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如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瘋狂的開始測試著這個方塊,通過了幾個小時的測試,外加模模糊糊的猜測,終于大概弄明白了這個方塊的作用。
簡單說,這個方塊好像被設置了幾種常用的物件,比如鬧鐘,或者鎖具,它會自己補全里面原本的東西,而不是一個樣子貨。
盯著桌子上的方塊,張瀟被煉金術的神奇所震驚,可惜自己的精力有限,而煉金術又是一個需要全身心投入的學科。
尼可勒梅本身就是一位煉金術方面的天才,再加上幾百年的投入才達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
如果再學習煉金術,加上魔道兼修,那才是貪多嚼不爛。
張瀟沉思了一會兒,方塊的妙用應該絕對不止自己發(fā)現(xiàn)的這一些,肯定還有其他作用,將方塊撈進手里,上下丟著。
鄧布利多這個禮物不可謂不重,去年給我斯萊特林的親筆信,今年給了我方塊,又是為了什么?
……
用羅恩的話說,圣誕假期就像比比多味豆,明明吃到了嘴里,也嘗到了味,可就像什么都沒吃一樣。
太陽又開始微弱地照耀霍格沃茨了。
小巫師們結束了假期返回了城堡里,這座古堡仿佛又重新活了過來,經過一整個假期,小巫師再次忽略了以往的襲擊事件。
龐弗雷夫人很高興地報告說,曼德拉草變得喜怒無常和沉默寡言了,這就是說,它們正在迅速脫離童年時代,進入青春期。
“只要它們的粉刺一痊愈,就可以重新移植了!彼蛊談谔亟淌谶@么跟小巫師們說“然后,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把它們割下來,熬制魔藥。
那些可憐的孩子就會完好無損的回來,我真為他們難過,天啊,拉下了幾乎一年的課!
值得慶幸的是鳥姐的精神好了許多,甚至愿意在天氣比較好的時候出去飛一圈。
下學期的課明顯加快了不少進度,開始涉及一些理論方面的東西,魔咒課除了教魔咒之外,弗立維教授也開始講述一些純理論性的東西,家庭作業(yè)也變成了探究手勢與施咒的關系。
變形課這門抽象的課程依然是小巫師們頭疼的重點,張瀟倒是樂在其中,他沒事的時候就會拿出那個銀色小方塊來變個形,摸索一下隱藏的其他功能。
可惜進展并不太大。
這段時間,張瀟一直在努力的成為真正的2年級學生,不在追求速度,而是貫徹之前的想法,打好根基。
這就能看出道門那邊的苦心安排了,只教金光咒和符箓意味著這兩年來,自己其實一直都在打熬基礎,不可能出現(xiàn)魔法這種三級跳躍根基不穩(wěn)的情況。
跟上學期相比,洛哈特的課突然受歡迎了起來。
跳跳僵上了兩節(jié)課之后,張瀟本來以為他會換成倩女幽魂之類的東西,卻沒想到直接跳到了紅帽子之類西方常見的黑暗生物。
課非常的有趣,張瀟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幾節(jié)課的質量的確高。
而且洛哈特本人也一改往日的輕浮,變得沉穩(wěn),甚至不再說那些惡心的句子,這讓原本對他失望的小女巫們再次迷戀了上這位英俊帥氣的教授。
羅恩悄悄的跟張瀟說,赫敏又用愛心框起了洛哈特的課。
比起這個,學生們更關注洛哈特當眾表示要再開一次決斗俱樂部。
是一雪前恥還是繼續(xù)丟臉?兩派人吵的不可開交,于是等到周二的下午。
整個禮堂再次人聲鼎沸。
第86章 洛哈特:湯姆不遜于我
今天的禮堂色調格外的陰暗,濃密的烏云在天花板上滾動,不時的有淡紫色的光芒從烏云的內部透出來,帶著沉悶的轟隆聲,仿佛真的像是從高空傳來一樣。
決斗臺依然是那個鍍金的浮夸模樣,在搖曳的燭火下居然有種魅惑人心的妖冶光芒。
只是臺上卻空無一人。
羅恩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低聲的說道:
“‘孔雀’是不是怕又丟人現(xiàn)眼,不敢來了?”
