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項立天vs伊藤費爾(5)
項立天一到車上就睡著了,飛鏢開車也穩(wěn)穩(wěn)的行駛在路上。
一個小時后才到的伊藤費爾的別墅。伊藤費爾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好了,門口的保鏢一看到項立天下車立刻就走到項立天的身邊說道,“老大說要回來后你去他的房間。”
“嗯!”項立天淡淡的點頭,雖然不想上去但是他已經(jīng)到了這里,是躲也躲不了了。
項立天磨磨蹭蹭的上樓了,走到伊藤費爾的臥室,此時伊藤費爾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疲憊不堪,卻還強撐著沒有睡,看到項立天推門而入那瞬間眸子一亮,立刻說道,“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項立天真是被他打怕了,慢慢的走到了伊藤費爾身邊,伊藤費爾將項立天拉到床上坐下才有些別扭的將他買的畫具遞到項立天的面前說道,“你……這是送給你的……我以后給你在別墅裝修一個畫室,你可以盡情的畫……以后我不會砸亂了……”
項立天震驚了一下,冷冷一笑道,“不用了,這畫具也不用了,我以后都不會畫畫了!所以都用不上!”
伊藤費爾驚訝的看著項立天,緊緊捏著畫具的手顫抖著,強烈嗯怒火在心里燒著,但是腹部的痛,還有項立天刺他的一刀時的眼神讓他強烈的忍著怒火。
“為什么不畫?!”伊藤費爾道。
“哼,簡直好笑,你問我為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必你也想不出來吧。你這種人怎么會理解……”
“飛鏢……帶他出去,去別的房間。!”伊藤費爾大吼的打斷了項立天的話他怕他在不打斷,他會忍不住的去一拳頭打在嘲諷他們那張臉上。
項立天一聽伊藤費爾這么說,快步的走出了伊藤費爾的房間。
伊藤雪莉也站在門口看著項立天無視她走出去才走進伊藤費爾的房間。
“哥哥,他讓你想想他為什么不畫畫了,你就好好想想啊,肯定是因為你,他的畫我可是看過的,真的大觸啊,不畫太可惜了!”伊藤雪莉走到伊藤費爾的床邊說道。
“我……”伊藤費爾深吸一口氣,他錢稍微一想當然知道,“時間又不能倒流,知道了又能怎么樣?還能有什么辦法?!”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亡羊補牢嗎?如果你不補,肯定會失去越來越多的羊!”伊藤雪莉說道。
伊藤雪莉一說完,伊藤費爾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換上衣服后就匆忙的跑到了外面去。
“喂,哥,你身上還有傷了,去哪里?!”伊藤雪莉跟在伊藤費爾后面大呼道。
“補牢!”伊藤費爾道,說完已經(jīng)走到車前,上了車,開車離去。
伊藤雪莉擔心伊藤費爾也跟了上去。
伊藤費爾將車開的飛快,直到到了項立天郊外的別墅才停了下來,此時別墅的門大大打開著,也沒有鎖,看來它的主人是不想再回來。所以鎖都不必要鎖了。
走到那個被他砸亂的畫室,伊藤費爾看著一片狼藉的畫室,慢慢蹲下來,將畫室一一理清楚,然后將破碎不成樣的畫一點一點的清理出來,趴在地板上一點一點的拼著,一副畫的碎片到處都是,伊藤費爾一點一點的找出來,然后拼貼著。
“哥,你說的補牢就是拼圖?!”伊藤雪莉驚訝的看著伊藤費爾認真的拼圖的樣子說道,他的哥哥何時這么認真過?
“嗯,不要吵!去給我找膠水來!”伊藤費爾頭也不抬的說道。
“哥哥,那也等你傷好了再來啊,雖然傷口不深,但是運動也是會流血的!币撂傺├蛘f道。
“等傷好了。羊都被叼走了!”伊藤費爾依舊頭也不抬,小心翼翼的拼接著撕亂了的畫。
伊藤雪莉無語的搖搖頭。幫伊藤費爾蕭著膠水。
雖然畫破的到處都是碎片,一開始伊藤費爾找畫的碎片找的非常煩躁,但是后來他慢的平靜下來了,當他將一副一副的畫都找回來拼好,粘貼好后欣賞著項立天畫的畫,每部畫伊藤費爾都可以看出來當時項立天的認真,還有他的心情,每一筆,伊藤費爾都看得出項立天是那么仔細的描繪。
難怪他會那么生氣,那么恨他,這有很多畫,甚至有項立天小時候畫的畫,其實蕭翊的并不多,就那幾張而已,項立天在乎的不僅僅是蕭翊的畫像,而是生氣他一從小到大一直小心翼翼保存的畫被他幾分鐘都毀了吧。
伊藤費爾幾乎是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將所有畫像都拼接粘貼好,一共有五百多張,包括他畫的蕭翊的畫像,他也粘貼好了。
但是看著那畫雖然貼好了,還有肉眼明顯可見的裂紋,伊藤費爾還是非常后悔,即使貼好了,還是不一樣,他能原諒他嗎!
