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穎有些不悅,他怎么能拿夏末跟秦秀秀比呢?她們哪里一路的?他微微沉吟:“夏末什么時候死纏爛打過?”
李洛然聞言一笑:“哧~死纏爛打?你還別說,經(jīng)你這么一提醒,是我與夏末相同,你與秦秀秀一般無二了!
想了想又道,“細細想來還真是如此,你對夏末的死纏爛打的程度雖然比不上秦秀秀,但也差不了多少了吧!你倒是想想,那夏末與你說多少傷你心的話了?”
說完,他心內(nèi)有些許鄙視,人人都知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她這欲擒故眾的把戲倒是輕車熟駕的很。≈皇莿e哪天,玩過頭就是了!
炎穎微微苦笑的搖了搖頭,黑眸沉沉朝他看去!八念檻],我懂!所以,她說的那些話,我也能理解。只不過,你那位秦秀秀跟本王可不同,她比本王還還要厚臉皮,你啊!別傷她太過了。別哪天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1
李洛然一驚,差點從座位上摔下來!笆裁矗课业那匦阈,炎穎,你沒事吧!還勸我別傷她太過?本公子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在我爹見到她之前沒有努力絞盡腦汁怎么把她傷得一蹶不起好嗎?”
炎穎聽此,沉聲道:“你聽我的沒錯,能讓你爹另眼相看的女子必定不簡單!你別小看了她。”這秦秀秀確實不簡單的,就憑她那眼力和跑的速度,就讓他驚嘆。
當時在他和夏末已走了一個多時辰,她說她從她家里追過來只用了一柱香不到。并且當時他也親眼看到她從遠處跑到他們眼前時的速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過他倒是第一次規(guī)勸別人感情方面的事。對于感情,他或許有些生疏,但是他行事卻從來都是認定目標,便一往直前。此時,他的目標,便是想要對她,他想要見她從內(nèi)心里發(fā)出的笑。她笑起來,他便覺得一切都值得。
李洛然看了炎穎半晌,見他神情鄭重,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我不能小看了她!闭f著,他又接著道,“不然我這輩子就栽她手里了!
不待炎穎回答,李洛然又道:“你有什么對付她的好法子?”
“。!毖追f無力道:“我們還是來聊聊寒漠的戰(zhàn)事吧!明日就要出發(fā)了!
今夜天氣很好,雪早已停了,天空上居然出現(xiàn)一抹毛毛鵝毛小月。把白茫茫的一片映得更是透亮。就算是黑夜,外面也能看得清基本建筑。
夏末想了一下午,也終于想通了,自己何必搞得像個女人一般那么矯情?不管自己是男是女,她喜歡炎穎這事不假,也不再去想喜歡多少了。她可是開放的現(xiàn)代人,作個屁!
不知道炎穎這小子今晚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話說她澡都已經(jīng)洗好了就等著他回來開餐的說。
哎喲!有些小激動,不知道做女人的感覺是咋么樣滴!聽說第一次有那么一點點痛,又聽說第一次很痛,他娘的,那到底是有多痛。
夏末扮著憂郁默默抬頭看一眼發(fā)毛的小彎月,朦朧毛月下,樹葉早已飄零的枯枝輕輕搖擺,寒風瑟瑟中,隱約有兩大團黑影屹立在上,一動不動。
恩?黑影?夏末揉了兩下眼睛,又仔細一瞧。我的媽呀!她沒看錯,有兩名黑衣人影正在那枯樹上站立著,仿佛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她可以感受到他們?nèi)绲秳σ话沅J利的目光射在身上,有如實質(zhì)。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忽然,她眸光掃向前方廊下的炎穎,心頭驀然一震,接著,她猛然大喊一聲,“炎穎,小心,有刺客1。
夏末話才叫出一個音,那兩個黑衣人卻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開始行動,他們像離了弦的弓箭咻的就朝這邊走來的炎穎飛了過去,而隨之而去的還有幾枚在寒夜里閃著藍色幽光的暗器。
就在夏末出聲的同時,炎穎也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冷靜的掃過寬闊的長廊,卻沒見著有躲的地方。只得一躍而起躲過初次的暗器。沒有多余的考慮和落地時間,他便帶著兩名黑衣人朝另一個方向跑。
夏末在這里,他不能在這里與他們交手。若是不小心他們傷了她可就不好了。
兩名黑衣人見目標離去,便二話不說就朝炎穎飛走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