赫敏的被蓬松的頭發(fā)遮蓋住的小耳朵突然動了動,猛然轉頭,甩動的頭發(fā)狠狠地給了馬爾!话驼啤。
小女巫語氣嚴肅的說道:
“羅恩,我們之前對教授無疑是有很多誤解的,就算他的魔咒能力很弱,但理論的研究同樣也能成為大師。
就像巴希達·巴沙特,雖然她并沒有什么耀眼的戰(zhàn)績,但卻不會有人質疑她的大師身份!
羅恩緩緩的轉過頭和哈利對視著,挑了挑眉毛:
“伙計,巴巴什么?”
哈利同樣一臉茫然。
“巴希達·巴沙特——《魔法史》的作者,本世紀最偉大的史學家,我們的教材就是她的作品!瘪R爾福揉著臉頰盯著赫敏的頭發(fā)看。
似乎比起巴希達·巴沙特是誰,他更奇怪為什么頭發(fā)甩動的威力堪比一巴掌。
張瀟笑著在一旁看著,絕對不插嘴,跟12歲追星的小女生說她的偶像遲早要塌房,腦子壞了才會這么干。
就在這時,天空中漂浮的上千只蠟燭突然熄滅了,小巫師們立刻停止了交談,不少人條件反射的舉起了魔杖。
‘熒光閃爍’的喊聲連綿不絕,禮堂內立刻密密麻麻的亮起了如同星星一般柔和的光點。
一個渾厚的男聲突然在禮堂內回蕩:
“女士們,先生們,下面有請梅林爵士團三級勛章獲得者,反黑魔法聯(lián)盟榮譽會員,并五度獲得《巫師周刊》最迷人微笑獎的——吉德羅·洛哈特!”
光束在舞臺中央亮起,洛哈特站在光柱的中央,伸出雙手做出擁抱狀,小女巫們就像瘋了一樣,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臉頰通紅,瘋狂的舞動手中的魔杖。
張瀟捏著下巴,這場面怎么覺得有點眼熟?
洛哈特滿意的看著下面遠超以往的熱烈場面,麻瓜們還是創(chuàng)造出不少好東西的,并不像湯姆說的那樣,都是一群垃圾,至少那個叫做電影和演唱會的東西給了自己不少的靈感。
他這么想著,手里的動作卻絲毫不慢,抽出魔杖做了一個大浮動的揮動動作,頭頂?shù)南灎T就像是跑馬燈一樣,有節(jié)奏的閃動起來,小女巫越發(fā)的瘋狂。
甚至無師自通的跟隨著蠟燭的閃動,有節(jié)奏的揮舞起手中的魔杖。
直到蠟燭不再閃爍,整個禮堂又一次被光明充滿,這個別開生面的開幕才算結束,這個時候小女巫們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許多麻瓜出身的小女巫觀看過演唱會,此刻不自覺的便帶入了進去。
大聲的喊著:“洛哈特,我愛你!”
張瀟撇了撇嘴,他看到很多小女巫都在前幾天的圣誕節(jié)剛給自己寄過情書。
嘖——女人!
赫敏偷偷的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朋友,強行抑制住跟著喊的沖動,偷偷的把手縮進袍子里,剛剛甩的有點激動,手沒勁兒了。
洛哈特的臉上依然是他那副標志性的笑容,他的打扮卻再次讓小女巫們眼前一亮。
他的身材管理做的相當?shù)牟诲e,畢竟是偶像寫手。
非常符合麻瓜時尚的雙襟馬甲內搭純色襯衫,很有層次感,褲子很修身,搭配長筒牛皮靴讓他整個人充滿著一種成熟穩(wěn)重卻又充滿活力的感覺。
外面并沒有穿以往那件華而不實的巫師長袍。
而是一件純黑色的如同大氅一樣的披風。
總而言之,非常的有范兒。
那些小女巫雙手捂在胸口,眼睛都快變成星星眼了。
與之相反的則是男生們,他們攥著拳頭,憤憤不平的盯著洛哈特,嘴唇快速的嚅動著,如果他們念咒的速度也有這么快,估計弗立維教授會開心的叫出來。
不遠處珀西的頭在女朋友和洛哈特之間來回擺動,因為佩內洛顯然完全被洛哈特給吸引了。
洛哈特往前走了兩步,說話方式也一改以往的浮夸,而是風度翩翩的朝著大家行了個禮,自嘲道:
“非常抱歉,上一次的決斗俱樂部里,我給大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這也是我的失誤,但硬幣總有兩面,不幸總與幸運相隨。
上一次的失敗給了我一個非常的挫折,但他也打醒了我!”
