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張瀟的渦噴到底怎么樣,這是一個迷,只是一談起這個,夫妻兩便眉開眼笑,想來結(jié)果應該非常的喜人。
本來余額就不足的假期很快便走向了結(jié)束,似乎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張瀟便再次坐上了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
只不過這次的方向是學校。
國王十字車站還是那樣的熱鬧,與越獄事件剛剛發(fā)生時相比,這里的安保等級下降的有點厲害。
張瀟還記得剛開學那會,這里遍地是傲羅,保持著相當高的警惕。
但一個學期下來,那些越獄的食死徒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魔法部找不到一丁點關于他們的痕跡。
這些食死徒也一反常態(tài),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好像一件案子也做過,他們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蹤跡。
他們這種做法也讓魔法部不可避免的放松了警惕,福吉甚至樂觀的認為他們絕對不會在英國犯事了。
畢竟在自己的領導下,英國巫師界欣欣向榮,食死徒被自己所震懾,不敢在英國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
福吉甚至在一次宴會上喝多了酒,大言不慚的宣稱‘在他的威名下,食死徒已經(jīng)逃竄出了英國!
所以魔法部很自信的削減了守衛(wèi)的數(shù)量,畢竟維持著如此大的守衛(wèi)力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魔法部一定會為了自己的傲慢吃到苦頭的!
張承道顯然也看出來了,他嘆了口氣,壓根就不能理解魔法部在想什么,如果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中國,追捕和警戒在抓到他們之前絕對不可能松懈下去。
這種事關社會安全的事情壓根就不是什么勞累,支出所能衡量的。
張瀟點點頭,很是贊同老爸的話,魔法部一定會吃到苦頭,明顯這幫食死徒就在憋著大的呢。
“瀟瀟,1月1號爸爸和媽媽就要回去了,你在西方一定要小心!
李清姝微微彎下腰,摸了摸張瀟的腦袋,柔聲的說道。
“嗯,你們放心回去,我沒事的!
“不要大意,萬事小心,之前我推了一卦,雖然你爹的卦術算不得頂尖,但每次開卦也會有所得!
張承道面色嚴肅,他低聲的說道:
“但是這次天機晦澀,什么都算不出來,我問了龍虎山幾個擅長數(shù)算的師兄師姐,他們也給了我差不多的結(jié)論。
你爺爺只說了四個字:大劫將至——所以萬萬小心!
張瀟很鄭重的再次點頭答應了一遍,除了日記本,其他收集到的幾個魂器:拉文克勞的冠冕,斯萊特林的吊墜盒,馬沃羅的戒指都已經(jīng)移交給了老爸。
只待自己這邊傳來消息,便抽出其中的魄,將其毀滅。
并且由張承道出面,回去請那幾位師兄師姐通過這幾樣魂器來推斷剩下的魂器位置。
張瀟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的入口,回望了一眼身后的爸媽,轉(zhuǎn)身走入了站臺。
……
站臺內(nèi)一如既往的熱鬧,到處是一團團嘰嘰喳喳的人群,小巫師們推著巨大的行李車高喊著‘讓一讓,請讓一讓’,艱難的在人群中穿行著。
剛剛過完圣誕的小巫師們很興奮,他們拿出剛剛到手沒幾天的新奇禮物炫耀著,或者羨慕的看著別人手中的東西。
貓頭鷹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提醒主人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每一個貓頭鷹籠子的周圍都圍了好幾只虎視眈眈的各色貓咪。
“張,假期過的如何?”
“還是第一次在圣誕假期看到你來車站,張!
“我的禮物你喜歡嗎?張”
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小巫師大聲的給自己打著招呼。
張瀟熟練的回著話,一邊用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點頭致意,沒辦法,就是這么的受歡迎。
這也是自己很少在站臺停留的原因,因為打招呼的人太多了,很多時候甚至連小巫師的家長們也很樂意與這位傳說中的小巫師打個招呼。
畢竟就時下最熱門的傳言,這個小巫師可是非常的受期待的。
徑直的來到列車的最后一節(jié)車廂,這里差不多已經(jīng)是他們的固定位置了。
赫敏羅恩哈利以及馬爾福已經(jīng)來了,正在聽羅恩滔滔不絕的吐槽著珀西:
“伙計們,你們不知道,珀西已經(jīng)瘋了,他現(xiàn)在要求爸爸用和魔法部同事一樣的態(tài)度對自己。
爸爸說他在魔法部和在家里一模一樣,珀西非常的生氣,他對著爸爸大喊大叫,說這就是他一直沒有晉升的主要原因。
做為辦公室的主任,他應該有威嚴感。”
幾個小巫師倒吸一口冷氣,赫敏捂住了嘴,難過的說道:
“亞瑟先生和莫麗阿姨一定非常傷心吧?”
羅恩重重的點了點頭:
“是的,媽媽哭了,她讓珀西不要這樣,但珀西不理會,還說等他去魔法部的時候一定會讓爸爸知道怎么樣才能快速晉升。
他已經(jīng)給巴蒂克勞奇先生寫信了,老實說,那份信弗雷德和喬治偷出來看過,大家都惡心壞了!
