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看向眼前目光越發(fā)火熱的人,又聽著身后逐漸變得急促的敲門聲,第一次切實體會到前有狼后有虎的微妙感。
說到底,都是眼前人的錯。
此時房間里兩個人的腦回路竟然達成了一致,不過后續(xù)便大相徑庭,云初只想著把人趕出去最好讓他再也進不來這間房子,雖然她知道這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事,畢竟這人看起來是來追求云輕的。
這……這不就是渣男嗎……
云初心中警鈴大作,看向少年的目光也不對勁起來,而澈溪想的是確實是云初的錯,如果她不是最開始就那么護著那個插入者他也不會情緒失控,甚至再追溯到過去一些,如果不是她太誘人太完美到符合他對伴侶的每一個想象,他也不至于光是對方一句話,就忍不住興奮的露出尾巴。
以自我為尊的少年完全沒有反思的想法,而這個腦電波也被云初捕捉,她皺起眉頭,門外有人不敢說話太大聲,但是她平靜的看過來,那雙眼睛像是在看垃圾一樣瞪著他,但是她的唇是被自己親破親腫的,紊亂的呼吸也因他而動,劇烈的反差讓少年的呼吸越發(fā)急促,終于在對方一句冷漠的狀若訓(xùn)狗的滾開聲音后,少年耳尖因為歡喜而抖動,下體也忍不住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她應(yīng)該再強硬些,她應(yīng)該主動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跡,抓痕咬痕甚至是鞭痕都無所謂,用著看罪人一樣的眼神看向自己,但你才是那個引起欲望的罪人,應(yīng)該被他懲罰著捉入身下狠狠懲罰,碾碎那一身強硬外殼,只剩下柔軟而包容的內(nèi)在。
只能說兩個人的思路在這時候就不可能對得上了,少女清嗓后轉(zhuǎn)身,像是回應(yīng)一樣也敲了敲門。
“別敲了,我知道該怎么用!
她語氣算不上好,不過云初也不在意那些事,她洗了把臉,冷水打散了臉上的熱意,她最后又狠狠瞪了一眼澈溪,雖然想了給對方狠狠甩一個巴掌的可能性,只是最后考慮了可行性還是作罷,而她充滿氣勢地開了門,就一下子被門外站著的兩個人驚的站在原地。
“姐姐……我就說她很快就會出來的。”云輕依舊對她笑得溫和,只是看起來重心不在這邊,而擠眉弄眼的看向身邊的男人,“你現(xiàn)在不用再擔(dān)心了吧?”
……你倆很熟嗎?
云初的疑惑溢于言表,而清沐也像沒有聽見身邊人的話,只是牽起了云初的手腕,她的手上還有未干的水珠,貼在臉頰上時,掌心下的溫?zé)崞つw觸感很是明顯。
“我……”
“小月亮!
云初忍不住抖了一下。
這是清沐小時候的叫法,她在分別時才告訴少年自己的名字,而那之前他們都用代號來稱呼彼此,畢竟對于云初來說這只是萍水相逢的緣分,清沐叫他小月亮,她叫清沐阿青,而分別之時,那早已習(xí)慣的接納也在忽如其來的分別到來時顯露,他們終于交換了名字,在分別的前一刻。
她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這個叫法了,而且長大后的男人聲音比兒時更富有磁性,叫起來不像是代號,而更像是昵稱,云初感覺耳朵更要熱起來,有些不敢直視他明亮如星的眼眸。
“怎么了?”
“我沒有等很久!鼻邈鍖W⒌目粗瞥酰词怪豢粗f話,云輕總感覺這人在內(nèi)涵什么,但是他也沒有再分給其他人目光,只是淺笑著說他跟叔叔已經(jīng)打過招呼,他們隨時可以離開。
真好說話啊。
感慨著的云初沒注意到攬著她腰部的手掌在逐漸的把他拉入一個緊實溫暖的懷抱,拉入對方的領(lǐng)地,感情上反應(yīng)遲緩的人注意不到這些彎彎繞繞,而清沐低頭吻過她的發(fā)頂,抬頭時,對上了一雙似有似無的眼瞳。
那雙絕對不像是人的眼睛。
男人垂下眼眸,半攬著把人帶著走遠。
他的小月亮……似乎還是被多余的人窺見了美好。
而云輕一直處于被無視的狀態(tài),又被話語刺了一下,忍不住對這曾經(jīng)自己的婚約對象印象更差了些——畢竟云初若是不回來,這婚約也輪不到云初頭頂,她再度整理好裙擺踏入洗手間,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叫出了聲。
少年身邊的墻壁顯示了幾道又深又大的類似野獸的抓痕,他的表情平靜,尾巴和上面的毛發(fā)卻全都豎了起來,如果云輕懂一些動物學(xué),那她就能猜出來,這是狼唄冒犯領(lǐng)地的表現(xiàn),但是她不知道,她只是看著少年原本直視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向她,緊接著露出了一個她習(xí)以為常的微笑。
“抱歉,我會賠的!
等咬死了那個小三,他也會為之賠償?shù)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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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阿青雖說與后宮團有交集,但確實跟小狼崽子不認識:)于是火藥味足了點
小狼崽:你等著嗷,你看我咬不咬你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