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朱掌柜的來了,說是有要是求見!遍T口的侍衛(wèi)小心的稟報,生怕惹怒書房里的男人。
“讓他進(jìn)來吧!庇駸o殤想了想開口,轉(zhuǎn)身在書桌前坐下。
“主子,流年公子!敝煺乒竦囊贿M(jìn)來就看到坐在書桌前的玉無殤一臉不耐煩,和坐在一邊一臉看戲的流年,忙小心翼翼的見禮。
“不用了,說吧。有什么事讓你今天來見我!庇駸o殤看著一旁的朱掌柜,‘*’在京都,乃自整個大陸都是有名頭的。卻沒有人知道是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
“主子,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上次來‘*’賣藥液的姑娘今天又來了,留下了這些藥液寄賣,說是和藥樓三七開分成!敝煺乒癜迅禑o雙放到他那里寄賣的藥液拿了出來。
“藥液?是上次的那個人。什么來頭?”玉無殤掃了眼書桌上的藥液,挺多的,各式各樣各種功效的藥液都有,擺了大半書桌。
“真的,我說師兄,告辭的那個藥液還真是不錯,效果比以往的很多丹藥都好,而且藥液是多么稀少,這人居然一下拿出這么多,這人不簡單!绷髂昕粗鴷郎系拇善空f。
“嗯,是不錯,不過也還行吧。”玉無殤聽完流年的話說,哼,他家娘子才不簡單呢。這小心眼,不就是說了別人厲害嗎?他至于嗎?真是的。要讓他知道真相那還不高興的尾巴翹上天了。
“這還不止,主子,這是那位姑娘留下的,說是作為合作伙伴的禮物,愿合作愉快的。”朱掌柜從袖袋里拿出傅無雙給的丹藥,遞了過去。
玉無殤一臉興致缺缺,在看到朱掌柜遞過來的瓷瓶時,終于不淡定了,這怎么那么像他家娘子裝丹藥的瓷瓶啊。有些激動的拿過瓷瓶,拔開瓶塞,一股濃郁的藥草香迎面撲來,一會兒時間,整個書房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藥香,讓人精神一振。
不用再看,光是這滿屋的藥香,玉無殤就可以肯定,這個寄賣藥液的姑娘就是自己怎么也找不到的人。
“哇,師兄,這人是真不簡單,不止煉藥液,丹藥也能煉,這品級不低啊!绷髂昝χl(fā)表自己的意見,沒發(fā)現(xiàn)自家?guī)熜忠荒樀募印?br />
“她人呢?現(xiàn)在在那里?還說了什么?”玉無殤根本不搭理流年,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傅無雙,太好了,終于有消息了。
朱掌柜忙把傅無雙來藥樓的事情詳詳細(xì)細(xì)的說了一遍,在聽到她流了一個男人在藥樓,還把人家身上的玉佩拿走了,就一肚子的怨氣,難道她不知道,玉佩是不能亂拿的嗎?還是男人的。更何況朱掌柜的還說那男子不簡單,而且玉佩本身也是很稀有的材質(zhì)。
不過,知道她去哪里了,也算是個好消息。看來得盡快找到她才行了。不過,朱掌柜的沒有及時向他稟報此事,所以罰他回去‘千機(jī)樓’訓(xùn)練三個月。
流年和朱掌柜的一臉不解,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那么大的怨氣,又一下就消散了。雖然不知道原因,朱掌柜的還是老老實實的下去認(rèn)罰。當(dāng)后來見到玉無殤身邊的傅無雙后,才明白了。
看著下去領(lǐng)罰的朱掌柜,流年真心不明白了。在他看來這朱掌柜是立功了啊,怎么沒有獎勵還受罰了,師兄什么時候這么不講理了。剛想問什么,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聽玉無殤說話了。
“準(zhǔn)備一下,一個時辰后出發(fā),星茫森林!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出書房。
看著說完就自顧離開的玉無殤,流年還有些迷糊,怎么一下子又轉(zhuǎn)到星茫森林來了,還一個時辰后出發(fā),怎么這么趕了,不是還要找傅家的丫頭嗎?不找了?
……
“你們,找到殿下了嗎?”影看著眼前的幾人,沐青瑾自從前一晚出去后,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也沒有一絲的蹤跡,作為西翼太子的貼身影衛(wèi),從接到閔雯雯的消息后就一直在找沐青瑾的下落,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一無所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