洛哈特充分的發(fā)揮著自己的創(chuàng)作能力,花了足足十幾分鐘來給大家講述,自己從一個優(yōu)秀的拉文克勞畢業(yè)生,懷揣著理想與夢想,立志給大家?guī)ジ鼨嗤煽康暮谀Хǚ烙矫娴膬热荨?br />
自己又是如何的投入,廢寢忘食(中間還宣傳了一下新書)。
藏在隱秘角落里的某只虎斑貓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洛哈特畢業(yè)的時候所有的教授都松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為教授的身份,他們甚至想開個酒會慶祝一下。
虎斑貓的白眼當然不能阻止洛哈特的演講:
他接著講述自己有所成就后便立刻接受邀請,把最新的理論成果帶給小巫師(又宣傳了一下新書),在學校發(fā)生‘駭人聽聞’的襲擊事件后。
又毅然決然的創(chuàng)立決斗俱樂部,想讓小巫師們多一分自保能力。
卻因為太過投入于創(chuàng)造,而漸漸地忽視了自己的魔法實際水平。
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剛出學校,魔咒水平正處于巔峰的時期,以至于出了個大丑,但痛定思痛。
他——吉德羅·洛哈特——已經醒悟了,經過兩個月的不懈努力,已經重回巔峰!
依靠在門口的無聊的用手指卷著頭發(fā)玩,卻皺著眉搓手指的某不具名院長嘴角生硬的向上扯著。
在陰影里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巔峰?如果說丟人現(xiàn)眼有巔峰,你的確是霍格沃茲建校一千年以來的巔峰。
你三年級干蠢事的時候我還沒畢業(yè)呢!花光所有的錢買情人節(jié)賀卡寄給自己,假裝自己受到全校女生的追捧?
哈,你以為你是我那個有著小秘密,連記憶都被防護,的確很出色的‘不成器’學生?
這段在男生們聽來又臭又長的演講卻聽的小女巫眼淚汪汪,好多人已經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她們爆發(fā)出的熱烈掌聲甚至多次打斷了洛哈特的演講。
張瀟也捂著嘴,眼里泛著淚花,憋笑憋的。
說實話,洛哈特的這套說辭讓他想起了前世很多明星的慣用套路。
洛哈特自己倒是非常的滿意,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湯姆——是個人才!
他只是略微的提出了一些并不起眼的‘小小建議’,寫出來只有‘區(qū)區(qū)’幾十頁紙,就制定了一個整體的形象改變計劃。
從穿衣風格,到表情,說話方式,甚至是上課的內容,都非常的詳盡,甚至是他提供的那個據(jù)說在遺跡中發(fā)現(xiàn)的魔咒也很有用!
想到這里,洛哈特不由的有些惋惜,從各個方面看,湯姆生前也是個體面人,絕對是個風度翩翩的紳士。
如果他站在自己面前,洛哈特甚至想拍拍湯姆的肩膀勉勵他。
湯姆,你不遜色于我!
在男生們的咬牙切齒中,洛哈特總算講完了自己的心路歷程,開始進入今天的正題:
“首先很遺憾的告訴大家,上節(jié)課我的助教斯內普教授和弗立維教授,都因為工作和個人原因,無法參與這次的教學活動!
弗立維和斯內普不來?張瀟差點就打算直接走,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畫畫放松一下心情呢。
我就是沖著兩位教授來的啊,畢竟上一次與弗立維教授的對戰(zhàn)只是為了丈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心里好有個數(shù)。