羅恩做了個嘔吐的表情,臉往一起皺著:
“我覺得那份信跟洛哈特的那個狂熱粉絲來信差不多——”
他看到了推門進來的張瀟,便又開始重復了一遍‘珀西與家人決裂’的故事。
張瀟聽后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演員的無奈了,最高明的演員便是除了自己,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演的。
斯內(nèi)普便是資深演員,直到最后伏地魔都不能確定斯內(nèi)普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珀西也是如此……
“嗚——!”
霍格沃茲特快的汽笛被拉響,列車緩緩的搖動起來。
很少有事情能占據(jù)歡樂的小巫師長時間的腦袋。
‘珀西的壞事’很快便從他們的話題中消失,當推著小推車的女巫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只剩下了各種各樣的零食,還有對新學期的展望。
霍格沃茲特快跨過山川與河流,走過高高的塔橋,前往了那座夢中的城堡。
……
新學期一開始,三年級的小巫師便多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狀態(tài),因為從這學期開始,教授們的口中開始出現(xiàn)了o.w.l(普通巫師等級考試)。
特里勞妮教授越發(fā)癲狂,因為某些意外,她的小預言出過了好幾次的差錯,導致她在學生心目中的地位大大的下降,不少學生表示算術占卜更有意思一點。
這讓特里勞妮大為憤怒,呃……不過也只是憤怒而已。
黑魔法防御課依然是學生們最為喜歡的課程之一,雖然每個月總會見到一次討厭的老蝙蝠斯內(nèi)普來代課,然后在他的邪惡笑容里學習一大堆狼人相關的東西。
比如‘辨別狼人’(這門課他把所有人的作業(yè)都打了非常糟糕的評語——你們確定自己真的了解了如何辨別狼人?)
比如‘殺死狼人’(蠢貨,銀只能治療咬傷,不能殺死狼人,你從哪看到的銀質(zhì)武器可以殺死狼人?什么?麻瓜小說?)
比如‘狼人有多么的邪惡’(那是狼人,對巫師有著極端敵意的狼人!不是你們家搖尾乞憐的蠢狗!)
但只要是盧平教授上的課,大家便會覺得非常的開心,這位教授實在是太溫柔了,甚至對于斯內(nèi)普教授明顯的搗亂都一笑了之。
并且還安慰義憤填膺的小巫師:“斯內(nèi)普教授——嗯,幫了我不少的忙,雖然課程的選擇不太妥當,但是他的確是教了你們有用的知識,對么?”
小巫師想了想,不得不承認盧平教授的話很有道理,斯內(nèi)普教授的課的確學會了不少狼人的知識,至少比前兩年的教授看起來要靠譜多了。
麥格教授的變形課越來越難,小巫師稀里糊涂的記下了一連串自己覺得高深莫測的術語,然后羨慕的看著幾乎當場就能完美理解麥格教授講了什么的赫敏和張瀟。
兩人完美的表現(xiàn)也讓小巫師越發(fā)的絕望,如果只有這兩人表現(xiàn)出色也就算了。
畢竟兩年半過去了,大家也都知道了霍格沃茲的新一代學神到底是何等的可怕,可納威為什么也能在最先變形成功的幾個人里面啊!
弗立維教授也依然受到大家的歡迎。
這位個子矮小的教授好像又換了新的云朵,現(xiàn)在的云朵會發(fā)光,類似于太陽照耀下的白云,鑲嵌著金邊,看起來就像一朵純白的棉花糖。
還有小巫師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看到弗立維教授的云朵還會變成烏云,甚至還能下雨,就在斯普勞特教授的溫室里。
教授坐在會下雨的烏云上給植物澆水。
這種充實而又忙碌的狀態(tài)下,時間過的飛快。
……
魔法部,奢華的部長辦公室。
康奈利·福吉正悠閑的坐在自己寬大的座椅上,倒上一杯紅醋栗朗姆酒,神情自得。
巫師界風平浪靜,欣欣向榮,這都是自己的功勞!
福吉小小的呷了一口酒,感受著辛辣的酒水在口中翻滾,愜意的瞇起了眼睛,哈了一口氣。
最為重要的是,那些純血們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在自己頒布了東西方貿(mào)易禁令后。
真的四處活動,撒下了大筆大筆的金加隆。
在他們的努力下,鄧布利多國際巫師聯(lián)合會會長的職務已經(jīng)丟掉了。
那個可惡的老瘋子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不是魔法部的對手,并沒有掙扎,而是在提案剛剛提交的時候便放棄了職務。
理由是‘逐漸增大的年紀無法勝任相關的工作,所以辭去該職務’
“哼”福吉冷笑了一聲,那雙小眼睛瞇了起來,仿佛看透了迷霧,都是為了保留面子的托詞。
什么年紀大了,無法勝任工作。
明明他對權利熱衷的很,早就覬覦自己的部長位置,還經(jīng)常危言聳聽,炮制一些神秘人即將歸來的留言。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欣欣向榮的巫師界沒有他的位置,只有亂起來,人人恐慌,他才好趁機奪權么?
福吉露出了一個機智的笑容。
不過最近那些關于東西方貿(mào)易的抗議怎么就沒動靜了?
之前不是還鬧得很厲害么?
福吉端著杯子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搖了搖頭,嗯——大概就是巫師吧,自己早就看透了他們軟弱的個性。
只要不去理會,一段時間后他們自己厭煩了,放棄了。
所以這些軟弱的巫師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英明的領袖來領導他們。
至于這個領袖是誰,這不是明擺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