了你的小命的,只是要你長點教訓(xùn)!币粋男人說著又上前一步,往她的后腰狠狠一踹。
淺緣被踹到在地上,痛苦地低吟一聲,喉嚨的腥甜一涌而出,吐出一口鮮血,那些人完全不留情,每一腳都讓弱小的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淺緣不放棄地挪余著身子,想要逃跑。
“這女人倒是真的漂亮……反正這張臉都要毀了,剛才就讓老子爽一回!”一個男人忽然開口,眼睛冒著狼光看著淺緣。
“行!就輪流來唄!”
“大哥先上吧!”
淺緣的心猛地一沉,恐懼襲滿了她整個身體,掌心涼到了底,她驚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搖頭,“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哈哈哈……”那男人一邊解開皮帶,一邊獰笑著撲過去。
“啊”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顧之昀從浴室走出來,皺眉走過去,拿起床上的手機按下接聽。
“逸川?”
“表哥,淺緣在你哪里嗎?”是秦逸川急切的聲音。
顧之昀掃了一眼墻上掛鐘的時間,“大約四十分鐘前回去了!
“她回來了?沒有啊,我在家里等到了現(xiàn)在都沒有看她回來!”秦逸川著急地說,“我心里一直不踏實,總覺得會出事,你看淺緣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顧之昀眸光一凜,翻身抓起外套跑了出去。
“站住!站住!”人造森林里面此起彼伏的是男人的叫囂聲。
淺緣腳步很虛,強撐著疼到極致的身體奔跑著,腹部一陣絞痛,但還是咬著牙繼續(xù)往前跑,她想要喊救命,卻找不到一點多余力氣,喉嚨如被撕扯一般難受。眼前一度黑白,因為腳扳到了樹枝而摔倒,往前滑了幾米,把掌心都摩擦出血,她一想到自己還在療養(yǎng)院的母親,又撐著站起來又繼續(xù)往前跑。
“她在那里!快追上!媽的,剛才竟然敢用樹枝戳我的眼睛,等會我一定要把硫酸給她灌下去!”男人兇狠的叫囂著,眼看就要抓住她,淺緣抓起一把沙土扔到她的眼睛,男人避開而淺緣又繼續(xù)往前跑,腹部一陣陣的絞痛讓她的腳步越來越慢,隱約知道自己跑到了一推仙人掌里,那些刺刺得她生疼,也因為道路太黑,她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那些鋒利的仙人刺密集扎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是滾釘板一樣,讓她的后背鮮血淋漓。
“啊”淺緣痛苦地慘叫一聲,“痛好痛救命啊……”她慘白著臉,耳邊聽到腳步聲,是那幾個男人往這邊來了,她一把捂住嘴巴,忍著疼縮在仙人掌叢葉中,即便后背皮肉模糊也不管,只咬著牙根忍著。
那幾個男人要跑過來,忽然停下了腳步,四處望了望,還互相大鬧聊天,淺緣一愣,再細(xì)看原來在他們不遠(yuǎn)處走過來一個男人。
淺緣瞪大著眼睛,忍著疼去細(xì)看,那個男人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的休閑褲,身形很熟悉,他問那四個男人,聲音有強作的鎮(zhèn)定,“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格子襯衣的女孩經(jīng)過?”
淺緣捂緊嘴巴,忍著眼淚滾滾落下,是顧之昀!
她想要喊他,卻又怕自己現(xiàn)在出來會連累他受傷,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距離自己好近的地方尋找自己。
“沒有看到,我們幾人一直都在這里,沒看到有人經(jīng)過!
秦逸川微微瞇起眼睛,眼底有些懷疑,又四處望了望,高聲喊道,“淺緣!你在不在?出來別鬧了!”
淺緣閉上眼睛,滾燙的眼淚幾乎要把她淹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很疼,看著秦逸川站在自己面前,焦急的四處呼喊著自己的名字,“淺緣,你在不在?”
淺緣眼前一陣黑白,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流光了,手腳冰冷著,朦朦朧朧中看到顧之昀走開了,她動了動嘴唇,“顧……”
話還沒說完,她只覺得頭一重,徹底昏死過去。
“我剛才看到那死丫頭就藏在那里,估計是昏死了,不然剛才那男人喊她怎么沒回答,強子你去把硫酸拿來,老子就把她那張臉給毀了!”
“好!”
翌日清晨。
顧之昀秦逸川還有夏晴景舒等人四處出動人手尋找淺緣,卻依舊沒有一點消息。
夏晴昨晚接到景舒的電話詢問淺緣是不是在她那里,才知道淺緣失蹤的事情,連忙加入尋找行列,眾人都是一夜未眠,夏晴心急如焚,擔(dān)心又煩躁,恨恨一拍方向盤大叫:“淺緣你這個死丫頭到底去哪里了!你不是才和我說你一定要拿到明姬的角色嗎?只有這一個機會了你再不珍惜就真的沒有了!”
夏晴不斷撥打淺緣的手機,一開始是一直無人接聽,現(xiàn)在是徹底關(guān)機。
夏晴的手機響起來,她連忙接了電話,“淺緣?”
“是我!”景舒嘆了口氣,然后問,“你那邊怎么樣?找到淺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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