“伊藤雪莉,你到底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項立天不耐煩的甩開了伊藤雪莉緊緊抓著自己的手。
伊藤費爾聽到聲音,趕緊跑出去,看到項立天站在畫室外面。立刻將項立天拉了進來。帶著諂媚希冀的眼神看著項立天道,“項立天,你看,我把你的畫室都修好了,畫都貼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項立天順著伊藤費爾手指的方向看去,驚愣的看著一天前才狼狽不堪的畫室,這個時候整整齊齊的,畫都恢復(fù)了原樣擺好,如果不是那畫上面那么明顯的一條一條的縫,他會以為這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可是……
“原諒我好嗎?不要恨我了……對……對不起……”伊藤費爾看著項立天有些尷尬,卻無比真誠的看著項立天道。
“這是你做的?!”項立天淡淡問道。
“是啊,所以看在我拼了一天一夜的份上。原諒我好嗎?!”伊藤費爾眼巴巴的看著項立天道。
“我原不原諒有什么意思,反正這畫,這畫室我也不要了!表椓⑻斓馈
“為什么?我已經(jīng)拼好了!”伊藤費爾不可置信的看著項立天道。
項立天深深看著伊藤費爾道,“因為你碰了它,你這手染過多少血?!所以我嫌你的手臟了我的畫,我寧愿它們是碎片。”
伊藤費爾愣愣的看著項立天……憤怒?不,沒有,此刻他心里沒有憤怒,心反佛被猛的刺了一刀一樣,痛得窒息,卻沒有流一滴血。
原來,他的心還會這么痛。他以為他早就沒有的心痛,開心這樣的情緒。
“碰!
“哥哥……”
忍著傷,拼了一天一夜畫的伊藤費爾此時此刻再也忍不住暈倒在了地板上。
伊藤雪莉?qū)⒁撂儋M爾扶了起來迅速的向外面走去,路過項立天的身邊的時候眼圈都紅了深深的看著項立天道,“雖然我和哥哥都是滿手血腥的人,不是你這樣高貴的畫家這樣干凈,可是我們就堪臟得不配得到愛和原諒嗎?他腹部還在流血,卻非要堅持貼完這些畫,整理好這個畫室才停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感動嗎?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更不會為了誰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
“認錯,去彌補是他的心態(tài),原不原諒,和感不感動,要看那件事在我的心理有多大影響,而伊藤費爾做的事,足夠給我?guī)淼挠绊懽屛覠o法去原諒他,更別說他這樣做我就感動了。我不殺他,已經(jīng)是仁慈了!表椓⑻炖淅涞溃缓蟛辉倮頃潦闲置每觳阶叱鰟e墅。
伊藤費爾被伊藤雪莉帶出項立天的別墅后就直接回了別墅接受治療。
“飛鏢,你不擔心你們老大嗎?!”項立天看著一直跟著他的飛鏢說道。
“我的使命是跟著你,保護你!”飛鏢說道。
“那我們回去吧!”項立天淡笑的說道,在車上,項立天一直看著車窗外飄過的風景,通過這件事,他了解到了一個事,那就是,伊藤費爾是真的愛上他了。
也好,很好,正好他可以利用此事,他項立天不是大惡之人,也不是善良之輩,伊藤費爾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他,一次又一次的強硬上他,每次打得他下不了床,還有那私處不可磨滅痕跡,因此他從來不在外面公共場合的廁所上廁所。
這些事,他忘不了,也原諒不了。
伊藤費爾,你若不動心,我便什么也做不了,你若動心,別怪我不客氣。
項立天回到伊藤費爾別墅的時候,伊藤費爾身上的傷都處理好了,正在昏睡著輸液,項立天站在伊藤費爾的床邊,眼神冷銳的看著睡著的伊藤費爾,他可以這樣就掐死伊藤費爾,但是這樣做,他不僅走不出別墅,還會連累家人,殺人不見血,傷人不用刀,這些伎倆他看得不少,自然是學(xué)會了不少!
項立天坐在伊藤費爾床對面的沙發(fā)上開始靜靜地看起來書來等待著伊藤費爾醒來。
伊藤費爾再睡夢中做了一個噩夢,他夢到項立天穿著一套純白的西裝好像在和誰結(jié)婚,穿著白色西裝的項立天俊雅精致,眉眼都笑彎了,他是那么開心,他到底跟誰結(jié)婚,笑得那么開心?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他。
“不……你不能和別人婚……不…………不……”伊藤費爾睡夢中驚慌的大喊道,伸出手在空中慌亂的揮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